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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的給我朱砂什麼意思

解夢佬

算命的給我朱砂什麼意思

1995年冬天,下著小雪。當時我才七歲,小學一年級。那位特殊的客人裹挾著寒風和雪花闖進二叔在小白樓的茶樓的時候,我正坐在店鋪后面的房間里看動畫片。房間隔音不好,依稀能夠聽到外面的吵鬧聲。

  “兄弟,你這物件我不能收。”

  二叔的聲音帶著幾分不滿,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既然說了這話,就有趕人的意思了。

  “為啥不能收?這葫蘆是我前陣子在沈陽道花了大價錢收來的,你看這做工,這紋路,肯定是值錢貨,都說你這里收好料,怎麼到了我這兒你就不肯了呢?”

  穿著黑色雨衣,滿臉大胡子的男子有些著急地說道,天津人說話,本來就是連珠帶炮的,此時著急,語速就更快了。

  “你這東西是新的,葫蘆的底料是好,但是這上面的紋路不對,你瞅瞅你這上面的紋路根本就不是做出來的工藝品。而且下面也沒做底款,葫蘆口還用這些奇奇怪怪的符紙封著,你說說我能收嗎?”

  二叔一邊揮手一邊喊道,做古玩的多少都知道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也有一些行里的規矩,新的東西自然是不要的,來歷不明的東西也最好少碰,更何況這葫蘆在二叔看來透出一股子古怪,自然是不愿意沾手。

  只是對方一聽這話就急了,喊道:“你不長眼,不是圈里懂行的人,活該我來這里一次。”

  對方說著話就要往外走,可是二叔也是急脾氣,一聽對方嘴里罵罵咧咧起來當時就急了喊道:“你別走,說我不懂行是吧?行,我找個懂行的來給你看看。”

  聽到這里,我忍不住開了門走出去,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個姜黃色的葫蘆,乍一看和普通的葫蘆沒有什麼區別,就是上面刻著一些如同游蛇一般的紋路,縱橫交錯。幾個我看不懂的文字刻在圓滾滾的葫蘆肚上,葫蘆口交叉貼著兩張黃色的符紙,上面用紅色的朱砂也寫上了兩行古古怪怪的文字,鬼畫符一般。在符紙的外頭,圍著葫蘆口封著一層蠟,將葫蘆口遮擋的一絲縫兒都沒透出來。

  多看了幾眼,忽然覺得這葫蘆像是活了一般,在桌上晃動了一下。

  我嚇了一跳,急忙擦了擦眼睛,再看這葫蘆時,它又不動了。只是有一絲絲灰色的煙霧,圍繞著渾圓飽滿的肚身飄蕩著。

  我便走過去,拉了拉二叔的衣服喊道:“二叔,這葫蘆是什麼玩意兒?怎麼看起來怪怪的。”

  二叔正打電話呢,沒空搭理我,就隨口說了一聲:“萬林,你在旁邊待著,別出聲啊。”

  過了十來分鐘,茶室外頭走進來一個人,瘦瘦高高的模樣,撐著一把黑色的傘,穿著綠色的棉大衣,進來后抖了抖衣服,開口便是一股子東北味兒,喊道:“你小子找我啥事啊?我正在家迷糊著呢!”

  二叔連忙走過去,臉上笑瞇瞇地說道:“有人來放個葫蘆,我說是新東西不收,這賣主就說我不懂行,這不,就請您過來看看。三哥,您見識廣,幫我瞧瞧,別真是好東西,我給看漏了。”

  這大個子我認識,本名叫李三兒,二叔一直管他叫三哥,滿臉的大胡子,東北人,似乎是很懂古玩一方面的事情,平時在二叔的生意上幫了不少忙。他力氣特別大,過去一直把我舉上舉下逗我玩。這次看見我,他也是打聲招呼,就讓我到了他旁邊。

  李三兒戴上手套,盯著桌子上的葫蘆看了一眼,臉上表情立刻就變了,接著小心翼翼地把葫蘆給舉了起來,看了看上面的符紙,接著雙眼一睜,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低聲問道:“林兒啊,你盯著這葫蘆看看,能不能看見什麼東西啊?”

  二叔倒是不意外這種情況,只是賣家不滿意地喊道:“你問一個小屁孩,他懂什麼啊?”

