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今天咱們要說一起時期布商妻子遇害案。
此案之奇,首先在于看似動機和兇手都很明顯,可調查后卻發現所有疑點都可以被,次奇在于作案者精心布局,心思縝密,手段高超,成功將所有人蒙蔽。
因為想不清其中緣由,導致案件被懸了三年之久,最后被一個七歲稚童玩游戲時。
這世間所有人為布成的局,無非就是使用人們一時想不明白的來實現,就好比術師
在臺上,人們想不明白時自然會覺得神奇難解,可一旦明白其中原理,所有都將失去作用,背后操控者也必將無所遁形。
其中的原理,其實就叫破綻。
話有千句得有頭,事有千件總有因,起完頭后,咱們開始。
染布
Ⅰ:糾紛和死亡
十四年十月,平時負責查案子的劉五斤和張四妮碰到一件煩心事。
下面有個叫牛家莊的村子,村里出了一個布商名叫“牛方彬”,由于做著生意,家里很是富有。他在縣城里有布號和染坊,家里宅子非常大。
按道理說,他這般富有,誰能跟他起糾紛?可偏偏就有!他家宅子大,鄰居“牛新建”家卻非常窮,而且這鄰居還是個犟骨頭。家里兩間舊泥坯房緊挨著牛方彬家后院,顯得很是難看。
牛方彬數次想花錢把牛新建家這點地方買下來,但牛新建就是不同意,不管你出多少錢,我就是不賣。人們說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問題是牛新建窮是窮,他不貪圖牛方彬這點錢。
這就讓牛方彬無計可施,人家祖傳的地方,你總不能搶吧?村里老少爺們兒都看著呢。況且牛方彬挺注意村里名聲,不想背上個為富不仁的壞名聲,導致這件事成為了他心中的一根刺。
牛方彬為了在村里的名聲拿牛新建沒有辦法,可有一個人不愿意了,這個人是牛方彬的老婆“白英霞”。
白英霞娘家同樣也富,她從小就是個脾氣,刁蠻成性,嫁人后也并沒有改,因為她認為沒必要改。她心里強勢,見牛新建就是不賣那點破地方,認為這牛新建故意刁難她們家,所以恨牛新建入骨。
前幾天,白英霞讓家里下人在后院墻頭外面起了個糞坑,以前都有糞坑,積攢下來的糞可以上地。
按道理說,你起糞坑也無所謂,可是她把這個糞坑起在了后院墻外,也就是牛新建家門前。
時期大宅
家門口是個糞坑,牛新建能答應嗎?他不答應,也不找牛方彬商量,自己拉來土給填上了。
白英霞等地就是他這樣干,一見他把糞坑填上,讓家里下人出來,說牛新建欺負他們家,不由分說打了牛新建一頓。
牛新建不吃這個啞巴虧,況且他認為自己占著理,要拉著去評理。白英霞一個婦家,哪里能這樣拋頭露面跟人對質?換成了丈夫牛方彬來處理這件事。
牛方彬本人說他原本不知情,夫人打了牛新建的確不對,他愿意賠點錢解決這件事,可是牛新建不同意,就是想要個說法,于是就鬧到了城里。
劉五斤和張四妮心里特別煩。他們是查大案子的,現在這樣的糾紛也拋給他們,況且這種事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最為難纏。兩個人一商量,干脆來個冷處理。就勸說了牛方彬和牛新建一陣,排解他們心中的煩燥,說了一通都是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道理,鬧得太僵其實沒意思,牛新建吃了虧,不如就讓牛方彬賠他點錢,這樣皆大歡喜。
兩人一番勸說下來,牛方彬倒是同意兩人的調解,愿意出錢,可牛新建卻不同意,他就是要個說法,讓判出個誰對誰錯。
張劉二人說得口干舌燥,外面天也黑了,就勸二人先離開,如果沒地方住,他們可以安排住的地方,明天再說這件事。
牛方彬有地方住,他在城里有布號有染坊,自然不用安排。牛新建也不用安排,說別看已經是十月的天,自己隨便找個地方就能對付。
兩人離開,劉五斤和張四妮都盼著趕緊來別的案子,好讓他們逃離這些煩心的破事。
到了次日天亮,牛方彬和牛新建又找到了兩人,兩人苦笑著接待,正在談話時,突然有人慌張跑來找牛方彬。牛方彬看來人神情慌張,不由得沉下了臉,在人前慌里慌張,成何體統?
