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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說獨虎回籠什麼意思

解夢佬

文 | 孫佳怡 編輯 | 張信宇 喬芊

4月9日晚,演員、導演陳建斌在微博發文,希望院線可以延長放映其執導、主演的影片《第十一回》。在清明檔中,這部片子票房排名第四,不到3000萬;截至發稿,其票房為近5500萬,遠低于陳建斌此前在節目中預估的“有那麼兩個億就能夠保本了”。

今年的清明檔,有人憂,也有人歡喜。數據顯示,此次清明檔電影大盤累計票房超8億元,刷新了華語影史清明檔的票房紀錄。然而,這還給不了中國電影人足夠的信心。今年春節檔也刷新了票房記錄,但緊隨其后的3月影市很快陷入了自2014年后的大盤新低。清明檔后,票房很快又陷入低谷。

影市不好,這與上映影片質量、觀眾口味變化都有一定的關系。不過,有一點是確定的——經過疫情沖擊,去影院看電影的觀眾真的少了很多。

36氪采訪、記錄了一位有十多年經驗的影院管理者,他目睹過行業的大爆發,又感受到潮水的褪去和互聯網的沖擊。如今的他,看著“死不死,活不活”的電影票房,只得想方設法自救。同時,他也在思考,電影市場是何時開始降溫的?是因為什麼?當時曾經掙扎著想要離開這個行業的他,最后的選擇又是什麼樣的?

暴風雨

凌晨兩點,王樂樂在散場多時的酒局上獨自醒來。老婆把喝掛的他領回家。

此時他已酒醒,內心喜悅。這場酒局的目的很簡單——拿到投資人的錢。投資人沒有完全拒絕他。談不上有多順利,但他已經很久沒體會過不被拒絕的感覺了。

王樂樂在一座二線城市管理著某頭部院線旗下的兩家影院。去年由于疫情,兩家店虧了幾千萬。

他一直在跟同樣受疫情重創的商場死磕減租。他也通過其它方式自救:做自己的劇本,起草項目書、找投資人、和團隊開會。

影院經營,他已夠到天花板,而天花板“又是如此之低,每年單門店2000萬產出左右,極限了。”

中國電影票房大盤坐了一次過山車。2015年之前狂飆突進,當年票房增速達到近50%。但隨后幾年,這個數字分別下降到了3.9%、22.8%、8.6%、5.7%。

“現在投資影院的人,準備好吃三代土,”他調侃,“影院太難了,疫情直接搞垮,后面只會越來越難。”

時間回到去年。2020年1月23日,王樂樂“這輩子都忘不了。”

疫情突然爆發,影院停止營業,春節檔所有電影臨時宣布撤檔。在后續的四五天里,他的影院一共退了25萬元的票。

“完全懵了,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他當時已回到老家。他還想,影院會不會年初三或者年初七就恢復營業呢?

但現實是,整個電影行業從這一天起歷經了半年之久的漫漫長夜。當所有人還在黑暗中手足無措時,第一個打擊卻來自行業內部。

1月24日,歡喜傳媒出品、徐崢導演的賀歲電影《囧媽》突然宣布將于大年初一在抖音、西瓜視頻等字節跳動系平臺在線首播,并且在字節跳動的市場策略主導下,《囧媽》對觀眾完全免費。

“我只感覺被捅了一刀,”王樂樂慌亂地退票,看到《囧媽》院轉網新聞的瞬間暴怒,“(歡喜)出賣兄弟,我們影院沒出路了。”

“制片方,發行方,和我們影院,是不是應該一起賺錢?”王樂樂反問36氪。他說,在《囧媽》上映前,他的影院就用大量物料、燈箱、LED、映前廣告進行宣傳,若電影最終要走網絡播出,那它在立項報備時就應該說明。“突然說不上(院線)了,我們都白做。”

歡喜傳媒CEO項紹琨一年后對36氪解釋,全國電影院猝不及防地關閉,當時時間緊急,他們在兩三天內就和字節跳動達成了協議,且除了字節跳動外沒有考慮其他平臺。

項紹琨復盤,當時的可能性有三個,第一是像其他電影一樣等到2021年再放映;第二是和字節跳動合作;第三是歡喜將這部電影放在自己的流媒體平臺歡喜首映。最終選擇和字節跳動合作,內部沒有大爭議,也沒有特別預估院線的反應,因為當時是特殊情況。

