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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的起源與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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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綜核名實到玄遠之學

名教云云,其實際的意思是因名而立教,其中包括了政治體制、人才配合以及禮樂教化等等屬于文教制度的內容。所謂東漢以名教治天下,即指東漢的政策、制度均是建筑在儒家道德原則和人倫規范基礎上的。然而,東漢末年,名教顯然己不能夠維系人心了;根據名教標準選拔出的官吏由于名不副實,不僅不能起到管理和控制社會的功用,反而加速了社會的腐敗和崩潰。面對這種情況,一些意欲有所作為的士大夫是頗覺痛心疾首的。王符在《潛夫論•務本篇》中指責道:內孝悌于父母,正操行于閨門,所以烈士也。今多務交游以結黨助,偷世竊名,以取濟渡,夸末之徒,從而尚之,此逼貞士之節而炫世俗之心者也。漢末魏初,曹操在北方建立起政權,遂有恢復大一統帝國、取消地方分裂的意圖;他的反對名教,實在是為其打擊世家大族的政治計劃張目。《文心雕龍•論說》稱魏之初霸,術兼名法,道出了曹魏政權名法之治的特征。由此,在先秦時便帶有一定政治色彩的名理學得到了相當程度的發展,其現實目的是通過綜核名實以達到官無廢職,位無非人的理想政治狀況。

1.士的興起和察舉制度。早在秦始皇完成了統一大業后,原先六國中的世襲貴族便己隨之消失。按照秦始皇心目中的帝國原則,除了皇帝這一系理所當然應該世代相傳外,其余政權結構中的人都只是皇帝所任命的臣子,可以隨時予以罷免。這樣做的結果,等于是取消了貴族的世襲制度。不過,盡管漢初的制度、法律一切沿襲秦舊,這一原則卻自始就沒有能夠徹底實行。到了東漢末年,在執掌政權的貴族中己然無形間又形成了新的世襲階層,魏晉時將這一
階層稱作門閥士族或門閥世族。相對而言:

貶稱庶族。這一新興的世襲階層之所以被稱作門閥在野的一派則,當然因為它是靠著門第來維持其社會地位的;而世族的稱呼,也只是表明其具有世襲特點的社會地位。但是,士族云云,其中就頗有些深意了。從歷史上看,春秋以前,士只是貴族中最低的一級,地位并不突出。戰國以后,士作為一個特殊階層,有了一定的獨立地位,在政治、文化等等方面都具有相當大的活動能力,逐漸躍為了四民之首。由此看來,將士族與門閥聯稱,表明這種世襲門閥是以士為主體的;他們不僅是政治上的貴族而且還是文化上的貴族。從有關的史料來看,士或名士在當時的社會政治中頗具影響,享有很高的聲望:

海內希風之流,遂共相標榜,指天下名士,為之稱號。上曰三君,次曰八俊,次曰八顧,次曰八及,次曰八廚。猶古之八元、八凱也。(《后漢書•黨錮傳》)這里的三君、八俊、八顧等均為名號。門閥士族以一種相互標榜的方式,將一些具有相同德性或才情的名士歸為一類,用君(德才為一世所宗)、俊(人中英杰)之類的稱號彼此贊譽,一時間頗具顯赫的聲勢。造成門閥士族勢力強盛的原因很多。據現代史學大師錢穆先生分析,主要一點在于士對當時學術的壟斷:學術授受有限,往往限于少數私家,而有所謂‘累世經學’,既而,經學既為入仕之條件,于是又有所謂‘累世公卿’,‘累世經學’與‘累世公卿’,便造成士族傳襲的勢力,積久遂成門第(《國史大綱》上冊,第184〜185頁)。至于另一個重要原因則與兩漢的察舉制度有關。
西漢初年,朝廷為了選拔優秀的統治人才,建立起地方察舉制度。從漢高祖、漢文帝直到漢武帝,都曾先后下詔,令天下察舉杰出之士。標準主要是賢良方正,能直言極諫,簡稱賢良,稍后也泛及孝子、廉吏,簡稱孝廉。當高祖十一年(公元196年)發布的《求賢詔》首先提出:賢士大夫有肯從我游者,吾能尊顯之。并明確規定各郡守:其有意稱明德者,必身勸,為之駕,遣詣相國府,署行、義、年。有而弗言,覺,免。以后,漢武帝在《求茂材異等詔》中更直截了當地主張蓋有非常之功,必待非常之人,所以詔令州郡察吏民,有茂材異等,可為將相,及使絕國者。東漢以至魏,地方察舉制度基本上沿襲了西漢的做法。

