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花月夜中充滿人生哲理的句子是

解夢佬 0

1. 春江花月夜里所含人生哲理的詩句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傍晚,漫步于靜謐的江堤,川流不息的江水載著時間不斷的逝去。聽,這是一個不言不語的世界,也許遠離了人,用心靈說話,用思維獨語,用我這慵懶的手指,間或打些自己想要的文字。我會更加能夠回憶起過去。

穿越了黑黑的江堤柳林,我的視線竟有了另一番景色。那一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水,在晚風之下靜的有些脫離了實際,那不知是上弦月還是下弦月,斜掛在岸邊的柳枝上,不是因風的吹動吧?柳枝在波頭之上輕輕的搖曳著,江水在這個季節該是退去的時候了,沒有因為沒了夏日的激流倍感失落,而她的溫情還在,她的生命還在,江堤上依舊有那沙子在輕快的游走。

細談詩蘊含的人生哲理

無論過去的古人,還是當今的人民,當其遭受人生大挫折時,都會自然而然地發起對周圍的事物,對世界,對人生的思考。“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這八句由岸汀江天的美景,引發出人生哲理的探求:江天明凈如洗,沒有絲毫纖塵,只有一輪孤月高懸空中,顯得分外皎潔。在江邊是誰最早見到了這明月?而這明月又是何年何月開始照耀人間呢?人生易老,一代一代地生息無窮;然而蒼天不老,江月總是以她“年年只相似”的姿容升起,不知她在執著地等待著什麼人,然而她所能見到的也只有長江一浪推一浪地送著流水。這八句通過景物描寫,把人們的思緒引向宇宙,引向人生的真締。它的哲理浸透了思念的詩情,是思婦感情波濤澎湃激蕩到極點的升華,而決不是概念化的邏輯思維的產物。詩中人生哲理的火花,是由“孤月輪”的一個“孤 ”字與思婦的心靈撞擊所產生的。一個“孤”使讀者很容易透過明月的孤寂聯想到思婦的孤單,體味出她胸中的相思期待之苦。

詩人以一個相對永恒的事物—“ 年年只相似”的明月,和一個絕對流轉不息的事物—“ 代代無窮已”的人生,作了十分鮮明的對比。著名的加拿大籍華人學者葉嘉瑩先生認為這當中涵蓋了古往今來所有的人類所共有的無窮悲慨。平靜的詩句中,蘊藏著巨大的感發人心的力量,可以引發起天下人所共有的一種悲哀。另外,這里的“ 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是一個天真好奇的問,是一個永無答案的謎。人們對于有答案的問題的探求的興趣,往往是短暫的;而對于永無答案的問題的探求的興趣,往往是熱烈的,是經久不衰的,也是最容易引起歷代人們共鳴的。

本詩的作者卻頗有辯證的眼光,它不僅注意到個體生命的短暫(從個人講,固然值得感傷),但作者更注意到人生代代相續,乃至無窮的事實。“無窮已”的人類,自可與年復一年的明月長相伴守下去。宇宙的無限、時間的永恒和人生的短暫引起詩人的沉思,月夜的美景因這些富于哲理意味的詩句而增添了神秘的氣氛,望月懷人的情緒又因這種對宇宙無窮的思索而變得深沉、幽邃。詩中雖帶有不少凄涼傷感的成分,但總的說來并不消沉頹廢,體現了詩人對美好事物的憧憬向往,對青春年華的無限珍惜,以及對宇宙人生哲理的思考探索。

無論過去、現在、將來,人們對宇宙的探索、對人生的思考都會成為人生必定要經歷的事情,而這些探索與思考是無窮無盡的。雖然人能夠代代相傳,但宇宙與人生的問題也是永無止境的。相對于問題的無盡性,一個人的生命是多麼的有限與短暫,“怎樣去珍惜光陰”就成為人生中一大課題。

2. 春江花月夜 哪些句子探討了哪些人生哲理

被聞一多先生譽為“詩中的詩,頂峰上的頂峰”(《宮體詩的自贖》)的《春江花月夜》,一千多年來使無數讀者為之傾倒。

一生僅留下兩首詩的張若虛,也因這一首詩,“孤篇橫絕,竟為大家”。 詩篇題目就令人心馳神往。

春、江、花、月、夜,這五種事物集中體現了人生最動人的良辰美景,構成了誘人探尋的奇妙的藝術境界。 詩人入手擒題,一開篇便就題生發,勾勒出一幅春江月夜的壯麗畫面:江潮連海,月共潮生。

