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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相法與麻衣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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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道人所撰《麻衣相法》、《湘山野錄》卷下載,錢文僖少時洵陳摶學相骨法,陳摶骨訴他過半個月再來。半月后,錢文僖又來求陳摶。陳摶領錢文僂來到山間書齋,見一老僧披著件破衣服閉目坐在火爐旁邊。錢文僖見老僧形狀甚異,對他很恭敬地作了一個揖。老僧只是微微睜眼,毫,無迎接的意思。三人圍著火爐默默不語,坐了很長時間,陳摶問老僧:此人怎麼樣?老僧搖搖頭說:沒有這樣的骨相。錢文僖起身告辭,相約三日后再來。錢文僖又如期而至,陳摶以實相告:我當初見你神觀清朗,以為你可以學神仙,有得道升天的緣份。伹我深恐看得不準,不敢向你透底,特意讓老僧再看一看。他說你無仙風道骨,但還是有富貴之相,可以位至公卿。錢文僖問老僧是誰,陳摶告訴他是麻衣道者。陳摶是宋初隱士,膂隱居武當山、華山,自號扶搖子,宋太宗賜號希夷先生。傳說五代末年,他下華山訪真龍天子,騎一頭毛驢,周游天下,在長安遇見了趙匡胤、趙靈、趙普三人。樂得仰天大笑,巾簪差點笑掉。他左手拉著趙匡胤,右手拉著趙靈,興奮地邀他們一同喝上幾杯。趙匡胤原是三人一起,單獨扔下趙普,于理不周,因此要求三人同往。陳摶仔細看了很久,說:可以,可以,換換人就不行。到了酒店,趙普腿腳不方便,坐在了左邊的位子上。陳摶一把把他愀了起來,讓趙匡胤坐上首,趙貝次之,趙普叨陪宋座。后來,趙匡胤成了朱朝的開國皇帝,趙貝為宋太宗,趙普只是輔佐他們的重臣。元馬致遠《陳摶高臥》雜劇,則說是陳摶在汴梁城擺卦攤,趙匡胤和鄭恩前來算命,陳摶看趙匡胤骨相有皇帝之份,鄭恩將來也是一路諸侯。《青瑣高議》有《希夷先生傳》,說陳摶原是唐德宗時人,唐僖宗待他十分恭敬,封陳摶為清虛處士,并賜給他三名官女服侍他。陳摶一一辭謝,不告而辭,從此無蹤無跡。五代時游居華山,無事即睡,一睡就是一年半載。宋真宗時聞陳摶尚在,多次召他,陳摶皆不至。他行跡不定,有時下山到老百姓家坐一坐。傳說宋哲宗時還有人見到過他。唐德宗至宋哲宗已歷三百年,陳摶競然尚在人世,豈不成了神仙?可是,陳摶這的高士對麻衣道者卻禮奉有加,有疑難不決之事,還要向他求教。麻衣道者究竟是何樣人物,那就很難推測了。《麻衣相法》與麻衣道者這樣一個神秘人物聯系在一起,更增加了幾分神秘性。它是一部相書,講的全是相人術。它以人的形體、面貌、聲音、骨骼等外在特征為觀察評析的對象,將它們同人的吉兇、福禍、貴賤、壽夭、窮達、休咎聯系起來,確定了與之相對應的各種意義。全書共分四卷,卷一屬總論性質,對人體圖例進行解說,確定了人體備部位對應東西,卷二是相面法,將人的面部分作頭、額、眉、目、鼻、口、唇、人中、舌、齒、耳若干部分,分述每一部分與人生命運的聯系,卷三是對人體各部位在相術中的作用的解析,以及如何通過手足看人生命運的吉兇貴賤,卷四論氣色與人生命運的關系。此書把人體分解得過于瑣碎,論述人體與人生命運的聯系時,雜以陰陽五行、八卦十二宮、五星六曜諸說,頗多自相矛盾處,讀來詰屈聱牙,辨之晦澀難懂。就是這樣一部書,卻成為中國古代相術的經典著作,相士奉若神明,不敢稍有微詞。

