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街小巷叫賣的葡萄,我又想起2013年8月中旬,那次新疆游。朋友一旅游達人李勤吆喝“乘新疆現在瓜果正飄香,天氣又溫和,何不去游一趟?”說走就走,跟上達人去旅游,不用自已作功課,一切都妥當。
乘火車在那個叫高昌古城、火車站名叫大河沿(好多表現兩彈一星的影視作品,都會提到它)的火車站下車,已是黎明時分,我倆入住酒店,填飽肚子,便去前臺服務員那兒咨詢。前臺推薦了一個出租司傅馬師,說游坎兒井、交河古城、葡萄溝、火焰山四處景點,包車一天150元。
馬師是個回民兄弟,人忠實厚道,脾氣特好,有問必答,一路給我們講這講那,當時旅游回來,曾在我的博客里寫過一篇拙文《好人馬師》記述之。大清早,交河古城、坎兒井游罷,到了飯點,我們趕到葡萄溝。那家有名的農家樂,已是門庭若市,少數民朋友正在表演節目一跳新彊舞,一老數小舞者,跳得大餐廳里精神食糧與美食美味共開胃。馬師說那個老少組合,曾登上央視,很火爆呢。
我們在葡萄架下的大餐桌前看節目,等飯菜,馬師登高一摘,便是一大串青葡萄,仨人便大快朵頤起來。這時節,到了新疆吃葡萄,才叫個爽,鮮香甜醇所有的形容詞兒用上都不為過。
那叫馬奶子的葡萄,吃到中間夾著的葡萄“小兒子”們,也是個個甜。想想那只“吃不上葡萄,便說葡萄酸”的猴子該有多悲哀?是沒吃過好葡萄呢,還是吃不上好葡萄?若要當真仔細推敲,研究“立項”的話,那些專家學者教授大師們的論文如雪花飄飄,長江滾滾,也很難說。
上中學那時,歷史老師講葡萄,說秦始皇再厲害也沒吃過葡萄,千古一帝比一只猴子更可哀。那時葡萄到底是在地上“滾”呢,還是雙腳“走”,是吟詠著“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還是講著土蕃語,蓽路藍縷,踏著夸父當年的足跡一路向東,走向內地?
大前年中秋節,民營企業家朋友王建輝老弟,饋一箱戶泰8號葡萄,說是自家產品,讓嘗嘗鮮。那葡萄品相、甜度、結團緊密不輸新彊葡萄。
千萬別說大棚菜把季節搞亂了的泄氣話,還要肯定大棚的功勞呢。現代農業種植業,水土肥密植保,建立在科學模擬上,“葡萄也變得很聽人話”了。須晝夜溫差大,須日間光照時間長,須不打農藥,葡萄能不甜滋滋嗎?
何日再去游新疆?當然選擇在葡萄西瓜甜,西紅柿原汁原味仍當水果吃的八九月間。
新疆的葡萄,不吃不知道,一吃忘不掉。亞克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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