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仰田,福建惠安人,活動于明末,是明朝最有名的測字家之一,有謝石的測字遺風。他的測字以想象力豐富為著稱。
明朝天啟初年,朝廷選宰相,想請鄭仰田測一下宰相的人選,于是,有人寫了一個全字送去給鄭仰田,鄭仰田看后說:‘全’字從‘人’,從‘王’,‘王’字有四劃,當選者應有四人。送字的人就問鄭仰田:應有哪四人呢?鄭仰田想了想說:‘全’字省去開頭的三畫,就成了‘土’字,那四人中一定有帶‘土’字的人。‘全’字去掉開頭二畫和后二畫,就成‘丁’字,四人中一定有姓丁的人。‘全’字省去二橫,再把頭二畫往下移便成了一個‘木’字,這四人也應有屬木的人。再把所有省掉的筆畫合在一起,又成了一個‘全’字,四入中該有個名全的人。后來,周如磬、丁紹軾、黃立極、馮檢四人當選宰相的職位,周如磐的周字中正有一個土字,丁紹軾正好姓丁,黃立極的極字不正是木字旁嗎,極字離不開木,馮銓的銓字不是也有全字嗎?這似乎都符合鄭仰田所說的。
鄭仰田也善于以物求測。明崇禎(1628〜1644)時,朝政十分腐敗,時局不穩。當時,鄭仰田正在南方,臨淮侯請他到府中測一下時局。他問鄭仰田:北方張大司馬入援京城,是否能穩定京城的局勢?當時,臨淮侯一邊與鄭仰田說話,一邊與人下棋,他指了一下馬,以棋子馬請鄭仰田測字。鄭仰田說:‘馬’行曰步,可今天下雨,馬不能行走。張大司馬不能入援京城臨淮侯問鄭仰田說:是不是張大司馬的身體不好,是不是生了什麼病?并指了指手中的犀杯,要鄭仰田以犀字測張大司的身體情況。鄭仰田看了看犀杯,對臨淮侯說:‘犀’字有‘尸’字附身,尸是死者,張大司馬已經死了。臨淮侯不解地問:如果張大司馬離位不做官也會死嗎?鄭仰田說:為時已晚,即使離位出走,一樣要死。因為‘犀’字加一走字旁,成‘遲’,就是遲也。
還有一次,鄭仰田在宴會上遇到一個叫倪鴻賓的人。他任職于國子監祭酒,與另一官員關系不好,工作也不順利,心情十分不好,想退隱。這天,他遇見鄭仰田,心想正好可以請他測一下未來,看看能不能改變目前的境遇。這時他并未與鄭仰田通報過姓名,只是拿起用來做賭具的骰子,將骰子上的紅四點給鄭仰田測。鄭仰田看了看骰子上的紅四點,便對倪鴻賓說:京官四品中能職掌大印的人,只有大司成一人,我想你是祭酒的倪公吧!倪鴻賓暗暗吃驚,點頭稱是。鄭仰田繼續說:你一定與一個姓名中帶骨的人不和吧!因為骰子是骨做的,骰子四周又都有棱角,不能圓轉自如。這時倪鴻賓再也按捺不住了,滿臉露出了驚奇的神情。鄭仰田又繼續說下去:骰子體方如口,加上四點,組成了一個‘回’字,你是否想退隱了?鄭仰田說的句句符合愧鴻賓的心思,令他十分驚嘆。
在汪龍的測字中,有人用汗巾來求測功名,結果不但錄取,還成為生員。有人用汗巾請鄭仰田測功名卻沒有這樣的好運了,其結果正好與汪龍前次所測相背。來測字的是一位世家子弟,那天,他從袖中取出一塊汗巾,請鄭仰田測一下功名前程。鄭仰田說:‘汗’字從三從倒士,你家三代進士。但巾字少中字一畫,你頭腦中了邪,肚里沒有東西。意思此人是不會中功名的。
鄭仰田對權貴不會阿諛奉承,面對淫威也毫不畏懼。一次,當朝權貴魏忠賢找他測字,魏忠賢寫了一個囚字,他便說:此乃當國之人。暗指魏獨攬大權。接著魏忠賢又寫了一個肌字要他測。他對魏說:此不凡之人,然不良之人也。肌字的右邊是個幾字,幾字不像凡字。肌字旁的食字上面是個人字,下面是個良,像良字,但又不是良。魏忠賢聽了很不高興,便借故把他遣走了。
晉江李熠,與閹黨吳淳夫有隙。一天,他找到鄭仰田想測一個字,指了一個吞字。鄭仰田細細想了一想,對他說:他的勢力能把你吞掉,非同一般,不是小敵人。‘吞’字從‘口’、從‘天’,其人是否姓吳?他點了點頭說:是的。那該如何是好?鄭仰田回答他說:你有什麼可擔心的呢,‘吳’以口為頭,他的頭已快落地了。過年后,吳果然伏法,鄭仰田的測字術果真是令人叫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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