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處女座身上也背負著要服務別人、要有貢獻的包袱,通常這會轉便為想要做個標準的好學生、好子女、好伴侶、好人……然而如果生命的依歸在于維護這個理想的正確形象便會讓自己除了嚴肅、正經、正確的事之外,喪失了對于自己內在世界真正的忠實;只剩下充滿了應該與不應該的貧瘠生命而無法獲得真正的內在喜悅。
神話一:司管農業的神,支配穀物、蔬果、花草,甚至泉水處女座的形象是個長著翅膀的美麗女神,她一隻手抱著一捆剛剛收穫的麥穗,另一隻手拿著鐮刀,是由希臘人民所尊崇愛戴的慈惠女神得墨特爾(Demeter)化身而成的。得墨特爾是宙斯(Zeus)的姐姐,是司管農業的神,專門管理支配穀物、蔬果、花草,甚至泉水。宙斯很喜歡姐姐得墨特爾的美麗,于是與她結合,并生下一個美麗的女兒,名叫珀耳塞福涅(Persephone),她長有一頭金色的秀髮,極受得墨特爾的寵愛。有一天,珀耳塞福涅和她的朋友們往西西里島游玩,大家都歡愉地在百花盛放、綠草如茵的草地上奔馳。突然,珀耳塞福涅嗅到一種奇異的芳香,她便順著香味走去,輾轉走進了一個山谷,只見山谷中長滿了一種瑰麗的花朵,于是她便興奮地呼喚同伴,但谷中只傳來陣陣的回音,卻人影全無。她決定摘幾朵花帶給朋友及媽媽,但那柔軟的枝條竟然折不斷,而天色已晚,她決定將這株美麗的花連根拔起。她使勁的拔,土壤漸漸鬆軟,花枝開始動搖。她正想稍息再拔,但大地突然震動起來,山谷隆隆作響,在她面前出現了一個黑洞,洞中金光四射,一輛四匹馬拉的金車由洞中跑了出來,金光照亮了黑暗的山谷,車上坐著一個頭戴金冠,身穿華服,手執王杖,面色鐵青,發出陰森氣息的國王,珀耳塞福涅被眼前的境象嚇得呆了。這位從地底走出來的國王,一手將嚇呆了的珀耳塞福涅抱上馬車,轉瞬間金車已經消失在大地上,谷中只剩下珀耳塞福涅悲鳴的回音。原來金車上的國王是宙斯的兄弟,是冥界之王哈德斯(Hades),他早就垂涎珀耳塞福涅的美色,一心想得到她做妻子,便趁機把她帶回地下宮殿。農神得墨特爾在巡視穀物的長勢后,回來不見了心愛的女兒,心中焦急萬分。她從仙女口中知道女兒失蹤的地點后,便連忙趕往那個山谷,得墨特爾走了九天九夜,找遍山谷每一個角落,查遍每一條山澗,卻毫無發現,得墨特爾十分悲傷。阿波羅(Apollo)在天上巡行,看見得墨特爾悲苦的情景,便把哈德斯將她女兒珀耳塞福涅擄回冥府作冥后的事情告知她。得墨特爾只好絕望地回家,但她一看到家中女兒的東西,不禁悲傷流淚,于是離開家門,隱居于偏僻山谷的洞穴中。自此,花草不長,萬物不生,她隱居了一年,世界變得荒涼。眾神慌張不已,連忙找宙斯商議,于是宙斯前往得墨特爾隱居的山洞,告知她珀耳塞福涅已經吃了冥土的食物,不能再返回地上,但是得墨特爾堅持要見自己的女兒,宙斯只好派神使哈姆斯(Hermes)前往冥界與哈德斯協商,將珀耳塞福涅歸還其母,但這時珀耳塞福涅已經慣了作為冥后的生活,快樂得很,可是她始終是掛念母親,所以哈德斯亦同意哈姆斯帶她回家,去探望她的母親得墨特爾。神話二:這個神話最早出現在荷馬的贊美詩之中,描寫有關農林女神得墨忒耳的故事。偉大的農林女神,宙斯的姐姐墨忒耳有個獨生女,名叫佩爾塞福涅,是春之女神;母女倆人相依為命,并為人類帶來豐富的耕作收成。