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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羯座的星座神話故事有哪些

解夢佬 12 0

摩羯座所在的季節,雖然是最寒冷、萬物蕭條的冬季,卻也是耶穌誕生、新生命醞釀著從地底開始復蘇的時候;早熟的童年雖然塑造了摩羯座悲觀的性格,卻也在後來透過接受生命原本的面貌當中帶來解脫的天真與智慧。難怪很多摩羯在青壯年時努力工作、追求物質面實際的成就,彷佛父親告誡的現實殘酷時時刻刻提醒著我們要努力才能擺脫困境……老年有成時卻有灑脫的智慧,并愿意獻身公益、回饋社會,這一頁父子/父女之間的篇章是摩羯座一生的宿命,卻也是要經過這條路才能品嘗生命的真實,就像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為世人贖罪,也是出于天父的愛。


神話一:由希臘的山林之神潘化身而成的天空上有一個形狀非常奇異的星座,它上身像羊,下半身像條魚,這就是山羊座,是由希臘的山林之神潘(Pan)化身而成的。潘的樣子很奇特,他的父親是神國的使者哈姆斯(Hermes),母親是仙女珀涅羅珀(Penelope)。珀涅羅珀生下潘的時候,差點被潘嚇死,因為潘的相貌體態奇特,潘的頭上長了兩隻山羊角,滿臉山羊毛,連耳朵都被絨毛覆蓋,上半身雖然是個人形,但下半身卻生了一雙長了小蹄子的山羊腿,是一個半人半羊的怪物。雖然如此,但潘的母親還是很疼愛他,而他的父親更把這個小寶寶用野兔皮包好,帶到奧林匹克山上,眾神一見此子,都十分喜歡,眾神之父宙斯(Zeus)更冊封潘為山林的守護神。潘長大后,忠于他的職守,居于山林的洞穴中,終日在山谷中巡視和玩耍。但由于潘的樣貌怪異,森林中的仙子都遠遠地避開潘,所以潘十分寂寞。有一天,潘看見仙子們在追逐嬉戲,于是他便以矯健的身手追上了她們,更在她們面前歡欣地跳起舞來,本來被潘嚇呆了的仙女在看見潘的美妙舞姿后,都深深的被吸引著,從此更每日與潘唱歌跳舞,游玩于山林之間。潘除了喜歡跳舞,更喜歡吹奏笛子,每逢明月皎潔的晚上,他便會在山洞前吹奏出旋律美妙,曲調柔和的曲子,而在山谷中迴蕩的悅耳笛聲,往往吸引了眾仙女圍聚于山洞前,靜聽他的演奏,繼而隨曲起舞。日子久了,潘對仙女們萌生了愛念,但仙女始終嫌棄他的外貌,不愿與他談情說愛。有一天,潘在山林泉石邊遇到了愛慕已久的仙子緒任克斯(Syrinx)獨坐于溪旁,潘于是趁機上前向她表白愛意,緒任克斯只見四野無人,勢色不對,于是趁潘不察覺的時候,拔腿便跑,而潘還在細說著對仙女的愛慕之情。當潘回頭一看,卻不見了自己傾慕的人,隨即跋足追趕。仙女緒任克斯被追趕到河邊,卻被滔滔河水擋住前路,眼看潘已快要追至,緒任克斯不禁放聲痛哭,河神聽見她喊聲悽涼,怪可憐的,于是便助她變成一棵蘆葦。當潘趕到時,滿心歡喜的抱著緒任克斯,但低頭一看,卻見自己抱著的只是一棵蘆葦,不禁失望長嘆。然而,他耳邊突然傳來一種美妙的聲音,原來這是風吹蘆葦所發出的聲音,于是他用蘆葦的干做成一枝蘆笛,那枝笛一吹便可發出優美悅耳的聲音,潘更以緒任克斯來命名該笛。從此,他經常手執這枝蘆笛在山林間及在奧林匹克山上眾神的宴會演奏。某日,諸神在埃及的尼羅河邊舉行盛會,潘則在現場給眾神表演,熱鬧非常。