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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的說我命帶貴子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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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的說我命帶貴子什麼意思

金瓶梅這本書里說,西門慶有個兩個兒子,一個是由他的妾李瓶兒生下的官哥兒,只活了一年零兩個月就死了。還有一個兒子,是西門慶死的那天,由妻吳月娘生下的孝哥兒。這父子兩個沒有照過面。后來,孝哥出家當了和尚。巨額家產,后繼無子。所以,西門慶的結局,可以用斷子絕孫來形容。

作者這樣編排西門慶的人生,顯然對他一生作惡多端持著否定的態度。

西門慶第一個夭折的兒子官哥兒,不論是他的出生,還是死亡,作者都在他的身上賦予了很大的深意。下面我們就從官哥兒的出生分析一下這些意思。

在官哥兒出生以前,作者有意安排了一段算命。給西門慶算命的是個叫吳神仙的道士。這個吳神仙是周守備推薦給西門慶的。在金瓶梅這本書里,前半本書的男主角是西門慶,后半本書里,接替西門慶的,就是這個周守備。所以,周守備送吳神仙過來給西門慶算命,就似乎意味著,西門慶跟周守備這種暗含的交接關系。

吳神仙是這樣給西門慶算的命。

[神仙道:“請先觀貴造,然后觀相尊容。”

西門慶便說與八字:“屬虎的,二十九歲了,七月二十八日午時生。”這神仙暗暗十指尋紋,良久說道:“……官人貴造,依貧道所講,元命貴旺,八字清奇,非貴則榮之造。……后來定掌威權之職。一生盛旺,快樂安然,發福遷官,主生貴子。為人一生耿直,干事無二,喜則合氣春風,怒則迅雷烈火。一生多得妻財,不少紗帽戴。臨死有二子送老。今歲……必主平地登云之喜,添官進祿之榮。……”西門慶問道:“我后來運限如何?”神仙道:“官人休怪我說,但八字中不宜陰水太多,后到甲子運中,將壬午沖破了,又有流星打攪,不出六六之年,主有嘔血流濃之災,骨瘦形衰之病。”西門慶問道:“目下如何?”神仙道:“目今流年,日逢破敗五鬼在家吵鬧,些小氣惱,不足為災,都被喜氣神臨門沖散了。”西門慶道:“命中還有敗否?”神仙道:“年趕著月,月趕著日,實難矣。”

西門慶聽了,滿心歡喜,便道:“先生,你相我面如何?”神仙道:“請尊容轉正。”西門慶把座兒掇了一掇。神仙相道:“夫相者,有心無相,相逐心生;有相無心,相隨心往。吾觀官人:頭圓項短,定為享福之人;體健筋強,決是英豪之輩;天庭高聳,一生衣祿無虧;地閣方圓,晚歲榮華定取。此幾椿兒好處。還有幾椿不足之處,貧道不敢說。”西門慶道:“仙長但說無妨。”神仙道:“請官人走兩步看。”西門慶真個走了幾步。神仙道:“你行如擺柳,必主傷妻;若無刑克,必損其身。妻宮克過方好。”西門慶道:“已刑過了。”神仙道:“請出手來看一看。”西門慶舒手來與神仙看。神仙道:“智慧生于皮毛,苦樂觀于手足。細軟豐潤,必享福祿之人也。兩目雌雄,必主富而多詐;眉生二尾,一生常自足歡娛;根有三紋,中歲必然多耗散;奸門紅紫,一生廣得妻財;黃氣發于高曠,旬日內必定加官;紅色起于三陽,今歲間必生貴子。又有一件不敢說,淚堂豐厚,亦主貪花;且喜得鼻乃財星,驗中年之造化;承漿地閣,管來世之榮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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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神仙是這樣給李瓶兒算的命。

[神仙觀看這個女人:“……觀臥蠶明潤而紫色,必產貴兒;體白肩圓,必受夫之寵愛。……”]

吳神仙給西門慶算命的主要內容概括為以下幾點:

一、西門慶一生,盡享榮華富貴。這一點,絲毫不差!西門慶出生在富貴之家,到他死時,正是他富貴鼎盛時期。

二、他會從妻妾那里得到很多錢財。他的第二房妾李嬌兒是名妓出生,小有錢財。他的第三房妾孟玉樓,改嫁西門慶時,不僅帶了1000多兩銀子,而且還帶來了很多家當。他的第六房妾,李瓶兒,更是給他帶來了巨額的資產。

三、西門慶到死,會有兩個兒子。這一點書中寫的很明白,一個是李瓶兒生的官哥兒,一個是吳月娘生的孝哥兒。

四、西門慶在不久之后,就能加官進爵。果然十幾天以后,西門慶經常打點銀錢的蔡京,就賞了西門慶一個五品的副千戶。

五、西門慶不久,將得貴子。這貴子,便是李瓶兒生下的官哥兒。吳神仙在給李瓶兒算命時,又提到了這一點。

由上可見,官哥兒的出生,是先由吳神仙早早算定的。這是有關官哥兒出生最早的信息。

跟著,西門慶花250兩銀子,買了祖墳隔壁趙寡婦家的莊子和地,與自己家的展開合為一處,里面蓋三間卷棚,三間廳房,再造假山、花園、井亭、射箭廳、打球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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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西門慶家的祖墳就得到進一步擴大。所以,西門慶生子,也是得到祖宗蔭庇的。

隨即,書中說到了西門慶得到官位的源由。

[太師又向來保說道:“累次承你主人費心,無物可伸,如何是好?你主人身上可有甚官役?”來保道:“小人的主人一介鄉民,有何官役?”太師道:“既無官役,昨日朝廷欽賜了我幾張空名告身札付,我安你主人在你那山東提刑所,做個理刑副千戶,頂補千戶賀金的員缺,好不好?”來保慌的叩頭謝道:“蒙老爺莫大之恩,小的家主舉家粉首碎身,莫能報答!”于是喚堂候官抬書案過來,即時簽押了一道空名告身札付,把西門慶名字填注上面,列銜金吾衛衣左所副千戶、山東等處提刑所理刑。又向來保道:“你二人替我進獻生辰禮物,多有辛苦。”因問:“后邊跪的是你甚麼人?”來保才待說是伙計,那吳主管向前道:“小的是西門慶舅子,名喚吳典恩。”太師道:“你既是西門慶舅子,我觀你倒好個儀表。”喚堂候官取過一張札付:“我安你在本處清河縣做個驛丞,倒也去的。”那吳典恩慌的磕頭如搗蒜。又取過一張札付來,把來保名字填寫山東鄆王府,做了一名校尉。俱磕頭謝了,領了札付。吩咐明日早晨,吏、兵二部掛號,討勘合,限日上任應役。又吩咐翟謙西廂房管待酒飯,討十兩銀子與他二人做路費……]

可見,西門慶能做官,完全是通過不斷的給蔡京送禮,一直送到蔡京都不好意思了,給了他個順水人情。這正印證了那句俗語: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是一件官商勾結的典型事件。同時也說明,金錢已經完全操縱了政治,政治成了為金錢服務的工具。另外,買官賣官也已經成了社會的一種常態。