宙斯的哥哥是掌管地獄的冥府之王哈得斯,他看上了美麗的佩爾塞福涅;于是有一天他駕著黑色的戰車,將佩爾塞福涅強行擄走,成為黑暗王國的王后。得墨忒耳發覺女兒失蹤之后,焦急的四處流浪,只為探訪女兒的下落;再也無心耕作農事,所以,所有的田地都開始荒蕪,最后,是阿波羅將這整件事從頭到尾告訴了得墨忒耳,而憂心、憤恨卻又無可奈何的得墨忒耳,就用最消極的方式表達她的不滿:就是使地球面臨前所未有的饑饉災難。宙斯眼見事態嚴重,就派使者要求哈得斯釋放佩爾塞福涅;然而吃過地府食物的佩爾塞福涅已不能永久的離開黑暗世界,所以在每年的春天佩爾塞福涅回到大地,她的母親也重新開始耕種,萬物復蘇。而當女兒回到地府,得墨忒耳也無心掌管農事。萬物凋零。于是地球也因此便有了春、夏、秋、冬分明的四季。而佩爾塞福涅也成為了處女座。每個女人的生命都會向后在自己的母親與向前在自己的女兒身上延伸,女人的命運就在這樣的世代相傳當中交替下去,處女座在想要成為完美的母親之前要先傾聽內在的秩序,內在的律法;而不是為了滿足別人的期望而活,才能帶給自己真正的快樂也才能孕育出不同命運的下一代。
處女座神話解析撒旦,你真是個傻瓜根本不懂人類的外表每個娼妓都曾是處女--威廉-布萊克《天堂之門》之前的討論中我們曾遇到過一個跟處女座密切相關的神話故事:綁架珀爾塞福涅(Persephone,德墨忒爾和宙斯的女兒)。盡管我曾將這個神話和冥王星及天蝎座聯系在一起,但珀爾塞福涅是一個典型的科萊(Kore,女神)形象,這位少女的命運折射出一些和處女座大有關聯的特性,下面我就和大家一起來徹底探究一下這位女神的形象。希臘人認為天上的處女座就是正義女神阿斯特萊亞(Astraea,又名黛克Dike)。按照希臘詩人赫西奧德(Hersiod)的說法,她是宙斯的女兒,在黃金時代(Golden Age,譯者注:古希臘神話將人類社會劃分為五個時代,第一個時代是黃金時代,第二個時代是白銀時代,第三個時代是青銅時代,第四個時代是英雄時代,第五個時代延續至今,稱為黑鐵時代。)曾住在地球上,那時人們中間還沒有沖突和流血殺戮。阿斯特萊亞會出沒在普通人中間,并不時將長者們聚集在市場里,敦促他們遵守自然的法則。但是隨著人類的逐漸腐化,阿斯特萊亞開始因為人類的罪行對他們心生憎惡,永遠離開地球回到了身在天堂的父親宙斯那里,并化為了天上的處女座。對于赫西奧德來說,阿斯特萊亞形象嚴厲,是犯罪的懲罰者,她與復仇女神涅墨西斯(Nemesis)有很多共同點。但阿斯特萊亞的正義并不是在法庭上體現,也不同于社會關系中的好壞標準。我們日后將在天秤座的章節來更多地討論關于正義的話題。阿斯特萊亞的常見形象是手持麥穗,是位樸實的女神。簡-哈里森(Jane Ellen Harrison,西方神話學史上劍橋學派的代表人物)在她研究希臘宗教的社會起源著作《忒彌斯》(Themis)中做出了如下的描述:黛克就是包括植物,動物和人在內自然界萬物的生存之道,它同時也是名為世界或宇宙的那個巨大動物的法則、慣例和正常進程,這種生存之道通過季節更替、植物的枯榮來顯示,要看出這些,有賴于對蒼穹中天體的觀測,黛克就是在天空中星座的升與落,月亮的圓缺和太陽每日每年的運動中被體現出來。