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數塔羅的三大神秘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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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觀世上形形色色的各類紙牌,能夠因一副紙牌而形成一門學問的,恐怕只有塔羅牌可以勝任。塔羅牌,因其內在各種各樣的神秘而吸引著世人不斷研究、不斷探索,從而形成了一門學問,我們將其稱為“塔羅學”。“塔羅學”一詞,英語為“Tarotology”,由Tarot(塔羅)一詞加上后綴-ology(學問)而構成。塔羅學涵蓋的范圍很廣,包括歷史學、符號學、圖意學、占卜學等一切與塔羅有關的學問。一樣東西之所以能夠形成學問,關鍵是它能夠吸引人去研究、去關注。

看到這里,大家應該能明白,“神秘”就是吸引人們關注塔羅、愛上塔羅的一大原因。神秘,意指難以捉摸、高深莫測、深藏不露,從而導致難以理解、難以認知的現象或事物,并且使得人們圍繞這一系列的神秘展開研究和學習。

對此,中國塔羅牌研習者亮對于塔羅的神秘性做了精辟的總結。亮認為,塔羅的神秘性,主要體現在三大方面:歷史、牌意和解牌占卜。

細數塔羅的三大神秘現象

1 神秘性一:塔羅的歷史起源

首先要說的神秘之處是塔羅的歷史起源。

自塔羅牌出世至今,圍繞它的“血統出世”的傳說已經鋪天蓋地:埃及起源、摩洛哥起源、意大利起源、中東伊斯蘭起源、吉普賽起源、卡特里教派起源、卡巴拉起源、印度起源、中國起源、甚至近來還聽到了外太空來源一說。在這些琳瑯滿目的塔羅起源說法,粗看覺得都像,細看覺得都不像,如此成就了塔羅的第一大神秘——塔羅牌究竟來自何處?

與此產生連鎖反應的則是塔羅之父究竟何許人也?如果塔羅是某一個人所創造,那麼他的身份又為何?魔法師?神秘主義者?哲學家?藝術家?教徒?亦或平民?

當今存在的各種與塔羅身世起源有關的說法中,有些屬于一些人為編織出的“美麗神話”;有些則是某些人“腦門一拍”隨口一說但被世人信以為真的說法;還有些則確實經過一番研究,但卻不夠嚴謹、不夠全面,有如“盲人摸象”那般,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便如獲至寶,最終作出以偏概全、與史詩證據嚴重不符的結論。

眾說紛紜、說法不一導致了塔羅起源充斥著無限神秘性,也吸引了全世界范圍內的歷史學家、神秘學家、紙牌學家去探索。現今,在這些學者們對于歷史、人文材料的探索與總結下,塔羅的起源已初現端倪。

不過,由于塔羅牌是西方文化的產物,塔羅在我國的發展尚處初級階段,加之國外塔羅學術界的研究成果無法即時傳到國內這邊,造成國內塔羅愛好者們對于塔羅的理解和認知還比較淺薄,這也使得大多數塔羅愛好者容易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盲目接受一些看似美麗、迷人的起源傳說——目前見得最多的自然就是塔羅的埃及起源說。這個說法在國內普遍流傳,也誤導了大多數塔羅初學者。

所以,這也構成了塔羅的第一大神秘現象——歷史與起源。

不過在一些塔羅歷史學家的努力下,塔羅的身世之謎已初現端倪,為塔羅起源于文藝復興時期的意大利作出了學術論證,雖然到目前為止,這些論證仍舊缺少直接證據的支持,但相信在各大學者的繼續努力下,我們也會越來越接近那一個事實。這里,我們必須向這些對塔羅歷史具有杰出貢獻的紙牌歷史學家們致敬,正因為他們的努力,才使得塔羅牌歷史的真相展現于世人面前,也正因為他們的努力,才讓我們認清,那麼所謂的塔羅埃及起源、吉普賽起源等都是一些美麗而荒謬的故事。這里我們也有必要將那些對塔羅歷史具有杰出貢獻的學者與教授的名字列于此,讓大家知悉,他們是:斯圖爾特•卡普蘭(Stuart Kaplan),羅納德•戴克(Ronald Decker),蒂埃里•德波利(Thierry Depaulis),邁克爾•達米特(Michael Dummett),羅伯特•奧尼爾(Robert V. O’Neill)等等。

2 神秘性二:塔羅的牌意:本意與象征意

塔羅的第二大神秘之處是塔羅牌自身,也就是塔羅究竟表達了什麼意思?塔羅牌豐富的圖案中隱藏著怎樣秘密?

