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舊事表達作者思想感情的句子

解夢佬 0

1. 城南舊事所表達的思想感情

城南舊事》是著名女作家林海音的自傳體小影,以其七歲到十三歲的生活為背景的一部長篇小說,也可視作她的代表作。

它描寫二十世紀二十年代,北京城南一座四合院里,住著英子溫暖和樂的一家。它透過主角英子童稚的雙眼,向世人展現了大人世界的悲歡離合,有一種不出來的天真,卻道盡人世復雜的情感。

《城南舊事》曾被評選為亞洲周刊 “二十世紀中文小說一百強”。八十年代還被搬上銀幕,還獲得了“中國電影金雞獎”等多項大獎,感動了一代人。

它滿含著懷舊的基調,將其自身包含的多層次的情緒色彩,以一種自然的、不著痕跡的手段精細地表現出來。書中的一切都是那樣有條不紊,緩緩的流水、緩緩的駝隊、緩緩而過的人群、緩緩而逝的歲月……景、物、人、事、情完美結合,似一首淡雅而含蓄的詩。

半個多世紀前,小女孩林英子跟隨著爸爸媽媽從臺灣飄洋過海來到北京,住在城南的一條胡同里。京華古都的城垛頹垣、殘陽駝鈴、鬧市僻巷……這一切都讓英子感到新奇,為之著迷。

會館門前的瘋女子、遍體鞭痕的小伙伴妞兒、出沒在荒草叢中的小偷、朝夕相伴的乳母宋媽、沉疴染身而終眠地下的慈父……他們都曾和英子玩過、談笑過、一同生活過,他們的音容笑貌猶在,卻又都一一悄然離去。為何人世這般凄苦?不諳事理的英子深深思索卻又不得其解。

50多年過去,如今遠離北京的游子,對這一切依然情意繾綣。那一縷淡淡的哀愁,那一抹沉沉的相思,深深地印在她童稚的記憶里,永不消退,也深深地打動著我。

讀《城南舊事》,心頭漾起一絲絲的溫暖,因為已經很少看見這樣精致的東西,因為她不刻意表達什麼,只一幅場景一幅場景地從容描繪一個孩子眼中的老北京,就像生活在說它自己。那樣地不疾不徐,溫厚淳和,那樣地純凈淡泊,彌久恒馨,那樣地滿是人間煙火味,卻無半點追名逐利心 喜歡歷史,文學的請加群 64210183。

2. 《城南舊事》表達理作者怎樣的一種情緒

城南舊事》以它那清新和雋永的散文敘事鏡語表現了一個時代“童年往事”般的心理路程。

在影片中,小英子是故事中的敘事人,但由于她的年幼,這就必然消解文本的深層語意欲望對象缺席的象征意味,從而也推卸了小英子的社會行為承擔責任。 影片最大的魅力就是編導有意讓真正的敘事人即成年后的“小英子”(也可說是吳貽弓或者林海音)與被敘述的故事拉開時空距離,使影片的敘事風格籠罩了一段惆悵、朦朧的情感色彩。

在影片開始的情景里,小英子學著駱駝咀嚼的模樣,這不僅反襯了她內心的天真和童稚,更為重要的是奠定了她在影片中的敘事視點。全片大多數鏡頭是以小英子的低視角的主觀鏡頭拍攝的,這樣,隨著小英子那純真目光的追溯,“一切都離我而去”的傷懷情緒顯得尤為真切,同時也顯得更加凄婉和痛楚。

從影片的內容上看,故事中所講述的人物命運可以說是相當凄慘的,但語調還是相當溫婉。如秀貞發瘋了,是因為與她相好的大學生從事地下革命活動被警察抓走,生死不明。

導演是用秀貞那哀傷的畫外音講出來的,鏡頭在當年曾居住過這對戀人的房屋內緩緩地移動,那朱紅的被剝落的墻壁和窗戶仿佛烙下了他倆情感的印跡。這些都為影片提供了豐富的視聽想象空間,使觀眾沉浸在一種特定的情緒之中。

秀貞與那大學生的自由戀愛為宗族禮法不能容忍,私生的孩子卻作為恥辱扔到齊化門,直至母女倆相見后去火車站,以至最終慘死于火車巨輪之下,似乎是那個社會給她們安排的必然歸宿。影片為了表現這一悲慘的人物命運,精心拍攝了雨夜送別的場面,讓火車煙囪冒出的白煙吞沒了整個大遠景的鏡頭畫面,大雨中,給母女倆送行的小英子暈倒了。