來顧不上看他臉色,直接就哭了:“牛爺,夫人昨天晚上死了。”
牛方彬一時沒有聽清,可劉五斤和張四妮聽這種事聽得準,不由得
了起來,來人見牛方彬,一跺腳重復:“夫人昨晚了。”
牛方彬身子晃了兩晃就要倒,牛新建伸手扶住了他,他喉嚨里有聲音,但是嘴里發不出聲,嚇得牛新建趕緊掐他人中,糾紛是糾紛,畢竟一個村的,不是什麼深仇大恨。
劉五斤和張四妮早上起床時還盼著來案子,這下好了,直接跟他們想要逃避的糾紛案攪一塊兒了,他們這邊的糾紛尚沒解決,家里夫人卻突然而死是怎麼回事?
過了好一陣,牛方彬緩過神來,對著劉五斤和張四妮跺腳:“二位,不要愣著了,跟我去村里吧,我夫人絕不會,這件事有蹊蹺。”
劉五斤和張四妮倒也同意他的話,牛方彬家里生活優越,白英霞生活滋潤,她有什麼理由?
不管怎麼說,先去村里看看。
當下,也顧不上什麼糞坑糾紛了,劉五斤和張四妮隨著牛方彬他們一起去牛家莊,正式介入白英霞吊死案。
時期染坊
Ⅱ:推理和
幾個人剛出城,劉五斤突然
住,問昨天晚上牛方彬和牛新建都在什麼地方休息,可曾回村里,因為牛家莊距離城里并不遠,走路只需要大概半個小時。
牛方彬說他昨晚沒有回去,去了染坊,家里生意頗多,他昨晚根本沒睡,對了一晚上的賬。牛新建說自己在一家豆腐坊外面休息,因為人家生著火,他靠著火墻湊合了一夜。
他們說完,張四妮轉身又回了城里,劉五斤則隨著他們繼續向村里去。
劉五斤和張四妮搭檔已經有些時日,兩人磨合完畢,也達到了一定的默契。劉五斤問話,張四妮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白英霞生活舒服,她不可能突然而死。
一般來說,有人死亡,都是從親近的人開始查起,所以劉五斤首先懷疑身為白英霞丈夫的牛方彬。然后,雖然牛方彬和牛新建來評理,事實上是因為白英霞和牛新建起了沖突,并且派人打了他。
他如果懷恨在心,深夜潛入牛方彬家害了白英霞,也算是有動機。
故,劉五斤才會問他們昨晚都在什麼地方,他們說了后,張四妮就回城去查驗二人的說法。
等到了牛家莊時,時間是剛剛吃過早飯,牛方彬家發生了主母吊死奇事,村民和家里下人都感覺特別奇怪,村民們在門前探腦,下人們在院子里忐忑不安。
進入牛方彬家首先查看現場和。
白英霞死于臥室之中,房梁了一根繩子,她吊在上面,腳下有一張踢倒的凳子。
劉五斤沒有著急放下,而是先把凳子扶了起來,歪頭觀察,發現立起的凳子可以墊在白英霞腳下,也就是說,凳子和吊起的白英霞腳沒有縫隙,凳子可以成為墊腳物。
觀察完這一細節,他讓人把白英霞的放下來,開始仔細觀察死者的脖頸。
白英霞脖頸間只有一道勒痕,后面沒有交叉痕跡,看著的確像是而死。可是劉五斤摸著下巴思索了一下后又白英霞的嘴檢查。
時期鄉村大宅
做完后,他把外面傷心欲絕的牛方彬叫進來,牛方彬進來不敢看夫人的臉,嘴里一直喃喃自語:“夫人啊,有什麼過不去的?你還過得不舒服嗎?為什麼要呢?”
