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屬馬女有幾次婚姻
新芬十六歲時,別人還在學校做學生,她就去鄰村刷碼子(談戀愛),整夜和大她三歲的鄒祥廝混,草垛里、田埂上、溶洞中,都留有二人的氣味,不久,新芬嘔吐的厲害,被母親看到。叫過去問,新芬不得不承認了自己已經懷孕。狠狠拍了女兒掌,打給遠在外省打工的老公胡俊抓緊回家,有事要辦。
胡俊是雙女戶,心里感覺老婆“有事要辦”的話的意義,就知道女兒可能已經紅杏出墻,非常生氣而又不得不匆忙趕回家,一問老婆,方知自己猜的不錯,想很揍女兒一頓,勸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她讀不去書,不怪我們不供她。而今生米煮成熟飯,打她罵她已經遲了,趕緊給她操辦婚事吧!”胡俊到此時還能說什麼,只得依了老婆。
找來女兒,嚴肅地道:“去把他叫來,我看誰人能配上我的乖美姑娘。如是順眼就好,給你們辦事結婚;如是個怪眉怪眼的,休要說我無情。現在這種情況多了,大不了打胎就行。”
女兒哪敢違背父母的意愿,去找鄒祥,說媽媽要見他。鄒祥本是個邋遢的人,新芬怕父母見了不高興,就幫助鄒祥梳理亂蓬蓬的頭發;鄒祥母親也拿出只有逢節過年才讓兒子穿的一套西服,讓鄒祥穿上,經過一番收拾,鄒祥看起來有點精神氣,去堂哥家借來一輛電瓶車,戴著新芬,來見未來的。
初見準女婿,看上去是一表人才,而且西裝革履,可能家庭也不錯。經過對話,放了心,向樓上偷著觀察的胡俊點了點頭,表示心滿意足。胡俊下樓來,遞了一支煙給鄒祥,鄒祥本是一個煙,接過煙來,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啪”一聲,點燃香煙,青煙就從鼻孔冒出,瀟灑風度表現的盡致。胡俊夫妻高興的做飯做菜,要留女婿吃之一頓飯。
飯間,一本正經告訴鄒祥:“都是農村人,就要按農村習俗。一禮一沓的來,不能少一個環節。你回去,抓緊叮囑你父母,今年一定要將事辦了,不能拖,不然我讓新芬去打胎。”鄒祥哪敢說個“不”字,點頭答應了的條件。
鄒祥家三輩單傳,是普通經濟人家,掏媳婦是自己的責任,早已把兒子的婚事所需準備一半多了。鄒氏聽了兒子的話,尋了一個節日,請了一個媒人,來到新芬家。
男方之一次帶媒人進女方家去,本地叫挑提籃,五斤肉,三把面,四斤糖,一樣不能少。女方做茶飯招待,飯后,兩家就成為了親家。和鄒氏姨媽長姨媽短的,喊得非常親熱,這讓新芬感覺到一絲溫熱,卻為自己魯莽行為有些后悔。
眼見得新芬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促鄒祥家趕緊進行第二次禮節,也就是“送八字”。實際上,現在的年輕人哪信這些?二人情投意合就是“八字”,不管屬馬屬羊、不管是火日水日,談得來就結婚。可是要臉面,非得一個禮節一個禮節的來。鄒祥也是同意了的,買了糖食果餅、茶煙酒品,準岳父母和新芬各一套衣服,跟隨在媒人后面,風風火火來到胡俊家。這次,女方家請來若干親戚,見證二人談情說愛已經成功,準備結婚了。
之一次第二次禮節不算什麼,也花不了多少錢,可是第三次,也是結婚最后一次的禮節,卻是男方家最老火的時刻。晚上,和胡俊共靠一個枕頭,低低私語,商量著彩禮的事來。
道:“你我今年三十四了,養這兩個女兒,也花了不少精力和金錢,如今養大了,卻成了別人家的人,想起來真劃不來。依我看,這彩禮應該多喊十萬,用來彌補你我的辛勞。”
胡俊道:“要多了,姑娘去人家,還一輩子的債,不好過,做父母的心里也放不下啊!”