這些我們以一個詞來概括,那就是牌意。幾百年來,接觸塔羅牌的人,無不在探索和追尋塔羅牌的意義。塔羅一張牌的牌意在歷史上同樣眾說紛紜,并且在對塔羅意義的不同解釋中,存在著南轅北轍、互相矛盾的情況,相信很多人初次接觸塔羅牌都會問相似的問題:這些牌到底表達了什麼意思?

不過說到牌意,也許也會有一些稍有資歷的讀者會產生不屑之情,會產生“牌意我已經看了很多也很熟悉”的想法。其實,這里所說的牌意是廣義上的牌意,而現今相信絕大多數的國內讀者所接觸到牌意僅僅只是塔羅廣泛內涵中的一塊,專門為塔羅占卜解讀服務的那一塊意義。而廣義上的牌意涵蓋兩個方面:“本意”與“象征意”。前面說的占卜牌意就屬于牌意中“象征意”范疇。

先來說下塔羅牌意中的本意。所謂本意,就是塔羅牌的設計者在設計塔羅時想要一張牌表達的意思,這層意思屬于塔羅牌的原始意義,故稱本意。要學習塔羅的本意,就必須站在塔羅設計者的角度去解釋其中的意義。學習塔羅本意,需要有追根溯源的精神,了解塔羅設計者的設計理念的來源,在對這個來源作出分析后,才能對其意義作出判斷,這里得出的牌意便是本意。這就要求解釋者站在產生這類圖像和符號的文化和環境的立場去看待,并配合當時相應的歷史、文化、哲學、神秘學去解釋。所以,塔羅本意的學習屬于歷史學、人文學、符號學的范疇,要求做到客觀與務實。

而塔羅牌意中的象征意雖然與本意同屬牌意,但卻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對于象征意的學習絕對不能像本意那般客觀務實,而是應當盡量動用一些主觀聯動的能力,做到發散性聯想,將能夠聯系在一起的意義聯系到一塊。

說到象征,我們先要知道什麼叫象征?象征就是“某一事物描繪、暗示了另一個事理”,因為相似、有關而聯系在一起。塔羅牌意的象征意往往超越其原來圖像與符號的本身,遠遠超越其本意的范圍,是通過我們主觀思維的聯動性而產生的意義。我們根據塔羅圖像與符號所得出的占卜牌意就屬于象征意,是我們對所見的圖案與符號經過主觀思維的處理后所聯系到的另一層意義,因為每當我們遇到問題,擺牌占卜時,就等于將塔羅牌的內容來訴說自己遇到的實際問題,將塔羅牌的意義與實際生活中的意義作出聯系。這種手法說白了,象征意不過是我們運用語文課上所學到的比喻、擬人、雙關等修辭方法之后所得出的意思。其實,至今好多塔羅學者、解讀師寫的牌意書中的占卜牌意,無非就是將圖像采用“比喻、擬人、雙關、象征”等等手法加以詮釋,體現了“個人化”的威力。倘若原始的塔羅牌設計者復活看到今天人們牌意的解釋,估計會驚訝的說道:“這些牌意當時我壓根就沒想到過。”但是,塔羅牌的魅力也恰恰在于此。如果本意是理解塔羅的核心,那麼象征意就是人們使用塔羅(如占卜)的核心。學習塔羅象征意,是在一個非理性的領域,需要帶著自由、敞開、接受一切的心態,讓自己的身心可以自然地、柔韌地通往任何方向,自由的飛于關聯“意義”的世界。