“夫人當然不是,她是被人勒死后又吊上去的,盡管凳子什麼都做得很到位,可死者脖子中的痕跡無法做假。”
牛方彬愕然看著他,他指著白英霞脖子上的勒痕,勒死,痕跡一般在喉骨上下方,上方能造成氣管閉塞后窒息而死,下方能造成舌根,堵住氣管后窒息而死。而的痕跡一般都在喉骨上方和下巴下方,身體的自重導致氣管被暴力拉伸閉合,甚至會造成脖頸斷裂。
所以,和勒死都有一種可能,是痕跡在喉骨上方,但白英霞脖子中的痕跡是在喉骨下方,她是被人先勒死再吊上去的,他殺無疑。
聽了劉五斤的分析,牛方彬猛跺腳:“夫人啊,我讓你平時低調,你偏不聽啊!好你個牛新建,為了這點糾紛,你竟然下了,我要……”
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劉五斤擺手打斷,這才哪到哪啊?怎麼就能說牛新建是兇手?牛方彬停下不再說,劉五斤則
起開始查看臥室。
臥室里擺設整潔有序,床上被子疊得完好,劉五斤皺著眉開始查看窗戶和門子。
窗戶完好,門子完好。
他推開了窗戶背著手向外看,前面不遠處有一道墻,墻上開著個小門,門邊上還有個小門房。
劉五斤在現場沒有找到任何遺留物,讓牛家人收尸的同時,自己去了小門處查看。
這個偏門是用來出糞的,其實就是留著倒屎尿的,當然了,平時也有下人從這里出入。
門房非常小,只有一間,里面擺著張床,上面躺著個老頭。
他進去想要跟老頭說話,不料費了大勁,老頭耳朵背得厲害,需要大聲喊才能聽見,而且還老聽岔,答非所問,喊得劉五斤直頭疼。
據老頭所說,他是牛家的老下人,以前是長工,后來耳朵背得厲害,牛方彬可憐他沒地方去,就讓他在這里看門。昨天晚上他早早睡覺,這小門晚上沒有人出入,他不用值班。
一晚上他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一角
劉五斤從門房里出來后,張四妮趕到,直接到他面前說自己查到的情況。
昨天晚上,牛方彬和染坊里管事的吃飯喝酒,然后進入房間對賬,一直對了一晚上。其間,院子里有很多工人在染布,沒有看他出來,他端坐在窗前,大家有目共睹。
而牛新建的行蹤卻有點難查,因為他沒有去大車店,他說自己在一家豆腐坊外面湊合了一夜,這就很難證明,十月的天已經很冷,沒有人會半夜出來亂逛,所以他現在是自說自話,找不到證明人。
劉五斤聽了連連點頭,張四妮也聽他說了來后查到的情況,然后悄悄說:“目前來看,牛新建的確有很大疑點,牛方彬家圖他那點地方好久,但他就是不賣,兩家其實積怨頗深。
這次沖突,白英霞竟然讓人打他,他雖然去了城里,但從城里到這里不用多久,他受苦人,氣力壯,完全能夠做到。”
聽了張四妮的分析,劉五斤卻搖頭表示不同意。
因為如果是牛新建做案,就需要有幾個問題要弄明白:
一,他和牛方彬家里積怨,村里人都知道,而且這次起了沖突,他剛挨過打,他這時候急不可耐深夜,不是更會引起懷疑嗎?
二、他如何能隨便出入牛方彬家?
三、窗戶門子完好,它是如何進去,又如何出來?不可能是事先潛屋內,因為當時他在城里。他需要從城里趕到村里,進入室內,殺了白英霞,再出去趕回城里,這現實嗎?
四、如果是他殺的人,嘛要做成?假如是他,那就是泄憤,應該做出解恨的樣子,又何必做出的樣子?
張四妮聽后點頭,劉五斤說得的確有道理,這些疑點不,說誰是兇手有點為時過早。不過他看劉五斤的樣子,似乎有著別的懷疑。
劉五斤的確有別的懷疑,他懷疑牛方彬,這個懷疑是剛才在臥室內產生的,只不過沒有聲張。
可是,他現在有個不解的地方,假設牛方彬是殺妻兇手,那麼他的動機是什麼?殺了妻子后,他能得到什麼好處?他又有什麼非得妻子的理由?
