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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說走官路是什麼意思

解夢佬

第二章:誰家兒郎

陳烈看著少年,眉目清秀,神態之間自有一股富貴之氣。陳烈將少年從夾層中抱出。少年身體微微顫抖,待得看見地上的親人尸首,小小孩童哪里還記得害怕,一個箭步撲在親人身上放聲大哭。

這邊少年哭聲肝腸寸斷,卻把昏迷的少女驚醒。少女幽幽轉轉的看見少年,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酸楚。跑過來一把抱住少年,喊著“阿弟,阿弟。”少年抬頭看見是自己的長姐,心中酸楚更盛,埋頭大哭。

陳烈站在一旁看著姐弟二人悲傷,一言不發。

陳烈撿起強盜的一把鋼刀在林子邊掘了幾個坑,把姐弟二人的親人收斂完畢。推土入坑,并立了一個墳塋。問清了二人與死者的親疏,原來是甥舅關系。再問二人的姓名,二人只說姓李,再什麼也不肯說。

陳烈用金剛指力在一塊木板上刻下了“李門舅公舅婆之墓”

姐弟二人看著親人之墓,好不容易止住的傷痛又涌上心頭,又斷斷續續哭了好一晌。

二人哭聲漸漸止住。陳烈把剛才收拾好的金銀包裹遞給他倆,道:“你二人拿著細軟趕緊投奔親戚吧。多走官路大道,切記別再走這荒山小路。這次趕巧我途徑此地,下次未必便有人救得你二人了!”

姐弟二人擦干眼淚,向陳烈磕頭拜謝。陳烈忙扶起二人。再看見二人一個嬌滴滴弱不禁風,一個黃口稚子小小孩童。心中想起了恩師從前的教誨:做事也好,做人也好,如果不做便不做。做了便定要做到底。

陳烈牽過自己的棗紅馬,道:“這匹馬兒跟隨我好幾年,腳力甚健,且神駿異常。你二人的馬車也已經損毀,我這匹馬便送與你二人。不管你們去往何處,想來騎上它,不日便可到達。”

姐弟二人那肯收陳烈如此大禮,慌忙推讓。陳烈微笑道:“陳某人說過的話,從來一是一,二是二。絕沒有收回之理。這馬你姐弟二人就收下罷了。將來你二人到得地方,盡可以放它離去,此馬靈慧,向來可以自己回來。”

陳烈從馬上拿下自己的包裹,一拍馬屁股,馬兒自己慢慢的走了過來。

姐弟二人再次拜謝陳烈。姐姐先扶少年騎上馬,然后自己小心翼翼的上去。不等二人甩韁,棗紅馬自己跑了起來。二人本來于騎馬一術向來不甚精通,但是這馬兒極懂人心,跑起來穩穩當當,二人在馬上倒沒感到多大的顛簸。

陳烈目送二人騎馬遠去,背好包裹。慢悠悠的繼續上路,于滿地的強盜尸首瞧也不瞧一眼。

陳烈晃晃悠悠,走走停停,鼻中聞的花香,耳中聽得鳥鳴,臉上迎著微微的清風,心情恰意無比。眼瞅將近中午,肚中餓意來襲。陳烈拿出一個干糧,三口兩口嚼完,又飲了些清泉。填飽肚子,困意又擾。看看四周,有一顆樹長勢甚茂,陳烈施展輕功,上得樹來,在陰涼的樹蔭下打起盹。

呼嚕聲剛響起,陳烈猛的一起身,道:“不好”。

原來陳烈在迷迷糊糊之中方才想起一件事來。自己的棗紅馬雖說神駿靈慧,但是跟隨自己的幾年來,被自己嬌慣的養成了一些特殊的毛病。譬如喂養上,棗紅馬從不吃一口草料,獨獨對面食,特別是包子情有獨鐘。更為讓人驚奇的是,它極喜飲酒。每次陳烈喝酒都是與它為伴,且酒量和陳烈相比也不遑多讓。

這姐弟二人不知道馬兒習性,如何伺候得好它。馬兒也如人一樣,吃不好,喝不好,也會鬧脾氣的。到時候,別說送他倆投奔親戚,恐怕倆人不被馬踢死都算命大了。

陳烈從樹上躍下,辨別了一下姐弟二人走的方向。快步趕去,幾個箭步已經奔出十丈開外,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

陳烈行了五十里左右,看見一個市集出現眼前。市集不大,一眼到頭。在市集的左側一家酒館外面,自己的棗紅馬正優哉游哉的吃著一屜包子,時不時的打個響鼻贊美一下包子的美味。陳烈漸漸放下心來,摸摸棗紅馬的馬鬃,棗紅馬正吃的暢快淋漓,對于老主人的撫愛視而不見。