在這里,我們看到的形象與古代的命運三女神摩伊拉沒有什麼不同--盡管阿斯特萊亞并不是這樣一位本初的女神,也并不負責對命運的安排。她看起來更像固有自然規律的顯現,她對于人類的厭惡看起來就像傳統的處女座人厭惡無序、混亂狀態和浪費時間物力的一種展現。就像阿斯特萊亞一樣,處女座對于放縱自我并且把事情搞砸的家伙可是沒有多少同情心的。在女神阿斯特萊亞的管理下,所有的事物都有自己的時空位置;宇宙中一切自然形態都有其恰當的循環與價值。毫不奇怪,在這樣一位女神主宰之下,處女座傾向于儀式主義或者說拘泥于形式,他們的人生宗旨就是正義必須得到重建。法國女學者弗朗西斯-耶茲(Frances A.Yates)曾經寫過一本名為《阿斯特萊亞》的著作,內容是關于16世紀政治生活中的處女神阿斯特萊亞主題,當時的女王伊麗莎白一世自己就是處女座,于是與這樣一位神話中的形象聯系起來。耶茲對于天上的這位處女神做出了這樣的評論:處女的出身不詳,有人說她是朱庇特(Jove)與忒彌斯的女兒,也有說是一位泰坦—阿斯特賴俄斯(Astraeus)和曙光女神奧羅拉(Aurora)的女兒;還有人稱她為厄里戈涅(Erigone),是伊卡洛斯之女,在神話中這位虔誠少女的小狗帶她找到了父親的遺體。她的形象與幾位神明都有關聯:手里的谷物預示著她應該是谷物女神色瑞斯(Ceres,又名德墨忒爾Demeter);也有人說她與維納斯(也就是阿芙洛狄忒)有所關聯;另有人認為她就是命運女神,因為她的頭部消失在群星中;還有人說她的本質中其實隱藏著和女神伊西斯(Isis)暗合之處……凡此種種,但是和她最像的女神其實應該是阿塔加提斯(豐饒女神Atargatis),這是一位古敘利亞的神明,在迦太基被以天上的處女名義膜拜,并與烏拉尼亞(Urania)聯系起來,同時像伊西斯那樣與月亮有著關系。真正的處女神其實是一個混合的形象,同時代表富饒與貧瘠,秩序與正義,而又與東方的月亮崇拜息息相關。處女座確實很復雜,體現出一個深刻的矛盾,它是正直古板的阿斯特萊亞與縱欲放蕩的小亞細亞月之女神的混合體。這個矛盾造成了處女座身上巨大的沖突,這個星座的人自身的發展模式就是在這些沖突之中體現。不管是發生在個人與職業生涯之間,在婚姻與獨立性之間(也是常見的主題),靈魂與物質之間還是道德與放縱之間,處女座總是在這些生活中的對立面之間掙扎,試圖兩者兼顧。處女座的人經常會選擇體現其中之一而犧牲另外一個,這樣就總是會帶來麻煩,因為這個星座的宿命看起來并不允許出現這樣的分離。我認為珀爾塞福涅所代表的只是處女座這個矛盾體的一面,她選擇保留處子之身而不是成為蕩婦,但其自身不為人知的一面(在故事中由蓋亞或阿芙洛狄忒來代表)則不可避免地導致她被綁架并被迫嫁給冥府之王。處女這個詞就像這個星座一樣,本身也是復雜的。如今我們傾向于將它理解為那些未嘗過男女之事,毫無經驗的女子,但這其實和它原本的意思相差甚遠。占星學上的處女座原型在神話中完全就不是個處女。只需看看以弗所的黑暗阿爾忒彌斯與她的百獸就知道,在她的命令下所有的女人婚前都得到神廟去與陌生人睡一晚,以此作為對神明的奉獻,這就足以推翻我們這套20世紀的說辭。然而阿爾忒彌斯卻也被稱為處女。