畫外傳來買報聲的叫喊:瞧一瞧,母女倆被火車壓死了。導演在這里沒有讓小英子幼小的心靈承受太多的打擊,也不想讓她純凈的眼睛蒙上太厚的灰塵,一切沉重的精神浩劫都推到了幕后,這種含蓄的表現手法是十分耐人尋味的。

相反,在表現年幼的妞兒和小英子相互關愛和體貼上,導演卻有意依仗各種視聽形象的延續和積累,來渲染內心情感氛圍的彌漫和擴散。通過四次拍攝藤箱里的小油雞和蕩秋千的鏡語抒寫,刻畫了她倆內心的童真純樸、傷感失意、離愁別恨,以及辛酸孤獨的種種情愫,這種情感一直貫穿在影片那舒緩而又沉靜的節奏感中。

正因為如此,小英子離別時的愁緒疊化在《驪歌》的旋律中,想戀著那蕩悠悠的秋千,想戀著那毛茸茸的小雞。在她那回瞻留戀的目光里,輾轉出一種沉重的嘆息,滋生出一種纖美而又憂傷的詩意,正如影片中那屋檐下的夜雨,蕩滌成水圈,成漣漪般的彌散開來。

如果說影片的上半段落,小英子還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孩子,她感受到的那些殘酷的現實只是新奇,那麼到了下半段從小英子在病床上蘇醒開始,卻是一場夢魘的逃脫和突圍。從這以后,小英子開始成熟起來了,她也逐漸領會到了世間的復雜與苦楚。

世界對于天真純樸的小英子來講。本應象海跟天那般絢麗多彩。

在影片中兩次出現吟誦《我們看海去》的片斷就鮮明地寄予導演的這一主觀愿望。 在荒草園里,小英子遭遇了和藹而又憨厚的小偷。

縈繞在他倆頭頂上的烏鴉的嘶鳴和聒噪聲似乎就昭示著一種宿命的悲劇氛圍。 從小英子和小偷的幾次交談中,我們知道小偷是好人,社會現實卻逼良為盜。

傳統的文化教養和不堪負荷的生活壓力導致了他精神和行為的雙重分裂,使他在偷盜別人錢財的同時承受著巨大的精神苦難。 可在小英子那純潔善良的目光背后,她不經意間又害了小偷。

她把一尊小佛像(這可喻指小偷尋求出路的內心需要)送給了一個搖撥浪鼓的便衣警察,卻成了小偷被抓的一個依據。在小英子含著淚花的眼里,又一個朋友離她而去了。

在她還來不及懺悔的心靈里,又抹上了一道情感的傷痕。正為著名詩人北島在《觸電》中寫的那樣:我曾和一個無形的人握手/一聲慘叫我的手被燙傷/留下了烙印。

當善良的小英子內心逐漸浸染著人生的苦楚和憂傷時,她的家庭也遭到了接二連三的不幸。先是小英子的爸爸平靜地離去,化作臺灣墓地里的一方石碑。

而她父親的墓地里六次紅葉疊化的鏡頭,無疑將影片貫穿的離別主題推向了高潮,接著宋媽告別了小英子一家,騎上丈夫牽來的小毛驢兒回家鄉去了,留給這位善良女人的是失去兒女的落寞與孤獨。 這時的小英子趴在馬車后坐上,含著淚花無限依戀地揮別了她童年時的生活家園和精神巢穴。

小英子作為一個主要人物出現在影片中,當她發現大人們的良好愿望與現實之間存在著巨大反差時,她天真善良的幼小心靈就愈發顯得孱弱。纏繞在影片中那種無往不復的悲劇輪回也就更加令人觸目和深省,這也正是影片顯得豐富厚重的關鍵之筆。

但這又不盡然,因為我們在影片中看到的“城南舊事”已經不可能是原來的事情了。她有著小英子童年往事的烙印,但更多的是吳貽弓或者林海音想象中的“城南舊事”,是他們記憶中揮散不去的一瓣瓣心香,是他們情感深處發酵過的一壇陳年老酒,所以他們用自己的心滋潤著孕育著那段“城南舊事”。

他們所描述的那個“大時代的小故事”,不再是以痛心疾首的懺悔意識來追憶,而是以一種豁達從容的祥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