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牛生于10月
我有八個哥哥姐姐,除掉的,送人的,身邊還有四個,他們給我生了十二個甥侄,更大的大外甥女比我小兩歲,最小的侄女比兒子大一歲,大外甥女和大侄女是我的同齡人,所以在整個家族中,處于人小輩份大的境地,也是長不大的小姑或小姨,眼看著甥侄長大,融入,年近花甲的我,總想著一些事,看懂了一些人,甥侄,對我來說,更有研究性,為什麼他們都能后來居上,就連最小的侄女也毫不遜色。
一,沒有吃孤老的豆豆
豆豆是二哥在四十一歲上出生的女兒,是第三個二嫂所生,前兩個皆為前任,是在大像山百子洞,離遠遠地拴來,據她說,離得遠的接近人性,離得近的接近性,這話有道理,養一個長大以后為僧為尼的孩子,還不如不養。
這豆豆一生下來,應該是全家人的寶,但由于二哥在跑他未實現的理想,顧不了家,在豆豆一歲多斷奶時,被扔給了我媽撫養,以后,就成了沒娘的孩子,主要靠二姐幫忙。
九零年冬季回娘家時,她己經會說話,會搖搖愰愰地走路,會回應大人的,是個活潑可愛的小女孩,留著男孩頭,我批發了一些炸炒米,給兒子和小侄女泡著吃,兒子那時還沒斷奶,甘肅的飲食也沒有不習慣,一段時間后,兩個孩子都胖了,尤其是小侄女,給把尿的時侯,有了沉甸甸的感覺。回家的時侯,母親給兒子一件毛衣,小侄女發表意見了,小寶寶小,把小的給他,這件大的留給我穿,我詫異了一下,李家的規矩什麼時侯變成這樣,但變了就是變了,這才是親生的,有家人疼愛的,有年輕的有能力的父母疼愛的。
第二次轉娘家時,己到九五年春節,這次是專為媽在走失,未能及時去帶一事,作個解釋,并想冰釋前嫌,尋求諒解的,一家三口踏上了去甘肅的旅程,那時寶寶己經上幼兒園了,豆豆爸沒有給女兒辦戶口,所以,沒上幼兒園,那時的她,十分調皮,居然一家人團坐在熱炕上時,去刮那麼嚴肅易怒的二哥的鼻子,父女倆玩得不亦樂乎。
那時的豆豆那麼可愛,卻是一家的厭物,偶爾媽帶去看電視,及侄子,侄女都不會理睬,更是熱嘲冷諷地稱其為寶貝蛋。
這種待遇直到豆豆上學時,偷著去幫大侄女帶孩子,才有所改觀。
我九八年去的時侯,己經綴學了,在織衣坊中繞線團,是半個大人了,她賠我上過街,走過親,我卻沒有什麼表示,那次是因為養雞的需要,在丈夫的慫涌下去借錢的,結果沒有借到,從大姐夫那里背了些蘋果,準備到火車上賣,但究竟是沒有那個膽。
零二年時,在南嶺賓館跟著二侄女洗碗,端盤子,打包些剩菜幫助養家糊口,也給自己買了戶口,至此人生開掛,也能看書寫日記。零六年,做大生意,我去的時侯沒有遇到她,后來,她結婚了,對象也是一起在連運港做過生意的。
在金錢觀上,她與是一致的,因而,她們以后可以相處,不以吃孤老相嫌,但她絕對沒有吃孤老,一直都是自食其力,二嫂的這個孩子拴對了,作為九零后,她不怕生孩子帶來的沉重的家庭負擔,一五年時己有兩個孩子。
二,逆天的福牛
大姐生了四個孩子,福牛是最小的,她上邊有兩個姐姐和哥哥,是最有顏值的一個,一家人的寵愛都在她身上。
她屬牛,生,因那時農事己竭,牛耕己止,十月牛便有福牛之稱,大姐懷她時,還有一些同齡的交往,孩子取名,往往有一個字相同,故福牛取名蛋娃,當然只是音而己,也許是旦娃,也無不可,太陽在地平線上升起,應時運而生之娃,多好。
