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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座的星座神話故事有哪些

解夢佬 10 0

獅子是非常陽剛的星座,女性的太陽星座如果在獅子相形之下是比較困難的,除非懂得踏上找到內在神性召喚的旅程,否則多數人很容易只是停留在追求他人的肯定、崇拜的眼光、或是虛榮的注意力。


神話一:墨涅亞巨獅升到天界,成為獅子座希臘有一個眾人皆知的大英雄,他是由眾神之神宙斯(Zeus)及凡人阿爾克墨涅(Alcmene)所生,他天生神力,多才多藝,受人民的愛戴,受眾神的賞識,擁有【奧林匹克人】的稱號,他的名字叫赫剌克勒斯(Heracles)。神后希拉(Hera)嫉妒丈夫宙斯有外遇,所以經常對赫剌克勒斯刻意刁難,赫剌克勒斯要升格為神,必須通過十二道難關。赫剌克勒斯要完成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取墨涅亞巨獅的皮毛。墨涅亞巨獅是一隻極度兇狠殘暴的勐獸,相傳它是巨人與巨蛇所生的怪物,亦有人說它是由月亮上掉下來的。它銅皮鐵骨,凡間武器不能傷它分毫,人們皆聞獅色變,但赫剌克勒斯毫不懼怕,他背著箭袋,一手執弓,一手拿著連根拔起的大樹棒,走進墨涅亞大森林尋找巨獅。黃昏時份,赫剌克勒斯看見墨涅亞巨獅從森林深處走出來,野獸們皆爭相走避,他躲在樹叢里,趁機向巨獅射出一箭,但利箭被它堅硬的皮肉反彈回來,掉在地上。巨獅轉頭發現了他,立即昂首狂吼,鬃毛直豎,向他勐撲過來,赫剌克勒斯急忙閃身躲開,從巨獅背后緊緊勒住它的脖頸,活活勒死了這頭巨獅。但是赫剌克勒斯卻不能脫下巨獅的皮,他便用巨獅的利爪來脫巨獅的皮,終于將獅子皮完全脫下來。他后來用這張堅韌的獅皮造成盾牌,又用獅子的上下顎造成了戰盔。宙斯為了表揚他的勇敢,便把墨涅亞巨獅升到天界,成為獅子座。神話二:這是和巨蟹座神話一樣發生在希臘最偉大的英雄——赫拉克勒斯身上的另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天后赫拉為了報復宙斯的外遇,將詛咒施在赫拉克勒斯的身上,使他終生都背負著被人唾棄的罪惡。痛苦的赫拉克勒斯接受了特爾斐神廟女祭司神諭的指示,完成邁肯尼國王命令他完成十項可怕的苦行任務。任務第一項便是:殺死一頭叫做尼米亞的猛獅。于這頭巨獅有著混身厚皮、刀槍不入,赫拉克勒斯與它纏斗許久,最后是赫拉克勒斯運起神力擊中巨獅的鼻子,趁它昏眩時才將它掐死。赫拉克勒斯將巨獅的利爪斬下、剝下獅皮做成戰袍、將獅頭制成頭盔,扛在肩上光榮的返回邁肯尼。獅子座神話解析五潯的水底躺著你的父親:他的骨骼已化為珊瑚,眼睛化為明珠,他的一切不曾凋零而是歷經滄海桑田變成奇珍異寶——莎士比亞,《暴風雨》獅子座就像金牛座一樣,有著一個單純的假象,我們曾習慣于占星書上對它的描述:招搖又高貴。因此人們很容易相信這個星座除了性格外向,精力充沛愛出風頭之外別無深意。但實際上這個星座有著意想不到的復雜形態,神話傳說中的國王形象把我們傳統上對于獅子座膚淺愛現的印象帶入更神秘的國度。很長時間以來我一直確信由太陽主宰的獅子座與人類個性之謎以及通向成熟的宿命之路有聯系,它并不是真的只是愛創造一些引起人們喝彩的事物。