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新戀配偶 一見即傾心
一座座山巒披著綠色的衣裝,在深春的陽光下,展示著迷人的風姿,綠色主宰著整個大地。無論是山的凸起處,還是山圍繞的田園,都顯得翠綠如油,汽車行駛的道路,穿繞著山巒。道路兩旁 山花遍地,五彩紛呈 溢放出撲鼻芳香。但都沒能讓心馳神往的一個,青年人停一下腳步,這個年輕人二十余歲,五官端正,眉目清秀,額前寬平先無生幾路橫紋,與棗形臉配稱得,讓人一見難忘的形像。今天他聽母親的吩咐,去丁點街看看母親的一個內親給介紹的對象,那家姓郝和母親同姓,據說是同宗。
今天是丁點街集市,年輕人背著自家的手工藝產品,草帽十多個,順帶去丁點街賣,賣完才去相親,沒了銷售事務纏身,可以灑脫自如,據介紹人說那對象是丁點街上出名的美人,人稱“街面西施”,是自己母親的內侄輩,得稱他表妹,急于求成的腳步,讓他把十多里山路在半個時辰走完,街上人來人往……
在丁點街的上排街中間,有一間店面,右側有一條巷路,這家也聽介紹人說,山家公社山家壩,上壩有一個美男兒,最近要來相親,大姑娘韻姝知道是給自己介紹的,就稍加打扮,穿上自己平時做農活兒的干凈衣服,想去看看,剛跨出店門,就見一個青年小伙兒,提著好多個草帽在街上叫賣,時不時的看向自己看,郝韻姝心想:一定就是我那表哥了,要真是他,確實和自己能配,要是另有一個賣草帽的呢,再看再看,沒有其他賣這貨的了,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心里不禁歡喜起來………
文萬韻邊叫賣邊看,這家店面正是介紹人說的對象,門前涼棚下站著好幾個女人,雖然年輕漂亮,但都不及常看自己的姑娘,鵝蛋臉型,兩頰粉紅,五官身材配合的天生絕妙,要是能取得這女為妻,真得感謝上天賜配。
草帽很快賣完了,萬韻盯著前面的涼棚下的姑娘,快步向那家店面走去,韻姝一見便退回屋內,萬韻見了心里即喜,說是他了,就是他了,到門口一看屋坐著雙老,老人鬢發斑白,約40歲左右,就跨進門,恭恭敬敬問道:“請問兩位老人家,這里是郝韻姝家麼?” “是這家,請坐”倆老人慈和又客氣的答道。
“兩位老人,就是我的舅爺舅娘了,我母親是紅云壩的,是前幾輩老人從這丁點兒移民去的,今天 特來拜訪,也想一睹郝韻姝表妹芳容,望兩位老人家恩準。”文萬韻邊坐邊說。
這時代的年輕人都是自由戀愛,用不著計較。更沒忌諱,兩老人家很開通的,老母親便向屋內喊道:“韻姝,有表哥找你。”正在內屋悄悄向外張望的韻姝一聽叫自己急忙回答著開門出來,假裝向母親問:“誰是表哥?”母親微笑著一指前面的文萬韻:“這就是我給你說的表哥,你可以領著四處玩耍,但不能走遠,最好在后院。”韻姝一喜道:“遵照母親之命。”萬韻也道:感謝雙老恩準。”
萬韻先以為兩老人家會守舊,沒想到這麼開明,即刻就近見到對象,和韻姝來到后院。 韻姝覺得,表哥比自己想象中人還要理想,自己從沒見過的美男子。心中怦怦亂跳,不禁多看幾眼,文萬韻的眼睛也老是看她,誰知四目相對。兩人的臉更加紅了,兩人都只好低著頭,像成了僵局,萬韻心想:自己來是干什麼的,開朗說道:“表妹芳容實在惹我雙目,世間少有。”韻姝一抬頭就說道:“表哥,你來是什麼目的,對我講兩句夸贊的話,就達到目的了。”韻姝這兩句把萬韻說尷尬了,他心里,這表妹這麼厲害,舉止行動得注意點才行。接下她的話:“我當然是來和表妹見了。”韻姝微笑著說:“既然如此,請坐吧。”