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上有許多大英雄,比如宋江盧俊義楊雄等人,按照一般美女愛英雄的邏輯,在水滸里這些人物是受到很多女孩子的青睞。可惜梁山上沒有,這些人雖然在江湖上頗有名氣,可是他們的女人都曾經出過軌,宋江的閻婆惜想著要把宋江與晁蓋勾結的文案上報給官府,而盧俊義的女人則想和管家李固長相廝守,代價就是把自己的丈夫栽贓,甚至要剝奪自己丈夫的命。或許人說:最毒婦人心。
這樣看來,楊雄的女人潘巧云算是個很智慧很有良心而又知冷暖的出軌女人,她的紅杏出墻不過是偷偷的干活,悄悄地進行。心里充滿著對丈夫的掛念。她心里是不想損害丈夫的。
其一,偷的漢子是和尚,和尚是不會和丈夫搶老婆的,裴如海是個有情調的和尚。海和尚卻請:“干爺和賢妹去小僧房里拜茶。”一邀把這婦人引到僧房里深處,預先都準備下了,叫聲:“師哥拿茶來。”只見兩個侍者捧出茶來,白雪錠器盞內,朱紅托子,絕細好茶。吃罷,放下盞子,“請賢妹里面坐一坐。”又引到一個小小閣兒里,琴光黑漆春臺,排幾幅名人書畫,小桌兒上焚一爐妙香。潘公和女兒一臺坐了,和尚對席,迎兒立在側邊。那婦人道:“師兄端的是好個出家人去處,清幽靜樂。”
其二,偷漢子的時間是深夜,這和潘金蓮西門慶在大白天公開的干柴烈火不一樣,潘巧云還是有所避諱的。那婦人便道:“你且不要慌,我已尋思一條計較。我的老公,一個月倒有二十來日當牢上宿,我自買了迎兒,教他每日在后門里伺候。若是夜晚,老公不在家時,便掇一個香桌兒出來,燒夜香為號,你便放心入來。若怕五更睡著了,不知省覺,卻那里尋得一個報曉的頭陀,買他來后門頭,大敲木魚,高聲叫佛,便好出去。若買得這等一個時,一者得他外面策望,二乃不叫你失了曉。”
其三,偷漢子選擇自己男人外出上班,也就是丈夫加班給潘巧云裴如海提供了便捷。卻說楊雄此日正該當牢,未到晚,先來取了鋪蓋去,自監里上宿。這迎兒得了些小意兒,巴不到晚,自去安排了香桌兒,黃昏時掇在后門外,那婦人卻閃在傍邊伺候。初更左側,一個人戴頂頭巾,閃將入來,迎兒問道:“是誰?”那人也不答應,便除下頭巾,露出光頂來。這婦人在側邊見是海和尚,輕輕地罵一聲:“賊禿,倒好見識。”兩個上樓去了。迎兒自來掇過了香桌兒,關上了后門,也自去睡了。自古道:“莫說歡娛嫌夜短,只要金雞報曉遲。”兩個正好睡哩,只聽得咯咯地木魚響,高聲念佛,和尚和婦人夢中驚覺。海黎披衣起來道:“我去也,今晚再相會。”
那麼潘巧云為何放著楊雄這樣的蓋世英雄不要,喜歡上裴如海呢?
還是那一句話:大官人,你聽我說,但凡‘捱光’的兩個字最難,要五件事俱全,方才行得。第一件,潘安的貌,第二件,驢兒大的貨,第三件,似鄧通有錢,第四件,小,就要綿里針忍耐,第五件,要有閑工夫。意思就是“潘”即潘安,古代一帥男也。“驢”指驢身上唯一的“長處”,也就是男性第一性征。“鄧”為鄧通,西漢人,有一天這廝對景帝說算命先生對他講,他這輩子會窮死,景帝就讓他“鑄天下錢”,即西漢時期的中國銀行行長,于是他成了比陶朱公還有財的人。“小”是乖張的意思,就是說要像賈寶玉一樣討女人歡心,至少脾氣要好,抗擊打能力要強,能夠在家庭暴力中扮演受虐者角色。“閑”就是有閑功夫,泡妞不但要有財,還要有時間的。這些和尚都有,可惜楊雄每天太忙了,連晚上都沒時間來陪妻子,以致讓和尚鉆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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