說她福牛,當然是因生辰而戲稱,其實,小時的她,家境不好,大姐夫拖板車,大姐不幸得了月子病,不能照顧家庭,一家六口就靠大外甥女生一頓,熟一頓的做一天兩頓飯,外加做饃,大外甥女鍋上忙的時侯,二外甥女燒鍋,火大了,火小了,生的,糊的,都是燒鍋人的責任,因此,次女被打,那是家常便飯,打慣了,就成了一家人的支錘架子,不只是父母打,姐弟也打,直到長成大姑娘,還騎在身上打,甚至在一天之內,先被弟弟打,后被打,后然被母親打。
相比于她的姐姐,她真的是福牛,她大姐上學同時,還要操持家務,小學快畢業時,就綴學了,在面粉廠給接斗,二姐在全家人的不看好中,上到初中畢業,贖過成衣,做過保姆,只有她才能安安靜靜的坐在教室里,接受教育。
她智商高,學習成績異常的好,三歲時,就能跟著母親唱南泥灣,盡管吐字不真,也還有那個味兒,在學校里,是淘氣中的一個,那時,上課鈴響到老之前,通常會有文體領著全班同學唱歌,她可無視老師 在教室門口的存在,領著同學一支一支的唱下去,當然能夠當班的,自然都是班主任心尖上的人,一旦老師走上講臺,一聲起立后,開始上課,班中一切活動都會停止。
若說她如何能走到老師心坎里,當然是自幼養成的平和溫婉的個性,這種個性還體現在同表姐,姨姐的相處中,她同二侄女,二姐家的大女兒年齡略小一兩歲,那年到二姐家,夏季,三人合蓋一條被子,夜里涼,兩人惡臥,她沒蓋到,山上風大,一夜之間就凍感冒了,看到這里,是不是有點邢岫煙當掉冬衣后的影子,所以,才有邢岫煙似的結局。
有一年,她同二侄女約好到廣東打工,因為二侄女的婚事逼近,我大哥不同意,她說,二侄女不去我也不去,就留在家里,做家務。
也許世人不忍看紅顏薄命,也孝順之女,等到了一門好親事,丈夫是局的,她嫁了過去,也成了局的一員,專門負責收費,應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老話,婚后,育有兩子,都接受了高等教育。
她兩個姐姐拼搏一場,最終沒有她光彩亮麗,大姐后來做生意,很會掙錢,多得家人青睞,二姐以五十元的本生意失敗后,早于大姐前嫁到了連云港,由于娘家人的不看好,一點也不被挽留,不久,大姐也嫁到山東,她們的母親過世不久,遭遇了車禍,不治身亡,一五年我回娘家時,才聽我二姐與她二姐說起此事。
她唯一的哥,結婚很晚,是甥侄中最頑皮的一個,上學上到初一,沒有再上下去,他豬年狗月出生,偏叫虎,想是名子太大了,命格壓不住,沒干成一件正經交易,人挺神氣的,是稱職的小舅子,是為了妹子不被欺負,能夠兩肋插刀的那種,聽說媳婦懷了二胎,考慮到年齡關系,怕不起,流掉了,月子都是作為妹子的她服侍的。
該走的走了,剩下兄妹兩個,相依為命,不再同根相煎,做為妹子,有那麼個哥哥是萬幸,能說不是全家人的福牛嗎?她爸有了她,臨終服侍到位,豆豆有了她,小時被背出抱進,減輕了我媽的負擔,談起她,都是贊譽之詞,但愿她長長久久,幸福相隨。
三, 在牛頭上的天命鼠
二姐是家中唯一沒有上學的,也是唯一上過幼兒園的,下邊有兩個小哥,一,一送,我出生時,她己十歲,就綴學帶我,以后到外婆家服侍外公外婆,直到出嫁前。
婆家是我老親,親事是一位看手相的老姑奶奶看過后,作媒定的,對象是老姑奶奶親家的兒子,她看出了二姐姐的旺夫之相,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的奶奶做主,親上加親定下來的。
定婚后,二姐命格起作用了,二姐夫做了民兵營長,后來,拿了我爸的幾本醫書去學,被村里推薦到蘭州學習,學成后,作了名獸醫,但也給人看。