說著指旁邊一凳子,說完便一指凳子道。萬韻邊坐邊說:“謝謝表妹。”轉口又自己介紹道:“本人文萬韻,家住本區山家公社,山家大隊里灣生產隊,鄙齡二十三歲,讀過幾天中學,現在家務農,不知表妹要選什麼樣的對象。”韻姝瞇笑著,賣著關子:“有可能像你這樣的,也有可能比你更好的。”說完就開朗的看著文萬韻。有什麼反映,文萬韻心想:人家已經有適可的對象了,何必強求,便順口道:“但愿表妹得到意想郎君。”誰知郝韻姝一聽即生氣:“表哥,你又來了,我聽不慣你說話。”“好好好,表妹不要生氣。文萬韻改正就是。”郝韻姝一抬笑臉:“表哥,不用了,你那文雅樣確實好看。” 萬韻隨即說:“表妹要我做什麼?你吩咐吧。” “那你每逢這個集市都來嗎?”郝韻姝笑盯著眼前的對象,“當然愿意,只要表妹不嫌棄。”文萬韻笑著爽口答道。“我每逢市期就盼著你,不來怎麼辦?”說完看了表哥一眼。
萬韻喜笑顏開的看著表妹說:“我可以發誓,不知表妹要怎麼發誓。才讓你滿意。”文萬韻說著舉起右手,等對方回答。誰知表妹按下他的手說道:“鬧著玩的,相信你表哥就是。” “喲,姐姐一見表哥就那麼親熱,抓著手不放。”郝韻姝妹妹從外邊進來就看到這一幕,微笑著講道。 “臭丫頭,多嘴,親熱了怎麼了?”女主郝韻姝瞥幾眼妹妹,立即放開了文萬韻的手說道。 “姐姐,你一見就那麼親熱了?”郝韻姝妹妹笑著跳起來。 “韻蘭,再說謹防我撕你的嘴。”郝韻姝笑鬧著接近妹妹。
韻蘭邊退邊說:“看你臉都紅成那樣了,不讓我說。”郝韻姝被妹妹說穿了心事,臉更紅,急向屋內退去。……
文萬韻在后邊兒心想:郝韻姝可能對自己有傾向,才叫自己每逢集市來,被妹妹一說就覺得害羞,躲去了,等著她,看還有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才見表妹出來,就問:“表妹,還有什麼需要我帶的東西,只管吩咐。”表妹急答:“沒有啦,希望你不要失信。” “我一定不負你望,時間不早了,我該回了。”說著出來,向兩位老人告辭后踏上了回家之路。
萬韻滿心歡喜,無拘無束的一會跑幾步,一會又跳躍幾步,一會跑一陣,總之,他心里那真要算無法形容的歡喜了。………
很快了到家,向母親稟報了相親之事,表妹的衷情反應,母親聽了吩咐道:“萬玲,你的手法也快好起來了,抽空閑時間和晚上多編織些草帽,讓你哥不誤你表姐的期望,我和萬秋也會幫助或做些輔助事務。
妹妹萬玲曾聽母親說過,那表姐十分能干,又漂亮,也對哥哥傾情。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兒。白天主要出工,萬玲樂意幫助,就每晚織到深夜,閑空時間更不用說。一集市五天時間,全家合力織了十多個。
第二集市期萬韻如期趕到路口,韻姝也在涼掤下向這邊張望。他就急步趕到向表妹點頭問了聲好,又向兩位老人拱手客氣地問好,又對郝韻姝哥嫂弟妹打了招呼出來,干脆把草帽擺在她家門口。郝韻姝見了去驅散了幾個臨時無償攤位,端一凳來讓表哥坐下,自己也端一凳挨近坐了,主動和他擺了一些家常話題。文萬韻也和他談了一些平生所見相談親密。
以后的多次集市,文萬韻不愿違背她所求,市市必至。表兄妹越見越親密,兩廂都視對方為知己,每一次見面,無話不說。郝韻姝感到自己的心被表哥抓去似的,時時想著他。文萬韻腦袋里滿是表妹的影子,有時在夢里也和表妹說說笑笑。兩老對常來的文萬韻越來越有好感,愿意讓他倆耍朋友。