就像約翰-萊亞德(John Layard,20世紀英國人類學家和心理學家)在他關于處女原型的隨筆中寫的那樣:首先,盡管今天我們認為處女這個詞和貞潔是同義詞,但是它和希臘語中的Parthenos或是希伯來文中的的almah都不同,希伯來文中的處女應該是最符合圣經本意的翻譯。但希臘語中的這個詞則是用于未婚女子,卻并不拘泥于她是否貞潔,有時候甚至也會用來指未婚母親。類似地,希伯來語中的這個詞也可以認為意思是未婚,而不是指的婚前貞潔。這無可避免地將我們引向這個蕩婦有問題的形象,古代的處女神,例如阿塔加提斯和以弗所的阿爾忒彌斯本身就是神女,她們的神廟也是由妓女服務,代表女神將神恩授予給虔誠的信徒們,通過這樣,她們也能升至半神的地位。按照這種理念,這些妓女們也就像神話中的那些處女們一樣,因為她也是與其內在自我結合的,已經僅次于男人的自由女性原型。萊亞德這樣寫道:因此,處女的這一層意思根本不代表貞潔,而是相反,對自然的孕育,自由與不受控制,與婚姻中的愛情一致,盡管從法律角度來說只有在婚內的性交才算是貞潔的。我們可以看到這種內在的矛盾會導致處女座身上顯現出大量的緊張氣氛,這個星座也被人們認為是精神高度緊張的一個。當一切完全發自其內心而不是隨大流時,處女座內在的道德與那些可能被認為非傳統或奇怪的的性行為并不矛盾,就像在這個星座某些膽小的成員身上顯示出來的那樣。但是這種個人內在的道德觀卻是非常強烈的(盡管可能跟別人不同或截然相反,譯者注),也是基于一種正義感,和傳統的行為規范沒什麼兩樣。我在工作之中曾經遇到過一些職業的失足婦女,其中有一些人太陽或上升在處女座,或是金星和月亮在這里。我不得不承認這種內在強烈道德感與被社會認為是很不道德甚至獸性的行為間的奇怪分裂性。這常常讓我搞不清誰才是真正的蕩婦,就我們慣常使用這個詞的意義上來看。我覺得珀爾塞福涅的故事就是一個真正意義上從神話變成命運的例子:只要珀爾塞福涅不能接受其對立面--阿芙洛狄忒,并且試圖保持更加嚴格意義上的貞潔,也就是說天真無邪,不承認生活現實。在這樣的情況下,生活就會像冥王哈德斯一樣通過某種方式從深處竄出,強行奪去其貞操。不過就算這種神話中的情節真的實現,(強暴的形式和程度千差萬別),還是會有一些果實從這樣的經歷中產生。顯而易見的,這個問題并不會僅僅出現在性方面,而是貫穿生活全方位。就像處女并不僅僅是意味著在性方面的無知一樣,處女神淫蕩的一面并不僅僅體現在對于所有求歡者有求必應。我的理解是,它更多的體現為一種對于生活潮流的率直,一種愿意相信自然秩序,對洞察力和變化的接受。與常見對處女座解析相反的是,我認為這個充滿矛盾的神明構成了這個星座真實的核心。但是要完成這個課題也是很不容易的,就像獅子座對圣杯的追求,以及雙子座與對立面的和解,以及金牛座馴服心中的蠻牛那樣。對于處女座來說更容易和常見的是逃避到儀式化或偏執的行為中,在這里阿斯特萊亞嚴厲的一面被淹沒在阿塔加提斯的多產與喜悅之下。這經常是身心失調癥狀的前兆,因為阿塔加提斯這位神明需要透過最基本的生命呈現--肉體來顯靈。處女座與生俱來的矛盾本性完美地表現在公元四世紀的諾斯替教文獻《雷霆,完美的意志》(TheThunder,PerfectMind)中,這是由一位女性形象給出的啟示性談話錄,看起來像是索菲亞(Sophia)或是智慧概念的擬人化。