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11-12─1998-2-12期間,在我將張氏理論用於外匯期貨的一個實驗里,進場38日,共進行66次買賣,結果是45次獲利,21次損失,我所運用的買賣資金,增長共3175.9%。
亦是說,短短的三個月期間,投入的 10,000.00美元,已升值為 327,590.07美元。 這些實驗包括了對損失的承受,即測試巨額損失對定力、判定力和思維的干擾和影響;故意反方向,找出并等候到其底線,以確定正數和負數時候的分別;多個賬戶的同時操縱,人為地使某些賬戶盈虧參差,總和後仍然盈利,以便在日後需要時可以使用;提前預定多個指令,曾試驗過在同一戶口一次預定四十次交易的指令,這批指令後來需差未幾十五天才全部執行完畢,結果是令人振奮的。
我發現:盈利對思維的干擾和影響,遠弘遠於損失。正所說的高處不勝寒,大有大的難處。此干擾和影響的比例大約為3:1,即盈利1倍時的干擾和影響相當於損失3倍時的干擾和影響。亦是說勝利比失敗更難以應付,正所說的利令智昏,財迷心竅!所以我是以如履薄冰的心理去迎接勝利的。
同時,亦深深體會到易學的精深,比如說當卦象提示是可以在什么價位成交(固然是事實),當有是否的意念一閃,由于與市場的方向相反,且相距大於1000點,從6957躍升至7960(日元期貨),亦僅僅是那么一念而已,馬上就亂套了,自己亦覺得可笑,初噬告,再三瀆,瀆則不告。
就像血癌病患者,相同的病情,成年人和小童治療難度的比例是9:1,由于成年人太多思維了,而小童則天真無邪、無憂無慮、沒有經驗、不會懷疑,所以治療時很輕松,遠比成年人輕易;或者像醉酒之人,假如從行駛著的車上跌下,或從高處墜地,其生存率將會遠遠高於其他凡人,由于其無恐懼、不知害怕、不會掙扎、手腳不動,是標準的自由落體狀態,所以大部份的時侯是下肢先著地,受傷多為下肢,不會危及生命(人體以下肢的比重為大,重量弘遠於其他部位;而頭部、胸部和腹部多有空腔的部份,比重較輕);且人類/生物有其與生俱來的求生本能,這種本能只有在無所畏懼,或無所思、無所慮的狀態下才能發揮出來,這是大部份的一般凡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也是眾多的修煉者所夢寐以求的,而醉酒之人則在不知不覺之中,剛恰好地、恰如其分地做到了這點。
或者說,他們沒有太多的主觀干擾因素。
我平時在下買賣的指令時,習慣給多3點的緩沖時間,即指令在到達波谷或波峰之前3點,以保證指令可以被執行,由于經紀執行指令有時間上的延遲,假如我可以直接下單的話,連這3點都可以省免,這樣就可以把成交點放在波谷或波峰上了。
這些實驗純粹是使用易學的知識,與期貨知識無關。由于我是從醫出身,以前對期貨和金融完全沒有概念,就算到今天,對那些辛澀的術語還是莫名其妙,包括貨幣之間的換算、基差、套期保值和交叉盤等等。
好在我所作的交易,價格的定義,完全不需要這些基本知識,這些術語對我完全無關緊要,可有可無,不曉得還好,少了一重干擾,免得自尋煩惱。
當使用易學的知識對某一樣事物作判定時,對此事物的理解和知識越少越好。假如對此事物有某一程度熟悉,固然是可以抗拒其干擾,但潛意識里多多少少還是會/有可能存在著某些影響,至少會增加多一點麻煩,由于要人為地排除其干擾(這亦是為什么一般人不算自己的事情的原因之一,除非是水準相當高)。
從此可知難得胡涂的境界,亦是無所為,而無所不為。
這些實驗亦并沒有使用任何金融新聞。固然我亦嘗試過分析七國高峰會、格林斯潘的言論等,但結果是一塌胡涂,由于這亦是一種人為的干擾,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連抗拒都來不及,還要引進?所以一早就放棄了。
在我購買的金融資訊中,僅僅是數字和曲線對我有用──報價而已。笑話:我曾經查詢過看看可否把新聞資訊從我訂購的金融資訊中刪除,由于這除了可以減少干擾外,還能使我減免不少用度(在金融資訊中,新聞資訊是最昂貴的)。