為了證實自己的懷疑,他必須讓張四妮去查一件事,而他自己也有別的事要查。
張四妮去查,他則在牛方彬家里開始詢問。他詢問的主要方向就一個,昨天可曾有人看到牛方彬回來?或者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但他一無所獲,下人們并沒有看到牛方彬回來,也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
他這麼在下人間打聽,而且是在家里,牛方彬自然能知道,他有些生氣找到劉五斤,一臉悲傷和難過,問是什麼意思。
劉五斤上下打量了他一陣后笑了笑,說這是查案子的過程,讓牛方彬不要在意。他們這邊還正在說著話,外面突然闖進來一群人,張四妮也在這些人之中。
舊圖:街頭小吃
劉五斤有些不解,張四妮去查東西,怎麼跟著一群人回來?這群人是誰?
這群人到了牛方彬面前,領頭的伸手給了牛方彬一巴掌,破口大罵。他們一罵,劉五斤算是明白了,這是白英霞娘家的人。不過,白英霞娘家人的舉動還是讓他十分吃驚。牛方彬怎麼說也有些名聲,布匹生意做得有聲有色。
按照劉五斤的想法,白英霞在夫家,這當然讓娘家人氣憤,可這樣上來就抽耳光讓他始料不及。
雖然被一耳光,牛方彬卻咧嘴就哭,仿受了無數委屈,根本沒有生氣或者憤怒的表情。
張四妮到劉五斤身邊說了情況。
他出去原本就是要查白英霞娘家,不料已經有好事者把白英霞的事告訴了人家,他在半路碰上這幫人。據他了解到的情況,牛方彬這布匹生意可不是祖傳的,他是從白英霞家里得到了發的家。
也就是說,他是娶了白英霞后,才進入布匹生意行業,并且積攢起了家業。
原來是這樣,劉五斤一直緊皺的眉頭松開,這不就是動機嗎?
當然了,僅僅是有動機并不足以斷案,他還有重要線索。
他對著亂糟糟的人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然后看著一臉悲傷和難過的牛方彬,說他就是兇手。
白英霞娘家人一聽更加憤怒,牛方彬則跳腳喊冤枉。
劉五斤讓他伸開雙手,大家看到他手上有傷口,然后讓大家看他的鞋,大家發現鞋上有泥,接著,劉五斤又讓人拿出了叫死白英霞的繩子,放在牛方彬手里的傷口上后,大家發現正好吻合。
舊圖:鄉村一家
劉五斤看著大家說出了自己的推理:
牛方彬的布匹生意是靠著白家起來的,所以白英霞在家里很強勢,這讓已經富起來的牛方彬很不爽,他一直在想辦法除掉白英霞。
昨天和牛新建的沖突讓他感覺找到了機會,他和牛新建去城里,到晚上時趁著染坊里的人睡著后偷偷溜了出來,帶著繩子一路趕回家后從側門進家,側門門房里是個耳朵幾近聾掉的老頭,他說自己根本沒有聽到動靜,那是因為他聽不到,而這個情況牛方彬知道得非常清楚。
從側門進家后,他敲開了房門,里面的白英霞哪里會懷疑自己的丈夫?開門讓他進去后兩人睡覺,白英霞很快睡著,牛方彬兇相畢露,用繩子勒死她后,又做出了吊死的假象。
他這里設置了兩步路,首先想讓人們以為白英霞是,可是他也知道,白英霞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她并沒有的動機,如此就會引來人們的懷疑。所以后手就是嫁禍牛新建,因為沖突是的動機。
吊上去后,牛方彬開始收拾屋里,也正是他的收拾讓我產生了懷疑,我看到床上的被子是疊好的,試想想,白英霞晚上是在屋里睡覺,被子怎麼能是疊好的?
