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理占星當中,雙魚座的故事更像是酒神戴奧索尼斯的命運,喝酒時後的瘋狂與縱欲讓人膽顫心驚,卻也象征真正的解放與自在的隨性演出,雙魚的潛意識當中都有這顆種子,試圖壓抑可能只會在更加失控的方式中造成混亂,不如讓這個混亂有的表達釋放的出口,正因如此生命才有更多的創造力與生命力。
神話一:愛神阿普洛迪及其子小愛神厄洛斯的化身演變出來的雙魚座是愛神阿普洛迪(Aphrodite)及其子小愛神厄洛斯(Eros)的化身演變出來的。阿普洛迪是愛神,亦是美神,還像徵豐饒多產的女神。傳說她是由宙斯(Zeus)與大河之神俄刻阿諾斯的女兒狄俄涅(Dione)所生,但亦有傳說她是宙斯的父親克洛諾斯(Cronus)將天神烏拉諾斯(Uranus)的肢體投入大海時,從大海的泡沫中生出來的。她在三位時光女神和三位美惠女神的陪伴下,來到奧林匹克山時,眾神立即被她的美貌迷住,宙斯更多次向她表不愛慕,但被她拒絕。因此使宙斯懷恨在心,將她嫁給既丑且跛的工匠之神哈派斯特(Hephaestus)。但阿普洛迪卻愛上了戰神阿雷斯(Ares),并且和阿雷斯生了幾個兒女,其中小愛神厄洛斯是她最疼愛的兒子,厄洛斯的背上長有一雙美麗的穿翅膀,常常跟著母親,幫助母親掌管男女戀愛婚姻之事。他有一把小金弓,有兩種利箭,一種金色,一種銀色,金色的箭是用來撮合姻緣的,那一對男女被這箭射中,便會產生愛情,而銀色的箭則用來破壞愛情,那一對男女被這箭射中,便會分手,人神皆受其影響。話說有一天,這對形影不離的母子在河邊漫步,突然一頭巨大的妖怪出現在他們面前,準備奔向他們,對他們襲擊,阿普洛迪急中生智,她和兒子一起變成兩條魚,潛入河中逃遁了。后來雅典娜(Athena)為了紀念此事,便將他們二人化身的魚形放上天界,列于群星之間,成為了雙魚座。神話二:愛與美的女神阿佛洛狄忒,美麗迷人,即便是她的雕像也會讓人心生愛慕,可是因為赫拉與自己兒子火與工匠之神赫菲斯托斯的矛盾,她被赫拉許配嫁給了丑陋的火神。但是性格浪漫的阿佛洛狄忒忍受不了火神的枯燥生活,和戰神阿瑞斯相戀,并生下了厄洛斯,也就是大家熟知的拿著弓箭的愛神。一天,阿佛洛狄忒帶著兒子厄洛斯去參加眾神的宴會,席間應邀參加并為眾神們吹奏牧笛的山林與放牧之神潘,因為演奏得特別的賣力,使得美妙的笛聲在天地間回蕩不已,可是這卻引來了大怪物提風,使筵席變得一片混亂。混亂中小愛神厄洛斯與母親走散,阿佛洛狄忒慌忙地四處尋找兒子。后來,她在桌子下發現了瑟瑟發抖的厄洛斯,于是便用一根絲帶,一頭拴住兒子的腳,一頭綁在自己腳上,然后與兒子化身成兩條魚,逃離了筵席。(希臘神話中的阿佛洛狄忒即羅馬神話中維納斯,厄洛斯即丘比特)對女性的雙魚座來說,經常轉化表現出來的行為,就是愛上需要自己照顧的男人--對方可能是生病的、有酒癮、毒癮,或是債務上的問題……需要雙魚女性像母親照顧兒子一樣為情人犧牲奉獻,表面上看起來是因為有愛而付出,潛意識里可能不希望對方真正變好,因為這樣就斷了兩人連結在一起的那個臍帶。雙魚座的男性在面對這個原型的時候可能更加困難,他們不愿意承認終其一生都與母親無法脫離認同的這轉混亂,有些人轉而強迫自己要理性、科學、不受感情的束縛,其實是害怕內心里的那種混亂……不是用壓抑情感方式來逃避的人,可能會跳進情感的漩渦當中轉化為藝術的作品,所以很多的雙魚座是杰出的演員、畫家、舞蹈家……但是生活卻經常處于崩潰與混亂的邊緣
