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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解夢之葬禮撿錢

解夢佬 3 0

我們農村人都深信不疑,如果一個人作惡太多,死后即便做了鬼也要下油鍋炸上七七四十九天,惡報還會作用在下一代身上!這話我以前不信,但是現在,我的種種經歷讓我不得不信!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事情要從那個鬧革命的特殊年代說起。

爺爺在樂亭縣被打擊成了臭老九。有人通風報信,說是天一亮爺爺就會被抓去批斗,于是他連夜帶著奶奶和我爸、我媽從樂亭縣逃了出來,打算逃回老家。結果路上遇到了暴風雪,一家人又冷又餓,剛進山我媽就不行了,也不知道怎麼的,一直喊餓。

那時候我媽剛好懷著我。

湊巧的是,這時候剛好走到一座破敗的大寺前,那時候大寺都被砸了,美其名曰打到一切牛鬼蛇神。

我爺就帶著一家人躲進了這個破敗的大寺里,之后他看到前面山坡上有亮光,說那里有人家,他去找點吃的。

那時候我媽一陣陣出虛汗,很明顯就是低血糖,再不吃東西就真的危險了。我爸要跟著去,我爺說不用,你留兩個女人在這里,出點事可怎麼辦?我爺那時候五十多歲,也算是身強力壯,拿著一把尖刀就出去了。我奶嚇得直喊,說人家要是不給吃的,你可不能殺人啊!

我爺哼了一聲,說逼急眼了,人該殺也要殺。

結果我爺回來的時候渾身都是血,肩上扛著一個扒了皮的動物,我奶問那是什麼,我爺說是小山羊崽子,我奶說我看不像,怎麼就得像是狐貍崽子啊!

我爺這時候喊了我奶,說:你管是山羊還是狐貍,給你吃你就吃好了。

就這樣在這個破廟里,我爺將這只狐貍崽子烤了,然后就讓我媽吃。我媽吃了整整一只狐貍,真的是狼吞虎咽。吃完了之后,頓時就精力充沛,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我奶說:狐貍崽子不能吃,會遭到報應的。

我爺哼了一聲說:不吃的話,我的孫子就要保不住了。桂琴的身體也撐不住了,會一尸兩命。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然而,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們一家的報應竟真的來了!

第二天,天一亮我們就踩著雪繼續出發,路上遇到了人家,弄了些吃的,傍晚的時候回到了老家張家溝。

老家信息閉塞,而且思想單純,大家根本就不去想爺爺為什麼好好的縣城不待,為啥回來了。爺爺說在縣城沒有工作了,回老家種地來了。大家就信了。

由于爺爺有文化,能寫毛筆字,會算賬,所以得到了大隊的重用,當上了村里的會計。生活也很快就穩定了下來。

我媽的肚子也一天比一天大了,眼看就要生我的時候,有一天晚上突然就來了一個拎著油燈的孩子,長得尖下巴,眼睛又細又長,在臉上吊著。進來就伸手要吃的,我爺脾氣大,喊了句:“現在哪里有吃的給你,快走快走,我家馬上就要添人加口,自家吃的都不夠呢。”

但是我奶一看這孩子就覺得不對勁,進了里屋抓了一把花生就塞到了這孩子的口袋里,這孩子得到了花生,轉身就跑了。

三天過后,我媽難產,接生婆喊著要送我媽去醫院,我爺哼了一聲說,去醫院,哪里有錢啊,生個孩子還要去醫院,這不是敗家嗎?你看誰家女人生孩子還要去醫院這麼麻煩,讓她使勁,一使勁就生出來了。

接生婆喊著,如果再不去醫院,就要死人了。

我媽一直從白天熬到了深夜,已經沒有力氣了。

偏偏這時候,那個尖下巴,吊眼睛的孩子拎著煤油燈又來了,嘻嘻笑著就往屋子里闖,爺爺看到他就拎著他的耳朵給扔出去了,一邊關門一邊說: “誰家孩子這麼淘氣,沒看到這里要死要活的嗎?”