……因為我起始也是終結是榮耀的也是可恥的是放蕩的也是神圣的我是妻子,也是處子是母親,也是女兒我是我母親其中一員我是不育者,但子女眾多我有著盛大的婚禮,但沒有丈夫我是助產士,也是不育者我是我自己勞苦的安撫者我是新娘也是新郎我的丈夫生養了我我是我父親的母親也是我丈夫的姐妹而他,則是我的后代。我曾偶然幫一位聰明絕頂的女士做過幾個月時間的咨詢,她的太陽和上升都在處女座。在她的出生星盤上,月亮土星和天王星相合在雙子座第十宮,這無疑涉及與母親相關的經歷。根據我的分析,從這位母親這里,我的分析對象蘇珊了解到了偉大的他們統治著地球與天空,要打破傳統道德準則是肯定會遭遇嚴重懲罰的。從強大且矛盾的第十宮合相可以看出來,這位母親自己對于一致性問題,甚至在更深層面上對于作為女性的身份都懷有著正反并存的情緒。蘇珊自己同樣也感受到了這種矛盾,但是對其又無明顯知覺,在我第一次遇到她的時候她很想要丈夫,家庭和孩子,以及其在余生中持續不變的安全感。不幸的是,她總是會愛上已婚人士或是同性戀人士,這些人很明顯不可能提供她需要的東西。盡管作為女人來說她確實很吸引人,有魅力,但看起來卻好像對自己的身體毫不吝惜,向那些對她表現出一點點好感的人投懷送抱;從消極的意義上來說,她確實是放蕩,但卻從這些行為中獲得不了任何愉悅,她會感覺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事,并且是抓到一位如意郎君過程中必須付出的代價。經歷了幾年這種自暴自棄的悲慘日子之后,她又一次與一位已婚人士墜入愛河,但是這位男士對她十分依戀,并且準備與妻子離婚來與她建立持久的關系。可惜這并未讓蘇珊覺得快樂,反而是立刻讓她陷入巨大焦慮之中。同時也充滿著負罪感,因為對于她來說打破別人的婚姻是不可饒恕的罪行。我不打算詳細描述蘇珊這種嗜好三角關系的狀態中來自父母的影響,也不想說她對于自身這種典型的矛盾性缺乏反思。在咨詢作了兩個月之后,她告訴我了一個這樣的夢境:我以娼妓的身份去坐火車,來到一所讓女人們學習性技巧的學校。這個地方的正面看起來是個商店,由一位帥哥管理。我莫名地覺得很喜歡這個地方,但對帥哥說自己害怕接受一個討厭的男人作為第一個顧客,他告訴我不用接待自己不喜歡的人。我從櫥窗的展品里挑選了一對耳環,那些展品看起來都很華麗,但我挑的只是一對很簡單的金耳環。這個夢境看起來預示著某種開始。蘇珊感受到的罪惡感和她自己與父親的強烈肉欲依戀有關,這讓人無法忍受不光是因為母親的嫉妒與批評,同時也因為她對母親身份的認同(在第十宮的月亮有所體現)導致她承擔了相同的共同道德觀。現在新的關系喚起了這種欲望的感覺,哪怕是之前經歷了眾多的戀情,這種感覺還是被完全壓抑著。事實上她發現了自己想要的人(而不是她想象中應該會喜歡她的人)會讓她陷入一場危機。這個夢境展示出她對于自己身體開始日漸了解,知道它也擁有著合法的規則和欲望,而不是一個用來交換愛與安全感的物件。蘇珊走進商店也就是古代神廟的現代形態,這使得她擁有了女神的體驗,神聲稱女性在結婚之前所經歷的第一個情人是對她自身的肯定。在這里,女性的男性意向阿尼瑪斯(animus)是發起人,偽裝成商店老板的樣子,他肯定了她擁有聽從自己天性指揮的權力,她只需和符合自己欲望的人配對就可以。