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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說孩子是養子的命什麼意思的簡單介紹

解夢佬

題記——俗話說:人生如夢,在養子唐為良的一生中,苦難是如影隨行。唐為良原名張富貴,一生坎坷,他的母親十八歲時,被她師傅的兒子強奸后懷上了他,出生后,他母親把所有的恨和怨,全部算到他的頭上,在五歲時被他生母遺棄,十五歲時養父去世, 他開始用那雙稚嫩的雙肩擔起養家的重任、、、、、、

算命說孩子是養子的命什麼意思

唐為良兄妹一行五人從江蘇東海回到了安徽,下午兩點多鐘,魏亮開著車把唐為良夫妻倆送到馬鞍山后,兄妹三人去了他的出租屋坐了一會。在離開的時候,魏明說:“大哥,大嫂,我們兄妹三人商量了,想給你們一些幫助,也不知你們是否愿意接受?"他說完望了望坐在床沿上的唐為良夫妻,停了一會隨后接著說:“我們打算把媽生前住的那套房子過戶給你,讓你們也有個家,我們想這也是在天堂的媽媽的心愿吧。對于你們過去后的工作,我是這樣想的,大哥到我們醫院做保安,大嫂可以去醫院食堂后廚做個切配員。”

聽完魏明的話,唐為良轉頭看了看身旁的苗麗華,苗麗華也看了唐為良一眼,隨后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這時魏明說:“大哥,你也不要急著回答,想好了,給我們打電話,我會安排車來接你們,”說完后,他們就離開了出租屋,開著車回了縣城。

自從江蘇回到馬鞍山后,唐為良每天是心事重重,苗麗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她每天晚上都要變著花樣,炒兩三個熟菜,讓唐為良喝兩盅酒,希望他能高興一點,不要時刻把尋找妹妹的事放在心上,壓得喘不過氣來。

一天晚上,唐為良從菜市場回到出租屋,和正在做飯的苗麗華打了一聲招呼后,他走進屋子,在床頭的書桌抽屜里翻找身份證,準備明天上午去菜場管理辦公室續簽攤位租賃合同。就在他打開用紙包著的身份證時,看到了趙思聰留給他的電話號碼,這時他眼前一亮,對著外面喊:“麗華,麗華,”聽到唐為良的喊聲,苗麗華端著裝在盤子里的雞蛋炒辣椒一邊進屋一邊說:“你叫我,有事啊?”

唐為良笑著說:“我想啊,說不好老趙能幫我找到妹妹玉俠呢。”

苗麗華說:“老趙是誰啊?他是干什麼的?”

唐為良拽著苗麗華坐在他的身旁,他把怎麼替弟弟去坐牢,怎麼認識的老趙仔細地講了一遍。苗麗華聽完之后,用十分憐愛的目光注視著他說:“你怎麼這麼善良,”苗麗華說完,給了唐為良一個深情地擁抱,隨后她伸手擦了擦眼角說:“那你還不趕緊打電話聯系,請老趙幫忙找找看。”

隨后唐為良撥通了老趙的電話,沒人接,吃過晚飯后他又撥了一遍,仍然沒人接。

在睡覺的時候,苗麗華讓他再打一遍,唐為良說:“不打了,睡覺吧,”說完,他就躺倒在床上。這時苗麗華拿起手機,打了回去,“滴,滴”只響了兩聲,那頭傳來老趙的聲音:“喂,哪位?”

這時唐為良從床上“咕隆”地爬了起來,接過手機說:“老趙,你去哪了?我是為良啊,剛才打了兩遍也沒人接啊?”

原來老趙夫妻倆去參加一個親戚家兒子的婚禮,剛到家。兩個人在電話里閑聊了一會,唐為良把他妹妹在四十多年前丟失的事,給老趙說了一遍,最后唐為良懇切地說:“老趙,這個事拜托你了,需要用錢你說個數?”

“老弟,你這話就說遠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在說了你能想到了哥,就說明你心里有哥,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老趙說完,在電話里停了一會,然后說:“老弟啊,這件事,時間過去那麼久了,你不能著急,讓我慢慢打聽,你爺爺是個裁縫,姓張,你妹妹走失時兩歲,是這樣嗎?”