  李三兒眼睛一橫,喝道:“你懂個啥!閉嘴,這物件搞不好就能要了你的小命!”

  賣家也是被李三兒給弄愣了,當時就閉上了嘴沒再說話。我摸了摸腦袋,這種事兒也不止發生一回了,對著李三兒我也沒啥不能說的,就又瞅了瞅桌子上放著的葫蘆,道:“這葫蘆好像四周有一股子灰色的煙霧,你讓我摸摸吧。”

  李三兒立刻將葫蘆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我的手里,我一摸,立馬慘叫一聲大喊道:“咋這麼冷呢?比雪還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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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葫蘆看著還挺正常,一入手,便有一股似乎連骨頭都能鉆進去的涼氣兒,一下子撲在我手上,我差點沒拿住。賣家一驚,急忙接了過去,在自己的手上擺弄了一下后說:“不冷啊,你這小屁孩瞎咋呼什麼啊!”

  只是看見我這麼一個不尋常的舉動后,李三兒心里有數了,沖我微微點了點頭,把二叔和賣家拉到了角落里,三個人嘀嘀咕咕小聲商議。只剩下葫蘆放在我的面前,我當時也小,好奇心正是最旺盛的時候,眼見大人都不在,就眼巴巴地看著面前的葫蘆。

  過去李三兒也有好幾次拿著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來找我,讓我給看看,不是刀就是斷劍之類的,每一次我總能從這些東西上看出一些不尋常的畫面,有好幾次還能聽見有古怪的說話聲。

  這一回,雖然剛才冷不防被冰了一下,好奇心卻還是旺盛得很,就尋思著玩一玩。再拿進手里,這葫蘆還是冰冷得很,我小手握不住,就顛來倒去地轉,結果一個不小心把這葫蘆摔在了地上。只見這葫蘆一落地,葫蘆口上的蠟立刻裂開來,松松垮垮地掉落在了地上,符紙也被撕開了一道小口子,我立刻伸手去撿,可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卻看見葫蘆身上血紅的光芒閃了一閃,一道黑影猛地從葫蘆口里躥了出去,速度非常快,我也就只是看見了一絲,沒看太清楚,速度太快了。

  而此時,葫蘆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引來了李三兒和二叔他們,李三兒一見到葫蘆掉在地上,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比這桌上的白紙還嚇人,一把將我推開,隨后撿起葫蘆這麼一看,大喊一聲:“你這小崽子,做壞事了!”

  我早就發現剛才那片紅光閃過之后,葫蘆口符紙上的朱砂顏色暗了許多,心里有些揣揣地,被李三兒一嚷,直愣愣地站在邊上不敢說話,賣家則喊道:“這玩意兒要是真和你剛剛說的那麼邪,我,我就不要了。你剛剛給我的錢,就這個價格,別來找我,算我倒大霉了!”

  糊里糊涂地說了這幾句話,那賣家就跌跌撞撞地沖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外頭的風雪中。二叔瞪了我一眼后走到李三兒邊上,發了根煙給李三兒,低聲說道:“真那麼邪嗎?你剛剛說這葫蘆是封……”

  李三兒搖了搖頭,把二叔的話給堵了回去,接著轉頭看向我,冷著臉異常嚴肅地問道:“剛剛葫蘆落地,你看見什麼了嗎?”

  我干咽了口口水,傻乎乎地說道:“剛剛,我看見一道黑影從葫蘆里沖了出來,然后跑出去不見了。三大爺,這里面是不是什麼怪東西啊?”

  李三兒沒說話,伸手從自己的軍大衣里拿出一小塊木頭,黑乎乎的,大概有指甲這麼大,拿打火機一燒,立刻有一陣陣青煙冒了出來,李三兒一邊拿著黑木頭在空中揮來揮去,一邊揮手示意我和二叔往后退,這時候我躲在二叔背后就瞅見青煙在空中飄來飄去卻不散開,漸漸地凝聚到了一起,慢慢地好像變成了一張人臉的模樣,形容模糊,我看不太清楚,不是很確定,但是這些飄蕩在空中的煙霧沒有散去,一直繞著葫蘆打轉,這我倒是看的真真的。

