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湖心亭看雪中的通假字一詞多義詞類活用和古今異義
《湖心亭看雪》文言積累一詞多義1.余 我 崇禎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剩下的,多余的 以殘年余力,曾不能毀山之一毛.(《列子·湯問》)2.強 竭力、盡力 余強飲三大白而別.強大、強盛 秦任商君,國以富強.(《鹽鐵論·非鞅》)詞類活用是金陵人,客此.“客”,原義為“客人”,此處為“做客”.“客此”即“客居于此”,名詞作動詞.古今異義余 古義:我 例:余住西湖今義:剩下的特殊句式1.更有癡似相公者狀語后置.“更有癡似相公者”,原順序為“更有似相公癡者”,“似相公”是修飾“癡”的狀語結構.2.大雪三日定語后置.原義為“下了三天大雪”,全句省略了動詞“雨”或“下”,“大雪”是全句的賓語,理當前置,現在卻放于定語“三日”之后,所以說是定語前置.重點句子(1) 寫湖心亭景色的句子:“霧凇沆碭,天與云與山與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長堤一痕、湖心亭一點、與余舟一芥、舟中人兩三粒而已.”透出了由湖心亭觀雪之壯觀景色,“兩三粒”映出了天地之浩瀚.(2) 點明主旨的句子:舟子喃喃曰:“莫說相公癡,更有癡似相公者!”。
2. 湖心亭看雪的主旨
主旨:表達了作者遇到知己的喜悅與分別時的惋惜,體現出作者的故國之思,同時也反映了作者不與世俗同流合污、不隨波逐流的品質以及遠離世俗,孤芳自賞的情懷,同時也寄托人生渺茫的慨嘆。
明末清初文學家張岱的《湖心亭看雪》,原文為: 崇禎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鳥聲俱絕。
是日更定矣,余拏一小舟,擁毳衣爐火,獨往湖心亭看雪。霧凇沆碭,天與云、與山、與水,上下一白。
湖上影子,惟長堤一痕、湖心亭一點、與余舟一芥、舟中人兩三粒而已。 到亭上,有兩人鋪氈對坐,一童子燒酒,爐正沸。
見余大喜,曰:“湖中焉得更有此人?”拉余同飲。余強飲三大白而別。
問其姓氏,是金陵人,客此。 及下船,舟子喃喃曰:“莫說相公癡,更有癡似相公者。”
譯文: 崇禎五年十二月,我住在西湖邊。大雪接連下了多天,湖中的行人、飛鳥的聲音都消失了。
這一天晚上八點左右,我撐著一葉小舟,穿著毛皮衣,帶著火爐,獨自前往湖心亭看雪。湖面上冰花一片彌漫,天和云和山和水,天光湖色全是白皚皚的。
湖上的影子,只有一道長堤的痕跡,一點湖心亭的輪廓,和我的一葉小舟,舟中的兩三粒人影罷了。 到了湖心亭上,看見有兩個人鋪好氈子,相對而坐,一個小孩正把酒爐里的酒燒得滾沸。
他們看見我,非常高興地說32313133353236313431303231363533e4b893e5b19e31333431356136:“想不到在湖中還會有您這樣的人!” 他們拉著我一同飲酒。我盡力喝了三大杯酒,然后和他們道別。
我問他們的姓氏,得知他們是南京人,在此地客居。等到了下船的時候,船夫喃喃地說:“不要說相公您癡,還有像相公您一樣癡的人啊!” 擴展資料 創作背景: 此文是張岱收錄在回憶錄《陶庵夢憶》中的一篇敘事小品,寫于明王朝滅亡以后,是作者把自己對故國往事的懷念都以淺淡的筆觸融入山水之中而創作的小品文。
賞析: 此篇是張岱小品散文中極具代表性的一篇。全文只一百五十九字,堪稱字字珠璣。
此文篇幅雖小,意境卻闊大表達的情緒也異常幽遠,從此也可以見出小品文的審美意趣。 除了在情緒的傳達上朦朧幽深外,在寫作手法上也極富藝術感染力。
首先,文章圍繞西湖大雪賞雪所見亭中所遇這一線索展開,逐層遞進又峰回路轉;其次,描寫景物時充分吸取了中國寫意山水畫的手法,不追求局部的細膩而注重全局的生動與傳神,不求多而求簡,追求以少勝多、無聲勝有聲的效果。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湖心亭看雪。
3. 湖心亭看雪 原文+主旨
筆墨精煉,情致深長——《湖心亭看雪》賞析 張岱(1597----1679)字宗子,號陶庵,紹興山陰人。
出身官僚家庭,一生未做官。他繼“公安”“竟陵”兩派之后,以清淡天真之筆,寫國破家亡之痛,寓情于境,意趣深遠,是晚明散文作家中成就較高的“殿軍”。
小品文《湖心亭看雪¸》是其代表作。 《湖心亭看雪》以精煉的筆墨,記敘了作者自己湖心亭看雪的經過,描繪了所看到的幽靜深遠、潔白廣闊的雪景圖,表達他幽遠脫俗的閑情雅致。