試驗表明,金融市場亦與其他的事物一樣,是有規律可循的、可以猜測的、可以計算的,并且可以正確地、零誤差地捕捉每一個波谷和波峰的。
金融交易僅僅是需要一個價格而已,需要一個正確的,還未出現在電腦報價系統上的價格(固然此價格已經出現,已經存在)。
就像自然界中的其他暫時尚未被人們熟悉的事物一樣,早就存在著的了,不會由于人們不曉得它的存在而不存在;或者像星星的運行一樣,是有跡可循的,不會由于人們的無知而休止運行或者消失,這點是不會由于人們的意志所改變的;或者像我給別人所作的房屋估價,我需要/可以正確地判定這所房屋的價格是多少才是最公平的,由于假如要價高了,此客人沒錢買,成交不了,就不成價格了(假如此客人走後,短期內市場無人問津的話;或下一個/以後的客人出的價均低於此客人的話),要價低了,對房東不公平。所以,剛恰好,雙方均可以接受的價格才是最佳的價格;同時此價格必須是在房東可以接受的這段時間內,市場上可以達到的最高價格。亦是說此估價不僅要考慮到房屋本身的價值,還要考慮到市場上的價值。使用易學就可以輕易地解決這些題目。
張氏理論包含:場理論、宏觀理論、整體理論,以及本質規律性的矛盾同一。
張氏理論以為:任何事物均有規律性存在,不管范圍再大再小,都是有規律性的,而且這種規律有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只要捉住主要矛盾,其他的次要矛盾就很輕易處理了。不管你的題目再復雜,我把主要的、本質的捉住了,你的題目就跑不出這個規律了。而西方的方法則往往是胡子眉毛一把抓,不突出主要的,把真正的規律都忽視掉了。
張氏理論同時以為:中華文化是長遠、宏觀、整體地看題目的,根據具體的情況,作出具體的判定,沒有死格式。假如市場變化萬千,你沒有變,不隨著環境變,而是死格式,就得被淘汰。現在西方的理論都是固定的模式、固定的邏輯,其良多市場的方法并不很理想。假如人們都用這些固定的理論,固定的邏輯,都能把握規律了,就不可能有什么表現,就不是規律了,所以沒有固定的邏輯,沒有固定的模式。
當然了,你說有沒有公式或程式?肯定有。而且這種東西每人也都能學會,她是有規律可循的。然而這些大家還需要保密,大家都會用的話,可能會引起混亂,這種技術不能大家都把握,大家都把握了就像現在的股票市場規律一樣,大家都把握了就不成規律了,抓不到規律了。
你說我是按照西方的規律?你曉得西方的資本主義社會經濟發展了這么多年了,300多年了(十六世紀到現在),股票市場自從在華爾街邊那棵大樹下的第一筆交易到現在也有207年了,西方的金融市場一直都在運作,它們有這么高的概率嗎?沒有!它們有這么高的回報率嗎?沒有!
用西方的規律達不到這樣的水平!這么多年了,沒有!只有用了東方的傳統的東西才有這樣的機會。索羅斯弄了半天,才有31.9%的回報率(他就對世界起了這么大的作用了)。
西方的文化,西方的科學技術,最高的層次,就是哲學;而東方傳統的哲學,就已經能夠把現代所有的科學技術概括在里面了(包含西方的哲學)。
張氏理論是用易學的道理運作的,用的是傳統的方法,當然還有現代的方法,二者相結合。既有現代科學優秀的部份,亦有中華傳統文化優秀的部份;既不完全是現代的,亦不完全是古時侯的。
中華傳統文化是很深的,河圖洛書、先天八卦,都是數學模式,數學模式最後轉化成場效應,這數就是場了,不管你是大是小,只要確定你的數是屬那個場,那個場就是那一個方向,那一個方位;這一個場與那一個場是什么關系,按五行生克是一定的,這不是量變與質變的題目,量再大再小,先確定是那個場,只要是這種場,不管數目再大再小,都是這種場,這種場和那種場的作用就是這個關系。
比如在賭場里面,當這一個區是這一個場時,這一個區內的幾張桌子都會是這個數。如二張相鄰的輪盤賭桌,可以同時依序出現廿、十八、四,接著就這一張桌是一,另一張桌是二,逐漸分開,之後就不同了,由于此時的場已經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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