雙魚座神話解析教會我一半你頭腦所知的愉悅吧;這和諧的瘋狂將從我唇間流淌;世界將側耳傾聽如我現在一樣。--雪萊《致云雀》雙魚這個星座充滿了神話色彩,因為跟其他黃道上的生物不同的是,十二星座中這最后一個的歷史傳承很明顯比希臘文明還要早幾個世紀。雙魚座也是最令人驚奇的星座之一,因為對于它的神話進行探索會產生出一些跟傳統的醉鬼、音樂家或護士之 敏感靈魂并無關聯的洞察力來。這最后一個星座其實也同時是第一個,因為它形成了新一個輪回誕生的背景,從這方面來看,也就毫不奇怪魚兒們的形象并不是與海神或是其他男性神明發生聯系,而是與我們在巨蟹神話中提到過的以水為載體的原始母神有所關聯。魚有著非常古老而又多樣的符號。它是從豐饒女神狂歡的海洋深淵朝超凡入圣的基督之肉體不斷演進的一系列獸形形象之一。就像穿過同一片范圍的鴿子,它是伊什塔爾(Ishtar,巴比倫神話中的自然與豐收女神)和阿芙洛狄忒之鳥,也是圣靈的象征,魚既是異教徒的也是基督的,但最終從本質上來說是陰性的。如果我們整理一下錯綜復雜的神話和神的脈絡,最終將會到達同一個主題之上。關于兩條天堂之魚最早的埃及和巴比倫故事將他們與敘利亞-腓尼基人的魚形女神阿塔加提斯(Atargatis)崇拜相關聯起來,若大家看過之前的處女座神話,應該對她不會陌生。她神廟中的池塘里養著神魚,并禁止人們觸碰。在這些廟宇里,食用魚肉也是一種儀式性的舉動,因為這位女神自己有時候也會變化成一條魚的形象,她的祭司們也穿著魚皮衣。這位魚之女神有個兒子名叫伊希斯(Ichthys,魚的希臘文),同樣也是一條魚。在后來的歲月里他演化成巴比倫魚身神埃阿(Ea)的形象,這位羊頭魚身的神明也同時跟魔羯座相關。阿塔加提斯和伊希斯其實也就是伊什塔爾和坦木茲、西布莉和阿提斯、或是阿芙洛狄忒和阿多尼斯(以上均為情人關系)。按照巴比倫神話,兩條魚在幼發拉底河中找到一個巨蛋,并將其推到岸上,一只鴿子飛到上面站了下來,幾天后從這個蛋中誕生了女神阿塔加提斯。依照她的請求,兩條魚被升上天空作為褒獎。而在希臘版本的神話中,阿芙洛狄忒和其兒子厄洛斯從名為堤豐的怪物處逃走時,也將自己偽裝成魚的樣子,另有一個版本則稱他們是被魚所救,作為對后者善行的答謝,這兩條魚被升入天堂成為星座。這樣它們也就可以把尾巴纏繞在一起,永不分開。如果我們了解在神話之中魚是以何種方式被象征的,那麼對于偉大母親與她那周期性在儀式中被犧牲的兒子-情人有著魚的形象也就不至于覺得那麼奇怪。榮格對此說得好:神話中的偉大母親通常對于兒子來說是個威脅,耶利米亞(Jeremias,此處應為研究神學的20世紀德國學者Joachim Jeremias,也作耶肋米亞斯)提到在一個早期的基督教燈籠上有一條魚吞噬另一條的畫面。在天空的南魚座中最大的一顆星名叫魚嘴(Fomalhaut--即中國人所稱的北落師門)大約就可以用這種意思來解釋,就像是在魚的象征意義之中,所有想象得到的吞噬、貪欲方式都是魚的天性,這被說成是野心勃勃,好色,貪吃,貪財和淫蕩,簡單來說就是世上虛榮和粗俗樂趣(俗世的享受voluptas terrena,volupta系羅馬神話中丘比特與塞琪的漂亮女兒,是感官樂趣的女神)的象征。它們具有這些不好的特點首先是歸功于它們的母親伊什塔爾、阿施塔特(司愛情與生育的女神)、阿塔加提斯或是阿芙洛狄忒。