我爸這時候給我也跪下了,說: “爸,你就讓我送桂琴去醫院吧,再不去真的就會死人了。”

我奶急眼了,說不要管你爸了,大不了賣了我的金鐲子。我爺說賣金鐲子,你不要命了?那是在走資本主義道路,會連累全家的。

也就是這時候,孩子生下來了,結果當接生婆抱著孩子出來的時候,我爺接過去就嚇了一跳。發現這孩子竟然和外面那個尖下巴吊眼睛的孩子模樣是一樣的。

我爺出了大門,沒有找到那個拎著油燈的孩子,但是那盞油燈卻掛在了我家門前的一棵棗樹上。

我爺拎著油燈回來的時候臉色非常差。說了三個字:“草他媽!”

我奶頓時就大哭了起來,說: “張虎生,這都是你造的孽啊,這孩子根本就不是咱家的種,這是狐貍的種啊!我說不讓你們吃狐貍,現在有報應了吧!這是狐貍種啊!”

我爺這時候瞪圓了眼睛,腦袋上布滿了青筋。他就用雙手將我舉了起來,看樣子就要把我摔死。我爸死死抱住了我爺的胳膊,喊著爸,不要這樣啊!

接生婆看情況嚇壞了,轉身就跑掉了。很快,接生婆將村里的張三爺帶來了,這時候我爸和我爺正撕吧呢,我媽也跑了出來,和我奶抱在一起哭。

張三爺喊了句:“張虎生你住手,這孩子不全是狐貍的種,難道你沒看出來,他身上沒有尾巴嗎?”

我爺這才慢慢放下我來,哀嘆一聲,將我遞給了我爸。

張三爺是陰陽先生,由于建國后不許動物成精,不許有鬼,更不許看風水,所以現在沒有什麼名氣了,但是解放前名氣大的很,據說京城的大官修陵都是來找張三爺給看風水,尋龍脈,點福穴。

張三爺當場讓我爺殺了一只公雞,然后用公雞血畫了一張符,用酒火點了,符水給我灌了下去,說:剩下的就看他的造化了,能熬過二十五就什麼事都沒了。

奶奶拉著張三爺的手,說這娃以后就沒事了嗎?

張三爺回頭掃了一眼我爹懷里的我,又回過頭搖搖頭,重重嘆了口氣,只說了一個字:難!

后來我慢慢長大,樣子逐漸變得正常了。但是看小時候照片,完全就和我不是一個人。但我從來就沒有把這件事往迷信里去想,總覺得是男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吧。

我今年就是二十四,離著熬過二十五,就差一年了。想不到,還真的就出事了。

大學畢業后呢,我為了離家里近,就在本市的一家化妝品公司工作,家里也湊錢在市里給我買了一套50多平米的小房子。為了還房貸,我做事也是很辛苦的。

不知道怎麼搞的,最近我的右眼皮總是跳,晚上會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夢,醒了就感覺扛了一晚上大包一樣累的不行。

一開始我以為是工作太緊張導致的,我就請了假打算好好休息下,但沒有任何的改善。

奇怪的是做夢的時候無比清醒,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醒來之后,又想不起來做了什麼夢了。

禍不單行,我這邊快被夢折磨的快要瘋掉的時候,家里來電話了。

我媽有很嚴重的糖尿病,我爸打來電話說病情加重了,急需一筆醫藥費,但我手頭也沒啥錢,這兩天正為了錢的事情犯愁睡不著覺。

晚上不睡,白天頭疼的厲害,中午飯也沒吃,我吞了五片安眠藥倒在了床上,結果就夢到我撿了很多錢,走一路撿一路的錢,多的都沒地方放了。

醒了我還清晰的記得這個夢,就覺得自己是被錢逼瘋了。

結果我出門的時候,剛開門,一低頭發現有個黑色塑料袋,我以為是對門大媽丟的垃圾,便踢了一腳,結果這麼一踢,直接從里面踢出一沓錢來。

看看四下無人,我觀察了下,發現里面全是紅艷艷的百元大鈔。我一彎腰就撿起來縮回到了屋子里,心都快從嗓子里跳出來了。我數了下,一共四沓子,應該是四萬。

拿著這筆錢,手里都是汗,渾身直哆嗦。如果這四萬塊錢給媽打過去,她的醫藥費的確是有著落了。

可是這錢用黑塑料袋裝著,想必這些錢的主人也不是啥有錢的畜生。我這良心又過意不去,另外我又擔心,是不是有什麼隱藏的攝像頭啊!這是一個整人的電視節目還是什麼?或者這是假幣,有人故意在等著看我笑話嗎?

