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年運勢之:機運、時運與非常運
天運、地運是自然運,家運、國運是社會運,自身運,則是命與運的合體。除此五運之外,還有三個極特殊的運——機運、時運與非常運。它們既不能簡單地劃人自然運,也不能簡單地劃人社會運,同時也不能說是自然運與社會運的合體,而是三種類剷皆有。
機運在人的命運中的作用非常重要也非常特殊。在一般命運常態中,它不顯山露水,似有若無,平淡無奇。但一當它明確出現就必帶有非常的禍福色彩,令人驚異。它具有如下幾個特點:
(1)偶然性。一支地質隊在風雨中行進,忽然,一道閃電將其中一名隊員電擊而死。這種情況從大框框說是遭了天運之禍,但為什麼那道閃電偏偏擊中了他,而沒有擊中其他人。一顆藍寶石埋在地里,其他的人從上面踩過卻沒發現,最后面的一名婦女磕了個跟頭卻揀到了。這樣種種的情況就是機運。
(2)離奇性。一農夫人城賣牛,牛賣后,又到市場上割了兩斤肉。他把賣牛的錢裝在前褡褳里,把兩斤肉裝在后褡褳里,掛在肩上往家走。誰知一出城,天上飛過一只大鷹嗅著了他肩上的肉味,一個俯沖,把他的褡褳連肉帶錢一起叼上飛走了。老農哭倒在地,痛不欲生。后經路人相勸,攙扶回家。誰知剛到家門口,競驚異地發現那只大鷹正蹲在他家屋后的山包上吃肉。一聲吆喝,鷹走了,褡褳里的錢卻原封未動。這失而復得,也是機運的轉合。
(3)巧合性。某軍事博物館中收藏有這樣一桿槍,槍膛里塞著兩顆子彈,已經熔煉一體,倒不出來。據說是二戰時,在某一戰場,一個美國兵和一個德國兵相遇,雙雙抬槍向對方射擊。美國兵稍慢半拍,德國兵槍聲先響。但這顆子彈卻沒擊中人體,而是萬分奇巧地鉆進了美國兵的槍口,與此同時,美國兵也扣動了扳機,兩顆子彈便在槍膛里相遇了,兩個士兵便也雙雙大難不死。這件事的真實性究競如何,只能姑妄聽之,但其邏輯性卻絕對成立。此外還有形形色色的其他各類巧合事件,如說曹操曹操到,無巧不成書,歷史有驚人的相似等等,都多寡不等地帶有機運色彩。
(4)意外性。偶然性、離奇性、巧合性,本身都含有意外性,似那種意外性是指人們壓根兒也沒有想到,極其意外的突發事件;而這個意外性則指,人們對某一事物已經有所求,只是在求的事前已經預感到可能性極小,甚至根本無可能,結果卻因某種意外因素的促合,將不可能的事變成了可能。如,有三名議員競選州長,按綜合實力分析,前兩名是勢均力敵,必得其一,第三名則只是個陪襯,走過場而已。就連他本人也是抱著一種試一試的心理去湊數兒的。沒想到競選結果卻大出意料之外,前兩名恰因勢均力敵,能量對耗,分散了選票,而最不被看好的笫三名卻反而乘虛而入,中了頭榜。這似乎與自身運有關,怛主要的還是他得了機運的空缺。
又,許許多多的求職者到人才市場去報名,所冇的人都抱著趕早不趕遲的態度太?窗口排隊,有一個人趕得晚了。排在了隊尾。當他挨到窗口的時候,一招聘名額已瓜分殆盡。他失望至極,正欲嘆息時歸,忽然又一個招聘信息傳來,他一轉身就抓了個好鬮,而且比前面所有人的崗位、待遇都好。這又是他得了趕得早、不如趕得巧的機運之福。以此類推,意外機運比比皆是。
(5)歪打正著性。一切機運都帶有奇怪色彩。奇是出其不意,怪是英名其妙。正打正著,不足為奇,那是正常運;正打歪著,也不足為奇,那是失誤或功夫未到家;惟歪打正著,奇而又怪,不可思議。足球場上,明明是傳球,結果卻破門;生意場上,明明是破產拍賣,結果卻成奇貨可居;思想文化方面,明明是郢人寫信的一個筆誤,結果卻成了燕人的一個智窓發現。凡此種種,不勝枚舉,生活中充滿了無心插柳柳成蔭,瞎貓碰了個死老鼠的各種歪打正著,它們都是機運(再強調一下,正打正著不是機運,歪打正著才是機運)。
機運的特點除上述五點外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即無意志性。天運、地運無意志,家運、國運有意志,自身運是半意志。機運在表現形式上總是與人相掛鉤,似乎有意志,實則根本沒有意志,而且它比天運地運還更無意志。天運地運好歹還有物質的載體,機運卻連載體也看不見。它最是虛無縹緲,出沒無常,不可捉摸。那個遭了雷擊的人,吋以頓足大罵蒼天無眼,但蒼天不語;那個得了藍寶石的農婦,可以向土地廟獻豬頭致謝,但土地神仍是尊泥塑。機運的生發,完全出自另外一個淵藪。
那麼,它究競是從哪里來的呢,它的真面目究競如何呢?這是個非常難解的謎。古往今來,人們都普遍感覺到了它的存在,也或多或少地進行過研究,但都沒有結果。一般民眾的口頭上往往給它起幾個別名:機會"、機緣、際遇"、巧運等等,似乎想從外延上給它個解釋,但實際等于沒有解釋,反不及機運一詞來得概括。學者們又如何呢,迄今為止,還沒有發現有關于機運的一部專著。零星可見的還是古人的一些朦朧猜測。在天命論那里,它是一種神秘的天意,屬宿命的一部分;在不可知論那里是一種縹緲的冥冥之意,無可言說;在準人力論那里則是指一種細微的質素和幾微的跡象。《列子?天問》中有句話:萬物皆出于機,皆人于機。對這個機字的解釋就是一種質索(《辭海》)。綜合比較,三種看法皆是脫粑。天意之說最宵力,域省力也就最無力;冥冥之說較為深廣,怛仍屬遠觀;相對而言質素說較為具體,但仔細分辨它的本意并不在對機運的探討,而是指向本體,故我們也不必鄂書燕說。命運學認為,要想真正認識機運,還須對機運本身進行解剖。
我們的初步方法是,首先把本已偶然的機運再劃分為偶然的和必然的兩種,兩相對比,分類分析,或可窺其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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