唐為良這時在電話里再一次強調說:“老趙,你記住了,我爺爺當時是裁縫,就是他和我奶奶把妹妹抱走送人的,聽小姨說那天還下著雪。”

老趙在電話里說:“我記住了,那天下雪,一個老頭和老太太帶著一個小女孩,是這樣吧?”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時他的老婆走到床前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問:“誰這個時候還打電話來啊?什麼事啊?”

老趙把唐為良托他找妹妹的事給他老婆說了一遍。

這時他老婆板著臉說:“國有國法,行有行規啊,你是知道的,不要瞎打聽啊,說說就算了。再說了,幾十年下來了,去哪找啊”

老趙嘆口氣說:“這個兄弟,對我非常好。在號子里,不是他,我還不知要受多少罪呢?經常是冒著挨處罰,他偷偷把饅頭帶回來給我吃,有人打我,他會出面,替我擋著,這次,從心里我想幫幫他。”

聽老趙說完,他的老婆想了想問:“我剛才聽到,說的是下雪天,是一個老頭和老太太抱著送人的?小女孩兩歲?”

老趙吃驚地望著他老婆說:“你想起了什麼?快說說?”

“你記不記得,這事有四十多年了吧?你師哥肖老大,讓我扮成老尼姑去江蘇弄了兩個女孩。我記得其中有一個就是下雪天,小女孩大眼睛,非常聽話,我給了她幾塊水果糖,就不哭不鬧地跟我走了。當時那個老太太還給我跪下了,求我把她孫女帶到山上念佛修行,”老趙的媳婦坐在床上說。

老趙想了想說:“對啊,我想起了,有這麼一回事,后來兩個孩子送哪了?”

“后來交給了肖老大,不知道賣哪了,”老趙媳婦說完就躺下睡覺了。

魏玉俠自從江蘇回來后,心情非常高興,她有一個相處十分要好的同事,兩個人十多年來,形同姐妹,她叫何雪芹,比魏玉俠大十歲,都在縣實驗小學教書。兩個人之間無話不談,日常兩個人有什麼高興或者傷心的事,都喜歡在一起訴說。

何老師今年四十四歲,魏玉俠到家第二天就去了她家,把她找到小姨許愛霞的事告訴了何雪芹。

何老師一邊把一個削了皮的蘋果遞給魏玉俠一邊說:“哎,如果阿姨還在世的話,知道了這件事,她一定會高興的,下次去上墳的時候,你一定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啊。”

魏玉俠微笑著說:“你說得對,何老師,我看明天就去吧?你能陪我一起去嗎?”

“看你急的,馬上要過年了,等過年的時候去燒紙一起吧,”何老師一邊坐下一邊望著魏玉俠說。

這時魏玉俠打量著坐在她對面的何老師說:“大姐,我看你的臉型,尤其是鼻子長得怎麼像我剛找到的大哥啊?”魏玉俠時常也喊何老師叫大姐。

何老師笑了笑說:“你就胡說吧,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你也能想起來說。”何老師說完,望了望魏玉俠,微笑著說:“在學校,別人都說我們兩個人長得像呢,我倒是看不出哪里像?”

這時魏玉俠走了過來,拉著何老師走到洗手間,對著鏡子,她指著何老師的眼睛和眉毛說:“你仔細看看,是不是一模一樣,還有嘴巴,你看人中寬度都一樣。”

何老師仔細看了看,吃驚地說:“魏老師,讓你這麼一說,真的很像啊,你看眉梢,我在這里彎下來,你那也是,我們難到真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嗎?”

何老師說完兩個人對著鏡子“哈哈”大笑起來。

就在兩個人開心地大笑著的時候,何老師家電話響了,她趕忙走過去拿起沙發邊茶幾上的電話,打電話是何老師的妹婿,他在電話里非常著急地說:“大姐,雪花,她,她難產大出血,你說怎麼辦啊?”