一時之間什麼怪想法都出來了。

我出去站在小區樓梯間四處查看,沒有看到攝像頭。然后我隨機從錢里面抽了幾張去小區外的ATM機上,存了進去,一次就成功了。我這才意識到,我是真的撿錢了。

但我還是不敢亂動這筆錢,既盼著有人來這里找這筆錢,又盼著沒有人來找,就這樣,我矛盾地在家里等了三天。這個休假成了我這輩子最蛋疼的日子。

正好母親那邊醫藥費也到了繳的時候,我一咬牙,昧著良心把這筆錢打了過去。

結果這筆錢打過去之后,我的夢變得更加的離奇了。

當天晚上,我夢到領導把我叫去了辦公室里,笑著說要給我升職。

第二天剛好到了上班的時間,我也沒多想,升職這種事情我打死都不敢考慮,畢竟我才入職不到半年的時間,業績也沒啥突出的地方,無緣無故的上頭不會提拔我。

結果到了下午的時候,我們副總把我叫到了辦公室,說要升我為物流部的經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懵的,不由得我不胡思亂想。我說李總,你不是和我開玩笑吧,你給我升職,那老孫去干嘛了?

李總說,老孫被解雇了。

因為我們這個部門是新組建的,除了老孫我就是資歷最老的了,而老孫如今被開了,所以我就理所當然的被提拔為經理了。這真的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接著,李總讓我好好干,說做得好了,公司后面還會給我繼續升職加薪。

我呆呆地點點頭,腦子里卻一團亂麻了。當我坐到了經理的辦公桌后,往后一靠,心里竟然有了一絲絲的不安。

心想我這夢也太準了吧?

一開始撿錢是巧合的話,那升職這事呢?也是巧合?

整整一天,我都在想這件事,最后上網查了查周公解夢,也沒查出個緣由來。

最后索性便不去想了,撿錢、升職這不都是別人幻想的好事兒嗎?我這就叫美夢成真,怎麼想都應該高興才對。

接下來我做的一個夢,卻讓我再也坐不住了!因為夢里的我,竟然一臉嚴肅,筆直地站在地上,正慢慢往自己身上套壽衣!

我在夢里用力掙扎,這麼一掙扎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我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夢見給自己穿壽衣,這太嚇人了吧!

我被這些夢弄得精疲力盡,也懶得去想了,心說這會先去公司,等下了班再說別的。

說是上班,可那個夢卻在我腦子里揮之不去,尤其是我穿壽衣時,那副一本正經的面孔,更是讓我覺得心里發冷。

搞的一整天我都不在狀態,工作的時候更是心不在焉。

我上班的時候,前前后后,仔仔細細琢磨了一下這個事情,我極力愿意相信這些夢和現實只是巧合,但理智告訴我,不是那麼回事。

這事兒不能輕視,要在以往我做這麼個夢,或許不會當回事,關鍵之前做的那倆夢都應驗了,再加上壽衣這東西,本來就邪性,確實要多多注意。

我以前小時候,隔壁的王大爺死之前就經常做噩夢,一開始他就沒當回事,結果下地干活的時候死在了地里,尸體被蛆蟲吃的不成樣子才被找到,法醫說是被雷劈死的。村里人都說那是兇兆,那麼我這些夢是不是兇兆呢?

當天晚上,我又做了一個夢。

這一次,我竟然夢到我死了!上吊死的!我一個人吊在吊燈上,身上穿著一身很華麗的壽衣。臉色煞白,舌頭伸出來很長,真的很恐怖。

我直接從夢中驚醒,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會兒天還沒亮,剛剛三點,可剛才那夢,卻讓我再也睡不著了。我開始想這個夢,人怎麼可能看到自己吊在吊燈上死了呢?