由于人才的選拔以鄉閭察舉為基礎,對于人物的品評、鑒識就顯得非常重要了。從《后漢書》的有關記載可以看出,當漢末之際,名士照例有一個品題,雖然尚未如后來的九品中正制那樣設有專門機構來進行辦理,但士人的品鑒實際上己由一、二人主持。以當時享有盛名的月旦評為例,《后漢書•許劭傳》

載:......天下之拔士者,咸稱許、郭。......初助與靖俱有局名,好共核論鄉黨人物,每月輒更其品題,故汝南俗有月旦評焉。可見,人物品評業己成為當時士人清談的一個重要話題,而總持評語的權力則集中在個別批評專家的手里。然而,這種起自鄉閭的人物品評也有很大的流弊。正如錢穆先生指出的那樣:地方察舉權任太守,無客觀的標準,因此易于營私。一面是權門請托,一面是故舊報恩。兩者遞為因果,使天下仕途,漸漸走入一個特殊階級的手里去。(《國史大綱》上冊,第185頁)一方面,賢良、茂才、至孝、廉吏等等,都是當時政府為了讓地方推薦優秀人才所立的名號;另一方面,在士大夫門第觀念的把持下,鄉閭間推選出的士子,其品行卻往往與這些稱號相反。對于這一類情況,當時王符便己加以嘲笑。稍后,晉朝方士葛洪在撰寫《抱樸子》一書時,引用了漢末的民間議論說:舉秀才,不知書。察孝廉,父別居。寒清素白濁如泥。高第良將怯如雞。(《抱樸子•審舉》)葛洪將這種情況統稱為名不準實,賈不本物(《抱樸子外篇•名實》)。

曹丕為魏王后,為了糾正這類名實不符的現象,同時也是針對當時因人士流移所帶來的鄉閭查考的困難,創立了九品中正制度。所謂九品中正,即是在州郡置中正,擇本地的賢而有識者主持;其識鑒、區別人物,共分九品(上上、上中、上下、中上、中中、中下、下上、下中、下下),隨后供吏部選用。從政治上看,九品中正制是有利于世族的仕進制度,這當然同曹丕有意代漢為帝的用心有關,是想以此取得一大批門閥世族的擁戴。但是,另一方面,也由此引導了時人對名理之學(形名學)的重視。稍后,曹睿又開始謀求建立一種更具體的都官考課法,這項工作由當時著名的形名學家劉劭承擔。值得注意的是,由劉劭撰著、對日后玄風起有重要前導作用的《人物志》一書,便是對以往人物考核、品評中的隨機性內容所作的抽象概括。于是,具體的實際政治措施開始轉而趨入了較為抽象的名理研討;儒家的正名、法家的循名責實等等觀念都以新的形式重新引起士人的關注。不過,總體而言,正如史學家唐長孺先生分析的那樣:初期名理學家大抵由檢察名實,特別是由考察人物以至于循名責實使人位相稱,因此與法家相近。一到稍后,便轉入了道家。這中間有邏輯方面的必然性。但從社會政治一面論,名理學本來是針對東漢名教之治而興起的。曹魏政治即與初期名家相配合,所謂名法之治。名法之治要求檢察名實,其中即包含了法家擴大君權、裁抑大族的意義。到了齊王芳時,由于君權的削弱,政治趨于寬弛,皇帝也成為虛位,于是從綜核名實轉向提倡無為(《魏晉南北朝史論》,第3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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