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赤壁賦中表達儒家思想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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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蘇軾《前赤壁賦》表現人生感悟的句子及賞析

“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感嘆人生短暫,是文章的主要思想。

甚至有人還會說,蘇軾不過是在此文中主張“及時行樂”而已。我們認為此論有誤。

蘇軾詩文浩繁,但是,象《前赤壁賦》這樣充滿思想、深含理趣的作品,應該說亦不算多。《前赤壁賦》以“風”“月”為主景,則文章思想和哲理亦包含在“風”“月”之中。

我們知道,宋神宗元豐五年,也就是蘇軾謫居黃州的第三年初秋,他與朋友駕舟黃岡赤壁下的長江中賞月游玩。蘇軾當時政治上失意、仕途上受挫、生活上落魄,使他陷入苦悶與迷惘,這對一個封建社會的文人士大夫來說,是很自然的。

但是,月夜美景和大江泛舟給他帶來了舒暢心情,酒酣耳熟后凄愴的洞簫聲扣舷而歌,使他從水的流逝、月的盈虛中領悟到物的變與不變。“逝者如斯,而未嘗往也;虛盈者如彼,而卒莫消長也”。

水在流逝,月有盈虛,是變;但是前浪雖去,后浪再來,流水仍在,月也始終沒有盈虧,這又是不變,也沒有變。而隨著水與月的長存無窮,每個曾經伴著長江與明月的生命也一樣都會長存,都屬無窮。

這就是所謂的“則物與我皆無盡也”。讀文至此,我們難道不覺得文章的意蘊是積極的,揭示的人生境界是達觀的麼? 雖然,文章中也有“哀吾生之須臾,羨長江之無窮”等語,但這對一個壯志未酬、歲月蹉跎的已近垂老之人來說,是共有的悲哀,也是世俗的悲哀。

從這一點再去看“吾與子漁樵于江渚上,侶魚蝦而友麋鹿”“駕一葉之扁舟,舉匏樽以相屬”,就可以理解了。那可不是“及時行樂”啊,雖絕無驚世豪情,卻乃尋常生活。

諧寫景、抒情、議論于一體,熔社會、人生、自然于一爐,俯察人與宇宙,充滿人事滄桑與吾生有涯的感嘆,凡此種種,皆為《前赤壁賦》使人們歷久彌新愛讀之原因,文章千古不絕之魅力。

2. 《前赤壁賦》中蘇軾所表達的人文精神

政治上的失意。

蕭聲哀怨。 人生無常,生命的短暫。

從蘇軾的《前赤壁賦》可看出他豁達淡然的人生態度。 本文在語言風格方面,不像韓愈那樣拗折奇警,也不像歐陽修那樣平易流轉,更重視通過捕捉意象,通過音聲色彩的組合,來傳達自己的主觀感受,時常點綴著富于表現力的新穎詞匯,句式則是駢散文交雜,長短錯落。

《前赤壁賦》中“白露橫江,水光接天,縱一葦之所如,凌萬頃之茫然”,寫出人在浩渺宇宙間茫然不知所之的感受,而“江流有聲,斷岸千尺,山高月小,水落石出”,又以極精煉的文筆,寫出冬日秋江上枯寒荒疏的印象。 《前赤壁賦》寫于蘇軾一生最為困難的時期之一――貶謫黃州期間。

元豐二年(1079年),蘇軾因“烏臺詩案”被扣上誹謗朝廷的罪名,被捕入獄。“幾經重辟”,慘遭折磨。

后經多方營救,于當年十二月釋放,貶為黃州團練副使,但“不得簽署公事,不得擅去安置所。”這無疑是一種“半犯人”式的管制生活。

1082年壬戌,蘇軾作《前赤壁賦》。他在黃州作的詩中,曾經痛苦地描寫過此時的憂郁苦悶的心情。

“我謫黃崗四五年,孤舟出沒煙波里,故人不復通問訊,疾病饑寒疑死矣”①。《前赤壁賦》正是作于蘇軾政治上失意,行動上不自由,生活困苦,心情極其苦悶的時期。

在他的赤壁詞中,即有過明顯表露,“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而現實中的我卻只能“早生華發”,“一樽還酹江月”地慨嘆“人生如夢”。

