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嘴角撇了撇:“莫九,我答應你,去杏花村當這個村長,但你要答應確保她們的安全……”
電話那邊一個絲襪美女嗯了一聲:“陳楚,這點你放心,我們殺手集團也是有紀律的,不過……這次你除了完成任務,也希望你在農村好好的受受教育,我要去國外一趟,希望在我回來的時候,能看見一個嶄新的高素質的你。”
“安了,安了。”陳楚打了個哈欠,他覺得自己素質沒問題,當選感動天朝的人選都綽綽有余,不僅眼睛四處張望著。
他面前是一片山區。
絲襪美女又道:“嗯,陳楚,希望這次你能自我反省,自我改造,另外,在杏花村你是為了完成任務的,不要在那里勾搭人家大姑娘小媳婦,勾搭小寡婦也不行,你要是讓我知道你亂勾搭……”絲襪美女瓊鼻發出一絲冷哼。
“安了安了……”陳楚一連串的答應了,心想你管我呢,又不是我老婆,事兒還真不少。
絲襪美女剛掛電話,陳楚就嘀咕了一句:“啰里啰嗦的,跟更年期似的……
不過自己卻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正風光無限好的時候,沒想到殺出來這個莫九,自己打是打不過,只能完成任務,而她交代的任務很簡單,就是讓自己受受教育,帶領鄉親們致富,這人純粹是有毛病……
……
在一處高山之上,絲襪美女手掌的軍用內部手機上顯示一個慢吞吞往前行走的小紅點。
那小紅點自然就是執行任務的陳楚了。
絲襪美女看著這只如同龜在爬的小紅點,冷冰冰的臉上嫣然一笑……邁著長腿上了直升飛機……
杏花村歸屬于杏花鎮,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貧困村。
換了好幾屆村長了,別的村長干幾天就滾蛋了。
陳楚蹬著一輛二手的二八大杠自行車,嘎吱嘎吱的走馬上任了。
“杏花村?”陳楚邊蹬車邊琢磨,好像自己初中的一個同學,也是自己曾經的床友叫王紅梅的,好像嫁到杏花村來了。
王紅梅屁股很翹的,陳楚對她印象特別好,記得十分的清楚,所以對杏花村也有了一個好的印象。
翻了兩個山頭,陳楚也發現這杏花村風景很不錯的,之所以這麼窮,就是沒有一條很好的路。
眼看著要見到村子了,聽見河水流動的聲音。
陳楚想去喝點水,想去上游,水質能干凈點。
“嗯?什麼東西?”陳楚走著走著,猛然發現一個人影往河水的下游走,好像是個女的。
這女孩兒大中午的去河邊干啥?洗澡還是洗衣服?自己得跟上去看看,別掉河里淹死了。
跟著倩影,七扭八拐的,來到一處小譚,這里很隱蔽,女孩兒在水潭邊上就開始寬衣解帶,然后下小潭洗澡。
也不知道這水潭深淺,不知道女孩兒水性咋樣,萬一洗澡的時候淹死了呢?自己現在可是村長啊,保護村民的安全是自己的責任。
陳楚就在旁邊看著,看著看著,他鼻孔不禁熱烘烘的了。
女孩兒將近一米七的身高了,脫了衣裳,完美的就像是一塊漢白玉,毫無瑕疵,美的令人窒息。
在河水里扎了幾個猛子,女孩兒露出臻首,一只柔荑在胸前揉搓著。
猛然,女孩兒發現了草叢里有異樣,仔細一看,見有一個人在偷看自己。
“抓流氓啊……”女孩兒叫喊了一聲。
“抓流氓?哪呢?在哪?快點抓住!”陳楚咋呼的比女孩兒還歡快。
“快轉過去!快點把臉轉過去啊!”女孩兒捂住胸前沖他大喊。
這聲音極具穿透力,陳楚舍不得的:“哦哦哦。”應了幾聲,把頭轉過去了。
女孩兒光著跑到水潭邊,快速穿好了衣裳,隨后撅了一段柳樹條,小跑過來抽打陳楚。
“壞人!壞人!臭流氓!偷看我洗澡!你知道我是誰不?我饒不了你……”
陳楚忙解釋。
“你誤會了,你真誤會了,我是一片好心!我是怕你淹死,我是為了保護你,我不是臭流氓!對了,你是杏花村的不?”
“我當然是杏花村的!”女孩兒邊說還邊抽打著。
“哎呀,那更是誤會,真是天大的誤會!我是杏花村的村長,我堂堂一個村長怎麼會偷看你洗澡呢?”
“呸!你是村長?那我就是市長!啥也別說,跟我回村說理去!”
兩人到了村部。
杏花村的村部就是兩間石頭房子,里面正冒煙咕咚的。
村支書桃寶樂正在引爐子燒開水。
“唉,杏兒啊,你在外面吵吵啥哪?”桃寶樂咧著嘴,揉著眼睛出來了,一雙渾濁的老眼被煙嗆得都睜不開了。
“爺爺!有人耍流氓,偷看我洗澡。”
陳楚忙解釋:“我沒偷看,我是村長,剛才見有人跳河,還以為你孫女想不開,我正要脫褲子跳河救人,你孫女就打我說我是流氓,你說我可是杏花村的村長,我可能是流氓麼?”
