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威格在《斷頭皇后》中曾經這樣寫道:“她那時候還太年輕,不知道所有命運贈送的禮物,早已暗中標好了價格。”
文/劇說風雨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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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這篇文章的起因是,我在悟空上提了一個沙雕的問題:如果有人無緣無故的要給你100萬,你敢要嗎?
提完這個問題后,我那本就少的可憐的粉絲,莫名其妙又掉了一個,在我當天還未發文的情況下。
我這下損失大了,所以很有必要發文以正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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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這個問題本身就有調侃的意味,題點就在“敢”字上。
起因是這幾天又刷了一遍《蝸居》,雖說宋思明對海藻算是真愛,但是宋能跟海藻親近起來,也是從送錢送物開始的。
結局大家都知道了,海藻委身于宋思明做了他的情人。
我印象最深的是宋思明出車禍而亡,懷著宋的孩子的海藻,挺著大肚子仿徨在大街上。
與小貝和他新交的女朋友擦身而過,曾經她才是小貝最珍視的女孩子啊,而現在一切都回不去了。
最終海藻流產了,還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子宮,從此不再有做母親的權利了。
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要白送給你的錢。
宋對海藻好,當然有他的目的;而海藻接受了他的給予,享受因為他而帶來的豐富的物質享受的同時,也付出了最慘痛的代價。
所以,無緣無故給你的錢不能要,只怕這錢背后的居心,是你負擔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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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時,我在北方一個城市工作。因為自己的電腦操作很差,于是就報了一個電腦培訓班。
在電腦培訓班里認識了一個女孩子。她長得有點像《渴望》里的劉慧芳,很樸素,很賢惠的樣子,一看就叫人心生好感。
自然而然地就跟她熟悉并親近了起來。
也知道了她在這個城市開了家小小的文具用品店,她邀請我六日的時候去她店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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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周末,我去了位于一所小學旁邊的,她的那家小小的文具店。
店真的很小,前面是貨架,后面就是她的床。我笑著說:“原來你就住在店里啊,挺好的,省房租了。”
她有點不好意思地答:“店小,一個月也掙不了幾個錢,當然能省則省了。”
我越發對她刮目相看起來,覺得她是一個獨立自強的好女孩。
于是基本每個周末都去她店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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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在她店里遇到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她跟我介紹說是親戚家一大哥。我當時心思單純,也沒多想什麼。
自此,每個周末再去,這個大哥基本都在,還總是開車帶我們去吃好吃的。
我心里犯嘀咕,人后逼問她:“這大哥跟你到底什麼關系?”她臉紅紅的說是朋友關系。
“朋友?原來你不告訴我說是親戚嗎?再說一個有老婆有孩子、比你大了二十多歲的已婚男人,你跟他處的什麼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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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件事,我與她漸行漸遠。但最后還是從她最要好的女友口中得知了真相。
她分明就是那個男人的情人,連那個店都是男人給他租的,一個月另外還給她生活費。
我雖說心中有猜測,但得知了事實真相后,還是很難過。
一個看起來那麼簡樸的女孩,還是在電腦培訓班里認識的,沒想到卻是個被包養的金絲雀。
她女友說,那是因為,你看到的只是她想讓你看到的。
再想起跟著他們一起去吃的那幾頓飯,心里感概,果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茨威格在《斷頭皇后》中曾經這樣寫道:“她那時候還太年輕,不知道所有命運贈送的禮物,早已暗中標好了價格。”
我這個培訓班的同學果然還是太年輕了,她得到的一切都是用她年輕的身體作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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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家的女兒小靜在北京上大學,周末的時候會來我這邊。
一個周末我倆閑聊,她特別不屑地跟我說起了,她們同宿舍的一個女同學。
她說這個女同學不是來上大學的,而是到大學來專職談戀愛的。
我笑笑說:“大學本來就是談戀愛的好地方啊,正值青春年少,難道你沒有喜歡的人嗎?”
小靜急得臉都紅了說:“表姨,不是你想的那樣。”
原來這個女孩子同時跟好幾個男孩子交往,禮物也來者不拒。
誰送的禮物多,誰送的禮物貴,就跟誰在一起時間長點。
“她這哪里是在談戀愛,分明是在攬財,還是拿自己的身體去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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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靜的話讓我很是吃驚,于是問她:“如果一個男孩子送你一個限量版的包,并同時跟你表白,你會接受嗎?”
小靜很認真的說:“這得分兩種情況:第一我也喜歡他,想跟他開始交往。
我會明確告訴他,我對你也有好感,我們可以試著交往看看。
但是這個包太貴了,不是你我能承擔得起的,我不能接受。”
我在心里為小靜的回答喝了個彩,果然是表姐教導出來的孩子,三觀好正。
“第二種就是不喜歡,那就明確拒絕好了。也不要像菲菲那樣明明對人家無感,還接受禮物,玩弄別人的感情。
我才不要做不勞而獲的人,我想要的,我要靠自己的真本事掙來。”
我看著我年輕的外甥女,那青春洋溢的臉,覺得我的提問有了最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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