突然,出現了一個半人半蛇的妖魔,它碩大無朋,有一百個頭,眼睛和嘴中噴出熊熊烈焰,有一條長長的黑色捲舌,發出狂吼聲,頭髮幾乎可以碰到星星,就連眾神之神宙斯亦懼怕。眾神在毫無準備之下,皆防御不及,紛紛化身逃去,而正在演奏的潘,眼見怪物走近,嚇得失神,想變一條魚從尼羅河逃走,卻因受驚過度,他在水下的部份變成了魚形,但水上的部份卻變成了羊形,忙亂地逃跑出去,宙斯看了也不禁哈哈大笑。后來,宙斯利用雅典娜(Athena)發明的雷錘把這個百頭巨怪降伏了。一天,宙斯想起了那次可怕的宴會和潘逃跑時的狼狽相,便將潘那時變身的模樣留在天空中,升為星座,這便是山羊座的來歷。神話二:牧神和山林之神潘是眾神使者赫爾墨斯的兒子,他的相貌非常奇特,有著山羊角及胡子,上半身是人,而下半身卻沒有腳,而是羊蹄子。盡管如此,他卻是個非常優秀的音樂家。潘愛上了女神希林克絲,但她卻因為嫌惡潘的外貌而躲避著他;希林克絲將自己化身成為一束蘆荻,而潘卻用這蘆荻做成了一支笛子。隨著潘所經過的山林原野,處處均散播著優美的笛聲;眾神們也常被她的音樂所吸引,圍繞在旁邊聆聽。由于潘能帶給眾神歡樂,所以他常受被邀請到宴會中助興。有一次他應邀參加并為眾神們吹奏時,因為特別的賣力,使得美妙的笛聲在天地間回蕩不已;沒想到這笛聲卻驚動了大怪物提風。提風橫沖直撞的闖入宴會,所到之處一片狼藉,眾神們紛紛走避;潘恩在慌忙中也化作魚跳入尼羅河中,不料因為太過緊張的關系,只有下半身變成魚尾,而上半身仍舊還是只山羊的模樣。最后這一形象也就被升上天空成為摩羯座。摩羯座神話解析豈不知我必須從事我父的事業?--《圣經》,路加福音49在之前的星座故事之中我們已洞悉到以下道理:神話并非只是生活方式的象征,它同時也是感知的模式,它們會為個人看待和體驗生活的方法充填色彩。因此,它們會作為靈魂特質和世間事件,在內部和外部同時出現。對于天蝎座來說,生活聚焦在與蛇形怪獸或者說惡魔的戰斗;對于射手座來說,則是從受苦難的肉身向上飛升達到永恒靈魂懷抱的旅程。對摩羯座來說,這個星座被人熟知的山羊形象是好色、貪欲和多產的最古老象征,它的主宰神明會一再周期性地降臨人間,而靈魂也會從其對于天堂之光的啟示中得到恢復,現在就讓我們準備接受它以父之名捆綁在一起的邀請吧。不管是在荷馬還是赫西奧德的說法之中,土星的力量都是由兩位泰坦來代表:克羅諾斯和瑞亞。這兩位是大地之神,由天父烏拉諾斯與蓋亞所生。他們的父親由于厭惡他們丑陋的外表而將他們趕到了地獄塔耳塔洛斯(tartaros)。蓋亞勸說她的兒子們起來反抗父親,并用月亮以及女神之力的象征--燧石鐮刀武裝了七名兒子中最小的克羅諾斯。小克用左手攥起父親的男根一刀割下,并將其擲入海中。從傷口濺出的血液落到地母蓋亞身上,讓她懷上了復仇三女神厄里倪厄斯。在這個故事之中體現的是一種與宙斯和赫拉之間爭吵十分不同的沖突:父與子的對抗,這個主題在白羊座的故事之中也有所涉及。老國王犧牲自己以讓土地變肥沃、莊稼豐產的主題是一個古老的題材,我認為它與摩羯座尤其相關。老王不得不死,而新王也必將誕生,這二者之間必須戰斗,并且用死亡來作為一體展現。在白羊座的故事中,兒子遇到的父親是火神,他的妒火挑戰著初生的男性氣概。而對于獅子座來說,兒子遇到的父親則是一個病弱的靈魂,他的傷痛必須通過感知理解來得到救贖。到了摩羯座的神話,父親就成了大地自身,也就是現實的本源。