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氏春秋期賢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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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求 翻譯 呂氏春秋,期賢

魏文侯從段干木居住的里巷前經過,手扶車軾表示敬意。

他的車夫說:“您為什麼要挾軾致敬?”魏文侯;“這不是段千木住的里巷嗎?段干木是個賢者呀,我怎麼敢不致敬?而且我聽說,段干木把操守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即使拿我的君位同他的操守相交換,他也絕不會同意,我怎麼敢對他驕慢無禮呢?段干木是在德行上顯耀,而我只是在地位上顯耀,段干木是在道義上富有,而我只是在財物上富有。”他的車夫說。

“既然如此,那麼您為什麼不讓他敞國相呢?”于是魏文侯就請段干木做國相,段干木不肯接受這個職位。文侯就給了他豐厚的俸祿,并且時常到家里去探望他。

于是國人都很高興,共同吟詠道;“我們國君喜歡廉正,把段干木來敬重,我們國君喜歡忠誠,把段干木來推崇。”過了沒多久,秦國出兵,想去攻魏,司馬唐勸諫秦君說: “段干木是個賢者,魏國禮敬他,天下沒有誰不知道,恐怕不能對魏國動兵吧?”秦君認為司馬唐說得很對,于是止住軍隊,不再攻魏。

魏文侯可以說是善于用兵了。曾聽說君子用兵,沒有人看見軍隊的舉動,大功卻已告成,恐怕說的就是魏文侯這種情況。

鄙陋無知的人用兵,則是鼓聲如雷,喊聲動地,煙塵滿天,飛箭如雨,扶救傷兵,抬運死尸,踩著尸體,踏著血泊,使無辜百姓尸橫遍野。盡管這樣,國家的存亡、君主的生死仍然不可料定。

這種做法離仁義實在是太遠了。

2. 《呂氏春秋 下賢》譯文

有道的士人本來就傲視君王,不賢明的君主也有傲視有道的士人的,他們如此天天相互傲視,什麼時候能各有所得呢?就像儒家、墨家思想不一,齊服、楚服樣式不同一樣。

賢明的君主就不會這樣,士人雖然傲視他(代指賢明的君主),而他越是以禮相待,士怎麼會不跟隨他呢?士人歸服,天下都會順從,如此就可以稱帝。所謂帝,就是人們都會來歸附,所謂王,就是天下所向往的。

得道的人,歸為天子而不驕橫傲居。富有天下而不浮夸自大,卑為百姓而不(感到)憂傷屈辱,貧困到沒有衣食也不憂慮恐懼。

他誠懇坦蕩,內心忠誠;他明理清醒,遇事不疑;他意向超群,從不動搖;他順從自然,隨順陰陽變化;他目標明確,內心堅定,他坦蕩博大,不取巧詐;他志向遠大,不可深知;他思想深邃,不可測度;他剛毅堅強,品格高尚;他做事謹慎,不自以為是;他光明正大,恥于用巧;他胸襟寬廣,不在乎世俗的誹謗和贊譽。他以天為法則,以德為品行,以道為根本。

與萬物一道變化而無始終,經期充滿天地而不竭盡,神志覆蓋宇宙而無邊際,沒人知道它的開始和結束,它的門徑、開端和發源。它大的沒有超越在其外的,小的沒有可以在其內的,這就叫作“至貴”。

士人如果像這樣,五帝不能使他成為朋友,三王不能使他成為老師,要去掉帝王的地位和尊貴,才能得以和他們接近。(碼字累死了)。

3. 求<呂氏春秋 下賢>譯文

有道的士人本來就傲視君主,不賢明的君主也傲視有道的士人。

他們天天這樣互相傲視,什麼時候才能相投呢?這就像儒家墨家思想不同,齊國楚國衣服不同,各是己而非人的情況一樣。賢明的君主就不是這樣。

有道的士人雖然傲視自己,而自己對他卻更加以禮相待。這樣,士人怎麼會不歸附呢?士人所歸附的君主,天下的人也會順從,他就可以成為帝王。

所謂帝,就是天下的人都來親附;所謂王,就是天下的人都來歸服。得道的人,即使貴為天子也不會驕橫傲慢,即使富有天下也不會放縱自夸,即使卑為普通百姓也不會感到失意屈辱,即使貧困到無衣無食也不會憂愁恐懼。