對于金星這顆行星來說,她落入黃道星座中的雙魚座是屬于曜升的位置。于是這兩條魚其中一條是偉大的豐饒女神,而另外一條是她的兒子。她有著吞噬、毀滅和好色的特性:來自最原始的本能世界。而他則是救贖者,伊希斯,基督。他們永遠被綁在尾巴上的繩索束縛在一起,無法逃離彼此。遠古宗教象征之中對于魚的矛盾態度也折射出了這種配對,一方面說來,魚是不潔之物,象征著憎恨與詛咒,而另一方面它又是被崇拜的目標。諷刺的是,魚對于怪獸堤豐也是神圣的,女神和她的兒子要逃脫的那個怪獸也是偽裝成魚的形象,于是我們又在神話中遇到了同一景象的多次重復,追蹤者和被追者有著同樣的形態,而救贖者也與被詛咒者有著同樣的面容。也許我們在此面對的是個人靈魂短暫但神圣的生命之景象,被母親生下然后又注定要重新回到她那里去,并永遠與她捆綁在一起,然而在這短暫的季節中,大地的豐饒和創意的火花又能使得生命得到重新開始。因此雙魚座的神話與母親及她的情人-兒子有著緊密聯系,尤其是與兒子早逝的悲劇和最終的復活有關。兒子這個周期性的救贖者會被母親肢解,或是由她的某種圖騰性動物,例如野豬、蛇、雄鹿或是狼來執行。我們在獅子座和魔羯座的神話之中遇到過這種救贖者,但是在這些星座故事中他是父親的兒子。而在雙魚的故事中,我們要遇到的是母親的兒子,在這些既苦又甜的故事中,兒子是借來的,為期一季,他的辛酸故事在經由基督教教義做出一點修飾后傳達給我們。占星學的年代對于魚和基督教之間的聯系很明顯,尤其是在福音書自身之中就被多次提及--得人漁夫,漁夫是第一位追隨者,而神跡之中也包含了五餅二魚這一條。基督和他的那些信徒被象征性描述為魚,魚也是宗教圣餐中的食物,洗禮則象征浸入魚塘之中,諸如此類。在儀式上,教徒要吃掉被肢解的基督,飲他的血,在這個意義上他(基督)也就是阿提斯、坦木茲和阿多尼斯的直接后代,而他早期在木頭十字架上的死也就像是在母親之樹的象征物上,是一種命中注定的逝去,不是羅馬或猶太人宣判的那樣,而是母親將其再一次召回家。救贖者和犧牲者的主題與雙魚座的核心問題十分接近,不管雙魚座個體是表現出更多的受害者特質,變成生活被肢解的那個,還是更多像個救贖者,成為苦難的救世主,其實都沒什麼別的選擇,因為它們不過是一個問題的兩個方面而已。同樣地,犧牲者必須被從貪婪的魚之女神那兒救出來,或是救世主必須在她面前被犧牲以免除他人的原罪。這三個形象,救世主,受害者和充滿著罪惡和詛咒的噬人怪獸都是同一個神話原型的不同方面。對于雙魚座的人,總是有種似是而非的說法說他們要麼是受難者,要麼是救贖者。一般說來這是事實,實際上通常他們二者都是,因為只有受過傷才會有同情心。沒有其他星座會如此地傾向于將自己當成生活的犧牲品,或是傾向于對苦難有著如此誠懇的同理心。我也沒見過其他星座能這麼快切換成狂野女神阿塔加提斯所代表的混亂和縱欲狀態,就像古蘭經里說的那樣一切生命都源于水。那麼這告訴了我們與雙魚座發展模式相關的什麼細節呢?我認為,首先它指出,兩條魚無法分離。對于雙魚來說,混沌的母性之世界是經常不舒服地如影隨形的。雙魚就像巨蟹一樣,是從這種深淵之中產生的,很多的大拿級音樂家,藝術家,文學家已經證明了對于那個有著無邊無際深度的水之世界甜蜜但又悲劇性的向往。