更進一步說,獅子座描述的是人們獨特人格特性的發展過程以及對自身本源的探尋。盡管在傳統觀念中獅子座被認為是個富有創造力的星座,并主宰著第五宮,但人們耳熟能詳的畫家、詩人、作家和音樂家卻更多出于雙子座、巨蟹座和雙魚座,獅子座的寥寥無幾。不管創新和什麼有關,我覺得獅子座最大的創新就是成就其自身。因此,就像我們未來要探討的魔羯座和之前討論過的白羊座一樣,獅子座的主題是圍繞著國王與他的兒子,或是英雄與其父親而展開。并且如我們接下來要討論的,盡管獅子座在神話中有著很多女性的內涵,同時又是伴隨在母親身邊的野獸,但人與獅的搏斗,英雄對其精神上的父親或是對生命中超越自我價值的探求是緊密不可分的。埃及人和巴比倫人都知道黃道上的獅子座,并將其與夏日烈陽的炎熱聯系在一起。埃及的太陽女神塞克麥特(Sekhmet)就長著獅子的頭,用其怒火灼烤地球。不過希臘人卻認為這頭獅子是赫拉克勒斯奮力與之搏斗的那只尼米亞猛獅,赫拉將其從月亮上送到地球以消滅其對手赫拉克勒斯。獅子為何來自月亮,且由女神派來,我們且按下不表,就故事來說,赫拉克勒斯的第一項任務是徒手殺死它。一位老人指引他來到獅子的巢穴,進入弓箭射程后,英雄一箭射中這只猛獸,但赫拉已施法令獅子刀槍不入,箭射到身上就彈開了。隨后赫拉克勒斯用棍棒追打它,這違反了戰斗的規則,于是獅子逃進了有著兩個入口的巢穴中。赫拉克勒斯用石頭堵住入口,在黑暗中與獅子搏斗,經歷惡戰后,他終于扼住獅子咽喉將其掐死并剝下其皮毛,隨后將它穿在身上當衣服。人與野獸之戰的傳說是最古老的的原型母題之一,我們在前四個星座的傳說中已經提到過。廣義來說,這是成長中的自我意識與其本能的根源之戰,在一個人成為真實獨特的個體之前必須經歷的課題。某種特定的野獸用在這里最貼切,在這個故事中是頭獅子而不是羊或者牛,也不是一頭龍或是海怪,抑或是敵對的兄弟。像我們看到的那樣,塞克麥特代表獅子富有侵略性和暴烈的本質,偉大的小亞細亞女神庫伯勒(kybele)就是駕駛一輛由兩頭獅子牽引的戰車,而我們將來會遇到的狄厄尼索斯(dionysos,希臘神話的酒神)也像赫拉克勒斯那樣穿著獅皮衣服,且在其裙裾上經常裝飾著獅子圖案。不過盡管獅子的屬性經常被與女性聯系在一起,但卻仍是非常熱血熾烈的特性,遠非冷血如蛇蝎般卑鄙狡詐的母親那樣。榮格對于獅子曾說過下面這番話:在煉金術中,獅子這頭尊貴的野獸與墨丘利(編者注:水星的原型神)是同義詞,更準確點說,是他的變形階段。他是這只吞噬一切的食肉野獸的熱血形態,最開始以龍的形象出現。這也就是為什麼熾烈的獅子喜歡表現--在他身上,熱烈的情緒優先于對潛意識的接受。獅子也被與邪欲以及驕傲聯系在一起,它擁有顯而易見的肉欲一面,因此也就與狄厄尼索斯以及庫伯勒聯系起來,但其同時又是一頭善戰的野獸,預示著健康與毀滅和侵略的沖動。我們提到巨蟹時會想到來自水底王國的冷血雌性動物。但獅子可以被馴化,并且能對人的關愛做出回應--埃及和波斯王室就曾經圈養獅子作為寵物,因而我們面對的是與意識聯系更緊密的事物:內心貴族般高傲的熱情。赫拉克勒斯和獅子當然是古代人與猛獸搏斗的經典畫面,英雄穿上了自己殺死的猛獸的毛皮,自己也變得像雄獅一般,但燃燒的激情卻被遏制了下來。我們無法想象若他穿上螃蟹的殼是種什麼光景,畢竟那與人類的生活習慣太不相符了。王室的紋章包含的意義就與這種懷著激情去戰斗的能力密切相關,無法抑制住自己暴躁沖動的人是不可能駕馭他人的,也無法作為人們的榜樣。