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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解夢夢見自己大便蛔蟲

解夢佬 3 0

今天的話題是,你身邊最硬核的女孩:

——那些學醫的女孩。

如果你身邊有這樣的朋友,相信你此刻已經懂了。

她們可以一邊上解剖課一邊吃早餐;

流了很多血?她們面不改色,并當場為你包扎(同時嘲笑你的驚慌失措);

她們找對象還要看血管長得好不好看;

……

我們喜歡她們,因為她們獨立,冷靜,甚至有時候顯得有點冷酷,但也讓人很有安全感。

女生節前夕,想跟你們分享這些“變態”中透著一絲可愛的女孩們。

酷女孩們,春節快樂。

我在和一位學醫的女生合租,學護理的,剛學1年。

前幾天我在廚房切黃瓜,不小心把食指切了一小塊皮,痛得哽咽了。

結果她沖過來,看著我的傷口,很興奮。

大概就是掛著這幅表情,想觸碰又縮回手地說:

——能讓我給你包扎嗎?

我戰戰兢兢地答應了,包扎過程中,她臉上一直掛著那種有點變態的笑容。

包扎完,她反應很強烈,仿佛我圓了她一個夢:“謝謝你啊!別忘了去打破傷風啊!”

嗯,她的變態得到了滿足。

我突然想起來知乎上那個熱門問題:學醫的女生有多可怕?

3000 多個回答,共同匯成了一句話:

學醫女孩嚇起人來,就像每天在你面前直播恐怖片。

醫學,是最可能讓人性情大變的專業。

小時候,你拿著一條小青蟲把她們嚇哭。長大后,她們攥著一只大蛤蟆把你嚇哭。

別人手里盤著手串核桃;學醫女孩手里,盤的是蛤蟆。并且一刻都停不下來。

上課的時候,手背在身后盤。

坐在電腦前也閑不住,一手鼠標,一手蛤蟆,愛不釋手。

當然,她們對兔兔也有很豐富的感情。

學醫女孩見到兔兔的前一秒,很感傷:

但她們翻臉就不認人了:手術時搶著上刀。

她們上課,要看老師拿著解剖好的人體器官進行講解。

一開始,聞到味道就往后退。

到后來,尸少人多,爭前恐后往前湊。

和學醫的女孩子一起去看恐怖電影,是最沒勁的。

看到大腦、腸子、斷手斷腳,她們不屑地一笑。

還和我說:“下次還是看電鋸驚魂吧,那個至少肢解得專業一些。”

有個讀者的閨蜜,從小就弱小文靜。

自從學了獸醫之后,每年過年,她都在期待著爸爸多買幾只活雞,讓她現場點殺。

當然,她們 “殺” 得很有操守。

就連在宿舍里抓老鼠,她們事后回想起來最大的感受也是:我的處理符不符合倫理?

朋友 @Qing 跟我講:

宿舍鬧老鼠,我就拿了實驗室的粘鼠板去抓,沒多久就粘住了。但我現在都后悔的是,當時我和室友用實驗用的袋子,把它悶死了。其實按照倫理,我應該脫臼處死它,也就是掐脖子拉尾巴(這樣死亡痛苦最小)。

但宿舍沒有手套也沒有消毒的裝備,只能這樣了。”

對醫學的熱愛,已經深深植根在學醫女孩的腦子里頭。

學醫女孩敢對身邊的任何生物下手,包括自己。

比如練習扎針時,她們會突然拽住你,帶著欣賞說:你的血管長得真漂亮,好適合被我扎一針啊。

如果慘遭拒絕,她們會非常遺憾。

有時走投無路了,她們連自己都扎。

我有個朋友是學中醫的,她說班里學針灸的時候,為了領會其中的精髓,上課都爭著讓老師扎自己,不扎不行。

她還會在自己身上試針。

我有幸觀摩了一次,被嚇到了,因為她同時呈現出了兩幅人格。

既是紫薇,

也是容嬤嬤。

整個人就在下圖的兩種表情中來回切換。

真是辛苦了。

學醫后,這些女孩另一個巨大變化是——胃口變得特別好。

因為已經沒有什麼能惡心到她們了。

解剖課經常都在早上,剛開始,所有人聞到福爾馬林的味道就想干嘔。

但一般一個星期就習慣了。

大家開開心心地帶著包子、豆漿、葡萄干面包、煎餅果子,邊吃邊看老師拿出肢解好的器官,圍著泡著福爾馬林的解剖床上課。

和學醫的女生吃飯,也是一場挑戰。

她們很愛告訴你這塊肉、這塊骨頭是哪的,相當于人的哪一個部位。

吃火鍋時,你吃的是黃喉、毛肚,對于她來說,這是牛的大動脈和牛的胃。

吃烤雞時,你們吃剩的雞骨頭,她會現場給你還原出一幅完整的骨架。

吃飯時也“不忘工作”,動不動來一句:

“這個菜花,好像我剛帶回實驗室的腫瘤喔。”

“這個面條,好像我剛剖完的蛔蟲啊。”

然后繼續吃,越吃越香。

如果學醫女孩又剛好是個吃貨的話,那就更恐怖了。

我有個學醫的朋友,是廣東人,溫柔愛撒嬌。

但上完解剖課,看著被同學們剝完皮的青蛙,她于心不忍。

就把全班的青蛙都拿回宿舍做了,吃掉了。她說:“這是它們最好的歸宿。”