煉金術借用了這種老國王的主題并描述道他沉到大海深處,在那里與其母親或是姐妹結合,并被肢解,然后從其配偶的子宮之中作為年輕的國王得到重生。了解到他可能必須面對和自己父親相同的命運時,老國王克羅諾斯就吃掉孩子來防止他們威脅自己,但隨后也被自己的兒子起來叛亂推翻,就像自己當初所做的一樣,這個故事就像命運自身一樣是一種無可避免的。克羅諾斯作為泰坦有著大地的本質,這也讓人將其與地母聯系起來。蓋亞和瑞亞其實是同一個女神,都代表著大地生生不息的本性。克羅諾斯也并不是一個獨立的雄性源泉,而更像是由母性所主宰的生殖力根源的男性一面。他的表親潘神和普里阿普斯(Priapus男性生殖之神)都是對自然豐饒的生殖崇拜形象。而按照格雷夫斯的說法,克羅諾斯與其鐮刀也是與國王犧牲儀式相聯系的象征:撒圖恩(克羅諾斯在羅馬神話中的名字)手持形狀像烏鴉嘴一樣的鉤鐮(克羅諾斯這個詞并不只代表時間的意思,也代表烏鴉),而烏鴉被相信是神圣的國王犧牲之后靈魂所居住的地方。這種儀式性鐮刀暗示著這次死亡能給大地帶來豐饒,給莊稼帶來重生。克羅諾斯在雅典被作為大麥之神薩巴神(Sabazius)膜拜,年復一年的被砍下放在麥田里并像奧西里斯一樣供人哀悼。他自己既是新國王也是老國王,因為他對自己父親所做的事情后來也發生在了自己身上。這種父與子的二元一體性senex and puer(拉丁文,老的和少的)是摩羯座主導性的神話主題之一。犧牲國王的古代象征其實比我們想象的要新一些,因為神之子、猶太人之王耶穌基督就是其代表。就像所有犧牲的國王型救贖者那樣,他出生在冬至日,與密特拉神(Mithras,古波斯的光神)、坦木茲神(Tammuz,蘇美爾人的植物之神)、阿多尼斯(Adonis,希臘植物之神)甚至亞瑟王同一天。這天是一年之中太陽最弱,世界最黑暗的時候。地上一片蕭條,貧瘠與死亡無處不在--即使是在人心中,而人們也期望得到拯救。T-S-艾略特的著作《荒原》對這一幕的描述最為精彩:什麼樹根在緊抓著,長出來的是什麼樹枝從這片無情的廢土之中?人之子啊,你不能說,也猜不到因為你只知道一堆破碎的景象受著太陽炙烤枯樹無法提供庇護蟋蟀聲亦無法予人寬慰干燥的巖石杳無水聲我們曾在帕西法爾與圣杯的故事之中遇到過這種不毛之地的景象,不過在那帕西法爾是獅子座的版本,摩羯版則是患病的圣杯王自身。就像阿提斯(Attis,大地女神丘貝雷的兒子以及情人)一樣,神之子基督也被釘在了十字架上:物質之樹,母親,物質生活。這是一幅承載了相似東西的的影像,就像《金枝》(The Golden Bough,研究魔法與宗教的著作)的作者J-G-弗雷澤(英國著名人類學家,認為巫術先于宗教的第一人)說的那樣:國王每年都要被犧牲,并遭肢解埋入地下以讓莊稼獲得重生。國王的肢體可以讓大地重生,而圣餐的分解儀式則會振奮人的靈魂,并在很早以前就留下了讓自然界復蘇的儀式的原型。荒原的主題,以及在沮喪絕望、無精打采中對救世主的常年期盼對摩羯座的人來說都是非常常見的生活形態,在那些常被人用來證明這個星座出了名的努力,已獲得世俗成功的人士身上也是一樣。人們可以用看起來平淡無奇的方式見識到神話在現實中的呈現。承擔著不受歡迎之責任的重負作為摩羯座特色的成年禮,看起來就是用物質的方式來折射出這種苦難。監禁、限制和束縛伴隨著摩羯座的早年生活,不管這意味著到父親的公司去上班或是與女友奉子成婚,或是被捆綁上種種義務而完全看不到解脫的希望。