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家庭,是從有了夢想開始的,但夢想如果只是在夢中,那夢就多了起來,那是因為一種實現的意識需要。陳鵬認識了一個很高明的女性網友,她就將夢,做成了夫妻重歸于好的橋梁。她有記錄夢的習慣,但是有選擇。于是,在她的記錄里,都是關于對剛戀愛時的那種懵懂,激情,和酸澀。再到后來,從陳鵬的指導里,記錄了每一個夢境中的積極因素。最關鍵的時候,她將這些記錄,放到他老公能看到的地方——QQ空間。結果,大家都猜到了,是的,他們重歸于好。
很多時候,我們都會讓面子問題左右我們的行為,盡管我們的意識上在指引我們朝某個方向去做,但行動力卻讓自己怯弱。陳鵬做的解夢這份工作,接觸到了各類的家庭,也聽到各種關于悲劇的理由。但,這一切并非一日之寒積累的極寒,怎麽破解呢?似乎每一個家庭悲劇之后,都有一個或兩個都是多夢的。夢境似乎構成了一個必然的表現形式,是夢導致了婚姻失敗嗎?還是婚姻失敗導致了惡夢?既然夢是一個果,那,為何還要解夢呢?于是乎,很多人沉淪著,直到問題成為癌癥晚期,只有揮刀一割才叫痛快的時候,才會驀然回首,原來自己一路走來,是如何的怯弱不堪。因為面對問題,有時候甚至一句話都不想說;因為面對問題,只會說,都是他錯了,即便自己錯了,也是他沒做好導致的。
夢有著離奇的一面,是因為各種不可能又似乎都是可能,除了鬼魅仙獸,各種神通,還都是人間風味,風土人情,情感糾結,來來往往。要說不被夢所影響,那是不可能的,即便忘記是一種習慣,也有那悲歡離合,訝異驚奇記在腦海。生活可以從來不接觸鮑魚海鮮,但你能說,你從來沒做夢嗎?因為大部分人在確認,夢境很多時候是潛意識在做主導,而潛意識,比語言更真實。學習了解你的夢境吧,或者夢能讓你更了解你自己。在西方當代輪回研究創始人伊安·史蒂文森看來,人的一生何嘗不是夢境,說不準一覺醒來,又在另外一個國度成了初生的嬰兒。
自欺:痛苦的白頭到老。
陳鵬經常聽人提到一句話,這輩子算了,就這麽過吧。一般情況下,說這個話的人,處于悲劇中的很多。那麽,她的內心世界,抗爭的概率有多少呢?
小倩在結婚3年后的一天,她開始了春夢,夢中場景旖旎浪漫,無數次的顛鸞倒鳳,讓她既享受,又驚懼。直到有一天,她發現自己的老公出差快一個星期了,居然都沒任何電話,于是,她知道,有問題了。坐在梳妝臺上,她看到了自己的黑眼圈,看到自己猩紅的嘴唇,長長的假睫毛和美瞳下的大瞳孔,她感覺到了一種徹底的陌生,這是自己嗎?
小倩找到陳鵬,不是因為為了傾述春夢里的快樂,而是因為春夢和現實生活中自己的變化,這和曾經她走出社會時的各種憧憬完全不相吻合。是自己變了嗎?還是家庭讓自己變得很陌生了呢?
每一次對話解夢的交流,都是從最基礎的信息開始。在交流的過程,可以了解每一個做夢人的背景。比如小倩,她的愛人居然有酗酒的習慣,在酗酒之后,電影電視里常看到的情節也會在她身上發生——家暴。但每一次酒醒之后,他就痛哭流涕,各種抱歉并用各種高貴的禮物,從她自己身上到她家人,基本都掃遍,在物質的誘惑之下,她已經沒有人可以傾訴心聲,因為只要他發現她和誰傾訴,他就能把那個人給收買了。在各種勸說當中,她逐漸產生了一個念頭,“這輩子就算了吧,和他結婚,雖然自己痛苦,但自己的家里人確實獲得了不少的利益,房子,車子,自己兄弟的事業,都有他的資助。“小倩的夢其實不多,一個月也就2~3次,2~3次,還都是春夢。
從一個貌似曖昧的春夢話題,背后卻是一個家暴的話題。然而夢境的產生,其實表達的,卻只是性的壓抑。這就意味著,家暴之后,小倩已經算是臣服,而且享受著那份家暴之后的安逸及物質上的彌補。這種模式,是否能讓小倩的愛情走多遠呢?對于一個別人夜晚間或聽到的小倩因被拳打腳踢后哀鳴,也轉成一個愛好或習慣被虐的服從姿態。不管別人怎麽看,她痛,卻享受著。
春夢開始進入細節描述,在每一次的春夢的中,她的方式,都是不可思議的,有時候是被用鋼釬暴打,有時候是被脫褲子大力擊打。總之,每次春夢,都和暴力相關。這讓陳鵬想起來了一部電影《adangerousmethod》里的完全類似的情節,但解決方法,在中國,卻只能用遠程的心理干預。
最后,陳鵬告訴了小倩:在家庭情感的交流層面,你已經接受了暴力,這讓你的生活也習慣了由此引發的興奮。但夢境真實是,每一個不同的主體,都意味著你的心思在家庭之外。如果想要真正的解決家庭隱藏的危機和真正的歸屬感,需要的不是道德的譴責,而是多和愛人溝通,可以嘗試一些旅行中的性,車廂里的,或其他方面刺激而又安全的性,這樣可以從意識中轉移暴力性吸引。當然,結婚多年,意味著成年多年,需要的更多是主動去面對,主動提出要求,堅持自己的要求。
信仰的力量:讓心靈走得更近。
不少人都經歷著鬼夢,但大部分都是手足無措。而一個不負責的愛人,總是在多次聽聞對方做了鬼夢之后,哪怕是安慰,都相當的無力。 朱亞結婚1年,天天做夢,天天惡夢,還很多都是鬼夢。朱亞的老公大偉從開始的安慰到憤怒,因為他總覺得朱亞會做鬼夢是對他的不信任,大偉說:我自己買的房子,一起裝修的房子,怎麽可能就鬧鬼?為何他就沒事?一定是朱亞心理有問題!