如果假定從希臘時代開始就為人們所知的野獸之王是赫利俄斯(Helios)的變形階段,且代表著老國王,應該大致不會錯。同時他也代表著處于野獸形態的國王,即在無意識狀態下的形態。動物形態強調的是國王被其獸性的一面壓倒或附體,結果就是只表現出動物性,除情緒外別無他物。無法控制的情緒影響基本上都是獸性的,因此在這個狀態下的人只能通過叢林中的方式來接近,或是用馴獸師的手段來對付。我想沒有占星師會不認為這種熾烈的感情因素是獅子座的特性,但就像榮格說的那樣獅子只是一個過程中的某個階段,也正是這樣一種過程或者形式才能把我們帶入獅子的命運之中。從這里,我看到了和我共事過的獅子座的人生經歷,有一種煉金術般的過程在進行。獅子不能被允許停留在他那獸性的一面,而必須讓位給其他的東西。如榮格所描述,獅子座常被以一種令人煩躁的方式對待,別人像是在叢林中一般地慎重,或是像馴獸師那樣用鞭子和棍棒來對他們。這對獅子座來說是個痛苦的過程,他們孩子般的心被周圍人由于他過度行為引發的反應所刺痛。他本來一番好意,但別人一點也不欣賞,這常讓他們氣惱不已。如果獅子座自己不看到這個過程的重要性,生活就會強制給他上一課:獅子不可能在人群之中閑逛而不受攻擊。更有創造性的是,獅子是自愿選擇來完成這個任務的,也由于這個原因我覺得與這個星座關聯度最高的神話其實是帕西法爾(Parsifal,又叫Perceval,亞瑟王尋找圣杯傳說中的英雄)的故事。這個神話發生在中世紀而不是古希臘,不過其根源可能更老一些,事實上故事所有的特質都是獅子座生命形態的絕好寫照。拋開多種不同的版本來看,帕西法爾尋找圣杯的故事大概是這樣的:從前有一個能讓人永葆生命并盛有無盡糧食的神秘圣器,由一位住在城堡中的國王守護,城堡地點很隱蔽很難找到。這位國王有點跛,或是有病,城堡周圍的土地已遭毀壞,一片荒蕪;就像詩人艾略特在其基于圣杯傳說的作品《荒原》中描寫的那樣。要想讓國王恢復健康,必須有一位顯赫的騎士登門拜訪,并且向其問出一個特定的問題。但如果這位騎士忘了問問題,那一切都會如以前一樣,城堡會消失,而騎士也不得不重新出發再次尋找。如果他在千辛萬苦之后(尤其是遇到愛欲上的苦難,因為獅子座在發現其實財寶就存在其內心之前,會先尋求其愛情上的寶藏)成功找到城堡,并問出那個問題,國王就能恢復健康,而荒蕪的土地也會重新長出草木,英雄也將會繼承這個王國并且成為圣杯新的守護者。故事開始時描述了一種精神疾病的狀態,老國王不能再治理他的王國和百姓,這些責任都落到了那個能夠通過考驗的年輕人肩上。但是這場考驗并非靠武力取勝,而是需要回答難題,需要的是一種對事物意義的理解,一種的反思的品質。帕西法爾起初生活在與世隔絕的森林里,沒有父親,由母親一手帶大。這種沒有父親的故事開端(或者說,盡管有父親的存在,但缺乏父親的實質)就是我在很多獅子座人生活中看到過的情況。父親或是不在,或是在某些深層意義上受損,而不能為子女生命中所必需的創意意識提供補充;因此孩子必須在生活經歷中自己來尋找這樣一種源泉。爾時,五位穿著閃亮鎧甲的騎士騎馬從林中穿過,帕西法爾被他們深深吸引住,決定自己也要成為騎士。自然地,就像我們之前提到的阿喀琉斯之母西蒂斯那樣,帕西法爾的母親也試圖阻止他離開,但帕西法爾根本不把母親放在心上。他既沒有生氣,也沒有穿上女人的衣服躲起來,而是不辭而別,以至于母親很快因哀傷而死。