所以,只能是有人要殺過人后疊了起來,可要是別的人白英霞,有必要去疊被子嗎?根本沒這個必要,只能是者為了使別人看不出自己晚上在床上睡覺。
但他百密一疏,卻把白英霞睡覺的被窩也疊了起來,使我產生了懷疑。
他手上的傷,以及腳上的泥,都證明他昨晚回到了家中了白英霞。
舊圖:市井生活
白英霞娘家人聽到他的話后開始沒頭沒腦打,可是牛方彬挨著打一直在喊冤枉,他昨晚根本沒有回家,在染坊里住,太多人可以做證,不相信可以把他們叫來。
劉五斤轉頭,發現張四妮一臉疑惑,就讓他把染坊的人叫來。張四妮懷疑的也正是這個,因為他在染坊里調查過,人們不僅僅是從窗戶看到的牛方彬影子,有人在半夜給送過吃食和茶,而且是兩次,怎麼能是他回來?
聽了張四妮的話,劉五斤臉色大變,把染坊里的人叫來后,果然可以證明牛方彬沒有離開染坊。他晚上在里面對賬,可以說是從進去就被人看著,端坐窗戶前,賬冊和打算盤。
按照劉五斤的想法,牛方彬不過是使用了一個,因為人們看到的只是影子,所以不能證明他在染坊中。可是人們說期間有個叫“劉寶生”的小伙子兩次進去送東西,牛方彬都在。
這就完全了劉五斤的推理,牛方彬說自己手上的傷也是昨天回到染坊后受的,當時要運一批貨,他還幫著捆扎,自己久不干活,所以就造成了手傷。
一切都錯了!
回頭再調查有疑點的牛新建,人家也找到了目擊者,原來豆腐坊有個伙計半夜拉肚子,三次看見在墻邊睡覺的牛新建。
這案子失去了線索,找不到動機,也就找不到兇手,一擱置下就被懸了起來,本來大家以為這案子會成為懸案時,卻突然出現了轉機。
清末民初的布店
Ⅲ:最后的真相
十七年夏天,晚上張四妮在家里和夫人乘涼聊天,他和袁鶯鶯的孩子“張保祿”已經五歲,正跟堂哥在院子里玩捉迷。
小孩聒噪,不過張四妮和袁鶯鶯自得其樂,世道不太平,能有這樣的安靜時刻和生活,兩人非常滿足。
這時候該堂哥了,他進入了屋內,可以看到燈光下的影子,但這個時候他一低頭又抬起,然后“”在了窗前,雖然他覺得是著,但由于有燈光,外面看得很清楚。
張保祿等七歲的堂哥好后開始找,他
在院子里看到了躲在窗邊的堂哥,咯咯笑著進屋去抓,不料抓到的卻是家里下人的孩子,堂哥不見蹤影。
張保祿很疑惑,一直尋找未果,孩子撇嘴想哭時,堂哥從屋后哈哈大笑著走了出來,他說自己事先安排了一個人在屋內,自己進去后彎腰趴下,好的人
起開始。燈光不能從下面的門透出人影,他在地上爬著到了后窗,打開后跳了出去。
這樣,張保祿找到的其實是他事先安排好的人。
小孩子們玩得歡樂,一臉笑意的張四妮臉色突然嚴肅起來,他想到了三年前白英霞死亡案,坐在椅子上想了一陣后,他馬上從家里出發去找劉五斤。
找到劉五斤,他把自己看到和想到的說了,劉五斤猛拍眉頭,兩人對視了半天后,一起奔向牛方彬家的染坊。
到達染坊,查看當年牛方彬住的屋子,進去打量一陣后開始打聽劉寶生,不料這一打聽,竟然打聽出一件讓他們十分的事。聽完這件事,兩人
在染坊里思索良久,劉五斤搖頭嘆息:“真是好手段,真是好謀劃,真是好陰!”