“什麼亂七八糟的。咳咳咳……”桃寶樂把眼睛擦干凈了。
看了看陳楚,這小子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自己孫女桃小杏二十了,他甚至都沒有自己孫女大。
“你剛才說你是村長?”桃支書揉著老眼問。
“是啊,鄉里沒接到通知嗎?我叫陳楚……”
“哦哦哦,我知道了,知道了。”桃支書咳咳道:“你就是以前小楊樹村的四大害蟲之一的陳楚對吧?還是四大害蟲之首……”
“那些都是謠傳,不能信,其實我還被評過我們村的十大杰出青年過呢!”陳楚挺了挺胸脯證明自己。
“好了好了,都是過去的事了,上級是把你安排到我們村當村長了。”桃支書又看了看孫女攤攤手:“小杏啊,可能是誤會了,算了算了,看一眼你也少不了塊肉,別吵吵了,再吵吵全村人都知道了,你以后還想嫁人啊?”
桃支書說著給桃小杏使了個眼色,那意思碰上這個害蟲,算你倒霉吧。
桃小杏不樂意了,杏眼圓睜,薄薄的紅唇抿著,像是要哭出來:“爺爺,你偏心。”
“行了行了,小杏啊,先回家做飯,有啥事回去再說。”
“哼!”桃小杏狠狠瞪了陳楚一眼,扭頭往家走。
陳楚看著她走遠,轉回頭說:“桃支書,你家還有孫女哪?”
桃寶樂一陣窩火,這不是廢話麼,不禁一個孫女,有三個哪,不行,不能讓這個害蟲知道。
“害蟲啊……哦不,陳楚啊,陳村長,哈哈哈,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你這個老玻璃。
陳楚心里嘀咕一句。
跟著桃寶樂走進村部,村部烏煙瘴氣的,到處是灰。
“咱們這里簡陋,陳村長啊,辦公室就一間。”
“哦。那個,村干部就咱倆啊?婦女主任呢?”
“咳咳咳……”桃寶樂又是一陣劇烈咳嗽,這害蟲,還惦記婦女主任呢?
“本來啊,咱村是有個婦女主任的,半年前,來了個唱二人轉的劇團,婦女主任就跟個唱二人轉的跑了,現在還沒回來。”
“可惜啊可惜。”陳楚扼腕長嘆。
桃寶樂看他這表情,心里咯噔一下:可惜個屁啊,給你留著就不可惜了?
“現在啊,咱村就倆人,你和我,我是支書兼任會計,你是村長……”
“哦。”陳楚手摸了摸滿是灰土的辦公桌:“支書啊,這屋里也太臟了,能不能找幾個十七八、十八九、再不二十三四的小姑娘啥的來幫著擦擦玻璃,打掃打掃衛生啥的?”
“啪啪啪……”桃支書拍打腦門說:“小姑娘是沒有了,不是嫁到外村了,就是到城里打工了,不過大老娘們還是有幾個的。”
“行,大老娘們也行,湊合用吧。”陳楚搓了搓手。
不一會兒,來了兩個大老娘們,肥腰肥臀的,大圓腦袋大嘴叉子。
一張嘴還牙縫里還塞著韭菜葉子。
“村長啊!你多大?長得夠面嫩的哪?”一個大老娘們說。
“呃……你們干活吧,我去外面溜達溜達。”
陳楚心灰意泠起來,這地方啊,真是鳥不拉屎啊!
衛生打掃一半,陳楚就把這倆女的轟走了,自己收拾院子。
桃支書偷偷的沖他撇嘴。
正這時,一個愣頭愣腦的小子走進院子:“桃支書!桃支書在嗎?”
這小子邊走到陳楚跟前撇嘴問:“小子,你他媽的耳朵聾啊?我問桃支書在不在?你不是人啊?不會吭一聲啊?”
“喂呀?你在跟我說話?”陳楚抬起頭,見這小子二十一二左右,將近一米八的身高,有些偏瘦。
這小子也同樣打量起陳楚來,十八九歲,長得一副小白臉的樣子,身高一米七六左右,樣子不賴,就是臉上帶著一股壞笑讓這張臉變得不好看了。
“媽的!哪來的小比崽子!敢跟我董六這麼說話!你找打是不是?”
“滾……”陳楚抬腿便是一腳,踹中董六小腹,董六沒想到對方還沒打招呼就出手,被一腳踹的后退,陳楚緊跟著沖上去砰砰兩拳,把董六放倒在地,騎上就開揍。
邊打邊說:“媽的!老子本來今天心情挺好的,第一天上任當村長!你不說給老子包個紅包吧,還他媽的來找晦氣!你他媽的,不打你打誰……你他媽的……”
“哎呀……別打了!別打了!這是干啥啊?”桃支書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拉架。
陳楚住手了:“哼,今天給桃支書面子。”
董六從地上爬起來,摸了摸臉,又摸了摸牙花子,牙花子里全是血了。
他往地上吐了兩口,指著陳楚:“行!小崽子!你行啊你!你給我等著!別走,你給我等著!”