這看起來好像是獅子座人生路上回避不了的一種儀式,盡管在剛開始的時候帕西法爾笨拙又粗魯。但他的確是還處于野獸形態下的國王,被情緒因素所占據的尚未覺醒王者。帕西法爾后來與紅騎士大戰一場,這位穿著紅色鎧甲的對手其實也是獅子座熾烈情感的另一個映像,鎧甲的顏色就是血液,火焰與生命之色。就像赫拉克勒斯一樣,帕西法爾穿上了其手下敗將的衣服。隨后,他遇到了一位落難女子,初嘗情欲之味,但后來卻也粗魯無情地離開她,就像他拋下母親出走一樣完全無視對方。終于,帕西法爾來到一條深不見底的河流前,河上看不到有道路可以通過,命運將他帶到了路的盡頭。他被帶到了要去完成潛在任務的處所,在那他看見一位漁夫,后者告訴他前往圣杯城的道路,城堡在原本空無一物之處出現。大門敞開,人們正期待著他的到來,正在受苦的國王也在等著他。這位傳說中的國王下體受傷,失去了生育能力,男性象征已受到傷害,這隱晦地傳遞出去勢的訊息。隨后,這樣一幅畫面呈現在帕西法爾面前:一把劍,一把帶血的長矛,一位少女托著飾有寶石的黃金圣杯,另一位則拿著銀盤。學過塔羅的人應該知道這四圣物就是塔羅中的圣杯,寶劍,權杖與五芒星四元素,而榮格的弟子們也該知道這幾樣東西象征著完整的自性。看到這四件圣寶消失,帕西法爾什麼都不敢說。他回到床上,一覺醒來后發現城堡已變成了一片荒蕪,離開之后,一個女子告訴他遭遇了何種失敗。如果他問了那個問題:圣杯為誰服務?國王的病就能好,土地也將煥發生機。第一次面對自己宿命考驗時,帕西法爾就如人們說的那樣,錯失了機會。他只有在自身足夠成熟并具有足夠的同情心之后才能再一次看到這座城堡。剛開始時,這一切對他來說都沒什麼意義,只是供他消遣的一出活劇。在艾瑪-榮格(Emma Jung)和瑪麗-路易斯-馮-弗朗茲(Marie-Louise vonFranz)的著作《圣杯傳說》中,作者突出了年輕之的帕西法爾缺乏吃苦的能力。而瓦格納在他的救贖巨作之中也凸顯了帕西法爾缺乏同情心的主題:他初次登臺就僅僅為了消遣而射下一只無辜的天鵝,這一魯莽行徑遭到了圣杯城中的騎士們猛烈譴責。榮格和馮弗朗茲這樣寫道:他真實的冒犯之處來源于其原始的行為,這是因為他對于引發對立的內在原因缺乏了解。問題并不在于他做了什麼,而是他無法評估自己做了什麼。帕西法爾對被他拋棄的母親、跟他并無仇怨,僅僅是為了炫耀武力而殺死的紅騎士、以及被他救下又拋棄的那位女子還有圣杯王(對于他,帕西法爾還沒有體驗到憐憫以及由憐憫而產生的那個問題)四人的毫無感情就正如煉金學中的獅子形象:未來國王的野獸形態。我認為這種幼稚的笨拙也就是年輕而未成熟的獅子座人的構成部分,就像缺乏父性一樣,然而即使是有著這樣的笨拙,命運還是會在他真正理解之前就選擇讓他看見圣杯的幻象。不管圣杯是什麼,是一種個人宿命感也好,是早年的成功也好,或是年輕的靈魂也好,它看起來對于獅子座都來得太早,不是通過努力,而是經常是通過這個星座的天賦才能。但它們隨后又會失去,因為其意義還未被真正認知,自我意識會認為一切的成就都是自己的勝利。因此這些必須在有意識的狀態下被重新發現一次,并且這個過程通常會更難。在瓦格納的歌劇《帕西法爾》中,國王的創傷是焦點,公認的一點是,這個版本的帕西法爾故事也被改動,它除了揭示出帕西法爾的內心,也展現了作者的心思,盡管瓦格納僅僅是從埃申巴赫(Eschenbach)的中世紀詩作《帕西法爾》中選擇了一個原型作為主題。