何老師安慰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對身旁的魏玉俠說:“我不給你講了,我妹妹何雪花在醫院難產大出血。”

魏玉俠一邊和何老師走出屋子,她一邊說:“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家李小飛在醫院血液科,看能不能幫上忙。”

說著兩人出了小區,攔了一輛出租車向醫院趕去。

魏玉俠陪著何雪芹趕到縣醫院婦產科,在醫院的走道里何老師見到了已經趕到現場的她的父母,這時她的妹婿急匆匆地從二樓跑下來說:“糟了,剛才醫生說,雪花是RH陰性血,這種血型非常稀少,現在市里血庫都沒這血漿,你說這不急死人嗎?”

這時站在一旁的魏玉俠說:“你們不急,我去找李小飛。”

不一會魏玉俠帶著她的丈夫李小飛趕了過來,李小飛望著十分著急的何雪芹解釋說:“何老師,你妹妹的血型被稱為熊貓血,極其稀少,省里的血庫也不一定有,眼下最好的辦法是你們趕緊獻血。”

“對,獻血,抽我的,我是她大姐,”何雪芹望著李小飛說。

這時坐在一旁的何老師的母親從醫院走廊的椅子上站起來,伸手拉住何雪芹說:“你不能去。”

大家都用疑惑的眼睛望著老太太,何雪芹回過頭望著緊緊拉住她的老母親說:“媽,妹妹在產房等著救命呢?你這是干什麼啊,我去抽點血,又死不了人嗎?”

“我去,我是RH陰性血,”這時已經七十歲的何老師的父親站起說。

“爸,你這麼大歲數了,還是讓我去吧,”何雪芹望著她的老父親說。

老人家慢慢走了過來,拍了拍何雪芹的肩膀說:“聽你媽的話,還是我去吧。”

這時何雪芹掙開她母親的手,對身旁的李小飛說:“我是她姐,走,抽我的,”何老師說完,就拽著李小飛要走。

這時站在她身后的老父親著急得,一邊跺著腳,一邊大聲地說:“你回來,搗什麼亂啊,你不是這血型,你去干什麼啊?”

望著蹣跚離去的老父親背影,何雪芹呆呆地站在窗戶旁,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望了望母親,又轉頭望著站在她斜對面的魏玉俠,此刻的魏玉俠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何老爺子玩的是哪一出。魏玉俠這時給正望著她看的何雪芹一個無可奈何的手勢,聳了聳肩。何老師然后走到此刻正低著頭,坐在椅子上的老母親面前,蹲下身子問:“媽,這是怎麼了?爸怎麼知道我不是這血型啊?就連我自己現在也不知道我是什麼血型啊。”

老人,抬起頭,伸出手,撫摸著何老師的頭說:“孩子別問了,回家再說吧。”

老趙自那天晚上接到唐為良的電話,拜托他幫忙尋找妹妹玉俠的事后,他確實是用了心,出了力。

因此事他去了一趟宿州市,找到了已經有十多年不聯系的師兄肖剛。肖剛已經七十多歲了,是趙思聰師傅的兒子。

五十多年前,那時只有十幾歲的趙思聰和他一般大的五個孩子,拜肖剛的父親為師,學習偷盜技藝。

他們每天,在東邊的天才露魚肚白時,他們就被師傅喊起床,在昏暗的燈光下,幾個小孩分班輪流推著石磨,把幾十斤的玉米,小麥磨成粉。留給他們的師娘在天亮后做成油炸餅,拿到市面上賣。

老趙記憶猶新的是,為了練習眼快,手準,師傅讓他們從翻滾的油鍋里用兩根手指,把從油鍋底不時翻上來的竹片夾上來。要想把薄薄的竹片從滾燙的油里拿出來,眼睛要快,伸手要準。如果看不準,手插進油里,皮就掉了。只有在竹片剛露出油面的瞬間,迅速伸出手指夾住浮出油面的竹片才不會傷到手。多少師弟因練習夾竹片,手上的皮掉了不說,還要挨師傅的皮鞭。