他們中的絕大多數在個人生活之中都是苦難的,這種與無意識世界的羈絆對于我們這種文化之下的人來說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讓雄性心理去發現自己是這位母親的兒子常常是一件驚恐的事,因為被解體的危險往往如影隨形,即使是在藝術家的創作體驗之中的死亡和肢解,對于雙魚座來說都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遇到過很多雙魚座人試圖變成超理性智慧生物,卻常常會走入歧路,因為在表面之下藏著的是非理性的世界。雙魚座人經常會與一些將女神的混亂世界為他們展現出來的人發生致命地瓜葛;因此他們會間接地接觸到這個深淵,并且變成瘋狂的培育者。愛因斯坦就是一位在科學與數學領域做出巨大貢獻的雙魚,一個當之無愧的神話。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直覺遠見是誰所賜,然而為了與這個深淵更接近一點,與偉大的母性緊緊捆縛在一起,他所過的并不是一種輕松的生活。而女性對于母親的認同,以及救助作為受害者的丈夫、被生活所傷害的情人,和需要她照顧的病人則容易得多。這個情境之中讓人害怕的陰暗面在于他或者她會對于患病的愛人有一種無意識的投入。而且即使是這樣一種認同都只是部分成功的,此處也同樣彌漫著女神狂野的黑暗氣息,以及她對于吞噬自己情人-兒子的偏好。在當代的娛樂行業之中,我們可以認為雙魚座女演員伊麗莎白-泰勒就是神話中的角色在20世紀的重現,她用一種荒誕可笑的冗長丈夫候選人名單來尋求自己的救贖者。海王星這顆行星是雙魚座的主宰,在我的概念中它的神話故事并不太適合用來說明這個星座的深意。涅普頓(Neptune)在希臘神話之中對應的就是海神波塞冬--撼地者和公牛之王。他是一位土象色彩比水象色彩更重的神明,盡管他名義上掌管海洋,但他對后者的主宰是從海洋女神西蒂斯那里得來的。海洋的深處一直是屬于女神的,對于地下世界來說涅普頓其實是一位后來者。巴比倫人的神明埃阿的形象其實更適合這個神話,但他是無法與自己的母親分離的。如果我必須單獨選擇一位神話形象來體現雙魚座這個我認為奇怪的復雜雌性同體物,那我會選酒神狄奧尼索斯,在華特-奧圖對諸神的研究之中認為他是創造性瘋狂的形象,而凱倫伊在著作中則稱其為世界的非理性土地。在其出生、事跡和特性上,我們將看到這位主宰雙魚座神明的鮮活形象,并跨越其父親宙斯莊嚴的精神世界(木星也是雙魚座的共同主宰者)以及那瘋狂入迷的母親。凱倫依通過希臘文之中兩個關于生命的詞語zoe和bios之區別開始了他的《狄奧尼索斯》一書。Bios代表著個性化的生命,它是動物的屬性,并作為其用來與植物的存在形態相區別。我們的生物這個詞(biology)也就是從這個根源而來。而另一方面,Zoe代表的是泛指的生命,沒有更多的特性化描述。動物和植物都有其盛衰之期,但zoe這種生命則是無限的,其中并不包含死亡的環節。它是支持各種形態之間周期性變化的生命之力。凱倫依引用了一位十九世紀經典文獻學者、神話學者卡爾-奧特弗里德-繆勒(Karl Otfried Muller)的如下描寫:天性壓倒心智,并且用一種清晰的自我覺悟(其最完美的象征就是酒)將它釋放出來,這種模式構成了所有狄奧尼索斯式創造的基礎。構成一個與眾不同的神之居所,并代表著這種自然-生命及其對于人類心智的影響的狄奧尼索斯式循環,是分不同階段來孕育的,有時形態高貴,有時則不那麼高貴;在狄奧尼索斯自己身上綻放出的最純粹花朵,伴隨著從心靈之中升起的靈感,又不用破壞寧靜的情感戲劇。