  “好像,好像有張人臉!這煙咋沒有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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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我大吃一驚,連我身邊的二叔也跟著看得眼睛發直,一個勁地說:“太神了,這也太神了。”

  李三兒沒理睬二叔,卻深深地望了我一眼,這眼神里帶著一些古怪的意思,和刀子似的,看的我心里直發涼。他的眉頭緊緊地擰在了一塊,長長地嘆息了一聲后說道:“這葫蘆我先帶回去,這幾天你別去上學了,就留在你二叔家里,如果發生什麼怪事情立刻打電話給我,我隨叫隨到。小崽子啊,你可是放出來一個了不得的東西啊!能不能保住你這條小命,還得看你的造化了啊!”

  交代完這些話,李三兒就走了,二叔一直把他送到門口,我眼巴巴地瞅著這飄蕩在我面前的青煙,心里還真是七上八下的。

  隨后的兩天我沒去上學,就躲在二叔家里,倒是也沒啥怪事情發生,二叔告訴我李三兒走的時候說他過幾天后回來,只是二叔的神色間卻非常緊張。

  “我說林兒啊,為啥每次李三兒都愿意拿古古怪怪的東西給你看呢?你這雙眼睛能瞅見啥啊?”

  第三天的晚上,二叔手上握著白酒杯,一邊剝花生米一邊和我絮叨。

  二叔本名叫萬國慶,是我爸的弟弟,家里排行老二所以都喜歡叫他一聲二叔,早些年在沈陽道擺地攤,有一回走了大運,低價收了一件宋代官窯燒出來的盤口瓶,因為釉色不正,所以賣家以為是假貨就給賣了,結果被我二叔撿了個大漏,轉手出去賺了個盆滿缽滿。

  可是說來也奇怪,二叔這人留不住錢,發了筆財后卻接連賠出去好幾筆,最后剩下點錢在小白樓這邊開了這間茶室,明面上賣茶,私底下還干他的老本行,也算是勉強維持生活吧。

  “我也不知道,反正每次三大爺給我看的東西我都能看出點古怪來,上一回,他帶來的那塊血玉,你們瞅著都說是好東西,可是我一瞅,就看見一只手按在血玉上。你們都不信,還把我逼哭了呢。”

  我嘟囔了一句,舉起筷子夾了口菜。

  “哈哈,也是,不過我聽說有些人天生就通靈,干我們這一行久了,古古怪怪的事情倒是能見到不少,有一些奇人也多少聽說過,只是沒想到我們萬家也能出一個奇人,哈哈……”

  二叔許是喝了幾杯酒,有點上頭,說話的時候,顯得有一些亢奮。

  “對了,你小子要不要給家里去個電話,雖然我也知道,你們家那情況,誒……”

  二叔放下酒杯,話說到一半跟著就是一聲嘆息,我扒拉了兩口飯,搖搖頭道:“不了,我爸不待見我,我媽成天就知道往外跑,我的死活他們不怎麼管,二叔,我就跟你了。”

  說完,我把碗筷一收拾,就爬上了二層的小閣樓里睡覺去了,二叔也沒說啥,只是一個人喝酒,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樣。

算命的給我朱砂什麼意思

  到了半夜,我睡的正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真的聽見了什麼,就感覺有人在敲門,我揉了揉眼睛,喊了一句:“二叔啊,好像有人敲門,你去看看唄。”

  二叔沒搭理我,四周靜悄悄的,唯一能夠聽見的就是那突兀的敲門聲,“哐,哐,哐……”敲門聲不斷傳來,而且越來越急,我又喊了一句,二叔依然沒理我。

  我就拍了拍腦袋,披上件衣服,從閣樓上爬了下來走到了店鋪里。茶室并不大,外頭擺放著四五張桌子,我伸手按了按燈座開關,這頭頂上的日光燈亮了一下,隨后就開始不停地閃。仿古的茶室桌椅在忽閃忽閃的光線下,顯得模糊又神秘,讓我總有一種自己還沒睡醒的錯覺。

  我到了門口,打著哈欠問了一句:“誰在外面啊?這麼大晚上的,我們不做生意了。有事明兒趕早吧!”