歡喜傳媒是上市公司,項紹琨也認為,自己在做決定時考慮股東利益,有責任使股東的利益最大化。

《囧媽》臨時轉網首映,遭到影院工作者們激烈反對。署名為“浙江電影行業2萬余名從業人員”在新聞當晚發了一封抗議聲明。

“《囧媽》前期目標就是電影院......但其收益現在由互聯網平臺享用,”聲明里寫道。“此次《囧媽》行為,給全國影院帶來重大損失。”

作為院線經理,王樂樂馬上轉發了這份聲明。“我在朋友圈發了三十天,每天一刷,一天也沒少。不要臉,王八蛋。”時隔一年多,他還是無法釋懷。他的老板也支持這份聲明說,之所以浙江發達是有原因的,遇事有擔當,真敢干!

對于歡喜傳媒未來影片的排片,王樂樂說:“聽老板的。但假如在我能力范圍內,我會少排點。”

但并非所有院線從業者都記《囧媽》的仇。

另一家頭部院線的商務總監表示,《囧媽》事件造成的損失有多大說不清,沒有產生票房很難預估。但“以后(歡喜)有好的片子大家還是會忘記這件事。沒有人跟錢過不去。”

歡喜傳媒確實有這個底氣。寧浩、徐崢、陳可辛、張藝謀、王家衛等知名導演都是歡喜的股東,而簽約導演還有賈樟柯、王小帥。

但歡喜并非要與院線徹底決裂。在《囧媽》之后,項紹琨一直希望能跟院線修復關系。“后來我們也跟院線的合作伙伴們解釋了,我們非常樂意讓電影先在電影院上映,然后再上網,這是我們最理想的狀態。可是在這麼一個特殊的環境,我覺得我們做的事情還是正確的。”

如果說《囧媽》上網免費播出,還能算疫情爆發時期的特殊案例,“院轉網”本身卻已經是無法忽視的行業自救大勢。有數據統計,2020年至少已經有19部院線電影在網絡視頻平臺首播。

王樂樂的公司投的電影也有電影選擇直接走網絡,收費。他說,起碼他們公司“守住了電影的底線,沒讓觀眾白看。”

自救

那晚的酒局上,還有一個王樂樂的“小兄弟”,以前跟著他混,拿他不要的項目。但小兄弟被命運抬了一手,在疫情前賣了手上的6家影院,得到上億回報。

小兄弟也曾慫恿王樂樂賣一家影院,后來價格沒談攏。“誰能想到有疫情呢?現在影院不值錢了......至少兩臺勞斯萊斯沒了。”

這幾年,“中國xx”系列電影層出不窮:《中國機長》、《中國醫生》。為什麼不拍“中國影人”呢?王樂樂笑道,他可以自導自演——疫情期間無奈、迷茫、絕望的心情,他仍記憶猶新。

他兒子都覺得奇怪,怎麼以前一直很忙的爸爸最近整天在家?他偶爾也去影院,一個人蹲在黑漆漆的影院里,打著手電筒檢查設備。一束孤獨的光掃過,地面和座椅上積了一層厚厚的灰。但回過頭,就是一面巨大、灰白而冷漠的銀幕。

他的門店有11個影廳,1700余座,按照澳門威尼斯人的風格裝修了五個月。這家店開業時,恰好趕上周潤發的一部電影要上映,周潤發還來現場剪彩。后來,他的店來過許多藝人,開過許多電影發布會。

去年的疫情結束了那金子般的日子。不開業,影院里的飲料、包裝食品不賣就會過期,他為了回籠資金,只好去擺地攤。他開車載著影院賣品,開到人多處,停下就地賣。他要面子,沒買喇叭,也不吆喝,就把東西都攤地上。有一次,他標價三塊賣元氣森林氣泡水,有個女生從他身邊走過看了一眼驚呼,“這人怎麼賣的比李佳琦直播間還便宜?”

