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四川大劇院的工地上挖出鎮水神獸,隨后襲來的滔天大水不得不讓人再次想起北京萬壽山風水界最給力的八字警言:你不動我,我不動你。
風水養人,亦可殺人,這話一點也不假。自上海高架橋龍型浮雕的“龍柱”,北新橋的“鎖龍井”,各地的兇宅惡地,上到國家工程,下到平民居家,風水無處不在!
我叫張大寶,是陰陽風水師,祖籍山東人,爺爺那輩兒闖關東定居在了沈陽鐵西區。
03年我15歲,那時候《闖關東》還沒有上映,在我爸那兒得知爺爺這份光輝歷史后,我買了兩瓶老白干,拎著二斤蝦爬子就去了爺爺家。
我爺倆半斤酒下肚,爺爺就打開了話匣子。
爺爺說他是在死人坑里被刨出來的。提起這件事兒時他擦了擦渾濁的眼,覺得好像讓他想起了傷心事兒,就連忙道歉,勸他要不就別說了。
可爺爺擺了擺手“沒事兒,這麼多年了過去了,有些事兒總比帶進棺材里強。”
我讓他別瞎說,夸他的身體在小區里算得上硬朗的老頭,以后沒準還能來個夕陽之戀。這一番話換來了爺爺笑罵著賞了我一記煙袋鍋。我捂著腦袋嘿嘿的傻笑。
“你就當個故事聽聽就行了。”爺爺嘆了口氣后又干了杯酒,我也聽到了一個改變我一生的故事。。。
圖片來源于網絡,與故事無關
1943盛夏之際,魯西一帶三個月未曾落下一滴雨,河床干涸,土地龜裂,老百姓朝不保夕,而當時的關東軍還沒有全部撤離。
爺爺說當地的一名堪礦師說在衛河下游發現了沙金。日本兵處在掠奪資源的最后階段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隨即讓二狗子(漢奸)以一天九個窩窩頭的工錢去村里找勞力。這對于當時久旱的魯西百姓來說這窩窩頭就是一家老小的命。
一上午的功夫村里能動的男子都來了到了河床邊。二狗子梳著漢奸頭大手一揮的讓村民挖,什麼時候挖到沙金才能停。近百人沒日沒夜的干活,可長期的挨餓讓村民體質普遍差,經常有昏倒的。那些二狗子抬著人就往外丟,非但不給糧食,還免不了一頓謾罵。
我太爺雖說是村長,可在一眾盛氣凌人的二狗子面前也是一點轍沒有。第三天正午當頭的時候,怪事發生了,有人喊說挖到雕龍的石板,村民和日本兵頓時圍了過去。到了近前一看,那石板大龍雕刻的栩栩如生,兩只拳頭大小的龍眼是用翡翠鑲嵌而成,乍一看那綠光幽幽龍眼好似要吃人一樣。
日本軍頓時就連說三個“吆西。”讓村民把棺材挖出來。山東文化底蘊深厚,殯葬文化也很發達,當時的老百姓很多吃不上飯都被迫走上盜墓賊的行當,所以遇見棺材大家也就見怪不怪了。
可就當眾人要動土的時候,干活的一名老人跑了過來,他趴在棺材板上就喊“使不得,這棺材不能挖啊。”
“你不要胡說八道,皇軍川崎大佐在這兒,有什麼不能挖的!”憲兵隊的隊長問。
老頭又磕頭又作揖的哀求,他說這個棺材大有來頭,是戰國時期用來鎮壓河道氣運的石棺,棺中困著的是衛河龍王,又說誰要是動了要倒大霉的。
二狗子們為了表現對皇軍的忠誠,憲兵隊的隊長上來就給老頭一記槍托,左右護法又把老頭一綁,他還美曰其名的說龍王爺也得聽天皇的。
迫于生存的壓力,其他人不敢多言又繼續干活。可剛動了一鋤頭,怪事發生了。先是棺材周圍發生強烈的地震,隨后三個月未曾下雨的魯西地區竟然下起了雨水。
老百姓都樂瘋了,認為這是天降吉兆。當天下午棺材表面完全揭露,好大個家伙,這尊石棺有七八米寬20多米長,只有表面露出。