韻姝心里漸漸有了,一日不見表哥如隔三秋的感覺,每到山家街集市期,就向父母請求去山家街買這樣那樣的物品,父母知道女兒的心,每求必允。郝韻姝每次來都準確找到表哥,這是他倆早就約定的會面地點,兩人一見親親密密,互相談些各自近期情況和所見所聞,姑娘沒有什麼物質要求。文萬韻也知道她的父母管教甚嚴,不引她四處亂逛。
每近下午,準會有兩至三個姑娘,來約同回。文萬韻想約她到家玩天,她必會拒絕,指著約歸姑娘風趣的說:“這是父母指定的監督人,如不按時回家,下次絕不準來了。如做了出格的事,父母就會打斷我的腿,父母倒沒說不準我倆見面。”轉頭又道:“表哥,父母這樣,已經是對我極大的恩賜了,再見。”說著笑嘻嘻的招手辭行。
文萬韻送她到市場口,常聽幾個姑娘笑道:“你來趕集買什麼東西是假,實際是想你那俏冤家了。”韻姝聽了就會拍打伙伴一巴掌。另一個說道:“那個美男兒,與你這‘街面西施’相配。真是天生一對。”韻姝又會瞇笑著揪她耳朵。“別說人家,我也會一見傾心。”那女伴邊說邊跑,韻姝也就追,接著嘻嘻哈哈的笑聲傳來。
就這樣,兩人你來我往。互相都有了更深刻的了解,時間很快到了夏天。一個丁點街市街。文萬韻帶去的十多個草帽很快銷完了,自覺沒事兒,坐著看趕集的人若有所思。郝韻姝心想,表面看到是無可挑剔,但不知品質究竟如何,想進一步試探試探。他家居住地,從去趕山家街的涼爽埡向前看去,確實是個大田壩,卻不知準確地點。不如親自前往,想著,即到表哥身后肩上輕輕捏了一把,慢慢向屋后走去。文萬韻知道她想要想給自己說什麼,就稍距離跟了去,只見郝韻姝背靠著后檐柱向自己招手,即湊過去,就聽見表妹說道:“耍了這麼久,我連你家門橫開順開都不知道,你能帶我去看嗎?”萬韻:“很好,我求之不得呢,只是不知我舅舅舅娘是否能準?” “你去向兩老人家請示試試看。”郝韻姝出主意道。 “好,我這就去,好嗎?”文萬韻微笑道。 郝韻姝樂意的點了點頭。
瞅著倆老人稍有空閑的機會。文萬韻微笑著向雙老道:“我想帶郝韻姝表妹去我家耍兩天,望您倆老人家恩準。”二老稍一思索,就叫來女主郝韻姝,當著文萬韻吩咐道:“你倆耍了這麼長時間了,女主郝韻姝,你想去看看文萬韻家嗎?”郝韻姝微笑著點了點頭:“請爸爸媽媽吩咐,女兒照辦。”
“最多只能耍一天,明天這個時候,必須到家。父親用嚴厲的口氣道。 “是,一定!”女主郝韻姝答應的斬釘截鐵。
文萬韻也一拱手道:“請兩位老人放心,明天這個時候一定讓雙老見到表妹。” “你倆,就一道去吧!”母親最后吩咐道。
倆戀人一啟程,就見二位老人在涼棚下目送走遠,郝韻姝和文萬韻時不時回頭張望。文萬韻讓表妹走在前面,郝韻姝一邊走一邊問文萬韻家里情況。不想隱瞞任何情況的呢文萬韻,詳詳細細的把家里的情況講給她聽:自家新房處理的結論,被攆出新房住豬圈,妻子生病死的事,自己不服,寫申訴上到中央,到現在也沒有得到回復的事,立房子當年的辛苦狀況,都分時間段向她說。從小讀書到山家中學的事,都毫不隱瞞的跟她說:“表妹,其實我在讀書過程中,學到的知識非常廣泛,可以說,世界上一般的知識中學基本都能學到。………
在寬敞的馬路,兩人并肩走著。文萬韻說這些一方面是介紹自己,另一方面是讓表妹了解更多情況。想著又說道:“中學讀完,我家搬去云紋縣文平場住了三年多。我學到了很多知識,父親帶著我做生意,開頭在本地幾個集市擺攤賣東西,最開頭的一場,我生怕見人,一見有人看我臉就紅。只好埋著頭不看,我單獨看攤的時候,就把攤子蓋上。父親買貨回來見我這樣兒,大罵了我一通,逼著我叫買,從那天以后,膽子才稍大了點兒。閑天跟著父親下鄉買貨,以貨換貨,買貨加工,只要賺得到就行。