擬行路難(其四)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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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誰知道《擬行路難》其四 鮑照 的翻譯及賞析

擬行路難·其四 創作年代:南北朝時期 作者:鮑照 作品體裁:樂府詩 瀉水置平地,各自東西南北流。

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嘆復坐愁? 酌酒以自寬,舉杯斷絕歌路難。 心非木石豈無感,吞聲躑躅不敢言! 作品注釋 (1)“瀉水”二句:往平地上倒水,水流方向不一喻人生貴賤窮達是不一致的。

瀉,傾,倒。 (2)“舉杯”句:這句是說《行路難》的歌唱因飲酒而中斷。

(3)吞聲:聲將發又止。從“吞聲”、“躑躅”、“不敢”見出所憂不是細致的事。

躑躅:徘徊不前。[1] 舉杯斷絕歌路難:因要飲酒而中斷了《行路難》的歌唱。

斷絕:停止。 作品譯文 往平地上倒水,水會向不同方向流散一樣,人生貴賤窮達是不一致的。

人生是既定的,怎麼能成天自怨自哀。 喝點酒來寬慰自己,歌唱《行路難》,歌唱聲因舉杯飲酒而中斷。

人心又不是草木,怎麼會沒有感情?欲說還休,欲行又止,不再多說什麼。 作品賞析 這首“瀉水置平地”是鮑照《擬行路難》中的第四篇,抒寫詩人在門閥制度重壓下,深感世路艱難激發起的憤慨不平之情,其思想內容與原題妙合無垠。

詩歌起筆陡然,入手便寫水瀉地面,四方流淌的現象。既沒有波濤萬頃的壯闊場面,也不見澄靜如練的幽美意境。

然而,就在這既不神奇又不玄妙的普通自然現象里,詩人卻頓悟出了與之相似相通的某種人生哲理。作者運用的是以“水”喻人的比興手法,那流向“東西南北”不同方位的“水”,恰好比喻了社會生活中高低貴賤不同處境的人。

“水”的流向,是地勢造成的;人的處境,是門第決定的。因此說,起首兩句,通過對瀉水的尋常現象的描寫,形象地揭示出了現實社會里門閥制度的不合理性。

詩人借水“瀉”和“流”的動態描繪,造成了一種令讀者驚疑的氣勢。正如清代沈德潛所說:“起手萬端下,如黃河落天走東海也。”

這種筆法,正好曲折地表達了詩人由于激憤不平而一瀉無余的悲憤抑郁心情。 接下四句,詩人轉向自己的心態剖白。

他并沒有直面人間的不平去歌呼吶喊,而是首先以“人生亦有命”的宿命論觀點,來解釋社會與人生的錯位現象,并渴望借此從“行嘆復坐愁”的苦悶之中求得解脫。繼而又以“酌酒以自寬”來慰藉心態失去的平衡。

然而,舉杯消愁愁更愁,就連借以傾吐心中悲憤的《行路難》歌聲,也因“舉杯”如鯁在喉而“斷絕”了。這里詩人有意回避了正面訴說自己的悲哀和苦悶,胸中郁積的塊壘,已無法借酒澆除,他便著筆于如何從悵惘中求得解脫,在煩憂中獲得寬慰。

這種口吻和這筆調,愈加透露出作者深沉濃重的愁苦悲憤的情感,造成了一種含蓄不露,蘊藉深厚的藝術效果。 詩的結尾,作者才吐出真情。

“心非木石豈無感”,人心不是草木,不可能沒有感情,詩人面對社會的黑暗,遭遇人間的不平,不可能無動于衷,無所感慨。寫到這里,詩人心中的憤懣,已郁積到最大的密度,達到了隨時都可能噴涌的程度。

不盡情宣泄,不放聲歌唱,已不足以傾吐滿懷的愁苦了。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下面出現的卻是一聲低沉的哀嘆:“吞聲躑躅不敢言!”到了嘴邊的呼喊,卻突然“吞聲”強忍,“躑躅”克制住了。