在歌劇中,圣杯王安福塔斯(Amfortas)的傷是在被富有魅力,野心勃勃又亦正亦邪的昆德利(Kundry)誘惑,弱點暴露之時遭到邪惡魔法師克林索(Klingsor)襲擊所致。克林索希望成為圣杯騎士,但被安福塔斯拒絕,因此魔法師揮刀自宮以讓自己能夠免疫肉欲的誘惑,并偷走了安福塔斯的長矛試圖報復。受傷和圣矛被盜讓圣杯王的王國變得荒蕪。也許這能讓我們對獅子座的困境有所了解:出于對光明和高貴的信仰,他不允許卑賤的陰暗面,以及自己有缺陷的人格侵入。這種被拒絕的陰暗面又會通過無法控制的肉欲帶來的瓦解作用從潛意識中倒戈一擊。安福塔斯癱倒在昆德利懷中,失去了男子氣概,無法保持純潔的姿態,淪為笑柄。國王由于自己令人痛苦的罪行而受傷,沾上污名,再也不配充當圣杯的守護者。當然,獅子座并不只是帕西法爾,同時也是受傷的國王以及邪惡的魔法師,以及毀了國王后來又將其治愈的那個女人昆德利。帕西法爾離開圣杯城后,經歷了很多苦難,通過這些經驗,他獲得了智慧和同情心。最終,他得以再次回到這座城堡,再一次看到圣杯,并終于提出了那個重要的問題。話音剛落,國王的傷病立刻無影無蹤,并開口說出真相:他就是帕西法爾的祖父,同時他對于城堡與圣杯的管理職責也傳給了年輕的繼承者。最終,沒有父親的孩子找到了父親,但卻是比生父更高的父親。這就是祖父,偉大的父親,是富有創造力的生命之源,也是飽經風霜,開啟這個傳說,需要救贖的人。我認為獅子座最深層的欲望是探求自身,尋求生活里的中心價值,按照神秘學術語來說也就等同于尋求父親。這種父親并非我們將在魔羯座神話中遇到的那個概念,對于魔羯座來說,父親是長老,也就是世俗準則的制定者,它限制著并構造了世界上的所有生命。獅子座的父親也并非白羊座那種對抗的對象,必須與之戰斗的火神耶和華。獅子座的父親是光輝的生命給予者,幾千年來如太陽一般被崇拜的神。在《新約》里他是位更仁慈的神,同情心豐富,就像圣杯的形象一樣。但是這位父性神必須借助人們努力對其理解而獲得復生。因此獅子座經常表現為一種愛現的性格外向者,并被內在的深層次精神渴望驅使。不過,獅子座的人有可能會永遠和年輕的帕西法爾一樣,對于自己存在的意義毫無知覺,也永遠無法問出那一個問題。當然,如果是按照印度式的定義,是不存在救贖的,按照這種概念,一切的一切都被看做是幻像。在這里,它以另外一種形式發生,不是通過神的行動[盡管自然來說,這是一種屈服于神(deo concedente,煉金術語),因為無論是誰,完成它的人都是注定被神引導到那里的。]也并不是通過自然,而是純粹因為如帕西法爾一樣的凡人毫不退縮的努力,無論是依靠煉金術的作品或是自我實現都一樣。然而,必須注意的是,帕西法爾通往圣杯之路,不管是煉金術的作品以及對自身的實現,都是符合基督教救贖之路的:他們都是意味著一種反自然的選擇,也就是說,會選擇阻力最大而不是最小的道路。當然,這種自我實現的問題并非是獅子座的專利。這是人類靈魂的基本路徑,未來我們將更多地提到個性化和命運。不過關于帕西法爾的神話在更廣的意義上來說也適用任何人,但有時候預示著獅子座怪誕的生活形式。成為獨特個體有什麼意義是對于獅子座最重要的事,因此與之相關的事業會發生在他身上。因此,毫不奇怪的是,作為獅子座,榮格自己發展出了一套個性化的概念,后來這被證明對現代深層次心理學至關重要。