有一年秋后,我家在賢村買了大約五千斤木籽,運回來又去找榨油廠加工成木油。運上文平場街上賣,那幾年都以木油為主食油。買的人多,幾場就能把近兩千斤木油賣完。又去到處買來加工了賣。那一年賺的錢真不少,后來父親見我成熟了,就叫我單獨干,我就見能賺錢的都賣,運去價格高的地方賣,賺的錢多了,交給母親,自己留些本錢零用錢。有一次我回山家賣紙。見街上有甜菜種,甜菜苗銷量很好,于是,我就去云紋縣城邊幾家蔬菜公司去看有沒有,還真幸運,人家多的是。當天我就背了一冒背回家,第二天正是山家街集市期,去頭一輪就賣完了,我就賺了一百六十多元。”韻姝見表哥採了兩朵鮮花遞給表妹。
“哇,一市就賺這麼多。”郝韻姝假裝驚訝道。萬韻知道表妹是明知故問:“除去本錢嗎?”萬韻還是耐心地對她講:“當然除去了本錢才算賺。我一共干了一個季,每一集市都在,頭一天去蔬菜公司買回來,第二天很早起程去山家街,賣完就往文平場家趕,走個兩頭黑,賺的錢多些,勁頭就大了。”
“你家那生產隊,準許你出去嗎?”郝韻姝微笑著問:“我們家和生產隊講好的。一個月干交多少,月滿就交,生產隊巴不得有人找錢交隊。”文萬韻接著說到:“自己有錢,見到好吃的就買。有一次我在云紋縣城逛街,見有一家柜臺上的大玻璃瓶里有幾塊餅干。我就問:“那幾塊餅干賣嗎?”后面站著大媽急問:“要多少?屋里有。”我問:“買五六斤,有嗎?”他去屋里抱了袋出來,一擱地下說:“要十斤,二十斤也有。”我問價,她說三塊一斤,我就買了六斤回來,放口中一口嘗,又酥又軟又香甜,父母親見了好高興,叫我下次去再多買一些回來可,第二次去就沒有了。” 韻姝見表哥跳高兩步,又採來兩朵鮮花,插在她頭上………
萬韻繼續講:“我們賺的錢,除了交隊的和零用錢都交給我媽媽保存,媽媽說:今后無論如何都必須搬回老家,到那里就要建修房子或許買房子。”文萬韻吞了一泡口水又說:“有了錢在身上,想買啥就買啥,當時我從學校回家,覺得生活枯燥無味,就買了蕭笛學吹,把中學時老師教的樂理,音符自己空閑時練,沒好久蕭笛就學會了,后來買了一把二胡來學,沒好久二胡也拉熟練了。”………
他望了望腳下又說:“其實,表妹,一個人的技能多了,人家就會另眼相看,在文平場住那幾年,附近幾個生產隊見我年輕,說我人才好又會做生意,每集市都有幾個姑娘來我攤子邊耍,老半天不走,對我投來秀眉笑眼。那地方的姑娘大方,美貌。后有一家姓周的和姓何的當地人,請人來說要和我家聯姻,我母親一口拒絕,說要搬回老地方,人家都不怕,我母親說我才十七歲,搬回老家之前不想談婚事,人家只好作罷。”………
“表哥,就那樣拒絕人家了。”女主郝韻姝微笑著問。 “是呀,不中意的當然得找理由說服。”表哥望了望表妹又繼續他的龍門陣:“之前我遇到一個全瞎老頭,走路都要人拉桿引路,聽說算八字十分準,想要給自己算張八字,到劉拐子家門口找到后。見他擺了簸箕小攤攤。我說了我的請求,他拉了我的左手捏了捏。叫我報了生辰八字時,就見他在指節上掐算幾下就說道:‘唉,兄弟,你是頂穿命。有幾個哥哥姐姐都死了,你兩歲時命就差點丟了。’我當時一喜,出奇的準,因為聽母親說過曾有三個哥哥兩個姐姐都死了,我兩歲時出麻子。媽媽抱我三天三夜,見我眉眼不開,準備抱去丟在門口,細看手指在微微的動,這才沒丟。”文萬韻想緩一口氣再說。郝韻姝很感興趣地問:“那老頭還說你什麼?”文萬韻回答道說:“說我從那時起,走的是磨苦運。二十幾歲到三十六歲之間要受很多打壓,我說我很可能會坐牢。他又掐指算了算說:‘你沒有牢獄之災,在你的八字下有兩個字,無論多大的風波,落到你的名下,那兩字就會化解了。我說我可能不好說媳婦,他算了算,說你八字占天孤,命卻不孤,你命運中的媳婦兒會強過你,不過,至少要小你三歲才能相伴到老,同年的三五門都不行。”……
