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表達迷離之悲秋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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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李商隱《錦瑟》中體現朦朧美的句子

錦瑟 李商隱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賞析】

這首詩歷來注釋不一,莫衷一是。或以為是悼亡之作,或以為是愛國之篇或以為是自比文才之論,或以為是抒寫思念待兒錦瑟。但以為是悼亡詩者為最多。有人認為,開首以瑟弦五十折半為二十五,隱指亡婦華年二十五歲。這話未免有嫌牽強。是,首聯哀悼早逝卻是真實。頷聯以莊子亡妻鼓盆而歌和期效望帝化成子規而啼血,間接地描寫了人生的悲歡離合。頸聯以鮫人泣珠和良玉生煙的典故,隱約地描摹了世間風情迷離恍惚,可望而不可置。最后抒寫生前情愛漫不經心,死后追憶已經惘然的難以排遣的情緒。

2. 李商隱在 《錦瑟》 中以用典的手法表達自己的內心苦悶與悲戚之情的

莊周夢蝶的典故出自《莊子》,說的是莊周做夢,夢見自己變成一只蝴蝶,一覺醒來,弄不清是自己夢見蝴蝶,還是蝴蝶夢見了自己.這個故事本來是莊周用來表達自己那種逍遙無為的思想的.詩人在這里使用這個典故有何用意呢?原來是人是要說明,當初的情事已很朦朧.真耶?非耶?漸行漸遠,如夢如幻,已經很難辨清.有一點我們是可以明確的,那就是那曾經的往事給詩人留下了美好的夢境.

望帝啼鵑這一典故是說,周朝末年蜀地國君杜宇禪位退隱,后國家被滅,抑郁而死,魂化杜鵑,夜夜哀啼,其聲凄慘欲絕.詩中使用這個典故顯然有所寄托.詩人對曾經的一段往事耿耿于懷,當初之事留給詩人的是痛苦的回憶,這回憶中充滿著無盡的悲傷與凄婉.這是一種深沉的苦痛,這種苦痛好比望帝啼鵑深入肺腑,讓人難以忘懷.

“滄海”句亦是借用典故.《博物志》云:南海外有鮫人,水居如魚,不廢績織,其眼泣則能出珠.詩句將蒼茫的大海、皎潔的月亮、剔透的珍珠和晶瑩的眼淚四個意象放到一起來寫,讓人既感到朦朧迷離,又感到凄慘冷清.這是一種朦朧的美,凄冷的美.原本美麗的傳說,在作者筆下獲得新的意義.而這種朦朧迷離凄冷的感覺又與前面的莊周夢蝶、望帝啼鵑融為一體,互相映襯.

《長安志》云:藍田山在長安縣東南三十里,其山產玉,又名玉山.“藍田”句借此典故并加以發揮.日光照射下的玉山上升起縷縷玉煙,隱約朦朧,依稀可見又模糊不清.這是說往事如煙,似曾記憶,又似煙如霧,難以捕捉.這是多麼的無奈啊.此句和“滄海”句形成對仗,句式工整,用詞清麗.兩句又互為補充,述說往事如煙,令人傷心落淚.遂成千古名句.

以上四句用四典,反復申述自己對往事的難忘,以及回憶的痛苦與悲傷.

3. 1、在《錦瑟》一詩中,李商隱借與莊子和望帝有關的典故,表達自己

又是你= =

莊生曉夢迷蝴蝶(4),望帝春心托杜鵑(5)。

頷聯的上句,用了《莊子》的一則寓言典故,說的是莊周夢見自己身化為蝶,栩栩然而飛,渾忘自家是“莊周”其人了;后來夢醒,自家仍然是莊周,不知蝴蝶已經何往。下句中的望帝,是傳說中周朝末年蜀地的君主,名叫杜宇。后來禪位退隱,不幸國亡身死,死后魂化為鳥,暮春啼苦,至于口中流血,其聲哀怨凄悲,動人心腑,名為杜鵑。此聯二句,寫的是佳人錦瑟,一曲繁弦,驚醒了詩人的夢景,不復成寐。迷含迷失、離去、不至等義。隱約包涵著美好的情境,卻又是虛緲的夢境。錦瑟繁弦,哀音怨曲,引起詩人無限的悲感、難言的冤憤,如聞杜鵑之凄音,送春歸去。一個“托”字,不但寫了杜宇之托春心于杜鵑,也寫了佳人之托春心于錦瑟,手揮目送之間,花落水流之趣。詩人妙筆奇情,于此已然達到一個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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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李商隱的《錦瑟》每句寫什麼,各表達了怎麼樣的思想感情

錦瑟》賞析 李商隱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李商隱在月夜彈響了他的《錦瑟》。

一曲凄婉的千古絕唱傾倒了后世無數的聆聽者,歷來也曾經引起過很多不同的解說和猜測,金人元好問在其《論詩絕句三十首》中便曾說過這首詩是“一篇錦瑟解人難”。 對于《錦瑟》一詩的主旨,歷來歧見紛紜,有人以為這首詩的內容是詠“瑟”這種樂器的,言“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四句是分別寫了瑟的適、怨、清、和四種樂調,還有人把“錦瑟”猜想做一個女子的幻化,疑為“令狐家青衣”……此外,許多人傾向于悼亡一說,認為詩人是在孤獨凄涼中思念亡妻,躬自悼矣! 這首詩雖然在理性方面難于加以確切的解說,但在感性方面卻極易于引起讀者的感動和喜愛。