七二年臘月初一,二姐生下她之一個孩子,這孩子的生辰八字也不賴,是天命授封之鼠,分家前,二姐夫就成脫產,工作在公社里,吃上了商品糧,二姐在家掙工分,邊帶小孩。
在我上小學四年級的時候,二姐一家從原生家庭中分離出來,成立了自己的小家庭,到七六年二姐生二胎的時侯,長女也就四五歲,能夠馱三五斤小麥粉到村頭去加工面條,爺爺奶奶不曾問過事。
二姐是我外公,外婆的,知道怎樣教孩子做家務,到七八年她家砌房子前,六七歲的女娃娃就能夠搟二姐和好的面團,可以 著凳子涮鍋洗碗,整個童年玩得快樂,學得開心,山里的孩子,有著大山搬的懷抱,也有大山搬地定性,成長起來沒有太多的嬌氣。
她是爺爺之一個孫輩,是爺爺開心果,在一天勞苦的農活之隙,看著孫女學著的模樣,維妙維屑,忍俊不禁的大笑,一天的疲累一掃而空。
有一次,我爸拎著油,馱著馬鈴薯,帶著她下山,途中把油弄潑了,可能潑得不少,洋芋上都濺上了,她給我爸出主意,用土擦,一個個地都擦干凈了,山路曲折,塵土飛揚,看起來一窮二白,那土卻十分細ni,每每上山,邊走邊抓土玩,還別說,北山的白土是干凈的,我們那里生了孩子后,是當成粉給用的。
此后,問起爺爺怎麼把油覆掉的,她便摸仿起來,先作出挺著腰下坡的樣子,然后兩手一攤,馬鈴薯和油都掉了,無奈地說,現在怎麼辦,然后又說,爺爺,用土擦。
每每上姐姐家,總是看見她和一大群孩子從坡上望下跑,看見我來,很熱情的喊阿姨,并陪我一路到家,那時,想不起來,上姐姐家要帶什麼去,大人給的零花錢都讓我買零食吃了,以后,二姐拾馬鈴薯讓我帶下來時,二姐揀大的,她揀小的,再以后,我和二哥都嫌重,不高興帶。
我二哥在兄弟姐妹中,是口才好的一個,但在二姐家的外甥女跟前卻被搶白的啞口無言,有一次,二哥吃粽子,說,鄉下人吃粽子,沒蜜也甜,她回了一句,我們鄉下人沒見過蜜是什麼東西。在嘴上較量中,我也吃過一次癟,因我無意中說了她家親戚家里的孩子時,她感覺象受了似的說,那個孩子比我強得多,我卻步了,在她面前,我只有閉嘴的份。
我來江蘇一年后,她也嫁了,兩人是戀愛的,二姐夫倆人最初都不同意,二姐因此氣病了,后來抝不過女兒,才同意,婚后,她學會了理發,開了理發店,生意興隆,夫妻二人光顧歌舞廳,婚姻出現問題,就離了,后來,在廣西找到一個,前些日子在甘肅,和我通了,打算疫情結束后,陪著二姐到我這里來玩,她是之一個來看我的甥侄,讓我感慨萬千。
四,既聾又啞的大侄女
大哥結婚時,我才半歲,也才十六七歲,身量比炕頭高不了多少,而且還末進入,所以,到我家養了幾年,六七年才懷胎生女。在懷孕期間,有人請大哥去扶zong,我媽末攔得住,聽說,對胎兒不好,果然,大侄女生下來就有軟骨病,需要長期補鈣,最初,服用保溫瓶中淀出的you漬,以后吃蜂蠟炒蛋,孩子這樣就治好了,到了三五歲時,還不會說話,就走上了漫長的求醫之路。
我上二年級時,我媽帶著她上蘭州治療四十多天,住在鹽場堡的姑姑家里,取出了一只耳朵里的耳塞,還有一個沒有取出,因牽掛家里,就回來了。
據說,姑媽對侄女比較狠,在求醫的路上,一直拉著走,從來不抱,也不讓我媽抱,她夫妻都是,婚后,奶奶在她家作家務,帶孩子,奶奶死后,孩子們都獨立了,各洗各的碗,各洗各的衣,所以,她家的孩子都有教養,不是窮人家的孩子能,象二哥二姐都到過蘭州姑媽家,但居者不易,我媽回家時,把自己用的被褥都拆洗了。
