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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侄兒侄孫,作為里下河后代的后代,仰時代風車,乘順風順水,趕上“農民進城”的潮頭船,好不心悅自在。黨的十八大、十九大后,在農村不斷吹響深化改革新號角。家庭包干責任田,紛紛流轉到聯合公司、種田大戶經營耕作,實行現代化種植。按每畝850元以上人民幣給予租金,照比率逐年提增收益。收成豐厚之年,還增加分紅。出租土地后的農家富余勞力,可以被招聘到種植公司和農業大戶,經過培訓提高就近務農,不離本田老土;也可以改作其他營生,各盡其力,各顯其能。在里下河持續農改風潮中,土地流轉了,耕作優化了,農民活泛了。老家的十幾個侄子侄孫,有的成了機械化大耕作的新型農民,有的成了村鎮家鄉文明戲的編演人員,有的出去打工承包工程搞建筑,有的成了新行當的致富能手。他們在村上有老屋,在鎮上買新房,一個個喜氣洋洋進城啦。小孩上學入托、老人看病就醫,方便多了。還有一樁是千百年破天荒的事:農民廣進收入,不繳賦稅!又一樁是國家立下軍令狀的事:精準扶貧到農戶,到2020年含里下河百姓在內的13多億中國人全部脫貧!普遍奔小康,一個不能少!而家鄉的風車呢,依然物在,揚帆滾滾,一方面提水灌田;另一方面,更成了故土鄉愁的生動標志,吱吱呀呀,不疲不倦地向人們講敘已經發生和正在發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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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鄉變化太大了,至親幾代人過上了豐衣足食的美好日子,倒也讓我安心軍旅、建功邊疆四十多年。我退休后,還被安置在北京。頤養天年在首都啊!原為里下河的放牛娃,今天也算實現了一個大夢!這是過去想也不敢想的。
世紀春華,亙古以求,追夢復興。千百年來,里下河同樣的葉葉風車、片片禾田,但不同時代、不同政策,導致的收成是不同的,日子是別樣的。一方連九州,窺斑見全貌。在我中國,農民富則國富,農民安則國安,農民日子過好了,國家運勢便走旺了。是誰使得曾經農桑苦、饑凍寒的中國主體階層——農民,走上康莊大道、過上幸福生活?里下河風車滾滾的禾田上,所發生的變革變遷變化,無疑作出了令人信服的答案。中國共產黨領導人民的理想與實踐,功之碩碩,不能不恭;業之巍巍,不能不彰。
里下河的瞎子會算命。前不久,我回里下河參加祭祖,偶聽一個瞎子云:天際龍臨,風車神駕,禾田日豐,日子逾圓,信不信由你。這話雖然出自算命的盲人之口,但一定程度上不也反映了可豫的民心嗎?!
而今我,身在賦閑中。每當看到孩童手里舉著紙做的風車,奔走在街巷胡同、阡陌田園,不禁又想象回到了里下河風車滾滾的田野上,仰車遐想,捧水潑苗,與禾擁抱,捧谷親吻……
喉頭輕響處,薄句叩心中。呵——
八維茫茫舉天輪,
白帆獵獵揮雨云。
清泉汩汩騰玉浪,
袤土蔥蔥遍芳芬。
作者簡介:張桂柏,筆名木白,江蘇鹽城人,1958年7生,1976年12月入伍至南京軍區一軍一師,由優秀士兵提干。歷任軍宣傳處長、團政委、師政治部主任、師政委、武警云南總隊政委,少將。第十二屆全國人大代表。中國作協會員,中國少數民.族作家學會會員。編著有《戰士萬歲》《教育與引導》,報告文學、散文、詩歌散見于《人民日報》《人民文學》《中國作家》《民族文學》《解放軍文藝》《解放軍報》《光明日報》《文藝報》、中央人民廣播電臺、《人民前線報》等。曾蕕連續四屆解放軍長征文藝獎、武警文藝一等獎、《人民文學》散文征文獎、邊疆文學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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