然后,李瓶兒就生下了官哥兒。這意味著,官哥兒就是金錢的產物。

官哥兒出生的具體過程如下。

[一日,……妻妾正飲酒中間,坐間不見了李瓶兒。月娘向繡春說道:“你娘往屋里做甚麼哩?”繡春道:“我娘害肚里疼,躺著哩。”月娘道:“還不快對他說去,休要躺著,來這里聽一回唱罷。”西門慶便問月娘:“怎的?”月娘道:“李大姐忽然害肚里疼,房里躺著哩。我使小丫頭請他去了。”因向玉樓道:“李大姐七八臨月,只怕攪撒了。”潘金蓮道:“大姐姐,他那里是這個月?約他是八月里孩子,還早哩!”西門慶道:“既是早哩,使丫頭請你六娘來聽唱。”不一時,只見李瓶兒來到。月娘道:“只怕你掉了風冷氣,你吃上鐘熱酒,管情就好了。”……那李瓶兒在酒席上,只是把眉頭圪皺著,也沒等的唱完,就回房中去了。月娘聽了詞曲,耽著心,使小玉房中瞧去。回來報說:“六娘害肚里疼,在炕上打滾哩。”慌了月娘道:“我說是時候,這六姐還強說早哩。還不喚小廝快請老娘去!”西門慶即令平安兒:“風跑!快請蔡老娘去!”于是連酒也吃不成,都來李瓶兒房中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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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問道:“李大姐,你心里覺的怎的?”李瓶兒回道:“大娘,我只心口連小肚子,往下鱉墜著疼。”月娘道:“你起來,休要睡著,只怕滾壞了胎。老娘請去了,便來也。”少頃,漸漸李瓶兒疼的緊了。月娘又問:“使了誰請老娘去了?這咱還不見來?”玳安道:“爹使來安去了。”月娘罵道:“這囚根子,你還不快迎迎去!平白沒算計,使那小奴才去,有緊沒慢的。”西門慶叫玳安快騎了騾子趕去。月娘道:“一個風火事,還象尋常慢條斯禮兒的。”

那潘金蓮見李瓶兒待養孩子,心中未免有幾分氣。在房里看了一回,把孟玉樓拉出來,兩個站在西梢間檐柱兒底下那里歇涼,一處說話。說道:“耶!緊著熱剌剌的擠了一屋子的人,也不是養孩子,……”良久,只見蔡老娘進門,望眾人道:“那位是主家奶奶?”李嬌兒指著月娘道:“這位大娘哩。”那蔡老娘倒身磕頭。月娘道:“姥姥,生受你。怎的這咱才來?請看這位娘子,敢待生養也?”蔡老娘向床前摸了摸李瓶兒身上,說道:“是時候了。”問:“大娘預備下繃接、草紙不曾?”月娘道:“有。”便叫小玉:“往我房中快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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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玉樓見老娘進門,便向金蓮說:“蔡老娘來了,咱不往屋里看看去?”那金蓮一面不是一面,說道:“你要看,你去。我是不看他。他是有孩子的姐姐,又有時運,人怎的不看他?頭里我自不是,說了句話兒‘只怕是八月里的’,叫大姐姐白搶白相。我想起來好沒來由,倒惱了我這半日。”玉樓道:“我也只說他是六月里孩子。”金蓮道:“這回……我和你算:他從去年八月來,又不是黃花女兒,當年懷,入門養。一個婚后老婆,漢子不知見過了多少,也一兩個月才生胎,就認做是咱家孩子?我說差了?若是八月里孩兒,還有咱家些影兒;若是六月的,踩小板凳兒糊險神道──還差著一帽頭子哩!失迷了家鄉,那里尋犢兒去?”正說著,只見小玉抱著草紙、繃接并小褥子兒來。孟玉樓道:“此是大姐姐自預備下他早晚用的,今日且借來應急兒。”金蓮道:“一個是大老婆,一個是小老婆,明日兩個對養,十分養不出來,零碎出來也罷。俺每是買了個母雞不下蛋,莫不吃了我不成!”又道:“仰著合著,沒的狗咬尿胞虛歡喜?”玉樓道:“五姐是甚麼話!”以后見他說話不防頭腦,只低著頭弄裙帶子,并不作聲應答他。少頃,只見孫雪娥聽見李瓶兒養孩子,從后邊慌慌張張走來觀看,不防黑影里被臺基險些不曾絆了一交。金蓮看見,教玉樓:“你看獻勤的小婦奴才!你慢慢走,慌怎的?搶命哩!黑影子絆倒了,磕了牙也是錢!養下孩子來,明日賞你這小婦奴才一個紗帽戴!”良久,只聽房里“呱”的一聲養下來了。蔡老娘道:“對當家的老爹說,討喜錢,分娩了一位哥兒。”吳月娘報與西門慶。西門慶慌忙洗手,天地祖先位下滿爐降香,告許一百二十分清醮,要祈母子平安,臨盆有慶,坐草無虞。這潘金蓮聽見生下孩子來了,合家歡喜,亂成一塊,越發怒氣,逕自去到房里,自閉門戶,向床上哭去了。……