  說完我就想往回走,可是才一轉身這背后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我心里一下子就有了火氣,別看我那時候人小,可是睡的好好的被吵醒心里還是窩著火,喊道:“沒聽見嗎?我說不做生意了,回去吧。煩不煩人啊,都要睡覺的!”

  敲門聲這時候才停了下來,我等了一會兒,見外頭徹底安靜了下來,這才放心地往回走,可就在這時候意外發生了!

  我的腳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絆住了,竟然邁不動步,心里頓時一沉,低頭這麼一瞧卻看見自己的腳踝上有一圈黑乎乎的東西,燈光閃爍也還是能看得清,那是一只大手!

  我當時就懵了,一下子喊了出來。

  聽見聲音的二叔披著大衣就從里屋沖了出來,他沖過來的時候,一直忽閃的燈,忽然通亮了。

  二叔看見我站著不動,迷糊著眼睛喊道:“你個臭小子,大半夜地不睡覺,喊啥喊!”

  我當時心里害怕極了,結結巴巴帶著一絲哭腔地說:“二叔,有,有東西抓著我的腳……”

  二叔聽了這話,原本的睡意瞬間全無,整個人一激靈徹底醒了雙眼圓睜地問道:“你說啥?”

  那時候的我幾乎都要哭出來了,嗚嗚咽咽地喊道:“二叔,有,有東西抓著我的腳,我動不了了。”

  二叔也給嚇壞了,做這行天天接觸老祖宗寶貝,那些不能名言的他也聽說過不少。摸索著往后退了幾步,走到了架子邊上,架子上一直供著一尊白玉觀音象,二叔的手剛好摸著了,也沒回頭,二話沒說一把操起來對著我一照,隨后鼓足了勁兒喊道:“妖魔鬼怪,都給我退咯,退咯……”

  我知道他是在瞎喊,可是說來也奇怪,他一舉起白玉觀音像后,我腳踝部位立刻變輕,好像抓著我的那只手消失不見了,再一轉頭,我模模糊糊間看見一道長長的黑影順著我們的房門底下退了出去,如同一條黑色的蛇,彎彎曲曲……

  黑影一消失,我當時就跌坐在地上,二叔放下觀音像立刻跑了過來,抱住我后問道:“林兒啊,林兒啊,沒事吧,你別嚇二叔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咋和你爸媽交代啊……”

  也許是受驚嚇過度的緣故,我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醒過來的時候,就瞧見穿著綠色棉襖的李三兒站在我床邊,手上夾著一根大前門,一邊抽一邊和二叔說話呢,見到我醒了之后,他立刻走了上來,關切而又緊張地問道:“林兒,我是你三大爺,你告訴我,昨天晚上你看見啥了?”

  我雖然醒了,可是心理還是害怕的緊,一聽這話立刻哭出聲來,大喊道:“一個黑影,就是上次從葫蘆里出來的黑影,嚇死我了,它先敲門,然后就抓我的腳,我嚇死了!”

  此時李三兒一把掀開了我的被子,低頭這一望,猛地喊道:“操蛋!我都說了不讓你倆開門,安安分分地住著,你倆不聽,你們自己瞅瞅孩子的腳!”

  我淚眼婆娑地看向了自己的腳踝,昨晚被抓的是左腳踝,此時整個踝骨部位一片紫黑,腫大了一圈,就和個饅頭似的,二叔也嚇了一大跳伸手輕輕按了按我腫著的腳踝,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他這麼一按,竟然流出了一絲絲的膿水,二叔這下子也給嚇著了,喊了一句:“哎呀媽呀!”

  手一縮就不敢在碰我,拉著李三兒就問:“三哥,你說說,我們碰到的是啥?那葫蘆里到底裝著的是啥啊?”

  李三兒抽了口煙,沉寂了好一會兒后說道:“也算是你們倒霉,那葫蘆在我們圈子里叫封鬼葫蘆,轉收不干凈的玩意兒,你們遇到的是鬼影子,不是鬼魂,但是比鬼魂要邪的多。這玩意兒,十來年前我在吉林遇到過一次,沒想到如今在天津又給撞上了。鬼影子專害帶靈性的孩子,林兒這腳踝又黑又紫就是被鬼影子給抓了,之后這鬼影子還會來找林兒,直到弄死林兒為止……”

  聽到這話,我當時的小腦袋里那真是萬念俱灰,連哭都哭不出來。

  “三哥,你本事大,見識廣,你給想想辦法唄。別看著孩子死啊!”

