婚前,我是一個很老實的男孩子,對女友總是很尊重。只是一種包含敬畏和“非禮 的復雜而矛盾的心理,把我“折磨 得無比痛苦。我的床頭擺滿了
婚前,我是一個很老實的男孩子,對女友總是很尊重。只是一種包含敬畏和“非禮”的復雜而矛盾的心理,把我“折磨”得無比痛苦。我的床頭擺滿了她的玉照,但從未把她帶到床上過,無數次,我親吻她的照片,想入非非,喃喃自語,甚至偷偷手淫,但就是不敢動她一根毫毛。然而我等到新婚夜,然而恰巧新婚夜老婆來月經了,我的青春初夜就此破滅!
有一次,我們到她舅父的農莊里去玩,女友惡作劇地把我推到一個水池里,要我表演溺水者的樣子給她看。我在大學里是“演藝社”的積極分子,特長是表演,為了討她歡心,我很賣力地表演了一個不會游泳的人在水里掙扎直至沉入水底的“情節”。可能是我的表演太逼真了,把女友嚇壞了,她“撲嗵”一聲跳下水救我。我很感動。我們在水里激情擁吻。
那是夏天,我們都衣衫單薄,那種肌膚溫暖相慰的感覺,令我不能自持地要強行提前品嘗禁果。我把她壓在池邊的水泥地板上,不斷掙扎的她伸手給我一記耳光。我仿佛大夢初醒,這才收住了手腳,扶起她回到她舅父農莊臨時搭建的草棚里。
我們兩人各懷心思地躺在陽光下曬自己的衣服,直到天黑后才下山。從那以后,我就沒敢太造次。我們約好“那件事”必須在新婚之夜才開始,她要我拉勾發誓,我聽她的,因為我明白,沒有她的配合,再“ 好”的事,我也孤掌難鳴!
那些日子里,我最愛做白日夢,把性愛想得非常迷人,加上一些已婚男人在酒桌上的各種神乎其神、虛張聲勢的吹牛,我的胃口被吊得老高。在某種程度上,談論和幻想性愛似乎變得比其本身更令人陶醉,那些日子里,我仿佛有種特異功能,透過街上行走的女孩兒的衣裙,我能“看到”她們內部的玲瓏風景,腦子里想的也都是綺麗的花汛:尖叫和耳語、指甲和香唇……還有畫外音:“親愛的,抱緊我”或“噢,你真不可思議”等表示與贊嘆,接下來便是熾熱的欲火和叫人飄飄欲仙、騰云駕霧般的感覺……
終于等到了新婚蜜月。不巧的是,那幾天新娘剛好來月經,可我已等不及了,在這樣的“困難”時候下,我們的初夜注定是一場糟糕的演出,她躲閃,自我防護,拒絕,我則不甘罷休,非常不講理,以新郎官自居,以為那個夜晚,是我征服世界的日子,我就是凱撒,我就是成吉思汗。
然而,自視甚高的新娘是個“知性女人”,她不是綿羊,這讓我很難堪,雖然事情做了,但僅僅成績及格,令我很是失望。她更是神經質地大叫:“我算是看透你了,滿腦子都是臟東西!”我一下子變成了蒼蠅!曾經所有對性愛的種種奇妙幻想都化為了一張破碎而疲憊的臉,似乎還有一絲鄙夷和厭惡。我沒有贏得喝彩,我打贏了一場“非正義戰爭”,我的青春夢想在新婚之夜徹底破滅,原來夫妻性愛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