沖了個澡之后,我在床上呆坐了一會,開始安慰自己。

前天雖然夢到自己穿了壽衣,可事實上我卻沒穿,說不準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之前兩個應驗的夢,多半是巧合。

因為起的早,所以我特地去小區外面買了早餐。賣早餐的就是跟我一個小區的張大媽。

吃完之后,我打了招呼正準備離開,卻聽到張大媽沉聲說:“小飛,你最近回家不要太晚,沒事就別出門了。”

我一愣:“怎麼了?”

張大媽揮了揮手:“你不知道嗎?就是你對門602的陳大爺,昨天晚上自殺了啊,上吊死的,聽說他自殺的時候還穿著壽衣,我可聽說了,這吊死鬼怨氣重,你……”

我腦子轟然一炸,張大媽后面說的話,我卻一句都沒聽進去,腦子里只盤旋著‘上吊自殺’,‘穿著壽衣’幾個字,這情景,不就跟我夢里的情形一模一樣嗎?

我聽到了張大媽這麼說,我班都不上了,直接就轉身回家,到了六樓我去敲陳大爺家的門,開門的是陳大爺的老伴兒李大媽,她看到我之后指著我說:兇手,一定是你害了我家老陳啊!

我說:阿姨你不能血口噴人啊!

老陳的閨女這時候出來了,把她媽拽了回去,出來后對我說:“不好意思啊,我爸的死對我媽刺激很大,她非說是因為她偷偷拿了你的快遞,然后你報復她然后害死了我爸。”

我說:什麼快遞?

老陳閨女說:真的不好意思啊,我媽這人喜歡貪小便宜,昨天早上一出門就看到你家門口有個黑色塑料袋的包裹,掛在門把手上了。她偷偷拿回家了,結果昨晚上,我爸就上吊了。

沒等我說話,老李的閨女說:多少錢我會賠給你的,你放心。等我把我爸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們就談賠償的事情。你買壽衣,估計家里也是有老人吧。

我聽了后頓時腦袋嗡嗡響,應付了兩聲之后,我就回家了。

很明顯,和那四萬塊錢一樣,有人往我家門口放了一套壽衣。但是這壽衣沒有穿在我的身上,而是被對面老李的老伴兒給偷回家去了。

結果可想而知,一定是老李把壽衣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上吊死了。

問題就顯而易見了,有人要害我。要不是有對門陳大爺的老伴兒,估計現在吊在屋子里的人就是我了吧。

越想我越害怕,白天還好,到了晚上可就睡不著了,將門反鎖了之后縮在被窩里搜關于死神的事情,但還是搜不出來。到了半夜的時候,我突然就聽到樓道里有聲音,好像是有人在拍對面的門。

我就從門鏡往外看了下,發現對面的門前并沒有人,但是那門確實在啪啪啪的響著。我心說難道是對門的人想出來卻出不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有人從里面拍門,這還是頭一次見到。

我慢慢開了門,這一打開就覺得一陣冷風呼地一下從我的臉上吹了過去,我頓時就打了個哆嗦。再看對面602的門,門上貼著一張手掌大的黃紙,這紙上畫著一個丑陋的小人。

這門被人從里面拍的一顫一顫的,那黃紙也跟著一抖一抖的。我奓著膽子喊了句:“小陳,是你嗎?到底怎麼了?”

我以為是陳大爺的閨女在拍門,難道門鎖壞了?

里面突然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小飛啊,幫我打開門,我要出去透透氣啊!”

我一聽頓時就毛了,這,這不是陳大爺的聲音嗎?