天黑了,太爺領著窩窩頭剛到了家,也不知是怎麼想的,竟然拿著一個窩窩頭出了門送給了今天挨打的老頭。那老頭姓張是村里的算命先生,太爺爺用著一塊窩窩頭和一碗涼水就將已經奄奄一息的老張頭在鬼門關上救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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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老張頭堵著門告訴我太爺說村里要遭難,勸他趕緊走。可我太爺卻不以為然,說被小日本鬼子禍害了這麼多年,還能有多大的亂子?故土難離思想讓太爺選擇了逆來順受。
老張頭見我爺爺固執也沒有辦法,就在地面上分別撿起六塊兒小拇指大小的石子分別給了爺爺他們哥六個,還囑咐說石子絕對不能離身。一切工作都在正常進行著,幾十人圍著棺材挖出可一個深2米,直徑為40米的坑,棺體還是看不到底,誰也叫不準這棺材的深淺。
一直干到了正午,忽然有人大喊說棺材往外滲血,嚇得嗷嗷直叫跪在地上開始磕頭。怪異的事情遠還沒結束,緊接著就是十幾人的哀嚎,憲兵隊跑上前疑問,十幾人竟然同時失明了。片刻的功夫又有五人像是瘋了似的撞死在棺材前,而剩下的人要麼是渾身生瘡躺地哀嚎,要麼是癡傻呆蔫像是丟了魂似的喃喃自語。
整個施工現場亂了,周圍人急的直跺腳但就是無人敢上前,忽然天空響起一聲炸雷,距離石棺五米范圍的地面轟然塌陷,那近前的四十多人像是下餃子似的掉進了溝中被泥土掩埋。
大石棺此刻完全揭露,讓人吃驚的是這口棺材的側面竟然是用透明水晶制成。仔細看過去棺中無尸,只有一條黑色的鯉魚在水中游來游去,并且在棺內底部放置了很多的金燦燦的財寶惹人眼饞。
魚是不可能在密閉的棺材里長時間生存的,這是常識。那些日本兵也被眼前的怪異所震撼了。有人回村子叫人,轉瞬間那些死掉人的家屬開始哭著撈尸體,但怪事又發生了,四周的方溝好像能吃人一樣,只見人下去,未見人出來。
沒多久眾人發現了不對勁,也不沒再敢再上前。村里算命的老張頭一瘸一拐的來到岸邊指著棺材直拍大腿“這是個禍害,大家聽我的勸,快點埋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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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覺得老張頭懂什麼,就讓二狗子把他給綁了,詢問怎麼才能把棺材打開,老張頭就是只有一句埋棺。日本人一生氣免不了一頓拳腳,眼看折騰剩了半條命的時候,這家伙竟然一狠心咬斷了自己的舌頭。氣的小日本里里哇啦大叫要處死他,這時太爺出了面,以全村人的名義保了下來。
當時他們日本人還需要我太爺幫忙發動群眾替他們干活,所以也就沒再繼續為難。棺材中的財寶太過于誘人,小日本讓人搭建了木橋想湊過去起棺,可剛踩在了木橋就會有人跌落而亡,連續死了四五個后村民也就沒人敢再上了。
日本人不答應,就拿著槍逼著人上,又連續死了二十多人后才意識到不對勁。他們拿大炮轟用炸藥炸都是沒起色。棺中的黑色鯉魚始終不緊不慢的游著。
就在一籌莫展之際,那個堪礦師出了一個餿主意,說他能把棺材起出來,但必須要支付他黃金百兩而且還要移居日本。當即川崎大佐就同意了。
堪礦師說這口石棺的坑需要用人命來填,每丟進十條人命,棺材當中的液體就會下降一寸,直到液體流的干凈,那棺材自然就能打開。