算命說獨虎回籠什麼意思

(王樂樂帶去小攤賣的東西)

能怎麼辦呢?東西賣不掉,員工也都裁光了。

2020年年中,阿里巴巴內部傳說,阿里大文娛的排片經理由于無事可做,被調崗到了盒馬鮮生殺魚。雖然這只是一個段子,現實里的電影業自救法更花樣繁多。王樂樂影院被裁的員工有的去了海底撈,有的去賣保險、賣水果。

五月份,王樂樂開始在微信朋友圈賣酒。“夏天的味道集合在意大利波維尼起泡酒里”、“葡萄酒的美不是外表,而是內在”,他每次發這些文案都能收到類似的留言,“你不是搞影院的嗎,怎麼賣酒去了?”他也無奈,“沒辦法,吃不飽飯了啊!”

一開始賣酒的時候他還分了組,把電影圈的老板們都屏蔽了。后來他想,不對,核心朋友都在這個圈子里,屏蔽就賣不出去了,于是又解散了這個分組。電影圈的老板們看到后,沒多說什麼,也來買他的酒。王樂樂回憶,那段時間電影圈就像個大賣場,圈內人互相賣,還有賣內衣、雜貨、代餐的。

有的人賣著賣著,還真就去了那個行業不回來了。有的人,像王樂樂這樣的,只是個過渡——他一直在等影院復工。

2020年6月10月凌晨,沒能等到影院復工,時任博納影業副總裁黃巍在北京悠唐購物中心一躍跳下,震驚業界。導演賈樟柯忍不住在微博上發出感嘆:“行業之悲”。

與黃巍素有舊交的王樂樂不敢相信,“很樂觀、開朗的一個人,怎麼會跳樓呢?”

但現實往往比人們所以為的要更沉重。他去送了黃巍最后一程,開始思考,影院還有未來嗎?這個行業的驅動力在內容,整個行業取決于上游制片端,影院完全是靠上游吃飯。他還去拜了好幾次佛,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燒香,每天點一支。“只求佛祖保佑我。”

王樂樂想要離開。他投簡歷給互聯網公司的品牌推廣部、新零售部。他去學做咖啡,想著實在不行可以開個咖啡店。

其實電影行業的雷早就埋下了,疫情只是個引爆器。2016年后,雖然整個中國電影票房大盤仍在增長,但他所在影投票房份額、利潤都在減少,“每年掉千把萬”。他覺得有多種因素:觀眾對內容口味越來越挑剔,以及門外的野蠻人——互聯網的進攻。

他注意到,原來身邊搞院線電影的突然都去做網大、網劇了,還有原來在傳統影視公司做發行的朋友帶著一班子人跑到愛奇藝去了。

后來,他當時所在的公司欲上市被否,他曾想就此離開這個行業。

不過,在一位前輩同行的影響下,最后他還是做起了自己熟悉的影院管理。

這位前輩同行見到還在糾結的王樂樂,對他說,就好像在屋檐下躲雨的人,有人會冒雨前進,有人會等雨停了再走,有人會等別人來送傘,每個人在當下選擇都不一樣,關鍵看適不適合你。要麼,跟我一起冒雨前進,要麼,就在上一家影院,等天晴。

“絕了,我真的聽進去了。”王樂樂覺得,依自己喜歡闖蕩的性格來說,肯定選擇冒雨前進——在前輩的勸導下,他跑回了影院。

疫情期間,再次迷茫,他去找了一個算命師傅。師傅跟王樂樂說,你內心已經有答案了,跟著自己的想法走。你來找我,無非就是托我這張嘴說出來而已。

猶豫著,他就又堅持到了復工。但影院日常人流量只能到過去同期的三分之一。他有時路過商場,都沒進自己的影院看,直接回了家。“不用看,肯定空的。”

“太難了,干不下去,”他說,“影院永遠只是一個零售,販賣的內容是電影而已,現在販賣的內容極度缺乏,好的內容也不一定來影院放。”

2020年7月20日,比其它所有行業都來得更晚,全國影院終于重新開放。

嘗試跑路的王樂樂最后還是堅守了下來。在一家互聯網公司面試到第三輪時,面試官和王樂樂聊天。聊到最后,面試官說,覺得他有點可惜,在電影這一行業做這麼多年了,跑到互聯網行業,可能要從頭開始,有沒有想過再堅持一下?