大約與《麻衣相法》同時,還有一部流傳頗廣的相術著作《太清神鑒》。傳說此書的為后周王樸所撰。王樸,周世宗朝曾為樞密使,歐陽修《新五代史》說他聰敏有才智,不僅精詳當世的事情,而且通曉陰陽歷法。可是新、舊《五代史〉〉都沒有關于王樸精通相術的記栽。書前《自序》說作者離林屋洞,下山三載,遍搜古今而成《太淸神鑒》一書,與王樸事跡不合。此書很可能是宋代某術士所撰而托名王撲。到了明代,又出現了一部《柳莊相法》,為柳莊居士袁珙所作。袁珙字廷玉,一生游歷江河湖海,在菩陀珞珈山遇到一個自稱名叫別古崖的異僧,跟他學習相人之術。袁珙天資聰縠,領悟極快。后來,他就用所學之術為人推斷吉兇、福禍、壽夭、貴賤、休咎,傳說很是靈驗。人來求他相面,他只是昕其聲音,觀其形貌,就可推斷吉兇。袁珙因此而聲名遠揚。因為袁珙自號柳莊居士,后人稱其相法為《柳莊相法》。這是一部與《麻衣相法》、《太清神鑒》先后流行的相術著作,為許多相士所尊奉。相術在宋代達到鼎盛,并在以后各代深入到民間,影響越來越大,與這三部書的流傳有很大關系。

人的音容形貌只是人體的外在特征,它怎麼能與人的吉兇休咎發生聯系呢?這是相術無法回避的一個問題.為了避免這樣一個難堪的問題,術士們采用了類似卜筮的辦法,將相術同《易》術、五行術等聯系起來,借用抽象的理論來解釋有關人體與命運的一些很具體的問題。

據宋王輊《默記》記載,呂蒙正小時候和張齊賢、王隨、錢若水、劉燁等人一起跟郭延卿學詩作賦。一天,眾人請道士王抱一相命,不料王道士外出未歸,只有一僧人為其照看寓所。眾人對僧人師從道士感到不可理解,僧人解說是為了向王道士學相命,已經跟他學了三十年了。聽這麼一說,眾人都請他相命,僧人一再拒絕,請眾人明日再來。次日,眾人又一起來了,果然見到了王道士。道士讓眾人坐下,呂蒙正與道士相對而坐,張齊賢、王隨、錢若水依次而坐,劉燁坐在最下首。眾人落座后,道士挨個認真看了看,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眾人不知道士為何長嘆,問道士,道士說:我東到東海,西到流沙,南達嶺嶠,北抵大漠,四走天下,求所謂貴人,以驗吾術,始終沒見到什麼貴人,豈意今日貴人盡在座中!接著,他緩緩說道:呂君得解及第,無人可奉壓,不過十年作宰相,十二年出判河南府,自是出將入相三十年,富貴壽考終始,張君后三十年作相,亦皆富貴壽考終始,錢君可作執政,然無百日之久;劉君有執政之名,而無執政之實。道士相遍弟子,卻遺漏了其師郭延卿。郭忿忿然道:座中有許多宰相乎?道士為格相道:"后十二年,呂君出判河南府,是時君可取解,次年,雖登科,然慎不可作京官。郭聽說眾弟子皆可為相,而自已雖登科而不能做官,更加憤怒。豈料后來眾人命運皆如道士所言。在這個故事中,道士是通過相面來預測眾人的吉兇福褲的。象這種不憑聽聲、揣骨、望氣,而僅據一面之識預卜人的命運的相術故事,在唐人筆記中亦有記載。韋絢《嘉話錄》有這樣一個故事:侍郎薛邕很有希望提升宰相。一日,兵部郞中崔造、進士姜公輔同在薛府。有張山人會相術,薛請張山人相面,問坐中有無宰相。薛口中這樣問,心里想的卻是自己可當宰相。張山人說有兩人當為宰相。薛邕認為其中一人肯定是自己,就問是挪兩個人,張山人道:崔、姜二公同年為宰相。此言即出,不僅埔侍郎忿然不悅,崔郎中亦不高興,心想:姜公輔僅一介進士,我已是正郎,勢不相近,怎麼會同年當宰相呢?張山人料到了崔造的心事,對崔造說*你們二人不僅同年為相,而且郎中還在姜公之后。后來,姜公輔任京兆功曹,翰林學士。唐德宗時,朱滔叛亂,姜公輔奏請拘朱滔兄朱泚,以防為應。德宗未能采納,后來追悔莫及。這年德宗加奉姜公輔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宰相),而崔造晚些時候才拜相,薛邕一生卻沒有拜相的緣分。張山人的相術與王道士很相象,皆是憑直觀感受來推測求相者的吉兇貴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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