小日本樂壞了,數不清的金銀財寶就像是魔咒一般讓他們做下了泯滅人性的事兒,那晚十二個日本兵帶著二狗子把全村的男女老少都綁起來站在坑邊。400多人不論男女老幼均挨個推進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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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內透明的透明液體果然按照堪礦師的說法開始緩慢的消失,石棺上的龍頭棺材板也在一點點的挪動。就當開棺的一瞬間,金銀財寶忽然變成了一顆顆的血淋淋的人頭,一陣腥臭的氣味兒傳出,隨后棺內開始有黑色的液體向外泉涌。
電閃雷鳴間,暴雨猶如銀河倒瀉般灌入大地,原本干涸的河床開始有了河水,隨著水位的升高那條通體漆黑的鯉魚自棺中躍起落入河水之中。金光閃現,河面上緩緩浮現了一龐然大物的虛影,轟鳴的雷聲好似龍吟一般狂吼不止,那虛影在原地盤旋了幾圈后逆流而上,轉瞬間消失在翻騰的河水中。
老張頭那晚拼了命的在江水之中的泥坑里,將我爺爺在死人堆里刨了出來。隨后一個月后的某一天,衛河、漳河、滏陽河、滹沱河等河流水位暴漲,四條河流同時決口。洪水肆虐后,霍亂疫情隨之席卷而來,腐尸遍地,白骨擋路。魯西大地一片哀鴻!
爺爺說他昏迷了一個月,醒來時是在山上,那段時間他和老張頭啃樹皮,吃樹根蚯蚓和蟲子,直到洪水退去后二人才下山。
說到這兒爺爺哭了,他說放眼望去除了死人就是死人,最嚴重的時候甚至連只烏鴉都看不到。我查過那時候的資料,整個魯西一帶死了43萬人。
勸爺爺別哭了,他說沒事兒,這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我又問他那些日本兵和堪礦師后來怎麼樣了?他告訴我堪礦師也不知道在哪得知了財寶的消息,起了貪念后想利用小日本觸動禁忌,誰成想自己也搭上了性命。
我的心里其實有點半信半疑,畢竟自己是長在紅旗下的人,爺爺好似看穿了我的想法,他笑著說讓我好好學習,有些事兒就當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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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了爺爺一個困惑我18年的問題。“對了爺爺,你姓李,我姓張,是不是我跟了老張頭的姓了?”
爺爺吸了口煙說沒錯,老張頭帶著他走了一千多公里的路,這一路上要不是沒有他的照顧,爺爺早就成了餓死鬼。為了感謝老張頭,爺爺答應他將自己兒孫過繼給他,替他老張家傳宗接代。
我覺得爺爺確實挺夠意思,畢竟不管我爹還是我這代都是獨苗。爺爺的故事對我有著很強的吸引,蝦爬子吃完后,我就纏著問爺爺那個老張頭到底是干嘛的?
爺爺這個時候就會變得一臉嚴肅,而且神態特別莊重的說:“那是一個有本事的人。”
我好奇的問:“爺爺,那衛河龍王禍害了那麼多的人,怎麼沒人管管?還有您跟著張太爺這麼多年,難道沒學點本事麼?就像是電視上演的神話片兒似的。”
“什麼神話不神話的。”我爺爺抄起煙袋鍋打了我下,又說:“都多大了還看這些用不著的東西,沒看新聞聯播說嘛,社會經濟在發展,國家需要像樣的人才,考不上大學以后你就餓死吧。”
為此我只是呵呵的傻笑,說實話對于爺爺我充滿了好奇,來的次數多了,他也樂得開心,每次都給我做好吃的,可一旦我問起闖關東這一路發生了什麼,他總會以“說了你也不信”的話敷衍我。
可直到一個月后的下午,我接到了一個讓我崩潰的電話!
此篇故事篇幅較長,持續創作中,關注小編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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