陳烈走進酒館,看見姐弟二人點了幾樣小菜,正在用餐。少年只是吃碗里的食物,對于桌子上的菜未動一箸。少女從每道菜里揀出最精致的地方夾到少年的碗里,自己一口沒吃。

陳烈大馬金刀的坐在二人旁邊,二人見到是他,高興非常,邀他一起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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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烈謝絕了二人的好意,對少女自己的講了棗紅馬的習性。

旁邊少年樂道:“原來如此,我說剛才我和阿姐經過這,它說什麼也不肯再走一步。任憑我倆怎麼拽也沒辦法。”

陳烈笑道:“你二人真是好運,要是換做別人硬拉它從這包子身邊經過,非得挨它幾腳不可。”

少年得意道:“還是阿姐聰明,看見馬兒老是朝酒館張望。猜測定是聞見它喜歡的東西了。可是誰知道,阿姐給他要來了草料,它竟是看都不看一眼。仍然不停的向酒館瞧去。”

陳烈道:“后來呢?”

少年繪聲繪色,道:“后來,有個吃飯的人剩下了一個包子,店家收拾桌子時不小心碰在了地上,這樣可好,馬兒撒著歡的跑過去,大吃特吃。”講到精彩處,少年手舞足蹈,模仿者馬兒搶食的樣子。

“阿姐這才知道,原來吸引馬兒的竟然是包子?我們從未見過這樣的事,買了幾屜包子給馬兒,誰知道馬兒竟樂的前蹄躍起,可把阿姐嚇壞了。”

少女臉上浮起紅云,給弟弟夾了菜放在碗里,輕聲道:“快些吃飯吧,小弟。”眼睛卻無意的瞥了陳烈一眼。

陳烈對店家吩咐道:“勞煩拿壺好酒來。”

店家從柜臺取出一壇酒對陳烈道:“客官嘗嘗我們小店自己釀的老酒,包您老喜歡。”

陳烈笑笑,將酒啟封,霎時一股濃郁的酒香飄滿了小店。店家眼巴巴的等著陳烈品嘗自己的酒。卻見陳烈轉身出的店去,輕輕的拍拍棗紅馬的頭,將壇子放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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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馬兒聞見了這醉人心脾的物件,登時撒歡。陳烈道:“有包子豈能無酒,馬兄你好好嘗嘗這酒的滋味如何?”

陳烈轉身進店,從包裹里取出一錠散碎銀子想結了這頓飯錢。正看見姐弟二人在跟店家會鈔。他二人竟直接的從包袱里取出一錠大銀,少說也在五兩以上,問也不問一聲店家飯錢幾許,直接結賬。那裝金銀的包袱扎的不甚嚴密,里面的景象被旁邊的幾個趕路人近收眼底。看的他們是雙眼露出貪色。

陳烈心中嘆口氣,這兄妹二人行路的經驗太少,怎麼能大庭廣眾之下露出這麼多財物,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要不是這里人多,互相之間還算有所顧忌,要不然早就動手搶了。

陳烈問道:“剛才我沒有問你們,不知你們親戚家在何方?做何營生?”

少年搶著道:“我們要去長安投奔姨夫姨母,他們家是做…….”

說到此處少年看看姐姐,停頓片刻,“他們是行商的。”

陳烈對這些素無興趣,所想的無非是順利送姐弟二人一程。

陳烈道:“此去長安尚有二三百里,倒是與我所行順路。不如這樣,你們和我一同結伴。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少年自是喜上眉梢,他剛經歷歹人襲擊,舅公舅婆被殺,于內心實在是害怕,驚恐。現在有陳烈在身邊護送,仿佛頃刻間有了主心骨一般,連看見太陽都是不一樣的感覺。

少女向陳烈道了聲謝,凝視了陳烈一眼。領著弟弟跟在陳烈后面出了酒館。

陳烈臨出酒館門口之時,看見墻上有一根鐵鉤掛在那,想來是掛肉用的。陳烈取下來,對店家說:“店家,你的鉤子太彎了,我幫你直一直。”

不等店家回應,陳烈右手握住鐵鉤把手,左手只一抹。鐵鉤就只剩下個把手。陳烈左手一松開,有風吹來,陣陣鐵屑飄落。陳烈把鐵鉤把手一扔,拍凈雙手。歉然道:“不好意思店家,一用力,把你的鉤子給毀了,原諒則個。”

在場的店家,吃飯的客人,全都長著大嘴,眼里驚怖之色猶見鬼怪。

陳烈有意無意的看看吃飯的那幾個客人,自語道:“幸好是鉤子,要是人的手,不知該是怎生模樣?”

那幾個人連忙收回眼神,低頭吃飯。

陳烈扶姐弟二人上馬,引著二人奔長安而去。

路上少年到底孩子心性,說個不停。但陳烈話不多,十句也回不了一句。少年不以為杵,自得其樂。少女一會看看弟弟,一會看看陳烈,不發一言。

行的三天,平安無事。遠遠的已經看見長安城雄闊的城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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