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說: “加我數年,五十以學易,可以無大過矣。”
孔子喜歡讀易經,這是大家都知道的,據說孔子曾反復閱讀《易經》,以致“韋編三絕”一把將竹簡串在一起的牛皮繩都磨斷了三次。但是,他到底是否喜歡占卜,就不得而知了。
倪培民所著的《孔子,人能弘道》 一書表示,總體來說,孔子對卜筮是否包含合理性抱著一種開放的態度。在陷入極度困境的時候,據說他也曾經試過卜算吉兇。
據20世紀70年代在長沙馬王堆出土的一份帛書記載,孔子在晚年的時候,特別喜歡讀《易經》,在家的時候書不離席,出門的時候,也把書放在背囊里帶著。其弟子子貢問道:“夫子曾教導弟子,喪失德行的人,則趨求神靈;缺乏智謀的人,則求助于卜筮。我以為這是很正確的,所以將這些話來作為自己行為的準則。夫子為什麼現在歲數大了反而喜歡《易經》了呢?”孔子答道,“我把它的卜筮放在次要的地位。我主要是觀察其中的德義……我和那些用它來占卜的人,雖然都從《易經》出發,但我們的歸宿是不一樣的。君子通過德行來求福,所以很少祭祀求神,依靠仁義來求吉,所以很少使用卜筮。祝巫卜筮不是放在很次要的位置嗎?”
此處文字的出處是鄧求柏:《帛書周易校釋》,湖南出版社1996年版,第480-481頁:
夫子老而好《易》,居則在席,行則在囊。子貢曰: “夫子它日教此弟子日,‘德行亡者,神靈之趨;智謀遠者,卜筮之系’。賜以此為然矣。以此言取之,賜緡行之為也。夫子何以者而好之乎?’……夫子曰:“《易》,我后其祝卜矣!我觀亓(其)德義耳也……吾與史巫同涂而殊歸者也。君子德行焉求福,故祭祀而寡也;仁義焉求吉,故卜筮而希也。祝巫卜筮其后乎?”
這種論述,并不足信,后人對孔子的編排,多的是。編排者不過是,借由闡發自己的主張罷了。
孔子既然會反復讀《易經》,總不至于一點占卜都不實踐一下。
后人大概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研究《周易》之初衷,而更愿意將其道德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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