社會政治的黑暗,殘酷無情的統治,窒息著人們的靈魂。社會現實對于寒微士人的壓抑,已經到了讓詩人敢怒而不敢言、徘徊難進的地步了。

有許許多多像詩人一樣出身寒微的人,也只能像他那樣忍氣吞聲,默默地把憤怒和痛苦強咽到肚里,這正是人間極大的不幸。而這種不幸的根源,已經是盡在言外,表現得很清楚了。

所以,前文中“人生亦有命”的話題,也只是詩人在忍氣吞聲和無可奈何之下所傾吐的憤激之詞。 這首詩托物寓意,比興遙深,而又明白曉暢,達到了啟人思索、耐人品味的藝術境界。

從作者的表達情感方式來說,全篇構思迂曲婉轉,蘊藉深厚。明代王夫之評論此詩說:“先破除,后申理,一俯一仰,神情無限。”

清代沈德潛評價說:“妙在不曾說破。”準確地指明了這首詩的藝術特點。

伴隨感情曲折婉轉的流露,五言、七言詩句錯落有致地相互搭配,韻腳由“流”、“愁”到“難”、“言”的靈活變換,這一切,便自然形成了全詩起伏跌宕的氣勢格調。 沈得潛說,此詩“妙在不曾說破,讀之自然生愁。”

[3]。

2. 鮑照 擬行路難其四賞析 完整點

擬行路難(其四)鮑照瀉水置平地,各自東西南北流。

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嘆復坐愁!酌酒以自寬,舉杯斷絕歌路難。心非木石豈無感,吞聲躑躅不敢言!這首“瀉水置平地”是鮑照《擬行路難》中的第四篇,抒寫詩人在門閥制度重壓下,深感世路艱難激發起的憤慨不平之情,其思想內容與原題妙合無垠。

詩篇起筆陡然,入手便寫瀉水地面,四方流淌的現象。這既沒有波濤萬頃的壯闊場面,也不見澄靜如練的幽美意境。

然而就在這既不神奇又不玄妙的普通自然現象里,詩人卻頓悟出了與之相似相通的人間社會的某種哲理。作者運用的是以“水”喻人的比興手法,那流向“東西南北”不同方位的“水”,恰好比喻了社會生活中高低貴賤不同處境的人。

“水”的流向,是地勢造成的;人的處境,是門第決定的。因此說,這起首兩句,通過瀉水的尋常現象的描寫,形象地揭示出了現實社會里門閥制度的不合理性。

詩人借水“瀉”和“流”的動態描繪,造成了一種令人驚疑的氣勢。正如沈確士所說:“起手萬端下,如黃河落天走東海也。”

這正曲折地表達了詩人由于激憤不平而一瀉無余的心情。接下四句,詩人轉向自己的心態剖白。

他并沒有直面人間的不平而去歌呼吶喊,而是首先以“人生亦有命”的宿命論觀點來解釋社會與人生的錯位現象,并渴望借此從“行嘆復坐愁”的苦悶之中求得解脫。繼而又以“酌酒以自寬”來慰藉心態失去的平衡。

然而,“舉杯銷愁愁更愁”,就連借以傾吐心中悲憤的《行路難》歌聲,也因“舉杯”如鯁在喉而“斷絕”了。這里詩人有意回避了正面訴說自己的悲哀和苦悶,胸中郁積的塊壘,已無法借酒澆除,他便著筆于如何從悵惘中求得解脫,在煩憂中獲得寬慰了。

這口吻,這筆調,反倒愈加透露出那深沉濃重的愁苦悲憤的情感,這就造成了一種含蓄不露,蘊藉深厚的藝術效果。詩的結穴,才逼出真情的吐露。

“心非木石豈無感”,是呵,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面對社會的黑暗,遭遇人間的不平,豈能無動于衷,無所感慨?應當說,此刻詩人心中的憤懣,已郁積成最大密度,似乎達到了隨時都可能爆炸的程度。不盡情渲瀉,不放聲歌唱,已不足以傾吐滿懷的愁苦了。