出于一些模糊不清和無意識的動機,摩羯座的人經常自愿地走向這些束縛,就像他自己要尋求并樂于接受這種命運一樣,盡管其他的選項也是存在的。我也遇到過很多摩羯座會盡可能地抗拒這樣的清算日到來,完全以少男少女的心態度日。但摩羯座的命運不是射手座那樣,父親的臂膀絕不會對這樣的浪子張開,除非浪子用某些實質的東西來回報他,因為父親并不是生活在天堂,而是在人間。曲折與坎坷是浪子必須經歷的,他們也不得不被釘上世俗經歷的十字架。絕望與失去信仰的危機也屬于摩羯座,就像基督在十字架上哭泣:父親啊,為什麼拋棄我?向父親贖罪的神話主題就像喬瑟夫-坎伯(Joseph Campbell)在《千面英雄》之中雄辯地描述的那樣。摩羯座總是會覺得自己在現實中的父親令人失望,就像獅子一樣,因為他對他所尋求的父親要求像神一樣高。不過這位父親的怒火對摩羯來說是一個十分重大的問題。土星是可怕的塵世之父親,他吞噬與毀滅的面孔,他的嫉妒和妄想,以及對權力的渴求會激發罪惡感以及原罪,這些都看起來已深深嵌入摩羯座心理之中。父親食人魔的一面其實是受害者自我意識的一種反射,源于那些已經被丟棄但之前曾經出現過的讓人感動的養育場景,那些教學時毫無意義的東西中固定的偶像崇拜自身就是有問題的,它會使人陷入一種罪惡感,并將人們成熟的靈魂封閉起來,讓他不能變得更安定,對父親甚至是整個世界有更實際的看法。要想贖罪或補償,就只有拋棄自身產生的這頭雙面怪獸,惡龍被認為是神(超自我),而同時也被認為是罪惡(被壓抑)……一個人必須有這樣的信念:父是仁慈的,之后才能去信任這種仁慈。我覺得坎伯通過這個是希望表示父與子的兩極性,復仇立法者(父親)對于生活的嚴厲、有組織的規則與兒子這邊的貪婪及如山羊一樣的色欲是有沖突的,二者其實都存在于同一個人身上。道德與羞恥,法律與無法無天,看起來包含著一些摩羯座人的對立沖突。兒子必須面對父親的懲罰,只是為了發現其實父親也是存在于他自身之中;而作為父親的老國王也必須面對兒子的背叛,只為了發現其實自己身體里也有一個曾經以為早就不在的年輕靈魂。父親對兒子的啟蒙是一種精神體驗,看起來就像命中注定一樣,摩羯座在與真實的父母關系之中經常被拒絕,因此他必須從自身用一種更深刻的方式來尋求。不過像往常一樣,我的這種表述并不是只說男性,因為這個父與子的星座也屬于女性,而她所能獲得的效力及在世界上的自立能力也是和男性一樣的。當嬰孩逐漸成熟,注意力不再停留在母親的胸部,轉而面對千奇百怪的成人世界,就會在精神上轉移到父親所在的范圍去,他變為兒女未來任務的標志……不管他自己是否知道,也不管他在社會中的位置如何,父親是孩子最初的神父,通過他,年輕人才來到更廣闊的世界之中。依照這種啟蒙儀式的啟示,父親最初是食人魔和迫害者,這個儀式需要接受規則和外部世界賦予的條件,而他最終的形態是慈父和不朽的靈魂,這看起來就是土星人之路的原型。年輕的男女并不希望遵守這樣的條件或作出必要的準備,但它卻是當下必須要完成且一定得發生的,為什麼要等待?這就是少年的特質,對于他來說,所有事情必須都是即時和自發的。但是摩羯座這種啟蒙可不是通過少男少女的孩子氣來完成的。對于所有承受與土星相關流年的人來說,都被從最深層次上植入了這種意識,而對于摩羯座來說,它更是在生活中一次又一次出現,因為所有值得擁有的事物都必須通過父親王座之下那些蜿蜒的道路才能到達。