在這種沉重的精神壓力之下,東坡內心有著深刻的感發,他開始比任何時候都更加感慨世事的紛憂與虛無,但如果僅是“入乎其內”地感嘆人類的滄桑,這就不能產生我們今天對他的文采及人品的欽佩。東坡之所以成為“白首忘機”的“東坡老”②,更有他善于“出乎其外”的“自我解脫”的另一面(這一面至關重要)。

人的一生中,不可能沒有打擊,問題是面對打擊的態度。在殘酷的政治斗爭面前,蘇東坡既想超脫又不能超脫。

他在《書后中說:“軾去歲作此賦,未嘗輕以示人,見者蓋一二人而已。欽之(傅堯偷的字)有使至,求近文,遂親書以寄。

多難畏事,欽之愛我,必深藏之不出也。”這段跋語,對于了解作者當時深受壓抑的心境提供了幫助。

蘇軾不得不從佛老思想中尋求寄托,黃州的山水,勾起了他對古人的懷念,于是觸景生情地傾吐了自己對前輩英雄的欽慕,同時也流露了自己治世立業的壯志。總之,蘇軾當時的心境極其復雜:消極隱退與積極進取,疾世忿懣與逍遙山水的雙重情緒,在與世無爭的思想背后,卻流露出對世道不平的滿腔憤怒,不甘妥協的積極進取精神,鄙棄富貴,傲然獨立的曠達情懷。

有人曾認為《前赤壁賦》把黃州赤壁當作孫曹交兵之處是蘇軾“用事疏舛”,這并不十分準確。蘇軾所游之赤壁并非歷史上發生大戰的真正的赤壁;而蘇軾文章之重心也不在周瑜破曹之壯舉,他無非是借事寫文,抒發他的心懷以求解脫罷了。

綜觀全文,作者的感情經歷了三次變化:“樂——悲——樂”,作者的思想也經歷了一個由平靜到苦悶,再由苦悶而得到解脫的發展過程。而圍繞作者感情的三次變化,全篇的行文也隨之巧妙展開。

“文以載道”,作者如果要使自己的思想感情為讀者所清晰的領悟,就必須借助于良好的文學表達形式。蘇軾這篇文中的哲思也正是通過他對賦的新的利用而傳達開來的。

《前赤壁賦》是篇辭賦,辭賦時常用主客問答的方式表達作者的思想與主張,《前赤壁賦》很顯然是運用了這種傳統的格式。辭賦講究排比對偶,《前赤壁賦》中也有不少排比對偶的句子,所以它具有辭賦的基本特征。

但蘇軾的這篇賦卻不像漢魏以來的賦一樣詞藻華麗,僅止于鋪陳事物,而少有哲理的滲入其中。這篇之所以長誦不衰,更有它突破辭賦舊格的新成就,我們今天可以稱它為散文詩。

詩人運用行云流水般的筆調抒寫自己心中的感情波瀾,使文辭更富的血肉,感情也更加真摯,情感與文字的密合無間。我們不得不佩服蘇軾駕馭文字能力的瀟灑不凡。

總結而言,這篇賦在文學上有兩大貢獻: 第一,充分顯示了散文“形散神不散”的特質。這篇賦有詩情、有畫意、有哲理。

就景而言,有明月,有江水,有秋風;就情而言,有悲傷,有歡樂。時而泛舟秋江,扣舷而歌;時而遺世獨立,羽化登仙;時而愀然發問,暢談哲理。

景色的轉換,情感的跳躍很頻繁,但卻不雜亂,而是以作者的主觀感受作為線索貫穿始終。蘇軾在文章中闡述了變與不變的哲理,這個論點盡管來源于老莊的相對主義哲學觀,具有唯心主義的成分,但卻同時具備了辯證法的因素,這是作者所要集中表達的思想,是文章的“神”之所在。