然而,出人意料,下面出現的竟是一聲低沉的哀嘆:“吞聲躑躅不敢言!”到了嘴邊的呼喊,卻突然“吞聲”強忍,“躑躅”克制住了。社會政治的黑暗,殘酷無情的統治,窒息著人們的靈魂。

不難想見,對于寒微士人的壓抑,已經到了敢怒而不敢言,令人道路以目的地步!人們要呼不能呼,要喊不得喊,只能忍氣吞聲,默默地把憤怒和痛苦強咽到肚里,該是人間多麼大的不幸呵!作者有著正確的感知,讀者亦有正確的感應。這不幸從何而來,已盡在言外,全可理喻的了。

所以,回顧前文,那“人生亦有命”的話題,也只能看作是詩人在忍氣吞氣,無可奈何之下的一句憤激之詞罷了。從讀者的審美心理角度來說,本詩主旨啟人思索,耐人品味。

從作者的表達情感方式來說,全篇構思迂曲婉轉,蘊藉深厚。前人王船山曾評論此詩說:“先破除,后申理,一俯一仰,神情無限。”

沈確士曾說:“妙在不曾說破”。這都準確地指明了本詩的藝術特點。

伴隨感情曲折婉轉的流露,五、七言詩句錯落有致地相互搭配,韻腳由“流”、“愁”到“難”、“言”靈活的變換,這一切,便自然形成了全詩起伏跌宕的氣勢格調。鐘嶸《詩品》曾批評鮑照“不避危仄,頗傷清雅之調”,豈不知,這恰是鮑照詩作獨具藝術特色之所在。

3. 擬行路難其四鮑照與行路難李白寫的有何的異同呢

不同點: 1、創作時間不同。

《擬行路難》創作于南朝宋代,具體時間不詳。 《唐宋詩醇》以為《行路難三首》皆天寶三載(744年)離開長安時所作,詹锳《李白詩文系年》、裴斐《太白樂府舉隅》從之。

郁賢皓《李白集》以為前兩首作于開元十九年(731年)前后李白初入長安追求功名無成而歸之時,第三首作年不詳。 2、創作背景不同 《擬行路難》南北朝時期群雄割據,社會動蕩。

鮑照出身寒微,懷才不遇,于是常常借詩歌來抒發自己建功立業的愿望,表現出了寒門志士備遭壓抑的痛苦,傳達出了寒士們慷慨不平的呼聲,充滿了對門閥社會的不滿情緒和抗爭精神。 唐玄宗天寶元年(742年),李白奉詔入京,擔任翰林供奉。

李白本是個積極入世的人,才高志大,很想像管仲、張良、諸葛亮等杰出人物一樣干一番大事業。可是入京后,他卻沒被唐玄宗重用,還受到權臣的讒毀排擠,兩年后被“賜金放還”,變相攆出了長安。

3、情感的側重不同 鮑照《擬行路難》中的第四篇,抒寫詩人在門閥制度重壓下,深感世路艱難激發起的憤慨不平之情,沒有直面人間的不平去歌呼吶喊,而是首先以“人生亦有命”的宿命論觀點,來解釋社會與人生的錯位現象,并渴望借此從“行嘆復坐愁”的苦悶之中求得解脫。 繼而又以“酌酒以自寬”來慰藉心態失去的平衡。

李詩卻揭示得更加深刻強烈,同時還表現了一種積極的追求、樂觀的自信和頑強地堅持理想的品格。因而,和鮑作相比,李詩的思想境界就顯得更高。

相同點: 1、都是古體雜言詩。 2、從思想內容看,都是寫懷才不遇、不受圣上賞識,憤懣不平的感情,且都是借助于“行路難”這一特定含義,來暗指宦途的艱難。

3、都受到樂府民歌的影響,語言有民歌的淳樸和韻律美。 4、技法上,都采用了比興的表現手法。

“瀉水置平地,各自東西南北流”,把水的流向的不同比作人生的貴賤窮達的不同。“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則是把宦途比作行路的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