來吧,再一次誕生吧進到我男性的子宮里來吧這是歐里庇得斯(Euripides,古希臘悲劇詩人)的《酒神的女伴》之中宙斯對自己的兒子狄奧尼索斯喊的話,這種從父親身上來到世界的方式以及與母親形態的隔絕形成了摩羯座生活路徑的主導主題。這種運動的臨床表現經常出現在工作領域,體現為對于一個職業以及對現實生活的承諾。對于現實責任和限制的接受也是從兒子走向父親,從男孩走向男人,以及從毫無根基的靈魂走向積極貢獻的典型行進的過程。這種典型也同時包括一種社群的意識,服務的意識,參與社會生活則是更困難的方面之一,對與少年來說是一種刺激和威脅,因為它看起來會有損他的特殊和個性,并且會觸犯他的自我陶醉。而矛盾的說,在這樣一種承諾之中所必要的監禁其實也是一種解放。它是對父親的贖罪,如果沒有它,就沒有真正的信念活力能進入生活中。沒有贖罪,靈魂就仍只能是一種理想的高高在上的東西,在面對挑戰、沖突和失敗時會摔個粉碎。失敗是摩羯座人生旅程之中一種必須的東西,因為若是沒有在自己的絕望面前得到過試煉,他們的信念就什麼都不是。以下是我一位摩羯座客戶的夢境,他在他的太陽星座主宰-流年土星正合著他位于天秤座上升點的冥王星時來找我。這個漫長的流年讓他在很多方面都付出了代價。我對于監禁與限制主題的描述鼓勵他把自己的夢告訴我:我和妻子在監獄里,這是個特別的地方,門敞開著,其實我們想走是可以走的。但是好像我們卻心甘情愿的接受這種監禁,一位年長的黑皮膚女看守站在門外。她毫不帶感情色彩地看著我們,卻也無心干涉。我妻子對于關門不太舒服,而我覺得有必要顯示我們所做全是出于自愿同意。我讓她安心,告訴她這場禁閉不會持續太久,不過因為某些在夢中含糊不清的原因,我們必須忍耐。在流年開始的時候,我的這位客戶經歷過對自己工作、婚姻、子女以及身體的極大不滿。他生活中的全部東西看起來都是陷阱,但他其實在法律界是很成功的,只是從來不覺得這些東西屬于自己,經常也覺得有些東西應該更好才對。這就是少男情結的體現,他生活在一種永恒的不穩定狀態之中,所有現實的東西都是屬于未來,而不是當下的。現在對他來說只是一次賽跑中的試跑階段,并不值得全心投入,我這位客戶總是帶著一種有朝一日等我長大的心態,這是一種不滿的情感,也是對有朝一日獲得巨大名譽和成就以及一份更加令人滿意關系的幻想。這位青年并沒有準備好變成一位父親,因為他害怕失去創新的可能性以及讓自己什麼都能做幻想的破滅。因此他堅持停留在青年心態中,盡管他實際上已經當了父親并且已經人到中年。他從年齡的角度來看已經長大,但其實只是剛剛開始體驗父與子的內心啟蒙以及自愿監禁那種充滿矛盾的自由。這個夢境對我顯示出我這位客戶正在逐漸通過土星-冥王星經過上升點的流年發生轉變,并且他也逐漸臨近可以理解自己生活中事物真意的地步。從深層次來說,這是一種宗教式的態度,因為這是一個人對自己被給與的東西的接受,以及自愿地帶著尊重以及全身心的關注去對待被給與的一切。我認為這個夢境的主題是一種對于現實生活的最終妥協,它帶著瑪麗-雷諾小說《國王必須死》中的主題,在那其中特洛伊的老國王皮特修斯(Pittheus)對年輕的忒修斯(Theseus)這麼說道:聽著,別忘了,我要告訴你個秘密。它并不是犧牲本身,不管它是年輕還是年老時到來還是能得神恩免于一死;它也不是用來乞求權力的流血。