神聚而形散,隨著主觀感受的輾轉生發,散文的文字起伏跌宕,意趣橫生。文章寓情于景,借景明理,具有極高的藝術感染力,為后世散文的創作提供了成功的范例。

第二,對“賦”體的巧妙利用與革新。《前赤壁賦》是散文與韻文的巧妙結合,是詩與文的統一。

文章是賦體,但卻不拘泥于古賦,它的語句有長有短,散駢結合,文辭生動,情韻瀟灑,不啻是一首優美的散文詩。文中游覽的場景不斷的更換,詩人的情感也不斷地變換,而文氣卻始終一貫如注,既有駢賦對偶工整之美,。

3. 道家儒家對蘇軾寫的前赤壁賦的影響

蘇軾懷有輔當今皇帝為圣君的大志,充滿著對自己治國平天下之才的極度自信,突出體現了他的儒家思想,然而,蘇軾一生政治失意、仕途受挫、生活落魄,空有滿腹才學卻報國無門。

使他陷入苦悶、迷惘、感慨和悲傷。于是,當蘇軾遭遇接連的挫敗和打擊,建功立業的壯志難酬,一心所渴求的夢想無法實現的時候,只好“向內”尋求精神的滿足。

象歷史上所有封建知識分子一樣,對蘇軾來說,佛老莊禪思想就是最好的慰籍。蘇軾就是在佛老莊禪思想中找回了他的“自我”,找到了“最后的家”,佛老莊禪思想成了他自樂自適的樂園。

但是,蘇軾也并非是簡單地拋棄和抉擇,蘇軾對儒、釋、道三家思想的態度是兼收并蓄,融會貫通,為我所用。他對儒、釋、道三家,均有吸收,有批判。

在積極從政和遭貶失意的不同時期,因處于順境和逆境的不同,又有不同的表現;同時,他對三家又有意地加以調和,形成達觀自適的獨特思想。這種思想在蘇軾謫居黃州期間所作的幾篇赤壁詩文(《前赤壁賦》,《后赤壁賦》,《念奴嬌•赤壁懷古》)中有集中體現。

三篇赤壁文代表了蘇軾一生文學最高成就,同時也是窺悉蘇軾思想的一條管道。 關鍵詞:儒家 道家 釋家 儒道互補 達觀 蘇軾(1037—1101)字子瞻,號東坡居士,眉州眉山(今屬四川)人。

是我國北宋中期的文學巨匠,繼歐陽修之后的文壇領袖,唐宋八大家之首。學識淵博、多才多藝,詩、詞、文、書、畫都是一代大師。

其作品風格豪邁豁達,為文奔放不羈,為詩揮灑自如,為詞豪放清曠、慷慨激越,南宋辛棄疾繼承并發展了蘇詞風格,形成了“蘇辛”豪放詞派。蘇軾一生所創作的無數篇章為人們世代傳唱;他獨特的人格魅力為人們所傾倒;他傳奇、曲折的人生經歷更是吸引了無數文人為之嗟嘆、為之津津樂道。

綜觀蘇軾一生文學創作,無不與他的生活道路和思想狀況息息相關。代表蘇軾一生文學最高成就的幾篇赤壁詩文(《前赤壁賦》,《后赤壁賦》,《念奴嬌•赤壁懷古》),是在他謫居黃州期間所作。

提起赤壁,不能不想到三國時期的赤壁之戰,李白《赤壁歌送別》有“二龍爭戰決雌雄,赤壁樓船掃地空。烈火張天照云海,周瑜于此破曹公”之句,描寫了當時赤壁之戰的景況,然而,三國時赤壁之戰的所在地,卻眾說歧異,有黃州、嘉魚、江夏、漢陽、漢川五說,有人認為蘇軾所寫黃州赤壁并非三國時周瑜敗曹之地,并由此引出“文赤壁”“武赤壁”之說;也有人認為蘇軾黃州憑吊抒懷是不錯的,周瑜放的沖天大火正在此處。