蔡老娘收拾孩子,咬去臍帶,埋畢衣胞,熬了些定心湯,打發李瓶兒吃了,安頓孩兒停當。月娘讓老娘后邊管待酒飯。臨去,西門慶與了他五兩一錠銀子,許洗三朝來,還與他一匹緞子。這蔡老娘千恩萬謝出門。

正熱鬧一日,忽有平安報:“來保、吳主管在東京回還,見在門首下頭口。”不一時,二人進來,見了西門慶報喜。西門慶問:“喜從何來?”二人悉把到東京見蔡太師進禮一節,從頭至尾說道:“……”于是把一樣三張印信札付,并吏、兵二部勘合,并誥身都取出來,放在桌上與西門慶觀看。西門慶看見上面銜著許多印信,朝廷欽依事例,果然他是副千戶之職,不覺歡從額角眉尖出,喜向腮邊笑臉生。便把朝廷明降,拿到后邊與吳月娘眾人觀看,說:“……吳神仙相我不少紗帽戴,有平地登云之喜,今日果然。不上半月,兩椿喜事都應驗了。”又對月娘說:“李大姐養的這孩子甚是腳硬,到三日洗了三,就起名叫做官哥兒罷。”……到次日,洗三畢,眾親鄰朋友一概都知西門慶第六個娘子新添了娃兒,未過三日,就有如此美事,官祿臨門,平地做了千戶之職。誰人不來趨附?送禮慶賀,人來人去,一日不斷頭。]

算命的說我命帶貴子什麼意思

這部分,作者重點表現了兩個人物。一個是吳月娘,一個是潘金蓮。她們兩個在對待李瓶兒生官哥兒這件事情上,態度和行為是截然相反的。

首先是潘金蓮,對李瓶兒生孩子,嫉妒,不滿,氣惱,溢于言表。她甚至說李瓶兒懷的不是西門慶的孩子,對李瓶兒進行詆毀。說如果是西門慶的孩子,當在8月份出生。從吳神仙算命,說西門慶跟李瓶兒不久當有貴子可知,這孩子是西門慶的無疑。這里潘金蓮的說法,只是一種猜測。一種對妒忌心的展現。同時,也揭示出妻妾成群的家庭里,互相斗氣爭強,成了一種常態,幾乎無處不在。

其次是吳月娘,對李瓶兒生孩子這件事,表現的特別關心,特別用心。是她第一個注意到李瓶兒可能要生產,又是她第一個派人叫產婆。看到李瓶兒要生,還立刻把為自己預備下的繃接、草紙拿來讓李瓶兒使用,幾乎可以用無微不至來形容。

她這樣做,可能主要有兩層意思:一層意思是表現她作為家庭的主婦,對于其他妻妾的關心關愛,以顯示他仁厚大度的品德。另一層意思是表現他為人的善良,樂于助人。從這方面看,對于展示吳月娘的為人處事,以及品德有很大的作用。妾生孩子,她自然也有嫉妒,但她又出自本能的去幫忙,這樣就更能顯示她本性的良善。另外,吳月娘這樣做,也表達了她對西門慶的愛是很深的。她知道,西門慶最大的期望是有子嗣,繼承家業。愛屋及烏,吳月娘覺得,李瓶兒生下子嗣,就能讓西門慶的心愿實現,西門慶就會高興,西門慶高興,她也就高興了。所以,吳月娘對西門慶是真愛!這是西門慶其他妻妾所沒有的。反過來看,西門慶對吳月娘,以及他妻妾,是沒有這種感情的。

因此,官哥兒的出生,預示著西門慶人生巔峰的到來。

[作者: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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