董六說完快步跑了出去。
桃支書唉聲嘆氣道:“陳楚啊,你咋剛來就打架啊?你現在可是村長啊?村長咋能跟村民打架哪?”
“桃支書,那你的意思,我當村長就站著不動挨揍唄?”
“唉……”桃支書擺了擺手:“不是,陳楚,你剛來不了解情況,這人叫董六,是村里的混子,經常打架,跟鎮里的幾個混混都認識,你得罪他,他不找一幫人來揍你啊?我看你還是躲一躲吧?”
“呵呵……”陳楚挑了挑眉毛:“桃支書,以前那幾個村長是不是都讓董六這小子給打跑的?”
桃支書不置可否。
“桃支書,麻煩你給我送封信,下午我約董六在村口大楊樹下面干架,是單挑是群摟隨便。”
桃支書啪啪啪的拍腦門,不過老頭子還真去送信去了,不一會兒,桃支書回來跟陳楚說是群摟。
“好嘞。”陳楚溜達到了外面,掏出電話撥了出去:“曉東嗎?我是陳楚……”
“我靠!楚哥啊!你現在哪呢?兄弟們正擼串哪!你啥時候回來跟兄弟們一起擼啊?”話筒那邊傳來一片笑嘻嘻的聲音。
“擼個屁啊!我現在杏花村當村長哪!中午要干架,你找幾個兄弟過來!”
“我靠!牛鼻啊!”邵曉東大笑道:“楚哥,我聽兄弟們說你不去薩拉熱窩了麼?咋這麼快就回來了?”
“放屁!”陳楚罵道:“咋不說我去伊敘利亞了哪?還薩拉熱窩,不巴基斯坦啊?帶兄弟們過來!”
“妥了!”邵曉東應了一聲,然后嘻嘻哈哈的沖身邊一票兄弟們說:“楚哥就是楚哥,就是牛筆!剛從敘利亞回來……”
“我靠!”陳楚低罵了一句,邵曉東這小子,還是那副德行。
回到村部。
桃支書正收拾東西要走。
“哎,桃支書,你干啥去?”陳楚問。
“哦,那個……中午了,我回家吃飯去。”
“哦,吃飯啊。咋咋咋。”陳楚咂了咂嘴。
桃支書感覺一陣胃疼。
“那個……桃支書啊,我……這個……我中午在哪吃飯啊?”
“呃,是這樣的,你是村長,村部有一部分資金是你的伙食費,可以自己做飯,也可以在老百姓家吃派飯。”
“吃派飯啊?嘿嘿嘿……”陳楚點頭笑了起來。
桃支書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老桃啊,咱們領導干部,別到老百姓家吃飯了,那樣就像是勒老百姓大脖子似的,吃近不吃遠,吃遠爛屁眼,就去你家吃派飯吧。”
“唉。”桃支書嘆口氣,真想抽自己大嘴巴子,自己真是嘴欠啊!
“走嘍!回家吃飯嘍,對了桃支書啊,你家中午做啥好吃的哪?看我來了,不給我包點餃子啥的啊?”陳楚摟著桃支書大脖子一高一矮的往外走……
桃支書家里是三間大瓦房,但瓦也有些舊了,是老房子了,但老房子建的卻十分結實。
進了大門,院子里收拾的干干凈凈,一顆大杏樹,枝繁葉茂的,上面還接了不少的杏子。
陳楚伸手摘了一顆,在胳膊袖子上擦了擦,嘎吱嘎吱的啃著吃了。
“呀,酸酸甜甜,我最喜歡的味道。”
“爺爺,回來了啊?”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兒小跑出來,大眼睛,有點性感的嬰兒肥,梳著兩只小辮子。
“咦?爺爺,這是誰啊?”女孩兒晃著杏眼問。
“呀,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楚,是咱村的村長,你好,你好……”陳楚把手里的杏核扔了,伸手過來要握手。
“哦,我叫桃小梅……”女孩兒愣愣的伸手要握。
“咳咳咳……”桃支書劇烈咳嗽道:“小眉啊,別握手了,我都餓了,你陳叔叔也餓了,快去端飯吧,你陳叔叔今天在咱這里吃派飯。”
“陳叔叔?”桃小梅撅著小嘴說:“他跟我差不多大好吧?咋能是我叔叔呢?”
陳楚倒是笑了:“哎呀,桃小杏、桃小梅、這要是再有一個姐姐妹妹,是不是就叫他桃小桃了?”
“是呀,我大姐就叫桃小桃,在省城念大學哪,你咋知道的?”桃小梅回頭問。
“哈哈,因為我會算命啊?”陳楚打蛇上棍,就坡下驢。
“真的?你真的會算命?”桃小梅一臉純潔的表情。
“那,自然!我最擅長看手相,來,小眉,把手伸出來給我看看,我給你看看手相,看看你未來的夫君長的啥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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