若是我們能從這段描述那十九世紀的特殊語境之中找出一些端倪來,看起來暗含著的應該是一種對于天性層面和精神層面的統一感。它是參與自然界、動物、植物和酒之奧秘的狀態,所有這一切看起來在物質上與神有著一致性。與自然、永恒生命的狂熱統一(通常在個人的夢境幻想之中被稱作放蕩)在神的個性之中是與一種嚴重的苦難體驗結合在一起的。狄奧尼索斯是基督之暗面,是有肉欲的基督,因為他自身就像基督一樣既是受害者又是救世主。狄奧尼索斯的母親在神話之中有著很多個版本,有時是被宙斯強暴的德墨忒爾;有時是宙斯的女兒帕耳塞福涅。最常見的說法則是與宙斯有一段地下情的塞墨勒(Semele),底比斯的卡德摩斯(Cadmos)王之女。赫拉就像往常一樣對其嫉妒萬分,偽裝成一位老鄰居,說服塞墨勒要求宙斯在自己面前現出真面目。塞墨勒并沒意識到這會讓自己遭受滅頂之災,騙到了諸神之王滿足其任何愿望的承諾,然后要求其展現出自己的神性。其時她已經有6個月的身孕,受自己的承諾所苦,宙斯被迫現出原形,電閃雷鳴,將塞墨勒燒成灰燼。不過赫爾墨斯救出了她腹中的孩子,并將其縫入宙斯的大腿之中以讓其能足月出生。這也就是為什麼狄奧尼索斯被稱為二次誕生者或是穿過兩扇門之子。他是由男人生下的男孩,但卻是一位女子氣的神祇,也是女性之神,經常被描繪為一位柔和的娘娘腔青年。剛出生的時候他是有角的,戴有蛇之王冠。他的圖騰動物之一是山羊--豐饒和好色的象征。泰坦們按照赫拉的旨意抓住了他,并無視他變化成動物的能力,將他撕成碎片,然后在大鍋中烹煮,從他的血落下的土壤中長出一顆石榴樹來。但是狄奧尼索斯的祖母瑞亞拯救了他并將他復活,不過這是秘密進行的,她將他偽裝成一個姑娘,就像遭受過同樣命運的阿喀琉斯一樣。不過在他成年之后赫拉又發現了他,并將他變成瘋子。使他不得不在世界上到處游蕩,跟隨著他的導師,森林之神西勒諾斯(Silenos)以及一群狂野的邁娜德女祭司。在旅途中,他教會了埃及人和印度人種植葡萄的技巧,然后游蕩回到希臘。最終到達了母親出生的地方底比斯。和狄奧尼索斯一樣名字意為受難者的國王彭透斯(Pentheus)不喜歡這位神明的放蕩外表,將他和他的破馬車扣留起來。于是狄奧尼索斯把國王也弄瘋,彭透斯最后發現被他銬住的是一頭公牛而不是酒神本人。邁娜德們逃走并且在山中撒野,把野生動物撕成碎片。彭透斯試圖阻止他們,但邁娜德們被酒和宗教狂熱驅使,由國王的母親阿高瓦(Agave)帶領,把他也撕成了碎片,他于是也遭受到了被他拒絕的酒神一樣的命運。狄奧尼索斯的故事很殘忍,這位神明自身也顯示出一種其他神話形象所無法比擬的野蠻,除了他最接近的那位:黑暗之母伽梨(Kali)--印度神話中濕婆神妻子帕爾瓦蒂的憤怒化身,或是古埃及貓女神巴斯特(Bast),亦或是埃及神話之中的獅子女神賽克麥特(Sekhmet)。我將這種野蠻殘忍的特性與溫和而不具有攻擊性的雙魚聯系起來看起來奇怪,但是不要忘了在歷史上雙魚座人干過些什麼,就像1915年在種族屠殺中殺掉將近100萬亞美尼亞人的土耳其國父凱末爾-阿塔圖爾克(Kemal Ataturk),這種行徑和德國納粹都不相上下。這樣的雙魚座人體現出這個魚形星座喜好吞噬的一面,怪物堤豐是救世主永恒的伴隨者。它是自然固有的野性,殺掉基督的眾人或是將阿多尼斯撕成碎片的野豬,以及將自己孩子犧牲,挖出心臟的死亡之母,其實都是一回事。但自然也可以是有愛心和仁慈的,狄奧尼索斯也一樣。