他誠懇坦蕩,胸有大志;他明覺事理,遇事不疑;他卓爾不群,從不動搖;他遵循法則,隨著陰陽一起變化;他坦白直率,意志堅定;他忠厚淳樸,不作詐偽之事;他志向遠大,高遠無邊;他思想深邃,深不可測;他剛毅堅強,節操高尚;他做事謹慎,不肯自以為是;他光明正大,恥于運用智巧;他胸襟寬廣,輕視世俗的誹謗和贊譽。他以天為法則,以德為品行,以道為根本。

他隨萬物變化而無所終極。他的精氣充滿天地而不衰竭,他的精神覆蓋宇宙而沒有邊界。

他所擁有的道,沒有誰知道它何時開始,沒有誰知道它何時終結,沒有誰知道它的門徑在哪兒,沒有誰知道它的開端在哪兒,沒有誰知道它的來源是什麼。道大至無所不包,小至微乎其微。

這就是最珍貴的東西。士人如果有持此大道的,五帝也得不到他們當朋友,三王也得不到他們當老師。

如果能夠去掉帝王的尊貴神態,那就差不多能夠和他們交朋友、以他們為老師了。

4. 《呂氏春秋》部分翻譯

原文:

水泉深則魚鱉歸之,樹木盛則飛鳥歸之,庶草茂則禽獸歸之,人主賢則豪杰歸之。故圣王不務歸之者,而務其所以歸。

強令之笑不樂;強令之哭不悲;強令之為道也,可以成小,而不可以成大。缶醯黃,蚋聚之,有酸;徒水則必不可。以貍致鼠,以冰致蠅,雖工,不能。以茹魚去蠅,蠅愈至,不可禁,以致之之道去之也。桀、紂以去之之道致之也,罰雖重,刑雖嚴,何益?

大寒既至,民暖是利;大熱在上,民清是走。是故民無常處,見利之聚,無之去。欲為天子,民之所走,不可不察。今之世,至寒矣,至熱矣,而民無走者, 取則行鈞也。欲為天子,所以示民,不可不異也。行不異亂,雖信令,民猶無走。民無走,則王者廢矣,暴君幸矣,民絕望矣。故當今之世,有仁人在焉,不可而不此務;有賢主,不可而不此事。

賢不肖不可以不相分,若命之不可易,若美惡之不可移。桀、紂貴為天子,富有天下,能盡害天下之民,而不能得賢名之。關龍逢、王子比干能以要領之死爭其上之過,而不能與之賢名。名固不可以相分,必由其理。

譯文:

水泉很深,魚鱉就會游向那里,樹木繁盛,飛鳥就會飛向那里,百草茂密,禽獸就會奔向那里,君主賢明,豪杰就會歸依他。所以,圣明的君主不勉強使人們歸依,而是盡力創造使人們歸依的條件。

強制出來的笑不快樂,強制出來的哭不悲哀,強制命令這種作法只可以成就虛名,而不能成就大業。

瓦器中的醋黃了,蚊子之類就聚在那里了,那是因為有酸味的緣故。如果只是水,就一定招不來它們。用貓招引老鼠,用冰招引蒼蠅,縱然作法再巧妙,也達不到目的。用臭魚驅除蒼蠅,蒼蠅會越來越多,不可禁止,這是由于用招引它們的方法去驅除它們的緣故。桀紂企圖用破壞太平安定的暴政求得太平安定的局面,懲罰即使再重,刑法即使再嚴,又有什麼益處。

嚴寒到了,人民就追求溫暖;酷暑當頭,人民就奔向清涼之地。因此,人民沒有固定的居處,他們總是聚集在可以看到利益的地方,離開那些沒有利益的地方。想要作天子的,對于人民奔走的緣因不可幣仔細察辨。如今的人世,寒冷到極點了,炎熱到極點了,而人民之所以不奔向誰,是由于天下君主所怍所為都是同樣的壞啊!所以,想作天子的人,他顯示給人民的不可不與此有區別,如果君主的言行與暴亂之君沒有什麼不同,那麼即使下命令,人民也不會趨附他。如果人民不趨附誰。那麼,成就王業的人就不會出現,,暴君就慶幸了,人民就絕望了。所以,在今天的世上如果有仁義之人在,不可不勉力從事這件事,如果有賢明的君主在,不可不致力于這件事。

賢明的名聲與不肖的名聲全由自己的言行而定,不能由別人給予,這就象命運不可更改,美惡不可移易一樣。桀紂貴為天子,富有天下,能遍害天下的人,但是卻不能為白己博得一個好名聲。關龍逢、王子比干能以死諫諍其君的過錯,卻不能給他們爭得好名聲。名聲本來就不能由別人給予,它只能遵循一定的途徑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