看來比廣東人更可怕的,是學醫的廣東人。

在學醫女孩面前,你會覺得自己很赤裸。

和學醫的女生在一起,總覺得一切都會被她們解構,一切都毫無意義,只剩下器官、組織、細胞。

一般女生心動時會說:糟了,是心動的感覺。

而學醫的女生會說:糟了,是廣泛前壁ST段抬高型急性心肌梗死伴左心衰的感覺。

醫學生的表情包,也非常硬核:

正好我今天還看到一個微博話題——#單身率最高的職業是什麼#,底下很多人提名:女醫生、女護士。

看完下面的細節,你就明白為什麼她們找不著對象了,絕不僅僅是因為忙。

她們對漂亮的定義很不一樣,特別能欣賞人。體。的。美。

你用胳膊摟住她,她可能會摸著你的胳膊突然說:“這胳膊解剖起來一定很容易,適合做成標本,因為血管清晰。”

你和她深情擁抱,她可能在你懷里聽著心跳,幽幽地來一句:“你好像有點心律失常啊。”

跟她們戀愛,每一次親密接觸,都變成了免費的身體檢查。

知乎的@正舊白有句總結:

“當你跟女朋友纏纏綿綿欲火焚身的時候,女朋友卻迫不及待兩眼放光地告訴你,我天天摸死人,終于見到活的了,就問你怕不怕?”

學醫女孩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擇偶標準,比如:

找男朋友找后頸皮寬松的,這樣就可以幫助她練習抓實驗鼠;

不喜歡太胖的,因為怎麼拍都拍不出血管,不好練手。

有很多人妖魔化學醫女孩,說她們不好惹,碰上渣男,她們可以連砍你 13 刀,還刀刀避開要害,只能判輕傷。

但其實,學醫很忙很累,學醫女孩每天想怎麼不要禿頭掉發都來不及了,哪有時間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報復,她們最多只會:“做夢夢見解剖前男友,醒來想想還挺爽的。”

在學校和醫院里,學醫女孩們的絕活可能還不夠突出。

可一旦把她們放出去,個個都成了隱藏在民間的高手。

我每次有個頭疼腦熱的,第一時間就會想起她們。

慌張無助時,她們是最可靠的在線小藥庫。

就算她們診治不了,也會幫你把病情發在工作群里,不一會就能幫你“會診”出結果了。

她們也決不允許身邊的朋友上當受騙。

讀者@康康在泰國旅游時,被拉進了一家保健品店。導購拿出顯微鏡,說可以通過指甲看出哪個器官出了問題。

她當場就看不下去了。

導購告訴游客:這里證明你肝不好,有一塊一塊的。

她也在旁邊告訴游客:別怕,那是色素沉著。

導購又告訴游客:你看這里還有個圈圈,不健康。

她又在旁邊說:別怕,那是角化層。

導購還在硬撐:你看這個血管不通暢!她緊追不放:胡說,毛細血管本來就是一直開著的!

最后她又來了一次質問三連:毛細血管網聽說過沒有?有效循環聽說過沒有?動靜脈吻合還記得不?

終于把游客全勸走了。

除此之外,你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們會突然亮出自己的絕活。

還有個讀者,和學中醫的學妹一起去參加漫展。

逛完了也沒什麼事兒干,就開始讓那個學妹給她們號脈。坐在那里,一個一個地號。后來被別人發現了,結果就排了一條長龍。

遠遠看過去,還以為是搞簽售的。每個學醫女孩,最后都被迫活成了“江湖郎中”。

學醫女孩最大的敵人除了死神——還有脫發。

還有很多人對學醫女孩的印象就是,不化妝,總顯得不修邊幅。

但其實,學醫就是換個地方上高三,你高三時有時間天天化妝嗎!

在微博上搜“學醫女孩”,幾乎有一半都在說,考試考到頭都禿了。

剩下那一半人,都在轉發防脫發產品。

之前網上流傳過一個史上最短求婚,僅用時十秒,是一個男孩子向一位女護士求的。

他剛跪下,話都沒說兩句,女孩子就不耐煩了:好好好起來起來起來,同意同意都同意。嫁嫁嫁。

學醫女孩永遠如此高效。求婚可以,但請你不要耽誤我上班。

其實,學醫的女孩也不是天生心狠手辣。

我跟這十幾位學醫女孩聊完,發現她們都不覺得自己“可怕”。

只不過是——那身白大褂就像一個美少女變身道具,穿上了,就不由自主硬核了起來。

好像什麼都不怕,什麼都能扛下來。

最后變成了一個女超人。

但這其實是一個漫長的歷程。

我的朋友 @Qing,曾經寫過一段處理實驗鼠的故事:“我經歷過很多次漫長而復雜的動物實驗。實驗過后,作為組長,我需要處死本組負責的全部小鼠,最多的一次是 20 幾只。

今天我的學習任務是打小鼠尾靜脈。

把小鼠固定在一個等身的管子里,用一種加熱的燈去照小鼠的尾巴,然后下針。

本來我以為我已經很熟練了。

但摸著小鼠溫溫的尾巴,看它卡在固定器里一動不動,我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它在顫抖。我開始神經質地掉眼淚,根本就止不住。

道理已經懂了一萬遍了,這是為了要研究藥物對人類的影響,所以要先用小鼠嘗試。

但道理永遠是道理,這道坎還是要自己過。

北校科技樓一樓有道墻,每天早上大家進到各自的實驗室之前都會經過,上面寫著:

we save human lives by studying them.”

(在拯救生命之前,要先研究生命。)

學醫女孩并不是天生冷酷無情,也不是生來就膽子特別大。

她們只是在學習救死扶傷的過程中,對職業產生了使命感,影響到她們的生活,不由自主地就變成了一個“硬核女孩”。

就算有人覺得她們可怕,我還是想說:學醫的女孩,最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