在這里暗含著矛盾的金色耳環并不只預示著結婚戒指,而也意味著她自身的整體性。這個夢境預示著這種與她自身潛藏著的那個神秘娼婦的遭遇,與她的這段新關系一起代表了蘇珊個人發展的新開始。這種類型的夢在遇到過蘇珊這類婚姻問題的任何星座的女性中都不算罕見。但是我在這里提到則個夢境是因為它將處女座的命運具現化。按照內在的法則,將一個人的天賦或是豐饒的一面如他所愿地授予出來,而不是滿足(別人)期望來獲得獎賞,看起來就是處女座神話形象的基礎。埃斯特•哈定(Esther Harding)在其著作《女性之謎》中也提到了處女神:在其新月期內,這位女神最主要的特性就是處女身份。她的天性不是用來抓住或占有被其吸引過來的男人,她也不會對選上的男人守身如玉,以讓這個男人用忠誠來報答她;她的天性也不是用來為她獲得來自丈夫、房子或家庭的安全感。她保持處女身份,即使是身為愛神。她本質上就是完整的個體,她的神圣力量并不依賴于作為其丈夫的那位神明,因此她的行動也不會以贏得這樣一位男神的作為動機,或是必須處處看他的態度行事。她憑自身的實力就足以承載其神圣性。人類不是女神,這種對于超自然神秘形象的描述看起來也無法達到,而只能作為一種在生活中稀有時刻的內在體驗而存在。但是我認為處女座會是努力達到這個狀態,外部的事件經常會協助他們來創造機會。例如有時候伴侶無法提供所需的安全感,或是人生的某個時段必須獨自度過。這種明顯的命運指向一種活出自身的價值而不是別人所期待價值的內在需求。神話中的處女并不排除和他人的關系,但是如果處女座試圖逃避自身本質的責任,那麼這些關系在最好的情況下會傾向于讓人不滿意,最壞的情況則會成為災難。可能有人會問這位同時又是娼婦的強力處女之神形象怎樣能運用在處女座特性強的男性身上。但就像我們之前提到過的男性神話形象也適用于女性一樣,阿斯特萊亞這位女神形象自然也可以代表男性的內在整體。處女座男性也會經歷一段與大家的期待做斗爭的日子,做了能夠被接受的事之后也可以體會到平靜和安全感,他們的價值可能與在成年生活剛剛開始之時所接觸的社會價值一致。不論男女,處女座都常會不得不在兩條道路中面臨兩難選擇:一條是順從外力,走上安全回報又不錯但是十分荒蕪的道路,另一條則是肥沃但通常很孤獨卻,忠實于內心的道路。Virto就是一個非凡的神話形象,如哈定所描述,她用自己的權勢來統治,這讓她實質上陷入孤家寡人境地,因為她的真理就是最終必須做自己。知名的處女座演員葛麗泰•嘉寶(GretaGarbo)就吐露過這樣的心跡(嘉寶生性內向,離群索居,很少接電話,且外出都常常用化名,不喜歡與人相處)。有時候這種孤獨感會被迫在處女座身上出現一陣,于是在獨自一人的寂靜中,內心的聲音就會被聽到。寂寞和孤獨當然不是一回事,一個人可以身邊眾人環繞,但卻保有著本質上的孤獨感。在此我打算更多談及德墨忒爾以及珀爾塞福涅,因為這一對母女與處女座聯系得非常緊密。就像獅子座是父子的傳說一樣,處女座也可以算是一對母女的神話。盡管處女座的人可以從其生活中的阿尼瑪(anima榮格理論中男人身上的女性形象,心靈中的女性成分)和女性身上體驗到這兩個形象,這個神話依舊是與他們相關的。德墨忒爾以及珀爾塞福涅形成了一個整體,女性作為處女和母親的矛盾。對于這個矛盾,榮格是這樣說的:德墨忒爾和科萊,母與女,同時向上和向下延展了女性的意識。