他儀式之中的甜蜜與狂喜就包含了殘忍地將動物們分解以及與神性的痛苦結合,這也正體現了自然的矛盾精神,神既是毀滅性的,也可以賜予人永生。凱倫依是這樣引用伯納德-施韋澤(Bernhard-Schweitzer)的話的:這是世界體驗的一種形態,是人們直面那些被稱為神秘的事物偉大的基本形態之一,它們的本質只能被一個叫做狄奧尼索斯的關鍵字來刻畫。在神秘主義、對于神性的尋求,以及狄奧尼索斯對其凡間雙胞胎彭透斯報復一事上體現出來的殘忍血腥間的奇怪聯系,就是我們的意識難于消化的矛盾之中的一個。這事實上在所有關于圣徒的故事之中都有所繼承,將神圣和墮落以及殘虐結合在一起,不知怎麼地這樣的角色與他們所吸引過來的命運有關。我相信在雙魚座身上,這兩個對立面是一起存在的,甚至也有可能暗示這兩個是相容相生的,因此毫不奇怪的事很多雙魚座的人都會逃入理智的安全區來消除這種窘境。赫拉和宙斯之子狄奧尼索斯(這位年輕神明有時候被稱作隱蔽的宙斯,這意味著兩者之間的一種同一性)之間的敵意其實是母子之間的愛恨,在這里愛和恨,占有與毀滅之間的界限是模糊的,性愛也變成了吞噬。狄奧尼索斯是女性們的宙斯,而那位奧林匹斯之王則是男人的宙斯。在膜拜狄奧尼索斯時,女人們能不受男性打擾,儀式現場也不會有男人。名叫狂熱的這個詞(mania)也就是希臘語中的那個mania,意味著狂暴的愛和激烈的恨或是憤怒。而邁娜德(Maenad)這個詞,意思就是這位神明的女性追隨者,也是同樣來源于狂熱這個詞。狄奧尼索斯自身也被稱作mainomenos,意為熱情意義上的狂暴。救贖源自激情的野蠻是作為救世主的兒子的責任,而激情自身則是母親。然而上進者會用一種奇怪的方式來渴望這位神,他追求統一,并不是一位真正的男性神,當然也不是舊約里的耶和華或是希臘神話中的宙斯那種父性神。他是一位雌雄同體者,亦男亦女,既是恐懼也是同一片海洋中所向往的開始和結束。凱倫依是這麼描述與狄奧尼索斯有聯系的常春藤與葡萄的:常春藤的生長只代表著撫慰,舒適的特性,生活中一個特別的角度在此被揭示:一個最不溫暖,幾乎有些可怕的角度,同時也由蛇這種動物來代表。這就是生命(zoe)的自我收縮,并永遠會自己再生。在常春藤的例子里,它代表的不僅僅是含義,而且是事實;不是作為符號意義或是一個抽象概念的寓言,而是具體實在的,盡管它的果實苦澀無法食用。甜蜜的果實是在葡萄藤上生長的,它用其緩慢擴張的生長以及令人振奮,能激起最大限度不安的快速發酵汁液來給予最大的安寧,生命是如此溫暖和激烈,以至需要遭受另一個不可協調的對立面:死亡。不管雙魚在神話劇本中扮演哪一個角色,他事實上都扮演了每一個角色;或者說得更清楚一點,所有的角色都是活在他之中。狄奧尼索斯和拋棄這位放蕩之神淪為笑柄的彭透斯其實是一回事,因為他們都受苦于同一種命運:瘋狂和肢體被割截。泰坦毀滅了酒神,他們是泥土產物,也許這幅畫面就是雙魚座人的靈魂被束縛在愚鈍的肉體之中所承受的痛苦。肉體就像一個監獄,是靈魂的吞噬者,但靈魂同樣也并不僅僅是一個救贖者,也是肉體的吞噬者。當然,在雙魚座身上,這兩者相處得并不好。典型的雙魚座酒鬼或癮君子其實是在通過讓肉身這個監獄解體的方式追尋靈魂。然而幫助了很多因為這個問題而受苦的人的酒精的魔咒卻是默默無聞的,它能將信念放置到一個比人們自身更強大的力量之中去。也許對于雙魚座的人來說,與這位不同尋常的神祇共生是命運,因為從彭透斯的遭遇來看,它有著危險的名聲。