我們電影行業快垮了,王樂樂回答。

但這個行業會一直都會在的,面試官說。

流媒體來了

“老賴是不是都這樣,欠了錢還理直氣壯,”王樂樂又收到了商場發來的函,催他交租金。他每個月都能收到,已經習以為常,只能調侃一下自己。

“賬上沒錢,怎麼付?”他也無奈。

雖然春節檔賺了些錢,但也根本不夠還疫情時期欠下的房租,加上這幾個月是淡季,影院票房慘淡。有時一天放映五十場電影,可觀影人次才三十多,收獲票房一千多塊,但房租支出要一天三萬。

行業大不如前,是疫情導致的嗎?觀眾平時都不來看電影了,是疫情影響的嗎?他覺得也不完全是。

王樂樂第一次聽說Netflix,已經是2018年。那時,公司內部負責海外發行的同事對他說,線上流量都被一個叫“奈飛”的公司吸走了,導致他們海外發行業務根本沒法開展。

當時他還在想,這是什麼,還有這種東西?對方說,是互聯網影視平臺,類似于愛奇藝優酷騰訊結合在一起。

“他跟我講的時候這個行業應該已經發生了變革,但我們沒有意識到。”當時的他不知道Netflix已經發展成什麼樣,也沒有意識到Netflix未來會引起什麼樣的動蕩,只感覺從2018年以后,就“無時不刻”地聽到這家公司的名字。

至于“流媒體”這個詞,王樂樂天然就感覺到一種威脅。

在最近的金球獎獲獎名單中,獲得最佳戲劇類劇集的《王冠》背后的奈飛也是本屆金球獎提名最多的發行方,不僅有《王冠》這樣的熱門劇集,電影也有《曼克》《芝加哥七君子審判》這樣的優質作品。而其他美國流媒體平臺Amazon、HBO發行作品的提名數量也名列前茅。

“無論是否有疫情,互聯網與電影融合發展所帶來的新問題都是我們所無法回避的,”北京電影學院管理學院院長,從事電影教育和產業研究三十余年的吳曼芳近日對媒體表示。“在可以預見的未來,還有5g,虛擬現實、人工智能等眾多新興科技可能會對電影的創作方式、審美原則、商業模式帶來改變甚至是顛覆。”

2016年以來,愛優騰除了版權大戰外,開始大力發展自制內容以及IP的堆積。而視頻平臺動輒上億的付費會員數,說明用戶正在向線上轉移。

歡喜傳媒的成立就是基于對流媒體趨勢的判斷。項紹琨告訴36氪,2014年籌備成立歡喜公司的時候,他和其他合伙人就“意識到國內外電影行業的變化,看到了未來的趨勢。” 他們看到國外的流媒體平臺如Netflix、亞馬遜Prime Prime Video發展不錯,“那時候我們就判斷很多內容以后都會搬到網上去。”

歡喜首映在2017年內測上線。2018年9月21日,賈樟柯導演的影片《江湖兒女》在全國院線上映,13天后,影片在歡喜首映平臺上映,低于電影行業默認的一個月窗口期。2019年2月5日,《瘋狂的外星人》在全國院線上映,3月7日上線歡喜首映app全網獨家播放。“那時候市場才慢慢注意到(我們)。”

除了歡喜,還有很多具有優質內容制作能力的影視公司都想做“中國的Netflix”。光線傳媒與奇虎360在2014年嘗試過做自己的流媒體平臺“先看”,不過沒能成功;恒大和騰訊共同支持的恒騰網絡收購了儒意影業,其旗下流媒體平臺“南瓜電影”現已累計付費用戶達841萬人,單月增速達248萬人,增長率高達170%。此外,人人視頻、韓劇TV等平臺也在不斷積累自己的用戶。

