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詩表達主旨的句子是

解夢佬 0

1. 《木蘭詩》具體描繪戍守邊關的情景(寫軍中的苦寒生活)的詩句是表

《木蘭詩》表明木蘭不貪圖功名利祿,熱愛家鄉的詩句:可汗問所欲,木蘭不用尚書郎,愿馳千里足,送兒還故鄉.辛棄疾的《破陣子》中表現作者收復中原,完成統一大業的豪情壯志的句子是: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后名《歸園田居》抒發了詩人歸隱田園,與世無爭,不與世俗同流合污的感情的句子是:衣沾不足惜但使愿無違《觀刈麥》一詩中的主旨句是 :念此私自愧,盡日不能忘.寫麥收季節豐收景象的句子是:夜來南風起,小麥覆隴黃.描寫割麥勤勞辛苦的句子是:右手秉遺穗,左臂懸敝筐.反映官府對貧困農民殘酷剝削的詩句是:家田輸稅盡,拾此充饑腸.我正好有些和你學的一樣~。

2. 《木蘭詩》篇最后兩段中,用生動而通俗的比喻,道出全詩的主旨的句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

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郭茂倩《樂府詩集·梁鼓角橫吹曲》里收錄了兩首《木蘭詩》,一首是古辭,一首是韋元甫的詩。我們這里要談的是《木蘭詩》古辭。

這首《古辭》是經過后代文人潤飾的,比如“萬里赴戎機”六句,對仗精工、詞語遒麗,純屬律調,當是文人的手筆。又如“策勛十二轉”是唐代制度。

《樂府詩集》和《詩紀》還引到陳朝和尚智匠《古今樂錄》的話,說“木蘭不知名,浙江西道觀察使兼御史中丞韋元甫續附入。”韋元甫是唐朝人,死于大歷六年,《古今樂錄》不可能提到他,所引顯然是唐朝人竄入的文字。

我們不能根據這些話就斷定《古辭》產生于唐朝。 這首膾炙人口的《木蘭詩》應該是北朝民歌。

余冠英先生認為這詩的時代不會產生于“五胡亂華”以前,也不會產生在陳以后,“因為陳代人智匠所編的《古今樂錄》已經提到這詩的題目了。最可能的情形是事和詩都產生在后魏,因為后魏與‘蠕蠕’(即柔然)的戰爭和詩中的地名相合。”

(見《樂計詩選》) 詩先從木蘭嘆息寫起,是為引出發問,再由木蘭作答,帶起木蘭代父從軍本事。這個開頭,有北朝民歌套語的痕跡。

如《折楊柳枝歌》說:“敕敕何力力,女子臨窗織。不聞機杼聲,只聞女嘆息。

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阿婆許嫁女,今年無消息。”《木蘭詩》“唧唧復唧唧”一作“唧唧何力力”,這首則作“敕敕何力力”。

余冠英先生認為“敕敕”、“唧唧”、“力力”都是嘆息聲。“當戶織”三字看出木蘭勞動婦女的本色。

但“不聞機杼聲,唯聞女嘆息。”她停機不織,在那里嘆息。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兩首詩的開頭都一樣,而且都提到“所思”、“所憶”。

如果“所思”、“所憶”泛指所想的事情,那木蘭明明想著“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為什麼她又說“女亦無所思”呢?可見“所思”、“所憶”當有特殊的含決。對照《折楊柳枝歌》,“所思”、“所憶”應該指女子所思念的情人。

這種用法在漢樂府就有了,《古鐃歌》十八曲中《有所思》一篇,“所思”就指詩中女主人所思念的人,張衡《四愁詩》“我所思兮在泰山”,所思也指情人。至于“問女何所思”,究竟是誰在問?我們說,不一定有什麼人問,當然,也可看做是歌者的口氣,因為它是口頭傳唱的民歌嘛!這種設為發問,目的是引出木蘭的自述,她是為父親被征而發愁。

“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終于她下了決心,希望家里為她“市鞍馬”,她要替父出征。 置辦鞍馬,寫到東、西、南、北四市,似乎每市買一件東西,其實這是不可能的。

然而這樣寫,卻使人看到出征前繁忙準備、精心挑選,為木蘭烘托行色。然后寫出征。

通過“旦辭”、“暮宿”、“黃河”、“黑山”,見其迤邐行軍、艱苦轉戰;又透過“不聞”、“但聞”的重復詞語,可以想見木蘭的離鄉思親之情。這又是把敘事和抒情融合得恰到好處的典型例子。

從“萬里赴戎機”至“壯士十年歸”,這六句雖然是文人的增飾,卻極概括精練。前二句總括行軍,中二句月夜宿營,末二句寫戰爭結束。

“百戰死”三字,內涵極豐,它概括了多少次的戰斗!而“壯士十年歸”不但對得工穩,還起到承上啟下的作用,只一句就轉到木蘭凱旋還朝。真是要言不煩,何等筆力! 從“歸來見天子”至“送兒還故鄉”,這里說木蘭還朝,天子論功行賞,策勛至于十二轉,賞賜比百千還要超過,極言木蘭功大。

大概天子還要給她尚書郎做,她拒絕了,所以有“木蘭不用尚書郎”的話。她不想做官,表現木蘭普通勞動者的本色。

這里附帶要說明的是“送兒還故鄉”一句“兒”字的含意。總觀全篇,木蘭自稱多用“女”,或直稱“木蘭”,對其姊,自稱“妹”,對其弟,自稱“姊”,這里卻自稱“兒”。

因為她這時仍是未卸戎裝的“男性戰士”。這個稱謂也體現了民歌的特點。

老百姓見皇帝,往往自稱“草民”,不象官員那樣稱“臣”。 從“爺娘聞女來”至“安能辯我是雄雌?”寫木蘭得勝還鄉,全家人都高興地迎接。

爺娘相扶出郭、阿姊理妝、阿弟殺豬宰羊,準備為阿姊洗塵,都是寫迎接,而又合乎各自的身分和特點,充滿了節日般的歡樂。然后掉轉筆頭寫木蘭。

她回到自己闊別了十二年的小屋,梳妝打扮,重新開始了女孩兒的生活,這對她是那樣新鮮而又那樣親切。這樣寫,也是為下文“出門看火伴,火伴皆驚惶”作鋪墊。

“開我東閣門,坐我西閣床”,這是民歌的復沓句法,“東閣”、“西閣”是為有變化,象《詩經》里重童疊句的換字一樣。我們不可拘泥字面,機械理解。

下面“出門看火伴”幾句,木蘭恢復了舊時妝束,但在伙伴眼里,她卻是以新面目出現。這一戲劇性的場面,有很深的內涵:“同行十二年,不知木蘭是女郎”,一語道破天機,人們不覺聯想到這位女英雄十二年中隱瞞性別代父從軍的艱苦經歷,而為之嗟嘆不已。

“雄免腳撲朔,雌兔眼迷離”,有人認為這兩句是互文。就是說,雄兔、雌兔都是腳撲朔、眼迷離的,二者沒有區別。

但末二句又說“兩兔傍地走”時,“安能辯我是雄雌”。看來“腳撲朔”、“眼迷離”確是雄兔、雌兔的區別,所以才有末二句。

據生物學家的解釋,將雄兔懸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