本篇文章,暫且不去管它,但蘇軾對赤壁的情有獨衷是可以肯定的。蘇軾思想豐富博大,他不主一家,兼收并蓄,歷來研究其思想者可謂多矣。

本人在此欲以蘇軾的這幾篇赤壁詩文來談談蘇軾思想,以求窺一斑而知全豹,請老師批評指正。 一、儒 —— 一生無法割舍的追求 蘇軾走過的地方很多,為何赤壁能給他如此巨大的震動呢?究其根由,仍然是與蘇軾一生的遭遇、對建功立業的熱望、積極入世、致君堯舜的儒家思想有關。

當蘇軾兀立于滾滾奔流的長江之畔時, “想公瑾之神”,“壯公瑾之業”,感慨萬千。他在《念怒嬌•赤壁懷古》這首詞中藝術性地再現了當年赤壁之戰的壯觀景象,一聲“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響遏行云。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俱寫周郎之事,充分表達了自己對英雄周瑜的敬佩之情。當初周瑜少年得志,言談卓絕,在從容談笑之間就消滅了強大的敵軍。

而自己身處逆境,空有滿腹才學卻報國無門。此詩飽含了蘇軾對英雄的懷念和對自己的用世之志無法施展的憤慨與失落。

《前赤壁賦》中, “桂棹兮蘭槳,擊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于懷,望美人兮天一方。”我所思慕的人在哪里呢?在天一方!很明顯,這里美人意下指的就是蘇軾所一心想要報效的朝廷,或者說是神宗皇帝。

聽起來好像是纏綿悱惻的情歌,事實上卻是宛轉地泄露出不受重用的郁結,就連吹洞簫而和的客所奏的也是“如怨如慕。如泣如訴;余音裊裊,不絕如縷,舞幽壑之潛蛟,泣孤舟之嫠婦”,好似借簫聲和歌聲向遠在天邊的“美人”傳達自己的思慕之情。

《后赤壁賦》蘇軾著力描寫赤壁之景與自己的行動。文中“攝衣而上,履巉巖,披蒙茸,踞虎豹,登虬龍,攀棲鶻之危巢,俯馮夷之幽宮”,也表現出蘇軾的勇氣,與居高臨下的氣勢,寄托著蘇軾的壯志豪情。

蘇軾面對月夜山河的蒼茫景色,不禁憂從中來,將郁抑之情凝聚于長嘯之中,感情由樂轉悲。最后,寫了游后入睡的蘇子在夢鄉中見到了曾經化作孤鶴的道士,在"揖予"、"不答"、"顧笑"的神秘幻覺中,表露了作者本人出世入世思想矛盾所帶來的內心苦悶。

政治上屢屢失意的蘇軾很想從山水之樂中尋求超脫,結果非但無濟于事,反而給他心靈深處的創傷又添上新的哀痛。南柯一夢后又回到了令人壓抑的現實。

結尾八個字"開戶視之,不見其處"相當迷茫,但還有雙關的含義,表面上像是夢中的道士倏然不見了,更深的內涵卻是"蘇子的前途、理想、追求、抱負又在哪里呢? 蘇軾的這三篇作品中,儒家用世、渴望建功立業的思想是基礎,無論作者在最。

4. 前赤壁賦中體現蘇軾無為的思想是哪一句

賞析《前赤壁賦》寫于元豐五年(1082)七月,這時蘇軾謫居黃州已近四年。作者無辜遇害,長期被貶,郁憤之情,實在難免。但他又能坦然處之,以達觀的胸懷尋求精神上的解脫,不被頹唐厭世的消沉情緒所壓倒。他在這篇賦中自言愁,而又自解其愁,便反映了這種復雜的心情。