肖剛精神非常好,老趙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和幾個老人玩牌九。

回到家里的肖剛聽老趙說明來意后,先說記不清了。老趙聽完后,當時就給肖剛跪下了說:“師兄,這個人幫過我,也救過我的命,求你了,”老趙說完,就“嘣,嘣”地給肖剛磕了兩個頭。這時肖剛沉默了一會,伸出手里的拐杖,捅了一下跪在面前的老趙說:“你起來吧。”

肖剛此刻想起了四十多年前去江蘇東海的那件事,老趙的師兄肖剛通過朋友介紹認識了江蘇省東海縣和張裁縫一個村子的光棍漢王老三,王老三出主意讓肖剛把許愛華騙出來給賣了,已報許愛華刺傷他臉的那一剪刀之仇。

于是王老三就把張裁縫家里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肖剛,隨后肖剛就以算命先生的身份接近張裁縫。并取得了張裁縫的信任,因當時有人找他買兩歲左右的小孩,就在他看到許愛華帶著小玉俠走進家門時,他改變主意,用一套鬼話騙取張裁縫夫妻倆信任。

在下雪的前天晚上肖剛就帶著老趙的媳婦偷偷地在王老三家住了下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王老三在肖剛的授意下,把老趙的媳婦給強奸了,當時王老三對肖剛是感激涕零。

第二天趁著天未亮,在王老三的帶領下,已扮成尼姑的老趙媳婦來到了肖剛說的十字路口,等著張裁縫夫妻帶著小玉俠過來。

在王老三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張裁縫夫妻倆抱著小玉俠,這時王老三才明白,他被肖剛騙了。當他回家找肖剛時,發現肖剛把他放在枕頭底下的三十多元也拿走了 。因為他強奸了老趙媳婦,再加上販賣人口是要坐牢的,所以他又不敢聲張,只好啞巴吃黃連,自認倒霉。

后來小玉俠被扮成道姑的老趙媳婦抱走,交給了肖剛。

這時肖剛從回憶中清醒過來,感覺對不住眼前的師弟,于是就告訴老趙說:“我看在師兄弟的情份上,告訴你吧,姓張的小女孩被我賣給了馬鞍山一個中學姓唐的男老師了。”

回到家里,當天晚上老趙就把這個確切的消息打電話告訴了唐為良。唐為良第二天上午就趕到了縣中醫院找到魏明,說他已經打聽到妹妹小玉俠,就在馬鞍山一個中學姓唐的老師家。

中午,魏明把魏亮和妹妹魏玉俠喊到一起,就唐為良提供的信息,商量下一步怎麼去尋找,又如何相認。

魏亮說:“四十多年過去了,即使找到,大姐愿不愿意和我們相認呢?通過法律手段來解決,無憑無據,也無法立案。我看這事急不得,只能先從側面打聽,慢慢了解,待時機成熟的時候,才能相認,這畢竟關系到一個家庭的隱私啊。”

魏明同意魏亮的觀點,這事不能急,只能慢慢來。

最后大家討論的結果是,交給魏亮去具體處理核實小玉俠的事。

中午大家在吃飯結束后,魏明問身旁的唐為良:“大哥,上次和你講,讓你和大嫂到我們這邊來生活,考慮得怎麼樣了?”

唐為良看了看魏明兄妹三人說:“我感謝弟弟和妹妹的好意,我這個人跑習慣了,坐不住,你們的心意我領了,眼下賣菜很適合我的,不麻煩你們了,苗麗華也說了,我們就不過來了。”

望著唐為良誠懇老實巴交的樣子,魏明微笑著,什麼話也沒說。魏亮看著唐為良說:“富貴哥,我尊重你們意見。”魏玉俠面對著眼前這個憨厚的大哥,被他這種再難再苦自己扛,也不愿去麻煩別人的精神所感動,轉身拿了一張餐巾紙試了試眼角,隨后從包里拿出一份當天的《新安晚報》說:“富貴哥,你看這個尋人啟事,找的人是你嗎?”

唐為良接過魏玉俠手里的報紙,在報紙的中縫,他找到了那則尋人啟事,他看著看著,眼睛就濕潤了。

算命說孩子是養子的命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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