“你死的那門長你還是小你?”女主郝韻姝問道。 “小我三個月,結果兩年不到......”文萬韻答了轉口又說,“今天跟你說這些閑話。不過,是為了驅趕無聊。” 郝韻姝想問到底:“那天老頭算三十六后又如何?” “說我三十六以后是長生運很好,還說我老運更好,我苦惱就是還有十二歲,如何熬得過。” “咬咬牙就挺過去了唄,知道自己命運就憂就愁,不知道的還不是懵懵懂懂的過,不知道多少人都抱著,過一天算一天過一年算一年的思想。像你這樣知道了,你又能如何,能奈何自己的命運?”
兩人并肩走著。四處的美好風景,路邊的花花草草,他倆沒有在意。只在意對方。郝韻姝在母親父母面前有些拘束,現在離開父母,烏溜溜的眼睛老往男主文萬韻看:眼前這人,好像永遠都看不夠。萬韻心想:眼前的表妹,是自己夢寐以求的,無論面貌身材,談吐都是自己最理想的對象。能得到,就是上天給我的恩賜了,特別是自己現在家庭的處境對方不嫌棄就好,但自己不能有任何邪念,不能觸碰對方底線,農村姑娘保住貞潔的意念是十分堅決的。男主文萬韻暗暗告誡自己。………
六月初的天氣,太陽火辣辣的,烤得地面熱氣騰騰,他倆汗流滿面,見路邊有棵大樹,樹冠撒下的陰涼令人向往。文萬韻提議休息會兒再走。正合表妹郝韻姝之意,于是,就樹下的石墩上坐下。郝韻姝緊挨著文萬韻,撿一塊石塊一拋前面說道:“表哥,你先前談的家庭情況,新房懸而未決,你又結過婚,這些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這人。人嘛,總是在風風雨雨中度過。什麼險啊,難啊,每個人都會在生活的歷程中,受到很多摧襲,很少有人一帆風順,你說是嗎!”文萬韻點點頭:“是的。”轉而又答道:“看你這麼小的年齡,怎麼會有三四十歲的人生概念,你這腦袋,怎麼這麼聰明。”邊說又拉起她嬌嫩的手。 “常聽別人擺龍門陣,我不插嘴,靜靜地聽,聽的多了,知曉的事情就多了,在腦袋里翻渡幾轉,不就......” “表妹,你真有心智,超出了我這一段時間對你的了解,你是世間少有的姑娘。”
“我不聽你這樣恭維的話。”女主郝韻姝頭一偏,嬌羞的笑了笑。隨即她又一本正經的看著文萬韻說:“其實,表哥,我今天就是去你家看看,審核我的猜想,居住地域即使差,我也跟定你了。” 文萬韻欣喜的拉著表妹的手:“謝謝你,難得你親自考察。”………
炎熱緩和了,表妹,走吧。”表哥站起來,扶起了她。郝韻姝又與文萬韻肩并肩,走著又說:“表哥,自從見了你,我心里老是想著你,趕集一天不見你,心里空落落的難受。”文萬韻一聽表妹由衷的表白,心里更加感動,不禁說道:“親愛的,我也是這樣。”郝韻姝第一次聽見心愛的表哥這樣稱她,心里的歡喜無法比擬。想擁抱他,但不能輕易放縱自己的感情,于是,克制住了沖動。眼前這男人,心里也藏著對我的深厚愛情,一邊走,她瞇著眼老是看......
文萬韻的感受不比對方差,想一抱把她擁進懷里,可這樣,有貶表妹貞潔,于是也克制住了沖動。雙方各自像有心事似的,不再說話,只是你看著我笑著,我看著你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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