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嬌媽遇到嬌妻 一家不容“二嬌”

解夢佬 3 0

軍軍有著一張比實際歲數成熟得多的面容,另外,若不是他介紹過自己是高科技公司的負責人,我覺得他就是那種最普通的小白領,因為他實在穿得太普通了。她的嗲讓我怦然心動有句老話說 羊肉要

軍軍有著一張比實際歲數成熟得多的面容,另外,若不是他介紹過自己是高科技公司的負責人,我覺得他就是那種最普通的小白領,因為他實在穿得太普通了。

她的嗲讓我怦然心動

有句老話說:“羊肉要膻,女人要嬌。”也不知道為什麼,家境清貧的我就喜歡嬌滴滴的女孩子。小時候,我父親說男兒要吃得起苦才能成才。后來我考上了名牌大學,從小職員到管理層,從租房到買房……畢業七年,憑著專業優勢和自己的努力,我擁有了相當不錯的生活。

于是給我介紹女朋友的人日益多了起來。我不算挑剔,就有一條:要有感覺。幾次相親沒成功后,我想,當科技改變世界的時候,為什麼我不可以用科技的力量來擴大我的交際面呢?我便選擇了上網交友。

花花就是我在交友網站認識的。我們聊得不錯,可見面時我大失所望。花花嚴嚴實實裹在一件黑大衣里,別提多不起眼了。我立刻就想打道回府,但想想這樣太殘忍了些,為了禮貌起見——僅僅為禮貌起見,我邀請她就近喝杯咖啡。聊天時,因為我并沒看上她,所以反而放得開。不料花花的學識很不錯,我們越聊越愉快。花花也明顯放松了,開始嚷熱,脫下大衣,只穿一件黑毛衣。這時我們的第一杯果汁喝完了,我讓她再點些甜點,花花拿著單子左看右看。我以為她覺得價錢貴不好意思,就告訴她多點幾樣沒關系。結果她認真地回答我,她是想吃的,就是怕胖。然后她粉臉輕側,笑瞇瞇地問我覺得她胖不胖。之前我沒仔細看她,此時一看,只見她白生生的嫩手托著粉嘟嘟的臉,嘴角帶笑,嬌柔無限,不禁怦然心動,一向標榜實話實說的我也開始睜著雙眼說瞎話,直說“一點都不胖,多吃點吧”。那天她把一盤點心一掃而光,我看得高興,這年頭這樣不矯情的女孩不多見了。當天晚上我給她打了兩個小時電話。我承認我喜歡上了她。

戀愛之后,花花越發嬌滴滴了,有時我工作忙忘記給她打電話發消息,花花就會委屈地發嗲。想起花花時,我心里有一種被纏繞的感覺,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甜蜜。

我媽“空降”上海以后

一年后我們結婚了。花花本來不會做家務,為了愛情也開始下廚房。婚后一個月,花花懷孕了,真是大喜訊。我給家里請了個保姆。

花花分娩在即,我們雙方的母親都從家鄉來了。花花生下兒子后,家里都很高興。但花花母親要照料家族生意,不久就回老家了。

而我媽其實對家務并不在行。不久她嫌保姆工作不到位,我就換了月嫂。但媽媽還是叫累,她每夜要起來兩次喂寶寶奶粉,而花花沒有奶,媽媽對此大為不滿。因為花花在手術后聽醫生的話吃得很清淡,媽媽就怪她為了身材,不為孩子著想。花花倒不回嘴,只沖我發脾氣。

一天媽媽覺得不舒服,檢查出來有點心肌缺血,醫生說癥狀很輕,要休養。于是媽媽回家得意洋洋地宣布,醫生說她累不得,夜里不能喂孩子了。于是我白天上班,夜里喂奶,累得不行。我媽對花花更有怨言了。但花花不以為然,她母親極其勤勞,事業成功,花花覺得我媽的奉獻精神遠不如她母親。而我媽看不慣花花母親身價百萬卻非常節儉,說人生在世是為什麼呢?花花說她家鄉的人都這樣,賺錢為了孩子。我母親沒說話。

從前我和花花兩人也很忙,但每晚回來都溫馨地依偎在一起。而現在,我回來先被我媽叫進房間,她嘰嘰咕咕地說花花的不好。開始我聽她的話指責花花,但很快發現,她的話頗有言過其實之處。我只能兩頭安慰。

軍軍突然話頭一轉,大贊上海話里有個詞真生動,就是“三夾板男人”。

一家容不下二“嬌”

說實話,花花的母親確實吃苦耐勞,拎幾十斤重的土產過來也不肯打的;而我媽媽從家鄉坐飛機來,只帶自己衣服,別的都不帶。花花母親一來,就說鐘點工的活她都能干;而我媽總說兒子有條件為什麼要累母親?于是我在住家保姆以外又請了個每天八小時的鐘點工,結果家里沒這麼多事干,兩個保姆常對坐聊天,我媽閑極無聊就教鐘點工寫字。有次我要上街,才穿上外套,就聽媽媽喊:“等等!”她戴上帽子穿上大衣興沖沖地小跑過來,我問她跟去做什麼,媽媽像個小姑娘一樣說:“去玩嘛!”我只好說我去買嬰兒用品,媽媽就別去了。我回來后,媽媽抱怨來上海沒好好玩過,說以前年輕人伺候公婆,現在倒過來,太不像話了。我趕快幫她捶背,媽媽開始不理我,最后才笑了。花花目睹這一幕,覺得簡直是在哄小孩。我說“老小老小”,老人當然越活越小了。花花說她媽可不這樣。我只好說:“這人嘛都是不一樣的。”

有一次我說花花都做媽媽了還像個孩子。花花說:“那有人都六十歲了,不也還嬌滴滴的像孩子嗎?”有一天,花花突然深有感觸地說,明白我為何對她一見鐘情了,原來我有戀母情結,就喜歡嬌滴滴的人!我說這是兩碼事。

現在我真有點吃不消了。我很樂意我媽繼續嬌滴滴地做媽媽,這樣我覺得她的晚年是幸福的。但當嬌媽和嬌妻起矛盾時,我兩頭為難。

軍軍想問問大家,目前他怎麼辦才好呢?可以讓哪一個變得不嬌一點呢?我不禁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