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們仨的優美段落賞析
《我們仨》的作者是一百零二歲的楊絳。
這本書以簡潔而沉重的語言,回憶了先后離她而去的女兒錢瑗、丈夫錢鍾書,回憶一家三口那些快樂而艱難、愛與痛的日子。這個三口之家的動人故事證明:家庭是人生最好的庇護所。
《我們仨》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中,楊絳以其一貫的慧心、獨特的筆法,用夢境的形式講述了最后幾年中一家三口相依為命的情感體驗。
第二部分,以平實感人的文字記錄了自1935年伉儷二人赴英國留學,并在牛津喜得愛女,直至1998年錢先生逝世63年間這個家庭鮮為人知的坎坷歷程。他們的足跡跨過半個地球,穿越風云多變的半個世紀:戰火、疾病、政治風暴,生離死別……不論暴風驟雨,他們相濡以沫,美好的家庭已經成為這一家人生最安全的庇護所。
天上人間,陰陽殊途,卻難斷摯情。楊絳獨伴青燈,用心靈向彼岸的親人無聲地傾訴著。
作為老派知識分子,她的文字含蓄節制,那難以言表的親情和憂傷彌漫在字里行間,令讀者無不動容。生命的意義,不會因為軀體的生滅而有所改變,那安定于無常世事之上的溫暖親情已經把他們仨永遠聯結在一起,家的意義也在此書中得到了盡情的闡釋。
1994 年夏、1995 年冬,錢鐘書先生和女兒錢瑗相繼住院,楊絳女士八十多歲了,奔波于家與兩所醫院之間。三人分居三處,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幾年。
其間有一次我去看望楊女士,當時錢先生和女兒都病情加重,再加上一些無聊的煩心事干擾,楊女士的心情很不好。我勸先生不理那些莫名其妙的事,趕快抓時間寫寫你們仨,這件事只有你能做,而且十分有意義。
楊女士答應了我,說:好,就寫一本《我們仨》。[3] 最初設想,這本書一家三口各寫一部分,錢瑗寫父母,楊女士寫父女倆,錢先生寫他眼中的母女倆。
到1996 年10 月,錢瑗已經非常衰弱,預感自己的日子不多了。她請求媽媽,把《我們仨》的題目讓給她寫,她要把和父母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寫下來。
躺在病床上,錢瑗在護士的幫助下斷續寫了5 篇,最后都不能進食了,還在寫。楊女士見重病的女兒寫得實在艱難,勸她停一停。
這一停,就再沒有能夠重新拿起筆。我記得錢瑗最后一篇文章落的日期是1997 年2 月26 日,她去世的前6 天。
"他已骨瘦如柴,我也老態龍鐘。他沒有力量說話,還強睜著眼睛招待我。
我忽然想到第一次船上相會時,他問我還做夢不做。我這時明白了。
我曾做過一個小夢,怪他一聲不響地忽然走了。他現在故意慢慢兒走,讓我一程一程送,盡量多聚聚,把一個小夢拉成一個萬里長夢。
這我愿意。送一程,說一聲再見,又能見到一面。
離別拉得長,是增加痛苦還是減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得愈遠,愈怕從此不見。
" 人世間不會有小說或童話故事那樣的結局:“從此,他們永遠快快活活地一起過日子。” 人間沒有單純的快樂。
快樂總夾帶著煩惱和憂慮。人間也沒有永遠。
我們一生坎坷,暮年才有了一個可以安頓的居處。但老病相催,我們在人生道路上已走到盡頭了。
2. 跪求《我們仨》的一些好句賞析,和讀后感
語句或片段賞析
“我們仨,卻不止三人。每個人搖身一變,可變成好幾個人。阿瑗(楊絳與錢鐘書先生之女)長大了,會照顧我,像姐姐;會陪我,像妹妹;會管我,像媽媽。阿瑗常說:”我和爸爸最”哥們”,我們是媽哈哈兩個頑童,爸爸還不配做我哥哥,只配做弟弟。” 我又變為最大的。鐘書是我們的老師,我和阿瑗都是好學生……他可高大了。但是他穿衣吃飯,都需我們母女把他當孩子般照顧,他又很弱小。……他們兩個會聯成一幫向我造反……他們得意地說”媽媽有點笨哦!”我的確是最笨的一個……我們會取笑鐘書的種種笨拙。也有時我們夫婦聯成一幫,說女兒是學究,是笨蛋,是傻瓜。”
讀后感
很喜歡這本書。微微泛黃的紙,簡單,卻散發著一種很清透的氣息。看著它,突然會有一種遠離城市的寧靜,安逸的怡人。
書上方。是用淡淡的白色所寫的“Mom.Pop.圓O”。這樣的三個稱呼,聽上去很親切。
錢鐘書先生的文字很有理性美,而楊絳先生的文筆卻很樸實,平淡。
從一開始便猜到了這本書是會令人感動的,畢竟楊絳先生把太多的感情已經注入了其中。
她并沒有用悲傷來懷念她所深愛著的兩個人,筆觸是很平淡的,溫暖的,洋溢著淡然的味道。像是傍晚的夕陽,那樣的柔軟,綿長,可是卻又透出種種的厚實感。
六十年間的緣起緣滅,因為離合,因而成就了一段美的令人窒息的回憶。
一個九十二歲老人,靜思追憶往事。偶爾帶著些許的迷茫,哀而不傷,令人心生溫暖,淚中帶笑。平平淡淡,卻又是如此的真實。
這是一部回憶錄。記載了一個尋尋覓覓的萬里長夢,一個單純溫馨的家庭的相聚相守相失的人生旅途。沒有悲痛欲絕的語句,沒有撕心裂肺的呼喊。有的只是無法斷絕的深深思念。原來活在回憶之中,也可以是如此的美好。只是文字中甜蜜之余透出的絲絲傷感,也足夠讓人心痛不已。
細心看來,《我們仨》這本書竟然是沒有前言的。取而代之的,僅是三張三人的合照與一些書信罷了。
“我一個人思念我們仨。”沒有山盟海誓的愛情,沒有生死離別的愁緒。只是一種干凈而純透的溫暖與真實,一種對于生活的澄凈。楊絳先生的心,早已經是一片空白,僅存的,是對我們仨的思念,最深的思念。無論樸素的,亦或是華麗的詞藻,都無法去形容的思念。
“人間沒有單純的快樂,人間沒有永遠,也不會有小說和童話中那樣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