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關于正確對待生與死的優美語句
樓主的問題很難~~這是我看過的2個,希望你喜歡 生與死 無聊的人總是談及無聊的話題,因為他無聊。生與死本就是個無聊的話題,如今我談及它,而如果你讀或未讀都感到無聊的話,請不要怪我。因為,我本無聊。
--題記
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也許,這是對生與死最美妙也最荒唐的詮釋吧。生與死,死與生,生生死死,死死生生。
生是死的開始,死是生的終結。這,才是對生與死最理智也最真實的注解。
“我們活著就是為了等死。”我不知道這話是誰說的,也不想知道。但我猜想,他說這話的時候,既無奈又平靜,充滿絕望而又彌漫憂傷。難道我們活著注定就是為了等死?我不知道答案,也不想知道。
活著,本身就是一種罪過,一種遭難;也許,死亡才是人生最圓滿的結局。
很消極也很事實,很無奈也很現實。
“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史鐵生說徐志摩這句詩未必牽涉到生死,但在他看來,卻是對生與死最恰當的態度;他說這句詩作為墓志銘真是再好也沒有。我非常同意他這種看法。輕輕地來,又輕輕地走;輕輕地生,又輕輕地死。這真是對生與死最恰當的態度,最合適也不過。
生命的開端最具玄妙,完全的無中生有。人就好像是被上帝拋到這個世界上來的,他的出生是那麼地不經意。誰都不明白自己先前在哪里,忽地有那麼一天,你忽地闖入了別人的世界,忽地就成了別人生命中重要組成部分,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這里或者那里。這一切,就像個神話,沒有內容的神話,只能讓人迷惑不解。
死,從來不是一次性完成的。陳村對史鐵生說過,他說,人是一點一點死去的,先是這里,再是那兒,一步一步終于完成。我想,陳村是把死給淡化了,徹徹底底地給淡化了。死,對絕大多數人來說還是件痛苦的事情,痛苦到甚至避諱。可是無論我們有多避諱,到頭來卻還是終有一死。死是不可避免的,我們只有平平靜靜地接受,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古人說過,人死如燈滅。可古人想過沒有,燈滅了可以重點著再燃燒,而人死呢?古人想過--所以古人又說過--人死不能復生。
是呀,既然人生不能復生,那我們只好平平靜靜地接受人的死,無須痛不欲生,也無須相隨而去。
史鐵生在散文《記憶與印象》中說他和陳村他們都已經活得不那麼在意死了。讀到這里的時候,我的心猛地抖顫了一下,頭腦麻生生的。活得都已經不那麼在意死?活得都已經不那麼在意死的活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活法?是看破紅塵,還是徹底世俗?也許,是兩者兼之吧。
活得都已經不在意死的活,的確是種很特別的活法。
曾看過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很暢銷的一部小說,我卻不喜歡,沒有原因,只是感覺。記得讀它的時候,我是大略地匆匆地翻了翻,里面的內容現在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卻對其中的一句話,一句關于生與死的話,記憶特別深刻:死,不是生的結束,而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死,沒有把生結束,而是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在生里面,讓生延續。生與死的輪回,大抵如此。
也許,有時候,我們真地有必要,站在死中,去看生。這樣,我們才能更好地活。
萬物歸于義。生與死也不例外。司馬遷早在《史記》中寫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別人不說,司馬遷的死固是重于泰山了,一部《史記》就足以讓他老人家永垂不朽。可是,司馬遷只是提到死的意義,卻沒有提及到生。在這一點上,毛主席進了一步。毛主席在給劉胡蘭的題辭中書道:生的偉大,死的光榮。偉大地生,光榮地死。生與死的意義,莫過于此。
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從某種意義上講,生與死確是可以互通。不過民間有句俗語,我就姑且把它作為結束語吧!
“好死不如賴活著”。 在你彎曲的里程中
我已爬行了數千年
偶爾的驛站成了路邊的風景
在你跌宕中我或死或生
我不曉得你為誰而生
今晚的蒼穹折疊你太多的影子
我順著線爬上去
不見了你的模樣
無數的罪惡從你身上趟過
你的雙手也沾滿了鮮血
痛苦的嘶吼抵擋不了
淪陷的命運
我拐進了你的死角
看到方塊的天空
縱橫交錯密網
滿地的陰影
我的精神已滲透太多的你
血液流進你的砥柱
我知道不是在你這生
就是在你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