如果不歡迎這位神到來的話,生活自己就會解體。認同彌賽亞(救世主)這個形象也是雙魚座的主題之一,所以同樣也認同犧牲者這個角色,因為就像我們之前說到過的那樣,他們其實是同一個。然而雙魚座能夠擁有的深刻同情心以及其對于無邊無際的水之世界創意性的訪問,都是用來承受與這樣一位神為鄰所被賦予的天賦。在之前的部分,我們遇到過種種角色和神話,每一個都呈現出生命這出復雜舞劇不同的一面。顯然有很多故事我沒說到,但我希望通過看起來表現出生命體驗之內涵和目的的神話以及占星學中的星座混合在一起的方式增添點可讀性。盡管我為了一致性描述每一個星座的樣式就好像它只是為太陽星座而存在一樣,實際上完全不是如此。盡管太陽和上升點都主宰一個本命盤,盡管這兩者的樣式都與人的個性發展息息相關,星盤上的所有因素都可以通過神話的眼光來看待。這包括了行星之間的角度,宮位配置,它們都是用非常復雜的形式共同揭示出一個特定星盤的個性特質。在很多占星學著述之中都指出,當我們仔細研究一個星盤時,有些主題總是會重復地出現。同樣的說法也可以在例如金星在天蝎座,冥王星在第七宮 ,一些行星在第八宮之類的描述中找到,在這種方式之中產生的重要的主題組成了整張盤的脈絡和這個人生活的故事主線。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我們用神話作為占星學的詳述這個過程中。如果我們不光從故事的角度,也從個性的角度來看一看特定的占星學配置,我們可能會經常發現在一個人的命盤里,特定的神話形象和故事會自己重復。例如,看Ruth的盤,我們會發現,哈迪斯和帕耳塞福涅的故事并不只是預示著強烈的冥王星力量,它與太陽和命盤主星水星相沖,同時刑火星與木星,但由于處女座上升,以及太陽在第六宮這個處女座天生主宰的位置。這個盤的主宰星水星同時也卷入了大十字這個相位之中,精確地與冥王星相沖,因此盡管Ruth是雙魚座,但冥王星的主題是她星盤和生命的主宰性力量。這也被她來看我的特定時間所佐證,當時大十字正被激發,而合適的神話主題正與她的生活發生特殊的聯系。就像我曾經說過的那樣,一個人不可能完全按照神話故事那樣生活和遭遇。但是有很多時間和形勢下事件與情感背后的原型母題背景會用一種超出因果框架的體驗來幫助一個人洞見到底在發生什麼事情,并且給出一個更深刻和不受時間影響的維度。這并不僅僅會使人寬慰,有時它還具有變革的能力,讓人意識到作為個人我們都是表演的一部分,我們小小的個人問題、困境和苦難都是從上古的傳說那里借來的榮光。在這個意義上,我引用那些神話人物的命運,故事或格局都是在被我們擁有的潛在念頭和那些我們無法改變的現實事物之間的橋梁。古代的神話主題在我們誕生時就已被賜予,他們會從內在通過命運和個人的選擇給予我們尊嚴讓我們來打造我們的生活,并允許我們做出那種 很高興這是我必須做的的可能性。我不知道各個星座的守護神是不是命運三女神的一種體現,或者他們是不同的事物,但盡管他們看起來如此分離,我仍然懷疑報應不爽的命運和宿命之間并不是真那麼不同。也許在他們之中存在著一個統一體,一種核心的模式,這些是有待我們繼續去探索與深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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