但能給傳統院線電影行業造成沖擊的,遠不止有流媒體,可以取代電影的娛樂形式正變得越來越多。今年一季度,抖音日活數據峰值約7億、平均值超6億;而剛上市不久的快手,日活也有近3億。

王樂樂說自己是“傳統電影人”,不搞互聯網那一套,但是他還是很看好互聯網平臺的發展。他覺得,現在人們的時間都很碎片,很難抽出完整的時間觀影,但卻可以花十分鐘看網大、網劇,事情來了就暫停,結束了再接著看,還可以在地鐵上下班時候觀看。

“現在還有什麼在網上找不到的嗎?”

繼續前行

王樂樂認為自己是愛折騰的冒險主義者。

當年,他憑樂器特招進的北京電影學院,后來改學影視管理。畢業后,王樂樂就一直在電影行業工作。他也倒騰過好多電影項目,有拍到一半導演去世的,有盤子都搭好了最后沒拍成的,有花十幾萬買來的劇本最后砸在自己手里的,還有錯失熱門電影投資機會的。

其實,疫情期間并不是他第一次想要離開這個行業。入行多年的他,見證過觀眾觀影熱情高漲的時期,又感受到潮水的退去。

他還記得,2010年《阿凡達》上映時一票難求,“票價炒到200、300多一張。”在那個黃金時代,觀眾會為了一部電影排長長的隊,最火爆的時候,人群從二樓排到外面馬路。有的觀眾一大早先去影院買票,上完一天班后晚上再來看電影。還有的地方,影院缺人,就到肯德基麥當勞挖人。

“那時候覺得電影院會越來越好的。”

那一年,《阿凡達》在中國拿下了13.4億元的票房,成為了中國第一部突破十億票房的電影。同年,中國內地總票房突破100億大關;中國銀幕數量達到6223塊,但美國有近四萬塊。

但中美差距在六年內就被追平了。2016年,中國銀幕數達到近43,000塊,正式超越美國成為世界上銀幕數最多的國家。

院線、房地產、電影公司們在那幾年瘋狂建影院。王樂樂也曾是其中一員。他那時在一家中小影投公司負責影院開發業務,一年365天有200多天都在外面跟項目,“所有人都在造影院,滿世界造,只要是地都拿去造了。”但在流媒體時代,這些都是史前故事了。

他確實反感互聯網,因為“搞得影院沒錢賺了。”但他現在卻不得不擁抱互聯網。他想做一家多元化的影視公司,從互聯網角度去建立的影視公司,將來也會做網劇和網大。

另一邊,雖然一度與院線齟齬,但歡喜傳媒在電影行業的創作和發行似乎并未受影響。

徐崢監制,孟美岐主演的電影《我心飛揚》宣布將于2022年2月1日大年初一上映。影片創作靈感源自中國冰雪健兒勇奪冬奧會首枚金牌的艱難歷程,講述了他們拼搏進取、為國爭光的故事。

3月15日,歡喜傳媒發布公告稱,歡喜與華文映像就陳可辛電影《獨自·上場》簽訂保底發行協議:保底方華文映像向歡喜最少支付保底發行代價6億元,若該片實際票房超出約定之總票房金額,除以上提及之保底發行代價外,雙方可就超出部分進行分成。

王樂樂刷到這條新聞笑了,“為什麼又要保底,是不是不敢發呀,怕被抵制?”放下手機,他又開始為自己思考。

當年的選擇正確麼?想到每個差點要離開又沒有離開的時刻,他抱怨,“信了邪了,又跑回去了。”

如今的自己,還在冒雨前進嗎?

折騰,接著折騰!他想。“我總不能等別人來送傘吧。我只能冒雨前進。”

那天的酒局上,有個其他行業的朋友想要投資影院,他也沒太勸阻人家。

“說了也沒用,虧他也會進來,必須要走這個路。”

“與君共勉,”他發來一張劇照,圖中是電影《功夫》的臺詞:“我做什麼生意都不會做電影,星期天電影院一個人都沒有。”

算命說獨虎回籠什麼意思

截自電影《功夫》

(文中王樂樂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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