她們為其增加了長與幼強和弱這樣的維度,從時空上放寬了狹窄限制著的意識與心智束縛,給予女性更大與更復雜人格的暗示,參與到事物的永恒進程中去。我們因此可以說每個母親都在自身內包含了其女兒,反之亦然,每一個女人都能向后延伸到她的母親并且向前延伸到其女兒。關于這些聯系的意識的經歷制造出一種感覺:她的生活跨代延伸,第一步是朝向最接近的體驗,以及對存在于時空以外之物的確信,這為其帶來一種不朽的感覺。榮格筆下不朽的感覺對我來說屬于普通的生活,而不是男性精神中的超常王國。它是自然的不朽性,日常生活中的公正。這種母與女的奧秘提供了處女座儀式主義的另一個維度,其根源在于生活每一個時刻的深遠體驗都成為一個新鮮的開始,從中產生之前的循環并且產生下一個循環。榮格在關于科萊的隨筆中指出,這位少女總是不得不被犧牲,只有這樣她才能成為一位母親。這是她的命運。我們在此不必逐字逐句去糾結其含義,因為很多女性并不會成為一位真正意義上的母親,男性自然更不會。不過如果相夫教子在更深層意義上指的是養育某種潛力,并將內在的模式帶到外部生活中來,那麼這個神秘的主題就真能夠不論男女的應用在處女座人士身上,他們通常會被這位女神強制,用一種有表現力且有形的方式去展示自身的才能和天賦。但是如果這種內在的潛力用某種形式被表現出來了,這位處女也將會消亡,因為對完美的期待會隨著任何一種物理上的創造行為而消失。我懷疑很多人對于處女貞潔的想象(從很多關于誘惑少女和辣手摧花題材的電影中就可以看到,更不用說那種根深蒂固的對于女性在新婚夜之前必須為其配偶保持清白之身的群體期望)都是源于這個神話。美好的事物被玷污會冒犯處女座,然而如果想要生活下去,這些美好事物又不得不被玷污。在西方世界,最接近這個關于完美的神話主題的靈魂形象大概是圣母瑪利亞,她身上體現出了自我封閉以及未被玷污靈魂的神圣性。即使在誕下耶穌之后,瑪利亞仍奇跡般地保持著處女之身,這就體現出了處女神的無限再生能力,她可能是母親甚至是娼妓,但卻永遠保持實質上的內在完整性。在本章我沒有提到任何赫爾墨斯或是水星的話題,盡管它是處女座的守護星,這部分是因為我已經在雙子座里面提到過他,而且他的很多屬性也在處女座身上能夠看到。但我覺得水星絕對無法獨立解釋復雜如蛛網的處女座形象。沒準未來我們會發現一顆新的行星來作為這個星座的共同主宰者。在煉金術的典籍里,赫爾墨斯有時候會呈現出女性形態,以人魚或是雙尾人魚的形態出現。擁有魚尾的陰性赫爾墨斯接近敘利亞女神阿塔加提斯的古代形象—她自己就是半人魚,弗朗西斯•耶茲覺得她才最接近處女座的形象。在女性形態下,煉金術中的墨丘利是處女身的母親,其子宮孕育事物,并誕下神圣之子--也是其自身的男性形態。如果我們滿足于水星就是處女座的唯一守護星,那我們就必須將對其的認知延展到這個矛盾的陰性維度。因為它是陰性,除了他那些也同時賦予雙子座的善于表現、聰慧過人、靈巧敏捷和精明特性之外,這位處女神未被了解的神秘形象也總是隱藏在其身后,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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