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夫世界之廣大,宇宙之奇妙,人事之渺茫,若可知,若不可知,雖圣人亦不敢以論斷定也。然一春一秋,物故者新;一晝一夜,花開者謝。廢興成毀,盈虛依伏;大而名利,細而飲啄。默察一切,冥冥中似有定之者,故圣人不敢以論斷定者。今可于中仄盈虧之象,五行生克之理之中,求之而百不失一焉。余始對于命運,乃深信而不疑。曩歲因事至申,訪韋子千里于其寓,論往指來,不爽禾黍。且評語簡明透澈,以少勝多。非深于道,明于理,通于儒,洞明乎世事者,弗能也。然余有感焉,江湖述士之流,恒籍此為生,理既不明,語亦鄙陋,大雅君子,為之不齒。命理之學,晦而不彰,安得如韋子者作中流之砥柱耶。今韋子學益進,出其馀緒,編印《命學講義》一書問世,蒙示全稿,吟誦之余,覺奧邃詳明,裨補后學,余嘗有志于斯而未能,今又有鞭策之者矣。敢不勉旃,敢不勉旃。
詩云:“高山仰止,景行行止”,雖不能至心響往之,爰書此以歸。韋子其樂而教之乎,是有命焉,非余所敢望也。
公元一九三四年七月楊叔和于蚌埠大淮報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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