忒修斯,它是一種贊許,心甘情愿就是全部。它會滌蕩心智,去除無用的東西,將它們向神明敞開。不過一次這樣的洗禮并不會持續一輩子時間,我們必須時時重復它,否則必將再次蒙塵。自愿監禁以及被釘上十字架的主題看起來就像一種對于摩羯座人夢境以及幻想生活的血腥威脅。看起來這才是拋開身份和性別的一種真正宗教勸道;因為父與子,年輕與年長的關系也可以同樣揭示給那些擁有創新之靈魂,試圖在外部生活中尋求表現的女性。肉身的出世,在父親的怒火面前的負罪感,絕望和束縛,黑暗不眠夜,憤世嫉俗和失去信念,對堅定精神原則或是道德規范的曙光感能讓人為其獻身,所有這些都是在凡人的層面對于救世主神話的詮釋--他必須犧牲以讓老國王得到新生。如果摩羯座人的生活沒給他們提供這樣的經歷和體驗來讓他經歷成人禮,他將會自己創造一些問題來實踐。難怪在被給予容易和或困難兩個選擇時,山羊們總會選擇hard模式。毫不奇怪的是一個嘻嘻哈哈的男孩只有在上了年紀被父親束縛住之后才會從用中年人的眼睛來看世界,或是個幼時錯失年輕喜悅的小姑娘,直到成為成熟婦人之后才會在微笑中將其表露出來。這種與困難戰斗的信念,在黑暗之中的失而復得就是成熟摩羯座人的生計,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到了這時才能做好下一代人的父親。我們通過基督教堂(在墮落與救贖、釘死與復活的神話之中,以及受洗時的第二次出生--在臉上用作確認的第一下拍打,以及象征性的吃肉與喝血之中)莊嚴地也是有效地被與這樣一種啟蒙性的不朽形象統一起來,通過圣餐儀式,人們從第一次來到凡間,就已經從感官上免于恐懼,并且完成到了對不朽者幻化的全部形態的認知。在心理學術語上,《少于老》體現在薩圖恩-克羅諾斯推翻其父親的神話,然后他自己成為父親,之后吃掉自己的兒子以防止他們對自己做同樣的事,最后也被年輕的宙斯推翻。不管年老者是個人的惡父,還是一套人身上的嚴苛的超自我倫理道德,或外部的制度及世界的權威,摩羯座座的守護神看起來都會驅趕著他們進入這樣的循環,這樣他就能在自己身上經歷這種二元的體驗。榮格派的心理專家詹姆斯-黑爾曼在他的《少年書》(Puer Papaers)引用了十世紀一本從阿拉伯傳來的魔法書《皮卡特立克斯》(Picatrix,意為賢者之目標)對薩圖恩的祝禱:噢,有著崇高名字與強大力量的主人啊,至高無上的主人啊;噢,吾主薩圖恩,你寒冷貧瘠,令人悲痛又致命;你生命真誠,說話算數;你是賢者亦是隱士,冥頑不靈;你信守承諾,你身虛弱又疲憊,你關注得比其他任何人都多,卻從來不知何為喜悅與樂趣;你老奸巨猾,是一切詭計、欺騙,智謀之主;你可以帶來幸運或是毀滅,也主宰著人們的苦與樂!我召喚你,至高無上的父啊,借汝之仁慈慷慨,實現我所請求的愿望吧!不用說,這種祈禱是一大堆矛盾對立的集合。黑爾曼指出在薩圖恩的這個形象之中,雙重面目的形象比其他希臘神話神明的更為鮮活,哪怕是赫爾墨斯也無法與之相比。父親薩圖恩既是致命的,也是真誠的,既是慷慨的也是吝嗇的,既可怕也慈悲。在祈禱文之中,顯而易見沒有提到年少這個字眼;因為他年輕的部分是在懇求者身上的,是向外投射的。黑爾曼認為占星學其實就是一種土星人的技藝,因為它關注了人們發展必須有的限制與邊界:因此占星學對于老人所給出的個人性格描述將是老人對老人自身的陳述,是一種被設定在性格局限的困境之中,對于人類天性的束縛與限制條件,以及它們通過這些承受這些限制發展出來的智慧的自我述說。