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八艷”指的是明末清初南京秦淮河上的八個南曲名伎,故又稱“金陵八艷”。
最先見于余懷的《板橋雜記》分別寫了顧橫波、董小宛、卞玉京、李香君、寇白門、馬湘蘭六人。后人又加入柳如是、陳圓圓而稱為秦淮八艷。
陳圓圓八字坤造:癸亥、乙卯、甲午、丙寅。
大運:1丙辰、11丁巳、21戊午、31己未、41庚申、51辛酉、61壬戌、71癸亥。
根據大部分公示的資料,陳圓圓死于1695年5月16日。從命理學的角度看,晚年行年柱大運,有落葉歸根之象,完全說得通。出生時辰是我推定的。唯有生在丙寅時,陳圓圓才有可能藝壓群芳,成為名妓。
甲木日主,命中透丙火,表達能力很強,具有表演天賦。除了在音樂表演方面很出色,應該在書畫方面也很有造詣。年輕貌美,琴棋書畫無所不通,成為一代名妓也就順理成章了。這個八字甲木坐下午火為忌,時上透出丙火為喜,應解讀為“心中有苦自家知,總將笑臉對人言”。
十五破身,難嫁良夫
丙辰運,印星逢墓地,大運穿害父母官,符合母親早喪的說法。其母應是死戊辰年或是己巳年。丁巳運,配偶宮大開門,婚姻宮動。寅巳相穿是破身之象,十五歲就破身了。只是甲午日生的女命,難嫁良夫,適宜做偏房小妾,因而最后成為了吳三桂的王妃。如果在一夫一妻制的社會條件下,只能做別人的情婦了。戊午運,戊癸合而制印,是成名的大運。可惜卻是因為李自成的部將爭搶而出名。
1644年3月18日,李自成攻克北京城。正逢戊土運的甲申年,大運是吉象,不至于有兇災,不過以身事賊而已。如果把吳三桂降清的原因都歸結在她的身上,似乎有些過了,應是另有緣由。31歲后己未運,與日柱天地合,日主大運逢墓地,深居簡出之象。即便是個自由身的演員,也會很少登臺。
金被水泄,另有其因
庚申運是喜神大運,被年柱癸亥所泄,難有作為。人老珠黃,難以爭寵。辛酉運,丙辛合而丙火無光,藏韜養晦。酉沖卯而動蕩不寧。酉金雖然為忌,有午制亥泄,正是對人生感悟最深的大運。1681年冬天(辛酉年),吳三桂兵敗身死。有一種說法是陳圓圓自溺而亡,從命理學的角度看,金被水泄,水又被泄得太過,成水火既濟之象,自溺的說法顯然是站不住腳的。恐怕在吳三桂起兵反清的時候,就已經為其找好了匿身之所,被強行隱居起來。
壬戌運三合火局,午火為忌,是生命力嚴重消耗的跡象,因有癸亥制約,不至于過不去。最終在癸運的乙亥年,油盡燈枯,得了一個善終。
馬湘蘭八字八艷之一馬湘蘭,大部分人不熟知。卻是一個曠古風塵才女。
馬湘蘭:(1548-1604)秦淮八艷之一,以善畫蘭,故湘蘭之名獨著。
《星學大成》載,名妓馬湘蘭造,金陵舊院,生于萬歷三十四正月廿三日子時,甲辰年卒。兩干不雜利名齊,水盛則木漂流無定,女無夫則身無主,大約妓者之命類然。”
馬湘蘭八字如下:
壬寅、壬寅、甲辰、甲子
大運:辛丑 庚子 己亥 戊戌 丁酉 丙申 乙未 甲午
甲木生寅月,余寒猶存,子辰合水局,年月透水,全局水勢猖狂。全賴寅作根基。
全局無火暖局,寒濕陰冷,可知命主一生憂多樂少,內心狐獨,郁悶。
24歲遇一位落魄才子——長洲秀才王稚登。相傳王稚登四歲能作對,六歲善寫擘窠大字,十歲能吟詩作賦,長大后更是才華橫溢。嘉靖末年游仕到京師,成為大學士袁煒的賓客。因當時袁煒得罪了掌權的宰輔徐階,王稚登受連累而未能受到朝廷重用;心灰意冷地回到江南故鄉后,偶然來到“幽蘭館”,與馬湘蘭言談之中,頗為投緣,深交之下,都嘆相見太晚。
水泛木浮,漂蕩無依,身無歸宿,一生落于紅塵。
八字寅月子時,金(夫星)的死絕之地,夫緣淺薄。
不久后,京都大學士趙志皋舉薦王稚登參加編修國史工作,王稚登以為幸運降臨,本打算有所發展后,再回來接馬湘蘭同享此生幸福。不料這次王稚登進京并不得意,因宰輔徐階手下一批文人的排擠,他雖然參加了編史工作,卻盡派給他一些打雜的事,他忍氣吞聲,日子很不好過。勉強撐到歲末,看到實在無什麼前程可言,索性收拾行裝,鎩羽而歸。王稚登回江南后,不愿再面對一片癡情的馬湘蘭,索性把家搬到了姑蘇,以絕與馬湘蘭相守終生的念頭。
一生難尋紅顏知己。傾心于王伯轂先生,欲嫁于王,王不許可,郁傷一生。
此命也運也,然八字與身世吻合。感天地造化,陰陽五行之定數。
兩人雖不能成為同林鳥,馬湘蘭卻依然是一往情深,打聽到王稚登失意而歸,連忙趕到姑蘇去安慰王稚登。也許是兩人那種朋友似的相知太深,反而無法結為夫妻,王稚登定居蘇州后,馬湘蘭每隔一段時日,總要到姑蘇住上幾天,與王稚登暢敘心曲,卻始終沒有發展到嫁娶那一步。
又論八字水木兩象,聰明靈俐,才華橫溢,詩畫傳世。
日元甲木之性,參天之木,個性剛烈,不同流合污,獨立特行。
曹雪芹的祖父曹寅,曾接連三次為《馬湘蘭畫蘭長卷》題詩,共72句,記載在曹寅的《棟亭集》里。
在北京故宮的書畫精品中也間雜著馬氏的蘭花冊頁,發著獨異的光彩。
日本東京博物館中,收藏著一幅中國明代的“墨蘭圖”,正是秦淮名妓馬湘蘭所作,被日本人視為珍品。
卒于丙申大運,甲辰年。
滴天髓言:水宕騎虎。
丙申大運,申運甲木絕地,沖寅根。
日元甲木之根基斷絕,流年申子辰三合水局,無根之木逢汪洋之水,香消玉碎。
馬湘蘭為王稚登付出了一生的真情,自己卻象一朵幽蘭,暗自飲泣,暗自吐芳。王稚登七十壽誕時,馬湘蘭抱病趕到姑蘇,為他舉辦了隆重的祝壽宴會,宴會上,她重亮歌喉,為相戀三十余年的王郎高歌一曲,王稚登聽得老淚縱橫。
不久的一個午后,已有預感的馬湘蘭,仔細地沐浴更衣,然后端坐在“幽蘭館”的客廳中,悄悄地走完了她五十七歲的人生,臨終前,她命仆人在她座椅四周,擺滿了含幽吐芳的蘭花。當死訊傳到王稚登那里,他悲痛之余,揮筆寫下挽詩:“歌舞當年第一流,姓名贏得滿青樓,多情未了身先死,化作芙蓉也并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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