最后說下塔羅象征意的來源,塔羅研習者亮認為,其來源有三處:

1)塔羅牌自身所帶的圖像與符號。由圖而生意,這是塔羅牌意理解最最基礎的層面。

2)塔羅的結構與體系。結構與體系決定了某張牌在整個塔羅序列中的位置、地位、角色、及作用,這也是引發象征意義的要素。

3)塔羅與其他神秘學系統的對應。借助一些神秘學系統(如占星、希伯來字母、卡巴拉、元素、數字等)與塔羅各牌之間的對應來理解一張牌的象征意,可以得出一些額外的意義,達到觸類旁通的效果,但是通過對應理解牌意,除了豐富塔羅的意義之余,若使用不當則也可能起到掠奪牌意的副作用。

說到底,牌意為什麼神秘?因為無論是本意還是象征意,都需要通過一些研究、學術、技巧、及各種方式方法去解開。所以,塔羅的牌意理解自然就成了塔羅的第二種神秘現象。

3 神秘性三:塔羅占卜與解讀方法

相信最次接觸塔羅牌、并喜歡上塔羅牌的人,通常是緣于塔羅的占卜功能。究竟什麼才是占卜?塔羅占卜的理念究竟為何?塔羅為什麼能占卜?塔羅的占卜原理和運作機制是怎樣的?塔羅的占卜的方法有哪些?如何作出一次漂亮而圓滿的占卜解讀?如何提高自己的解讀方法?這些構成了塔羅牌的第三大神秘之處。

要講述這個問題,首先要理解塔羅符號與圖像的特性。偉特塔羅牌的設計者亞瑟•愛德華•偉特(Arthur Edward Waite,1857-1942)在他1909年出版的《pictorial Key to the Tarot》一書里指出:“塔羅是一套符號象征系統”。每一張塔羅牌都有不同的圖案,每一幅圖案則由各種各樣的符號組成,這些符號小到一頂皇冠、一副手套;大到一座城堡、一片大海;也可以抽象到一種表情、一個動作、乃至一種顏色……而一張牌的圖像就是經由這些符號組合構成。所以,我們在第二點說到的塔羅牌的意義就是經由這些符號與圖像來表達的。畢竟有了意義才能被解讀,或者反過來說,解讀就是去挖掘深藏其中的意義。

這里說的占卜解讀是一種實踐行為,是對符號與圖像的作出理解之后,再轉換對應到實際問題、然后結合問題做出最終解釋。我們必須知道,表達意義的方式和手段有很多種類,語音、文字、圖案、符號、肢體可以用作意思的表達。顯然,這里符號和圖像是塔羅牌的表達方式,說的形象一點可以比喻成一門“語言”,而與之相應的是文字或語音,它們屬于的是另一門語言。占卜、解讀塔羅牌,說白了,就是將抽象的塔羅符號與圖像的“語言”解釋、翻譯成比較具體、通俗的另一門人們易于理解的“語言”,這個過程就稱之為塔羅的解讀,也是塔羅占卜不可或缺的一個環節。

但是,占卜與解讀的方式多種多樣,有簡單的、也有復雜的;有西式的、也有中式的;有通俗易懂的、也古怪罕見的;有偏于理性的、也有偏于直覺的;有按部就班的、也有圓融靈活的。

當今也有許許多多的塔羅解讀師不斷地為塔羅的占卜與解讀的技巧與方法作出貢獻。但是,由于每個人都不同,所以適合某個人的方法不一定適合于自己,這與個人的思維方式、出事習慣、甚至性格、心理有關。可以說,現今絕對找不出一種百分百適合所有人的占卜與解讀方法。每個人適合哪一種方法,要靠自己去體會,旁人難以認定。很多時候,一些開始時用的順手的方法,過段時間卻感覺不再順手,多數塔羅解讀者的瓶頸就生于此,這時就需要一次方法與技巧上的革新去找尋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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