此時,他拍門的聲音更大了,那扇門被他拍的都快掉下來一樣,而且頻率越來越高,似乎拍的整棟樓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我被聒得捂住了耳朵的時候,這敲門聲突然就停了,接著門開了一條縫,這門就開始一關,一開,一關,一開,一關,……,門鎖卡卡地不停地響著。

隨著頻率越來越快,門開始不停地抖了起來,發出了可怕的啪啦啪啦的聲音。

這可把我嚇壞了。我一步步后退,接著就聽門后陳大爺喊了句:“小飛,幫我開下門,屋子里太悶了。小飛,小飛,小飛……”

猛地,一只蒼老的手從里面伸了出來,死死地抓著門扇的邊緣。他不停地喊我的名字,我聽得是心煩意亂,脾氣就要像火山一樣爆發的時候,他不喊了。

“小飛啊,能幫我打開門嗎?”陳大爺的聲音猛地放緩,門也不晃了。

我小時候在村子里就見過農村多病的婦女被黃狼子、狐貍附身,這種事很難用科學解釋。

上了年紀的人說過,要是遇到鬼,只要順著鬼一些就不會出什麼大事。我還記得隔壁的郭小四被死去的一個女人纏上了。

這女人活著的時候被趙小四弄大了肚子,但是找小四是有老婆的,不承認這件事。這個女人沒臉見人,上吊自殺后就埋在了村南的梨樹行下,有一天郭小四從那里過,回來就不行了,他坐在炕上吃飯,對他媳婦兒說炕沿上坐著一個大辮子的女人,長得那叫一個俊,不停地埋怨自己的媳婦兒長得丑。他對著炕沿唱道:你活著跟了趙小四,死后來找我郭小四,哎呀哎嗨呦!

那時候村里上了年紀的人去了,念叨念叨,鬼讓做什麼就順著做些什麼,大概一小時之后,郭小四就好了。第二天村長帶著人去梨樹行,將女人的棺材打開了,女人尸體竟然長了一身的白毛。將尸體一把火燒了,郭小四大病一場過后,就沒事了。

有了這個經驗,我就打算順著這陳大爺,把門給他打開。我說:“陳大爺,我這就把門給你打開,你別著急啊!”

我過去直接一伸手就拉住了對面的門把手,直接一拉開,頓時一雙手伸出來,直接就掐住了我的脖子,但是我看到的臉卻不是陳大爺的,而是陳大爺的老伴兒李大媽的。李大媽表情猙獰,用力掐著我的脖子。不論我怎麼掙扎,都沒辦法擺脫李大媽的手。我拳打腳踢在李大媽的身上,就像是打到了一塊木頭。

很快,我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是傍晚了,陳大爺的閨女在我的床邊陪著我,她說李大媽被送去了精神病醫院,實在是對不起我。看到我沒事,她就放心了。我坐起來,覺得頭非常的疼不停地揉。小陳給我扔下了三千塊錢就去接孩子放學,而我此時在想,昨晚我明明聽到的是陳大爺的聲音啊!

電話突然響了,嚇我一跳,是我爸打來的。我爸平時不給我打電話,打電話就是有正事。我爸說我媽夢到我出車禍了,讓我打電話問問你的情況。我說沒事,不過最近發生了很詭異的事情。

我把事情和我爸說了一遍,我爸說你不要耽誤了,快點回來。看來是出了大事了,報應還是找上門了。

我從來就沒有迷信過這些,但是我爸說的又是那麼的認真。我不得不謹慎地問道:“爸你說什麼呢!什麼報應啊?”

“你回來吧,回來再說。”

我立即收拾收拾東西就回家了,我媽這時候還在醫院,我說先去醫院看看我媽。我爸不同意,說你媽一直病病殃殃,你也不能一直就陪著你媽啊!他見我一面就匆匆去了醫院伺候我媽去了,讓我去了我奶那里。說我奶有事對我說。

我走進我奶家里的時候,看到我奶正跪在地上,手里拿著一把香在燒。進去后二話沒說,先讓我跪下,我跪在旁邊之后,我奶將一把香分成兩份,遞給我一份。

我看到在前面的神臺上供奉的是一個盒子和一盞油燈,我從小就記得這個盒子,問:奶奶,盒子里到底是什麼?

奶奶這時候帶著我給這個盒子磕了三個頭,然后站了起來,說:這都是你爺爺造的孽啊!