既然沒治好,就認命吧,只能一直聾啞下去,但人分三六九等,蘭州之旅讓她成長為一個靈啞吧,她的微笑讓人溫暖,讓人垂憐,,大哥贖賣毛衣都帶著她,把錢都在她身上,車上檢票時,她就鉆在坐椅底下,等到哥嫂被乘警帶走后,她才鉆出來等哥嫂回來,這樣的日子直到以后。
七八年正月初一,二侄子出生了,那年,大哥在自留地里蓋新房,帶著大侄女,二侄子繼續販毛衣,賣毛衣的時侯,大侄女就帶二侄子,二侄子餓了的時侯,孩子哭,她也哭,引得路人周觀,紛紛解囊,給些吃食,往往,回來,都能帶一大堆吃食。
七九年,大侄女遇到了她命中的貴人,一位 蘭州走親的客人,他把侄女介紹到蘭州聾啞學校上學,從此,改變了侄女一生的命運,畢業前夕,她還把鄰居的一位啞女也弄去上學,有好幾個男生都喜歡她。
我還在高考時,人福利服裝廠招工,她就去工作了,我相親時,還借了她一套衣服,動身上江蘇時,她想送我,被阻攔,用手語罵,春上,離家出走了一段時間后,嫁在天水,生了一女,后來離婚,現在在上海成家立業。
不走出來,焉知人情冷暖,世上真的有親不如鄰之事,想我那姑,更有能力機會讓我侄女早些上聾啞學校,接受更多的教育,結果卻是外人幫的忙,但若非姑四十多天的,怎會有今日定居在上海的大侄女,應是道是無情卻有情吧。
五,三輩還祖的大侄子
大侄子是大哥的第三個孩子,越長越象我的爺爺,家人暗暗喜在心里,不免回想起那些家業興旺的家史。
我的爺爺在老弟兄中排行,是個成功的商人,開了酒坊,建有兩個大院,著一個家族,三個小家在一個灶上吃飯,我大伯是他的左膀右臂,幫他一起管理生意上的事,在一次外地進貨中,不幸遇難,半年后,我爺爺也去世了,這樣,失去了頂梁柱,天就塌了下來。
大侄子的還祖之象,又是榮與枯的一個,讓全家期待著東山再起和枯木縫春,他比我小十歲,是落平川不被狗欺之虎,他斷奶時,我學會了當姑姑,在外面做生意的日子里,能夠幫助我媽照應他,冬天的睌上,起來泡饅頭讓媽喂給大侄子吃,目的只是要減輕負擔,等大點上學時,我便陪著過夜,早上漱洗,收拾床鋪,然后各自上學。
八五年,兩個哥哥分家后,我爸分給了大哥,大侄子陪著我爸睡,八八年,我爸過世的時侯,哭得比我們這些兒女都傷心,那才是真正的爺孫感情,不是劉爺哭荊州的嚎,也不是諸葛亮吊孝的淚,更不是主喪人叫停就能停得下來,不讓哭的時侯憋著不哭出來。
我爸過世后,停靈七天,請師看風水,擇吉時,最終,選在越過沙堤的責任田東頭,據說,那個地穴中,在孫子輩中能出兩個大學生,這種好事都留給了大哥的兒女們,一邊是二哥的貧困僚倒,一邊是大哥的興旺發達,凡大哥的孩子,除長女外,都是有機會的爭取的。
大侄子高中畢業后,復讀一年,與大學無緣,在家幫哥嫂的忙,晚上發面,第二天上蒸大饃賣,供兩個弟妹上學,零二年結婚生子,媳婦是二侄女的同事,那年因貧血,去醫院輸了一次血,那個時候,在東巷里開了米面店,零六年,在大隊附近開了旅館,我去的時侯,是大侄子在車 接的,在大哥家吃的晚飯,走的時侯,也是大侄子送到車 的。等到一五年,我媽十年忌日回去時,他己做到村了。
我訝然于,他為什麼沒有考上,不會是因為還祖之相,讓他于大學無緣,只是做一個成功的商人嗎?不過,現今商人的地位也不低,且從商人做了村,前途,對他本人來說,他的沒有考上,更多的是一種承讓,這在他主動扶小侄女搖搖欲墜的學騎自行車時就能看到,在小侄女的功課上,耐心細致比當年我爸我強得多。
六,平地起舞的二侄女