二叔激動地拉著李三兒的手不放,一個勁地求李三兒救我的命。

  李三兒這人要說一說,我記得很小的時候母親領著我來二叔家玩兒,那會兒二叔還在沈陽道擺攤兒,做的都是一些小本買賣。

  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二叔快收攤的時候,遠遠地能夠瞧見一個背著舊帆布背包的男子走來,踏著夕陽的余暉,四周的游客和收攤的賣家都從他身邊經過,他走在這片熱鬧的市場中卻顯得身影孤單。

  二叔那時候立刻笑了起來,迎上去低聲說道:“三哥來了啊,這是我嫂子,這是我大外甥。林兒,快叫三爺,他是帶你二叔發財的高人。”

  我那時候仰起朦朧的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皮膚有些黝黑,身上有一股子淡淡酒氣的男子,他看起來像是三十幾歲,但是鬢角都已經發白了,眼角更有深深的魚尾紋,目光特別銳利,和刀子似的。

  “三大爺。”

  我加了個大字,這是北方人的習慣。

  李三兒那會兒點點頭,隨后放下背包,從里面拿出了一件花瓶,花瓶上有特別好看的孔雀圖案,白底青花,紋路清晰,就是瓶口有一道小小的缺口,算是品相很完整的寶貝了。

  “三哥,這是?”

  二叔疑惑地看著李三兒,小心翼翼地接過了這個花瓶。

  “前陣子和幾個東北的哥們開了個墓,從里面搞出點東西來,這就是其中一件,什麼墓你就別問了,我就問你這東西放你這里賣,你能多久賣出去?能賣多少錢?”

  李三兒會將從外頭搞來的物件放在二叔這里賣,賣的錢三七開,二叔從中獲利三成也是不少了。

  “我瞧著像是唐代的東西,不過還得拿回去研究一下,只是您三哥拿來的肯定是真品,我估計十幾萬至少,您要是急著用錢,我立刻聯系幾個款爺來看貨。”

  二叔特別客氣地說道。

  就在那一刻,我當時約莫也就3歲左右,會說話但是口齒還不是很清楚,指著這瓶子就說道:“這上頭咋有頭發呢?”

  二叔愣住了,我媽當時也愣住了,李三兒更是吃驚地回頭看我,我說完之后迷茫地眨著小眼睛看著三個人,二叔正要呵斥我的時候李三兒卻開口道:“小家伙,你剛剛說啥?你看見了啥?”

  我又指著花瓶說道:“我看見瓶子口纏著好長好長的黑色頭發,還在風里飄著,你們都看不見嗎?”

  李三兒當時二話不說一把從二叔的手里奪過了瓶子,當時就塞回了包里,隨后行色匆匆一聲不吭地掉頭就走。

  二叔和我媽還罵了我一頓,說我嚇走了生意,只是,自打那之后李三兒只要聽說我在二叔這里就會拿著各種各樣奇怪的東西來見我,我也總能從這些物件上看出一些怪名堂,久而久之,連二叔都知道我這雙眼睛能看見不一樣的東西。

  這回出了這麼大的事,就看以前的老交情,李三兒也丟不開情面,緊皺著眉頭思索了會兒說道:

  “辦法也不是沒有,其實上次林兒一說看見黑影逃出去我就知道多半是遇到了這臟東西,所以就去求了我一個圈子里的朋友,他明天才能到天津,還要過了今晚才行,今天晚上,你倆得聽我的,誰都不許睡覺,我會守在這里,只是,如果這鬼影子發起瘋來,我怕我們今晚要出人命啊……”

  李三兒話里有話,說的二叔和我臉色更加蒼白了。不過也沒有別的辦法,當天晚上李三兒就住了下來。他還從附近弄來條黑狗,綁在二叔的茶室客廳中,這黑狗說來也奇怪,本來李三兒牽它進茶室之前還吠叫不止,可是一進茶樓,一瞧見我立刻就閉上了嘴,乖乖地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像是很害怕我的樣子。

  “三哥,你弄條狗來是干啥?難道是殺了這黑狗取了黑狗血來驅邪?”