奶奶帶著我回了她的屋子里,讓我脫了鞋上炕,她說:終于找上門了,也該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你了。

我奶往后一靠,慢慢地靠在了被摞上,她閉著眼睛,突然笑了一聲,說道:“小飛啊,你還記得前院的張三爺嗎?那可是個老神仙。”

我說:“記得!”

我奶這時候睜開眼說道:“張三爺說過,你要是有度不過去的劫難,可以去找他的師弟黃大圣!他有辦法救你。據說這黃大圣是個養鬼的高手!現在的社會不興這個了,民國時候的小姐們,都在自己的閨房養小鬼的。”

接著,奶奶給我講了那個關于我爺爺帶著他們從樂亭縣城逃回家的故事。一邊講,奶奶一邊嘆氣,總說都是我爺造的孽。

……

張三爺在三年前就去世了,我爺比張三爺死的還要早三年。我媽生下我之后,身體就一直很不好,不是這里有病就是那里有病,村里人從三年前就說我媽活不過冬,但是我媽就是這樣一年年的熬過來了。

我家發生的這些事情,我奶也拿不準是不是和吃狐貍崽子的事情有關,她更拿不準到底我是不是狐貍的崽子借我媽的肚子出來的妖精。后來一直念叨說,這都是報應啊!

我問我奶,那供奉的盒子里是什麼的時候,我奶說:你拿走吧,那就是那狐貍崽子的骨頭和那盞油燈。我一直留著這副骨頭,安穩下來之后每天都要膜拜兩次。張三爺活著的時候說過,如果你遇到什麼事情,就把這兩樣東西交給你,說這是你的真身和引路燈,能保你渡過難關。

我奶說道:“去吧,帶上這兩樣東西,去找黃大圣。黃大圣是九州殯儀館外面的永春壽衣店的店主,希望他還活著能幫到你。”

要知道,我可是一個上了大學的人,我奶突然和我說這個,我一時半會兒還真的難以接受。但是這些天的事情,又讓我不得不接受這些鬼怪的事情。

但是問題來了,如果我真的是那個拎著煤油燈的孩子,是誰要害我呢?

我奶說:不管是誰要害你,總之,你先去把那盒子和油燈拿來吧。

我過去將盒子和油燈搬了過來,放在了炕桌上,我奶在對面,看著我笑笑說:打開吧。

說著,她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一邊抽一邊笑著看著我,然后伸出手來,手心里抓著一把鑰匙,接著,手一翻,鑰匙放在了桌子上。

我拿過來打開了上面的鎖,然后掀開了這個盒子,看到里面整整齊齊擺放著一副動物的骨頭,要不是我奶說了狐貍崽子的話,我還真的看不出來這是一只狐貍,也許我會當做一只狗吧。

我說:奶奶,這骨頭有什麼用?

奶奶說:張三爺就是這麼說的,至于這骨頭有什麼用,我就不知道了。

……

天快黑的時候我爸來電話,讓我立即找個車去縣醫院,說我媽要不行了。我到了縣醫院的時候,我媽已經奄奄一息。她拉住我的手說不想死,我安慰她說不會死的。

我媽是在凌晨五點去世的,用我爸的話說,這就是她的命。當初吃了狐貍崽子之后,就種下了因,現在就是不得善終的果。

辦完了我媽的葬禮,我就回到了城市,說心里話,我媽的去世對我的打擊還是很大的。由于長時間沒有去上班,公司早就讓人頂替了我的位子,說白了,我失業了。

此時我也沒有什麼心情去找工作,此時最關鍵的是我要搞清楚誰要害我才行。我有預感,還會有事情要發生的,而我之所以會做那些夢,絕對不是兇兆,那是對我的一種預警。

晚上,我坐在屋子里,看著床頭柜上的盒子,我慢慢地閉上了眼睛,我在想,要害死我的人會是誰呢?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鬼怪的存在嗎?

不管是誰,我知道,要害我的人一定還會來找我的。我甚至覺得,他們已經開始新一輪的行動了。我也許還會做夢。不管做什麼夢,第二天我必須去找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