如果一個人對于一個星座的神秘背景有所了解的話,從占星師的角度來看能夠預見這是與他自己內心最貼近的問題,當然,那是他的命運。因此,榮格(編者注:1875年7月26日出生,獅子座)早期的成功,例如成為弗洛伊德的愛徒,以及被選作衣缽傳人,對別人來說可能已經相當滿足,但對于他來說并不夠。他被自身的神話強迫著走上對自身更深處展開探索的孤獨之路,因此關于靈魂的觀點最終從他自身的經驗、直覺、研究和洞察力中被發展出來。這就是一條獨特的獅子座之路,圍著中心繞圈,越來越接近,榮格覺得這既是本能的體驗,也像種宗教。他對身為牧師卻失去信仰的父親的失望也是這種形式的特征。榮格將自己的尊敬全部奉獻給了那位缺席的父親,也就是說,他追求一位完全不同的父親,一種直接的超自然體驗。就像魔羯座一樣,獅子座經常會在自己的父親身上體驗到這樣的一種失望,因為他看起來并通常來說實際上也是有傷在身,在某些方面是無力的,精神上是跛的,并且不能提供一種持續的生活圖景,帶來有意義和充實的體驗。現在我們把帕西法爾的故事撂下,來說一說和獅子座相關的最后一個神話形象:太陽神阿波羅。這位威嚴的高階神明位于古都德爾斐(Delpli)的著名神殿,是石頭上雕刻著神諭:人類啊,要了解你自己。他有著崇高的精神,自身就是某種意義上的圣杯。就像瓦爾特-奧托在《荷馬的諸神》中提及的那樣,阿波羅是神性在荒蕪混亂的世界中的展現,是萬神殿中最崇高者。福玻斯(Phoebus)是他的一個別稱,意為純粹或神圣。他身上有著作為統治諸界者特有的神秘和難以接近的屬性。阿波羅是一位偉大的治療者和凈化者,他可以消除有形的的污染并讓不潔的男男女女恢復優雅之身。也就是消除與人們自身經驗捆綁的內在原罪感。阿波羅與追隨者之間的關系就像圣杯和帕西法爾的一樣,其實問題也是一樣的,因此神廟大門上才會寫著那句勸誡,正如奧托所說:生命必須免于可怕的障礙,免于惡魔的糾纏--哪怕是最純潔的人對此都無能為力。阿波羅忠告身陷苦難的人們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贖罪和服從都是必須的。我個人從心理學上對此的理解是,阿波羅是一種覺悟力量的象征,屬于每個人自己,它打破詛咒,凈化不潔,將人們從來自無意識黑暗世界的可怕的障礙中釋放出來。他是自我最榮耀的力量,與地底巨蛇搏斗的勝利者,讓人們實現自我的神圣之杯。人們在需要清晰的映像時會去求助阿波羅,因為他的利箭可以穿透最黑暗的困境,他的音樂能讓迷惑騷動的心平靜下來。阿波羅不是一位女性神明,實際上他在把妹方面運氣不怎麼好,因為總會有一個比他更成功的對手出現。這也通常是獅子座人所面臨的問題,有很多人欣賞他們,但經常得不到自己選擇的對象。我個人認為獅子座對于女性來說不是一個很輕松的位置,因為其本質太過于光輝閃耀,與理性的領域結合得太密切。也許因為這個原因很多獅子座女性看起來就像母獅子一樣,體現更多是這個星座更情緒化的一面,而不會經歷漫長的磨難來尋求內在的自我價值。帕西法爾并不專屬于獅子座男性或是女性,因為個性并不是兩者中任意一個的特權,而通過同情心得到救贖的問題,以及對于更深層根源的理解才是獨特人格真正的創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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