話說完,兩人直奔白英霞娘家,找到她的娘家人后,張四妮離開,劉五斤帶著白英霞娘家人一起去牛方彬家。
舊圖:趕路
牛方彬正在準備結婚,明天就是大喜的日子。他夫人白英霞,牛方彬愣是三年未娶,他原本在村里名聲就好,現在更加好,大家都說他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如此將要大喜的日子,劉五斤和白英霞娘家的人突然出現,這讓牛方彬很是不解,不過他還是笑臉相迎。
劉五斤看著這個名聲極好的人沒有說話,直接坐了下來,靜靜等著。
家里幫忙的人特別多,大家看他們一副不善的樣子,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做了,全都忐忑不安看著他們。
過了一陣,張四妮出現,不過他不是一個人,還帶著一個女人和兩個男人。
大家一看,這不是牛方彬明天要娶的人嗎?張四妮怎麼今天把人家帶來了?
劉五斤
了起來,對著大家拍手,示意大家安靜,然后介紹了一下這三個人,這女人叫“劉香葉”,兩個男的分別是她的“劉發明”以及她的哥哥劉寶生。
沒錯,就是三年前給牛方彬做過證人的劉寶生。
三個人被帶來也有些不知所措,劉五斤給大家說了一個陰謀:
三年以前,牛方彬想再娶一個老婆,也就是劉香葉,他們什麼時候好上的不知道,應該是利用劉寶生的關系認識了劉香葉,她年輕,漂亮,迷得牛方彬五神。
可是,強勢的白英霞不同意,你牛方彬算什麼?如果不是娶了自己,你現在還是個窮人,現在你有點錢了,竟然想再娶一房姨太太?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舊圖:河邊擺攤者
牛方彬不敢得罪白英霞娘家,可是又舍不得劉香葉,怎麼才能實現娶劉香葉的目的呢?他們商量出了一個計,那就是除掉白英霞。
白英霞和牛新建起了沖突,他們感覺機會到來,由于是事先商量好的步驟,所以牛方彬根本不用通知劉寶生。他跟牛新建糾纏到天黑時到了染坊,計劃就開始實施。
當晚,劉寶生的爹劉發明事先在屋里潛伏,等牛方彬進入后,利用墻上不透影的機會,他趴下,劉發明從黑暗中走出來,給人影子沒有間斷的感覺,地下爬著的牛方彬不露頭,劉發明坐在了窗前,翻賬冊,打算盤。
到了半夜,牛方彬從后窗跳出奔回村里,而劉寶生假裝送東西兩次進屋,其實是查看計劃的實施進度。
回到村里的牛方彬從側門順利進家,當時是半夜,而且是冬天,并沒有人目擊。
他敲門,里面毫無防備的白英霞打開門后又入睡,他則勒死并且吊起,為了不讓人看出自己曾經回來睡過,他把被子給疊了起來,卻一時糊涂,連同白英霞的被窩也疊了起來。
做完后,他又從側門離開并且從后窗進入染坊房間,劉發明完成了替換,從后窗離開,換成了牛方彬端坐窗前。
如此,他好像一夜都在,而且還有人做證,因為送過東西,做成了不在場證明,做成了無法作案的假象。
白英霞死于,真兇是牛方彬,參與謀劃者是劉家父女三人,他們都是罪犯!
牛方彬和劉家人聽后傻了眼,一場謀劃,全盤敗露,白英霞離奇吊死案,就此告破!
諸位,您能想到一個人為了再娶一個老婆,竟然對原配做出如此狠之事嗎?
他們精心謀劃,牛方彬喜新厭舊,甚至不惜痛下,對外還維持著好名聲,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
劉家父女三個,為了圖牛方彬的財富,不惜全家上陣參與謀劃,就為了使自己的女兒成功入主,也算是全家。
而他們一定并不知道,這些謀劃原本很完美,可敗露的原因竟然是幾個稚童之間的游戲,本來三年已過,他們感覺別人忘了,風頭已過,這時候結婚不會有人說什麼。
讓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劉五斤和張四妮沒忘,并且舊事重提,把他們的陰謀全部揭露。
這是天意嗎?哪里有什麼天意?不過是布局的破綻以及有人不懈地執著罷了。人為布局,害別人性命,又豈能一直逍遙下去?破綻被看出時,就是伏法日,您說是不是這樣?
(本文由黑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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