二侄女出生在武斗剛剛結束時,對應于大侄女出生在開始武斗,兩人各自取名為厭武和平武,具有典型的歷史意義,叫大后,不知不覺中,叫成了燕舞,平舞,人如其名,大侄女的舞跳得不錯,暑假回來時,小侄女成了她的道具,但說起舞,二侄女才是在人生舞臺上的長袖善舞者。
二侄女是我爸帶的,由于他懂營養調配,小臉養得胖嘟嘟的,當時,媽和都在食堂做臨時工,就把帶二侄女的任務交給了他,他果然不負所望,帶的很好。
孩子頑劣不玩劣,就看在對的概念與形成的條件反射上,上等孩子手舉起來就曉得要挨打,中等的,手挨到身上才覺得被打了,下等的孩子打疼才叫打,二侄女當屬于中等的,我爸只是隔著厚厚的棉帽,手恍了一下,她就哭鬧了起來,那一下,不是象打大姐一樣,一鐵棍打得頭破血流,也不是象打二哥一樣,一耳光打出鼻血,但一樣起到了打的郊果。
我二侄女對打那麼的,五六歲時,由于跟著鄰里女孩恨我,罵我,被我結結實實打了一把掌,這一把掌把她打得蔫不那嘰了好長一段時間,并有了蔫杏子之稱。
女人喜歡竄門子,且帶著小孩一起,美其名曰社交,或曰交往,也一樣,但是她只在富貴圈中游走,不在窮geda里住腳,二侄女便有了玩伴,從我制造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隨著年齡的增長,玩伴變成朋友,朋友變成閨密,朋友的給了她一份縣招待所捧盤子的工作,母親也想給我找一個,托結交的那的老媽我喊安婆的幫忙,安婆問了句,一盤子捧七八個碗的菜,我捧得動嗎,我媽便沒有言語了,但招待所不只捧盤子吧,廚房里一系列活,不都是要人干的嗎?但新人總是要接受考驗的,二侄女一直干了下去。
為什麼她能干下去,而我不能干下去,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有她那個媽,她總能找些事給孩子做,大哥做飯,廚房收得整整齊齊的,做飯,廚房亂七八糟,等著二侄女收拾,以后,洗衣作飯都交給了她,至使,手上凍瘡腫得象饅頭一樣,也拒絕母親幫忙,那一段時間,她食欲大增,早上一起來就吃饃,晚上睡前也吃饃,我沒有經歷那個人生階段,便請教了,說是正常發育階段,后來,身量就拔高了不少,連三房的叔叔說她披上了人皮,早在二哥第三次結婚時,她就參與了籌辦,建議用沙棘酒,那時,她還是名學生,在三房的叔叔宿社里,二侄女抱叔叔的兒子,說了一金句,讓在場時老師都笑了,這樣,二侄女得到全面培養和發展,也為她以后的工作水到渠成的創造了條件,豈是我這嬌生慣養的小姑能?
她進了縣招待所后,接觸的多是些上流的權貴人物,要在這些人中游刃有余,沒有點社交經驗是不行的,巧的是,二侄女在的言傳身教下,早具有了。
二侄女的丈夫在縣當司機,有個哥哥,婚后,弟兄兩個合資承包了南嶺賓館,二侄女做了經理,把二哥家的豆豆帶去洗碗,賓館里的剩菜,剩飯,剩湯妯娌兩個各帶去養豬,二侄女的那份就支持了大侄子的養豬事業。
一五年時,她在縣做飯,大侄子不再養豬,騰出了新房,開旅店,縣里老家,姊妹五個就剩她倆抱團過日子。
今年,她己五十掛零,明天是她的生日,農歷八月,瓜果飄香,是一年更好的日子,八月十五,更是家家團圓的節日,在這,愿她心想事成,萬事如意。
七,祖墳里葬出的大學生
以上就是與屬牛生于10月相關內容,是關于婚姻的分享。看完屬牛生于5月后,希望這對大家有所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