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春夏秋冬四時聯系在一起。《易經》中對此沒有明晰的反映,但是,《易傳》的闡釋揭示出四時在《易經》中具有的結構地位。《說卦》在解說八卦時,有這樣一段以時空為線索的論述:
萬物出乎震,震,東方也。齊乎巽,巽,東南也。……離也者,明也,萬物皆相見,南方之卦也。......坤也者,地也,萬物皆致養焉......兌,正秋也,萬物之所
說也……戰乎乾,乾,西北之卦也,言陰陽相薄也。坎者,水也,正北方之卦也,勞卦也,萬物之所歸也……艮,東北之卦也,萬物之所成終,而所成始也。
這里把八卦解說成是按照時空序列組織的,在表述上采取了錯綜互文見義的方法,需要稍加辨識。作者把萬物的生、養、歸、終生命過程的完成與八卦聯系起來,把空間方位與八卦相對應。雖然其中只把兌與時序相對應,認為兌時屬正秋,但從這一條對應中,不難看出作者的總體思路:八卦與四時相對應。這段論述的實質是說明八卦周流的時空結構,時即春夏秋冬,位為東南西北。
對《乾》卦卦辭中的元亨利貞四個字的解釋,后人也不自覺地引人了四時的概念。宋代大儒朱熹在《周易本義》卷一中釋曰:
元者,生物之始,天地之德莫先于此,故于時為春……亨者,生物之通,物至于此莫不嘉美,故于時為夏……利者,生物之遂,物各得宜,不相妨害,故于時為秋……貞者,生物之成,實理具備,隨在各足,故于時為冬……
他把萬物的生命流程和四時完全對應,并以此來解說元亨利貞。
《易經》的四時結構處于隱蔽狀態,需要后人費力地猜測和勾抉。《呂氏春秋》十二紀以四時為序的結構特點則十分顯著,而且,其中同樣蘊含著與四時相應的生命流程觀念:春夏秋冬四紀,顯系春言生,夏言長,秋言收,冬言藏。每紀所系之文,亦皆配合春生、夏長、秋收、冬藏之義。
八和六這兩個數字經常與空間概念聯系在一起。例如,《莊子•田子方》:揮斥八極。《荀子•解蔽》:明參日月,大滿八極,夫是之謂大人。八極,就是八方。《楚辭•遠游》:經營四荒兮,周流六漠。洪興祖補注:六幕,六合也。《莊子•齊物論》:六合之外,圣人存而不論。成玄英疏:六合,天地四方。《莊子•應帝王》:以出六極之外,而游無何有之鄉成疏曰:六極,猶六合也。《列子•仲尼》:用之彌滿六虛,廢之莫知其所。六漠、六合、六虛,指的都是上下四方立體空間。
《易經》包含著對八和六的哲學化因素,《易傳》(主要是《系辭》和《說卦》)則完成了對它們的哲學化。在《易傳》之后,人們大多把八這個數字解說為與《易》八卦相關。漢代服虔注解《左傳》的八風時說:謂八卦之風。《史記•太史公自序》中提到八位這個概念,張晏集解曰:八位,八卦位也。《大戴禮記•本命》曰:八者,維綱也,天地以發明,故圣人以合陰陽之數也。盧注:八為方維,八卦之數也。《呂氏春秋》把風與八個方位相配。文曰:何謂八風?東北曰炎風,東方曰滔風,東南曰熏風,南方曰巨風,西南曰凄風,西方曰颶風,西北曰厲風,北方U寒風。在八覽首篇《有始覽》中提出八個方位,作者或有深意存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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