  二叔看過不少港產片,知道黑狗血能驅邪。

  卻見李三兒白了他一眼后說道:“這狗殺了你去賠人家錢?黑狗是能驅邪,但不是所有的黑狗都能驅邪,這條黑狗就不行。但是所有的狗和所有的貓一樣,都能看見我們普通人看不見的東西,我把它綁在這里是為了等晚上有臟東西進來的時候,能夠提前知道。狗一叫,我們能提前準備。對了,國慶,你去外頭的小賣部,給我買兩瓶二鍋頭,再弄點吃的來,今晚上我們都不能睡,喝點酒壯壯膽氣。”

  二叔應了一聲就跑了出去,其實普通人遇到這種事情都是害怕的,畢竟鬼啊,怪啊之類的玩意兒尋常都見不著,二叔肯留下來也是顧著我這個外甥的性命。在我的印象里,我爹一直在外頭跑工程,生意做的挺好,家里也不缺錢就是一年看不見幾次面,我上頭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平日里也都不怎麼和我說話,母親比較寵姐姐,看見我似乎特別不待見的樣子,所以自從我來了二叔家,她連一個電話都沒打來問過。

  在我的家庭中,我一直覺得,我就是那個多余的人……

  很快就入了夜,我扒在窗戶上往外看,小白樓到了晚上還是很熱鬧,路燈亮起后總能瞧見一波波人群往外走,有說有笑,也有孩子牽著爸媽的手幸福撒嬌的模樣,想想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也許就過不了今晚兒,而我的父母卻連我的危險境地都不知道,這心里頭越想越難受,忍不住眼圈就紅了。

  正巧二叔從外頭走了進來,提著點餐盒和兩瓶酒,瞅見我站在窗戶上就問我:“林兒啊,你咋回事兒啊?干嘛站上頭啊?”

  我搖了搖頭,偷偷用手擦掉了眼角的淚水,然后轉頭笑著說道:“沒啥,就瞅瞅你咋還不回來。”

  吃過飯,我被二叔趕上閣樓去睡覺,而他則和李三兒坐在閣樓下面喝酒,四周沒啥動靜,路上的人越來越少,大廳里的黑狗也沒叫喚。

  “我說三哥,這鬼影子是啥東西啊?你那朋友又是啥來頭啊?”

  二叔一邊給李三兒倒酒,一邊問道。

  “咱們都知道這鬼是沒有影子的,我說的鬼影子是咱們東北的一種說法,也是一種鬼,就是平時會化作影子一般的模樣禍害孩子。當年我在吉林倒騰山貨,有一回在山里遇到了鬼影子在禍害孩子,當時就是我那朋友出手對付它的,我這朋友,來頭可不小,我就和你說說,你可別往外傳。”

  李三兒一邊剝花生米,一邊說道,聽的二叔眼睛直發愣,湊近了李三兒邊上后,只聽見李三兒輕聲說道:“你聽說過命師嗎?”

  二叔一愣,連連搖頭,我在二樓睡不著能夠聽見他們說話,此時也好奇這命師是啥職業?

  “我原本也沒聽說過,當年我遇到他的時候,還以為他是個給人算命的呢,后來才知道,這命師可是了不得。他們不僅能夠看懂一個人的命運前程,知道一個人是兇是吉,甚至還能夠幫人換一種命!”

  這話一說出口,我明顯感覺似乎頭頂上的電燈泡都微微閃了一下,二叔更是吃驚地喊了一聲:“啥?換命?”

  李三兒踹了他一腳,隨后說道:“你小子瞎咋呼什麼玩意兒?”

  二叔摸著自己的腿,搖搖頭道:“對不住,對不住,就是這換命也太扯了吧,要是真能換命,那給我換個大富大貴的命唄,也讓我過過有錢人的日子。”

  李三兒卻抿了口酒,搖搖頭道:“這我就不清楚了,他們那圈子說法太多,水太深,我也就是知道一點皮毛罷了。”

正在兩個人侃大山正歡的時候,猛然間聽見大廳外頭有敲門聲傳來,“咚咚咚……”,這下子三個人都緊張了起來,李三兒和二叔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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