聽了,氣不打一處來,手指很戳老公,罵道:“你這個傻母豬養的,他們才十多歲,日子長的不得了。年輕人有的是精力,找錢容易。你再搞幾年,還做得動嗎?”胡俊聽了,覺得老婆說得也有道理,就一聲不發了。
三次禮節叫“送日子”,即男方家決定結婚的時候。這天,彩禮數目由雙方對挖決定。一筆筆算給鄒家聽:轎車十萬,家具五萬,三金兩萬,床上用品兩萬,家電三萬,另外一筆酒水費八萬,實際上這就是所要的養育辛苦費,總共三十萬。鄒家好說歹說,磨蹭了半天,方才讓了兩萬,要發不離八,就二十八萬。不管鄒家是借是貸,今天一定要拿清。二十八萬,這數字不多也不少,中間數,鄒祥父母如數奉上。
錢到手,夫婦著手購買許諾的東西。十萬的車買了八萬的,其余的也降至了幾千,養一個姑娘十六年,用點是應該的,這樣想。
新芬嫁過去不到兩月,就坐了月子,生了個男孩,這讓鄒家高興不與。鄒父年已四十五,和著年輕人,一道去外地打工補貼家用。鄒祥則在家中,高興時打點零活,不高興時,睡在沙發上,拿著手機玩游戲。家中農業由鄒氏一人完成。
滿月后,新芬學會了麻將,整天與三個年齡差不多的搓,時間一久,有幾個男人參與進來,漸漸混熟了,新芬孩子也不想帶了,丟給鄒祥,自己沉浸在麻將世界里陶醉。
轉眼間,新芬和鄒祥的孩子六歲,將讀一年級,家邊沒有學校,免不了送往鎮中心小學讀書。家庭少了收入,矛盾日顯突出,小夫妻二人有時為了就大打出手,新芬去麻將室,干脆不回家,繼續麻將生涯。
一天,麻將室來了一個中年賭客,看樣子是個城市人,手運非常好,很快就將新芬等其他人的錢贏光了。中年人看見新芬沒有錢,也不回家,就主動上前和新芬聊起天來。從聊天里,新芬得知中年賭客在城市里有工作,而且是事業單位的,已經離婚,身邊并無孩子。新芬眼睛不停中年人,中年知其意,聊了半夜,天不亮,新芬答應和中年人一道開車去了城市里,從此,她再也沒有回到鄒祥的村寨。
城市的房間果然漂亮,干凈、利落,洗手間、臥室、房間樣樣有,比農村的高級多了。新芬看見中年人條件不錯,心里就有了一種打算,在喝了中年人遞過來的一杯飲料后,半推半就,當晚就倒進了中年人的懷抱。
鄒祥知新芬不再回家,去找胡俊和要人,大怒,罵道:“好好一個大活人,搞不在了,還沒有向你要人,你卻來找我麻煩?”話未落,一耳光狠狠扇去,打得鄒祥昏昏沉沉,眼淚巴巴;想反擊,想到曾經喊過的媽,又忍住了。胡俊也罵道:“好吃懶做的,連一個老婆都養不起,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以后,再來家耍脾氣,大菜刀砍不死你。”鄒祥無可奈何,悻悻離去。
其實,新芬變心后,悄悄把自己的情況告訴了,但卻沒有說出和中年人生活在一起的事,編造自己租房子在城市里打工。
過了一年,新芬感覺這樣偷偷摸摸生活不妥,就告訴中年人:“馬保,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把婚離了,我心情不好,你也不會和我長久的。”馬保道:“說的是,你還是去離婚,然后,我把你明媒正娶過來,有個名分。”
新芬回到家里,將自己的真相一五一十告訴了父母。一開始,聽說女兒找了一個中年人,非常惱怒,后來聽說馬保有工作,又是城市人,心情慢慢變得舒朗開,就答應女兒去離婚。
此時鄒家對這樣的女人已經萬念俱灰,也巴不得離掉,重新找。兩家商議,孩子歸鄒祥,新芬每月給孩子生活費五百,一直到十八歲成年。新芬答應了,二人正式去門了離婚手續。
離婚后,又開始張羅起女兒的婚事,也要一禮一沓的來,馬保完完全全答應了新芬家的要求,花了盡三十萬,把新芬迎進家去。夫婦又得了十來萬,高興的過起了幸福的日子。回媒那天,大胡俊一歲的馬保和新芬來拜見岳父母。新芬一定要馬保喊爸媽。馬保懵了半餉,才從嘴里冒出“爸,媽”二字,以哈哈笑聲代替了應答。此時,新芬年滿二十三歲。
一年后,新芬生下一個女孩,馬保視其為掌上明珠,天天買好吃好玩的東西哄著女兒,也把遠在邵陽的接來,和新芬一道,共同照管孩子。
給二女兒接了一個婿,那女婿是四川人,只在了一年,悄悄帶著媳婦,出門去,黃鶴一去不復返了。悵然若失,心情非常凄苦,經常暗自流淚。正在傷心,新芬獨自回家,一看到老父母,大哭一聲,差點昏厥過去。忙問出了什麼事,新芬斷斷續續說出了經過。
她哭哭啼啼地道“馬保這個砍腦殼的,在事業單位上班,了人家上百萬的錢款去,現在事情敗露,工作丟了,還要七八年。我活不下去了。嗚,嗚,嗚!”一聽,猶如晴天霹靂,腦袋搖搖晃晃,一坐在了沙發上。清醒過來,安慰女兒道:“人生八字命生成,從來由命不由人。一個人要嫁幾個都是命中注定的,兒,不要焦急,待我慢慢給你找一個,安安心心的過生活!”新芬點了點頭。
胡俊通過熟人關系,向馬保說明了緣由,給女兒離了婚,城市房子一人一半,因為有女兒,由馬保帶著,新芬也沒有去打擾老人,讓她和女兒居住。
這樣,新芬回到老家,無所事事,又進村麻將室里去混。無意中,一個安裝門窗的外省人走進她的眼簾,就有意靠近。通過閑聊,新芬得知他是黑龍江的,名叫薄陽,想在此地找一個女人安家,這合胡俊的要求。一來二去,兩人有了共同的話題,新芬就帶薄陽進了自己家,端茶倒水,殷勤到位,贏得了薄陽的歡喜。新芬問:“想找一個人安家,你覺得我如何呀?”薄陽見新芬年不滿三十,美麗嬈,楚楚動人,急忙點頭哈腰地答:“很美啊!”,就此,二人眉來眼去,秋波不斷,很快就結成了連理。
這次是婿,只有拿出去的,沒有進來的了。反而要為女兒的房間張羅,好在馬保給的錢還有,因此也沒有焦什麼心。二女兒丟下的東西有的可以用,搬過去就是現成的。準備妥當,又去接三親六眷,親朋好友前來吃酒。大家礙不過情面,不得不前來道喜。有的親戚夸贊:“不容易啊,幾年就辦了四臺事,厲害!”有個遠房親戚輕輕地道:“果然厲害,了不起。”誰知道他是稱贊,還是譏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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