詩很具感性,是因為它的形象;詩又很難懂,也是因為它只繪形象,撲朔迷離。要讀懂這首詩,我以為主要應去分析詩的形象,看它給予我們的感發、感動及聯想是些什麼,而不必去比附事實。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詩以“錦瑟”起興,既寫瑟之華美,又寫弦之細密繁復,“錦瑟”二字,給了讀者一個美好而又幽怨的直覺。《漢書·郊祀志》記載:“泰帝使素女鼓五十弦瑟,悲,帝禁不止,故破為二十五弦”,誰曾想“五十弦”之“錦瑟” 比之琴、箏,原來竟附著有如此悲切的情愁。

無端,莫之為而為,莫之治而治的意思,“無端”一詞使錦瑟一下子就有了生命,這抑郁的感嘆像是在說并非瑟自己情愿有這五十根弦,而是天生這麼多,無可奈何呀。“一弦一柱思華年”,這瑟上的每一條弦、每一根柱都牽引著詩人藏埋心底的一段傷痛。

“弦”、“柱”承上一句“五十弦”而來,兩個“一”字,更加強了“五十弦”之繁多的感覺,既暗示了感覺的細致繁復,也暗示了悲哀的沉重纏綿。每一弦每一柱的撫弄都會引起了詩人對往事的追憶,“華年”二字與前面的“錦瑟”相應,既見“華年”之美好,更見今日回思時的惆悵哀怨。

詩人以瑟之華美暗喻自己才華出眾,又以瑟之“無端五十弦”暗示華年悄然流逝,傷痛之情,悲憤之意,隱隱含于“無端”之感嘆中,這兩句可以說是這一首詩的總起。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頷、頸兩聯承首聯中的“思”字追憶往昔,詩人慨嘆懷才見棄,自傷一生遭際。對于李商隱來說,往事是不堪回首的,年少才高,卻卷入晚唐的政治漩渦中進退維谷,懷才不遇而竟致終生潦倒無為,摯愛的妻子早逝于華年,如今只留下詩人自己在孤獨凄涼中追憶往事。

頷聯寄情于物,將“曉夢”、“春心”之情借“蝴蝶”、“杜鵑”之物來表現。頸聯借景生情,以“滄海月明”、“藍田日暖”之景象來寫“珠有淚”的悲哀與“玉生煙”的迷惘。

神話里說,月滿則珠圓,可是,月夜下的滄海明珠依然有淚,在茫茫無際的大海里,每一顆珍珠都是一個淚點,藍田山中出產美玉,有玉之處煙靄蒙蒙,而人們只見山中煙靄,不知玉在何處,美玉如同滄海遺珠一樣無人賞識。 李商隱的用典有他自己的特色。

有時用其本義,例如《安定城樓》中,他以“賈生年少虛垂涕,王粲春來更遠游”言說自己不得施展懷抱的悲憤。有時他又將典故當作一個特殊的形象來使用,并加以創造性的引申。

“曉夢”、“春心”便是后一種用典的寫法。莊周夢為蝴蝶的典故本意在于闡述一種“均物我,外形骸”的道家哲理,而李商隱卻借“蝶夢”之形象為自己所用,抒寫了自己對于仕宦之途的追求夢想以及此夢想失敗落空后的無盡感慨。

“曉”字所暗示了夢境的短暫,“迷”字暗示了夢者的癡迷。這種癡迷沉醉、悵然若失的情意才應該是詩人所欲表達的本意。

“望帝春心托杜鵑”,用了望帝去國懷鄉,魂化杜鵑,悲鳴寄恨的典故,李商隱又加以引申。什麼是“春心”?春心就是追求、向往、執著之心。

多麼癡迷的夢境,多麼深摯的情志!此詩的幽婉即在于詩人對自己的情意完全不做明白的敘述,而只是用種種不同的美麗且繁復的形象和曲折宛轉的章法來給予讀者一種直感和暗示,使讀者可以因之而產生無數的感動和聯想。 曉夢”與“春心”,多情易感也;“蝴蝶”與“杜鵑”,引起翩飛、悲啼的聯想;“月明”與“日暖”,引人入蒼涼寥闊、溫麗凄迷的情境。

詩人化實為虛,連用四個典故,以四幅清麗、靜謐、迷離而又含帶凄切的景象,寓托自己的遭遇和心情意緒,使人既難以指實言明卻又有所感知,從而吟詠于口而思索于心,那是一種富于感動興發之作用的詩情。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尾聯自問自答,點出此詩系追憶往昔,痛定思痛。

所謂“此情”者,指的正是頷、頸兩聯中所寫的“曉夢”之癡迷、“春心” 之深摯、“珠淚”之哀傷與“玉煙”之迷惘,種種情事豈待成追憶時才感哀痛,華年流過之時,便已體味到了其中的苦澀悲哀。在暖玉生煙的縹緲里,詩人回望華年往事,追憶往日情緣,空留當年的悵惘,令他再一次不勝嗟嘆:回頭問殘照,殘照更空虛。

此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