賦主要抒寫作者月夜泛舟赤壁的感受,從泛舟而游寫到枕舟而臥,利用主客對話的形式提出矛盾、解決矛盾,深微曲折地透露出作者的隱憂,同時也表現了他曠達的人生態度。文中逗客人地之悲由三方面的感觸產生:一是赤壁一帶的江山觸發他想到歷史上的英雄人物,當年何等英雄,而今安在?何況吾輩漁樵江渚之上!二是由江水無窮想到人生須臾,渺如滄海一粟。三是要擺脫現實處境,渴望能逗挾飛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長終地,卻逗知不可乎驟得地。賦寫逗客人地的生悲之因,實為下寫蘇子的開導之詞蓄勢。文中蘇子的話針對逗客人地的感觸而發。他從宇宙的變化說到人生的哲理。認為從變化的角度看,天地一刻也不會不變,人生短暫,自然可悲;但從不變的角度看,那就是天地與我同生,萬物與我為一,都會無窮無盡。況且天地間物各有主,逗茍非吾之所有,雖一毫而莫取地。如此,人世間的榮辱、得失、憂樂便不足為念了。最后他為逗客人地指出出路:到大自然中去尋求精神上的寄托。顯然,賦中客人和蘇子的話都反映了作者的思想意識。他所談的人生哲理,有合理的積極的一面,但也含有佛老思想中隨遇而安、惟與自然相適的消極因素。因而逗客人地的話卻很真實地反映了作者內心的痛苦,所以當他把手書的《前赤壁賦》寄給好友欽之時,特地寫信叮囑道:逗多難畏事,欽之愛我,必深藏之不出也。地

賦分三層意思展開,一寫夜游之樂,二寫樂極悲來,三寫因悲生悟。情感波折,層層深入。文筆跌宕變化,熔寫景、抒情、議論于一爐。景則水月流光,情則哀樂相生,理則物我相適,雜以嗚嗚簫音,悠悠古事。體物寫志,妙在不離眼前景,而議論、見識又不囿于眼前景。情因景發,景以情顯,兩兩相觸,縹緲多姿,創造出美妙的神話般的境界。又借景說理、寓理于情,使得賦充滿詩情畫意,而兼具哲理。作者用清新的散文筆調作賦,中間有駢詞、儷句,也用了韻,更多的是散句成分。這種賦稱為文賦。《前赤壁賦》除采用賦體傳統的主客問答形式外,句式長短不拘,用韻錯落有致,語言曉暢明朗,其間有歌詞,有對話,抒情、說理自由灑脫,表現力很強。這些都是對賦體寫作的一種發展。

5. 《前赤壁賦》采用的表達方式

《前赤壁賦》通篇以景來貫串,"風"和"月"是主景,"山"和"水"輔之,全文緊扣風、月來展開描寫與議論。以風、月之景開卷,又于文中反復再現風、月形象。歌中的"擊空明兮溯流光"則是由景入論的轉折。客的傷感起于曹操的 "月明星稀",終于"抱明月而長終"、"托遺響于悲風"的悲哀,仍然不離"風"、"月"二字。蘇子的對答,亦從清風、明月入論:

惟江上之清風,與山間之明月,耳得之而為聲,目遇之而成色,取之無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無盡藏也,而吾與子之所共適。

景物的連貫,不僅在結構上使全文儼然一體,精湛縝密,而且還溝通了全篇的感情脈絡,起伏變化。起始時寫景,是作者曠達、樂觀情狀的外觀;"扣舷而歌之"則是因"空明"、"流光"之景而生,由"樂甚"向"愀然"的過渡;客人寄悲哀于風月,情緒轉入低沉消極;最后仍是從眼前的明月、清風引出對萬物變異、人生哲理的議論,從而消釋了心中的感傷。景物的反復穿插,絲毫沒有給人以重復拖沓的感覺,反而在表現人物悲與喜的消長的同時再現了作者矛盾心理的變化過程,最終達到了全文詩情畫意與議論理趣的完美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