某種程度上來說,要接受這樣的限制就是將父與子融為一體。現在我們該來探索作為摩羯座人象征的這種羊和魚混合的奇怪生物了,這個星座相關的神話傳說一開始看起來與耶穌受難以及國王的復活風馬牛不相及。按照格雷夫斯的說法,魚-羊或者羊-魚(看你想把重點放在何處)是阿瑪爾忒亞(Amaltheia),一位山羊形態的寧芙仙女,曾經在狄克忒山用乳汁喂養過被母親瑞亞藏在此躲避其父克羅諾斯毀滅性怒火的的宙斯。這是一對矛盾,我們也曾經在很多神話之中已經遇到過:克羅諾斯自己是老山羊,豐饒之神;在條頓神話和希臘神話之中,山羊都是與谷物收獲以及在寒冬之際還盛滿水果的寶物豐饒之角相聯系的。阿瑪爾忒亞是一只救人的山羊,給予年輕無助的孩子以生命的山羊;克羅諾斯則是毀滅性的的一頭,它會吞噬自己的后代。因此就像在忒修斯與其公牛父親的故事之中一樣,一個簡單的形象(山羊)將所有的角色統一起來。宙斯對阿瑪爾忒亞的善行是感激的,后來當他成為宇宙之主后,將其形象升到星群之中成為摩羯座。他同時也借來了她的一只角,后來這只角就成為了總是會充滿讓主人想要的任何食物的寶物豐饒之角,也可以說是另一種形式的圣杯。土星因為擁有這種慷慨的一面被羅馬人作為他們的農神來膜拜,這與現今基督教的圣誕節恰好一致--換個說法來說就是它們在土星的月份。神話中體現的這種山羊積極與消極一面的奇怪配對看起來就像忒修斯那個故事之中一樣,暗示著同一位神祇黑暗面與光明面存在一種含有深意的暗中聯系。恐怖的父親尋求并無意識地秘密毀滅自己的孩子,同時也通過一種來與自身形象相同的女性方式為其提供著救贖,這種秘密的聯系在分析工作中讓人驚嘆。人們開始拋開自身的恐懼、抵制、癥狀和問題,而察覺到確實是有某種東西(不管是怎麼來用語言稱呼它)對于那些特有的癥狀和問題有著一種秘密的意圖,就好像自己分裂了一樣,但在一些不為人知的層面上其實從未分開,并且會為了個人更好的完整性而起作用。導致摩羯座承受極大苦難的根源--那位嚴苛、負罪感、狹隘、恐懼、偏執的老國王同時也是給予他忍耐力,決斷力以及能為擋其去路的爭斗提供遠見的同一根源,就像人們在神話之中面對那位以克羅諾斯的形態嘗試毀滅但又以阿瑪爾忒亞的形態來提供救助與保護的神明一樣。有趣的是我們能從羊-魚這個象征的來龍去脈之中發現與其有聯系更為久遠的神話故事,比克羅諾斯和阿瑪爾忒亞還要古老。它就是遠古蘇美爾人的水神埃阿(Ea),其形象就是魚尾的山羊。這位埃阿神被翻譯進希臘文之后名為奧安尼斯(Oannes),此后奧安尼斯之名又變為約翰;也就是我們所知的施洗者圣約翰,前身是獸形,他預言了救世主的降臨。這就是與摩羯座捆綁在一起的奇怪的父性神之矛盾,也是他的命運之神。他在很多方面類似耶和華,盡管在摩羯座神話之中我們提到的更多是神之律法而不是神之怒火。他是墮落和反律法之神,同時擔任了折磨和救助的職責,并且更為矛盾的是按照基督教的教義,他把自己唯一的兒子派來世上隨后又使他被釘上十字架,從而讓他承受凡人的苦難,但最終卻使凡人和其自身都能得到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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