文章第一段,“崇禎五年十二月,余在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鳥聲俱絕。”
用語樸素,平實,意蘊卻很深遠。第一句既點明時間、地點,又巧妙地利用明朝紀年表明自己不忘故國,不著痕跡地引逗出下文的大雪和湖上看雪,第二句“作者從聽覺的角度來寫雪,一個“絕”字寫出了雪之大。
作者雖未具體描寫雪景,但這個“絕”字,讓人看到的卻是“千樹萬樹梨花開”的壯觀景象,傳達出冰天雪地,萬籟無聲的森然寒意。這種高度的寫意手法,巧妙地從人的聽覺和心理感受畫出了大雪的威嚴,為下文有人冒寒看雪作映照。
第二段重點寫湖中雪景。“是日,更定矣,余拿一小船, 擁毳衣爐火,獨往湖心亭看雪。”
“大雪三日”使得“湖中人、鳥聲俱絕。”正是在這樣的天氣里,竟有人深更半夜,獨自一人去湖中賞雪,足以顯現作者不畏嚴寒的雅興和超凡脫俗的氣質。
正是這種“雅興”和“氣質”,才使作者筆下的“湖中雪景”如此生動,形象。“霧淞沆碭,天與云與山與水,上下一白;湖中影子,惟長堤一痕,湖心亭一點與余舟一芥,舟中人兩三粒而已!”第一句從總體形象入手,疊用三個“與”字,寫霧寫云寫山寫水一氣呵成,毫無重復之感。
“上下一白”中的這個“一”字寫出了天空、云層、湖水之間白茫茫渾然難辨的景象。第二句變換視角,化為一個個詩意盎然的特寫鏡頭:“長堤一痕”,“湖心亭一點”,“舟中人兩三粒”等等。
這是朦朧的畫,夢幻般的詩,給人一種似有若無,依稀恍惚之感。作者對量詞的提煉可謂精妙絕倫,“痕”、“點”、“芥”、“粒”一個小似一個,不僅表現了視線的移動,景色的變化,而且暗示了小船在夜色中徐徐行進,展現了一個微妙而變幻的意境,內涵豐富,不露斧鑿之痕,是煉字的典范。
第三段寫湖心亭上的人,“到亭上,有兩人鋪氈對坐,一童子燒酒爐正沸。見余,大喜曰:‘湖上焉得更有此人!’拉余同飲。
余強飲三大白而別。問其姓氏,是金陵人,客此。”
本來是“獨往湖心亭看雪”,不料亭上已有人先到了。在深更半夜,“人、鳥聲俱絕”的湖心亭上不期而遇,雙方的又驚又喜是不難想像的,但作者并不曾有一言半語,只寫道“見余,大喜曰:‘湖上焉得更有此人!”讓亭中人說話,反客為主,不僅寫出了亭中人的驚喜,同時也表露了作者的心聲。
筆墨簡煉,韻味無窮。亭中人因意外驚喜才“拉余同飲”;作者也因這異外的驚喜才“強飲三大白”。
一個“強”字,傳達出作者的興致之高。本來不會喝酒,但因這意外的相逢又不可不喝,雙方真有點相見恨晚的感覺。
也正因為這樣的“興致”和“感覺”,才有末句的“問其姓氏”。可作者在此并未寫出他們的“姓氏”,只一句“是金陵人,客此”,表面上看是答非所問;可實際上這正是作者的高明之處。
包含了豐富的情感內容,在意外相逢的驚喜、“酒逢知已千杯少”的歡娛過后,才知他們是他鄉游子,所面臨的現實將是各奔西東。今生今世也許相會無期,頓時,作者“人生難得一知己”的悵惆與失意蕩漾心中。
本段雖是平實敘述,表達感情的詞語全部棄之不同,卻把作者的悲與喜表現得淋漓盡致。 末段“及下船,舟子喃喃曰:‘莫說相公癡,更有癡似相公者!’”本來是“獨往湖心亭看雪” ,不料不僅碰到了兩位“知己”,而且有“舟子”陪伴。
那麼作者為何說“獨往湖心亭看雪”呢?舟子的喃喃之語揭開了謎底。原來他們雖然同行,卻并不同心,由于志趣不同,“舟子”對“相公”的行為始終不理解。
作者以“舟子”的喃喃之語,以相公之“癡”與“癡似相公者”相比較,似貶實褒,反襯自己清高與孤傲的情懷,這個小小的尾聲,如輕舟蕩漿,使人感到文情搖曳,余味無窮。 這篇山水小品,有人物,有對話,敘事、寫景、抒情融于一爐。
淡淡寫來,情致深長,洋溢著濃郁的詩意,而全文僅一百多字,筆墨精煉含蓄令人驚嘆崇禎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鳥聲俱絕。
是日更定矣,余拿一小舟,擁毳衣爐火,獨往湖心亭看雪。霧凇沆碭,天與云與山與水,上下一白。
湖上影子,惟長堤一痕,湖心亭一點,與余舟一芥,舟中人兩三粒而已。 到亭上,有兩人鋪氈對坐,一童子燒酒爐正沸。
見余,大喜曰:“湖中焉得更有此人!”拉余同飲。余強飲三大白而別。
問其姓氏,是金陵人,客此。及下船,舟子喃喃曰:“莫說相公癡,更有癡似相公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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