大偉是和陳鵬在廈門的一次媒體會上遇到的朋友,在此之前,除了帶朱亞去看了幾次醫生,吃了點藥后毫無效果之外,也沒辦法給予任何的幫扶。每當朱亞從惡夢中驚醒,他也只能默默的打開燈,摟著她,說,不要緊不要緊,只是夢而已。大偉說,這世界上哪來的鬼呢,為何他老婆就總夢見鬼呢?真是神經病啊!
陳鵬問了大偉一句話:"你希望和你的妻子過一輩子嗎?",回答是“當然”。
于是,陳鵬和他聊起了信仰,聊起了歐美的那些科學家,其實信仰和科學并不沖突,鬼神之說,被貫穿于各種信仰之下。但對于問題的解決,為了維護一個家庭的幸福,有些時候必須完全引入信仰的力量才能事半功倍,因為朱亞肯定信!但不需要的是切忌將問題復雜化。從中醫的角度去看待這個問題,又是另一個范疇。因為虛弱的身體,才有各種幻像(唯物論的觀點),大偉不敢否定中醫,因為中醫救過他自己和家人。
陳鵬告訴大偉,只有先解決朱亞的睡眠問題,則可以解決因她持續惡夢導致的一些不和睦的危機,而最能讓朱亞解決惡夢信心的,最佳的模式其實就是佛教里的佛珠或道家的符。能讓自己老婆變得健康,這個可以做。而且,不是做法事那麽讓大偉難以接受。從信仰的角度,這個也確實可以解決問題。選擇器具而不是選擇經文解決問題最大好處,就是可以獲得佛道信仰里的積極層面,而不需要去遵守過多的繁文縟節,也無需擔心會因此進入空門。因為生活本身追求的善和信念,在各個信仰里都是相通的。尊重信仰的力量,可以讓夫妻感情走得更近。對健康的關注,也能讓身體和心靈更快樂!
他,到底要什麽?
孤獨的時候,夢里的風景也多了很多凄慘的味道。但,夢境里的真實,其實都有著各種渴望的意識在里面。
張少很喜歡旅游,但住酒店卻很頭疼,因為經常會夢見父母不幸,他不信邪,打電話回家側面了解,得到的都是父母健康。但過段時間,卻依然會做這些夢。所以,他的旅游行程,就這麽痛并快樂著。
微博讓他認識了陳鵬,他和所有人一樣,最怕的就是惡夢成了預言夢。張少提到了最近的一次惡夢:夢見父母和他一起坐船,后來船翻了,很會游泳的他卻在船的另一側眼睜睜的看著父母沉入水中。他大叫,呼喊,然后從夢里醒來,一身的汗,夜2點40分。他說,這個夢怎麽解釋。
其實從夢境元素去看,他感受到的是與父母之間的距離。但他卻選擇了經常外出的旅行生活,這就意味著他必須有更自由,更少的約束。原來,他的父母算是比較愛管他的,經常問及他的婚姻,他的事業,這對于他來講,是“嘮叨”。似乎很明顯的答案就要呼之欲出,但人性真的有那麽惡嗎?是真的他在意識中在希望擺脫父母這個累贅嗎?
張少在思考。其實我們生活中,多少人遠離家鄉謀事業,或遠嫁他鄉?是否會覺得父母親的問候或偶爾的一次來訪是負擔了呢?這種對親情淡漠的潮流,什麽時候才是個頭?講的道理,其實一點就知道,張少知道了現實中的他已經在意識中選了一條極端錯誤的方向,那就是導致了善于游泳的他會在船的一邊眼睜睜的看著父母的下沉。他,可以渴望自由,但這自由,不意味著必須將所有的關注都視為累贅。
談夢,其實很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