這里的“海”是虛指。江潮浩瀚無垠,仿佛和大海連在一起,氣勢宏偉。

這時一輪明月隨潮涌生,景象壯觀。一個“生”字,就賦予了明月與潮水以活潑潑的生命。

月光閃耀千萬里之遙,哪一處春江不在明月朗照之中!江水曲曲彎彎地繞過花草遍生的春之原野,月色瀉在花樹上,象撒上了一層潔白的雪。詩人真可謂是丹青妙手,輕輕揮灑一筆,便點染出春江月夜中的奇異之“花”。

同時,又巧妙地繳足了“春江花月夜”的題面。詩人對月光的觀察極其精微:月光蕩滌了世間萬物的五光十色,將大千世界浸染成夢幻一樣的銀輝色。

因而“流霜不覺飛”,“白沙看不見”,渾然只有皎潔明亮的月光存在。細膩的筆觸,創造了一個神話般美妙的境界,使春江花月夜顯得格外幽美恬靜。

這八句,由大到小,由遠及近,筆墨逐漸凝聚在一輪孤月上了。 清明澄徹的天地宇宙,仿佛使人進入了一個純凈的世界,這就自然地引起了詩人的遐思冥想:“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詩人神思飛躍,但又緊緊聯系著人生,探索著人生的哲理與宇宙的奧秘。

這種探索,古人也已有之,如曹植《送應氏》:“天地無終極,人命若朝霜”,阮籍《詠懷》:“人生若塵露,天道邈悠悠”等等,但詩的主題多半是感慨宇宙永恒,人生短暫。張若虛在此處卻別開生面,他的思想沒有陷入前人窠臼,而是翻出了新意:“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個人的生命是短暫即逝的,而人類的存在則是綿延久長的,因之“代代無窮已”的人生就和“年年只相似”的明月得以共存。這是詩人從大自然的美景中感受到的一種欣慰。

詩人雖有對人生短暫的感傷,但并不是頹廢與絕望,而是緣于對人生的追求與熱愛。全詩的基調是“哀而不傷”,使我們得以聆聽到初盛唐時代之音的回響。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這是緊承上一句的“只相似”而來的。人生代代相繼,江月年年如此。

一輪孤月徘徊中天,象是等待著什麼人似的,卻又永遠不能如愿。月光下,只有大江急流,奔騰遠去。

隨著江水的流動,詩篇遂生波瀾,將詩情推向更深遠的境界。江月有恨,流水無情,詩人自然地把筆觸由上半篇的大自然景色轉到了人生圖象,引出下半篇男女相思的離愁別恨。

“白云”四句總寫在春江花月夜中思婦與游子的兩地思念之情。“白云”、“青楓浦”托物寓情。

白云飄忽,象征“扁舟子”的行蹤不定。“青楓浦”為地名,但“楓”“浦”在詩中又常用為感別的景物、處所。

“誰家”“何處”二句互文見義,正因不止一家、一處有離愁別恨,詩人才提出這樣的設問,一種相思,牽出兩地離愁,一往一復,詩情蕩漾,曲折有致。 以下“可憐”八句承“何處”句,寫思婦對離人的懷念。

然而詩人不直說思婦的悲和淚,而是用“月”來烘托她的懷念之情,悲淚自出。詩篇把“月”擬人化,“徘徊”二字極其傳神:一是浮云游動,故光影明滅不定;二是月光懷著對思婦的憐憫之情,在樓上徘徊不忍去。

它要和思婦作伴,為她解愁,因而把柔和的清輝灑在妝鏡臺上、玉戶簾上、搗衣砧上。豈料思婦觸景生情,反而思念尤甚。

她想趕走這惱人的月色,可是月色“卷不去”,“拂還來”,真誠地依戀著她。這里“卷”和“拂”兩個癡情的動作,生動地表現出思婦內心的愁悵和迷惘。

月光引起的情思在深深地攪擾著她,此時此刻,月色不也照著遠方的愛人嗎?共望月光而無法相知,只好依托明月遙寄相思之情。望長空:鴻雁遠飛,飛不出月的光影,飛也徒勞;看江面,魚兒在深水里躍動,只是激起陣陣波紋,躍也無用。

“尺素在魚腸,寸心憑雁足”。向以傳信為任的魚雁,如今也無法傳遞音訊──該又憑添幾重愁苦! 最后八句寫游子,詩人用落花、流水、殘月來烘托他的思歸之情。

“扁舟子”連做夢也念念歸家──花落幽潭,春光將老,人還遠隔天涯,情何以堪!江水流春,流去的不僅是自然的春天,也是游子的青春、幸福和憧憬。江潭落月,更襯托出他凄苦的寞寞之情。

沉沉的海霧隱遮了落月;碣石、瀟湘,天各一方,道路是多麼遙遠。“沉沉”二字加重地渲染了他的孤寂;“無限路”也就無限地加深了他的鄉思。

他思忖:在這美好的春江花月之夜,不知有幾人能乘月歸回自己的家鄉!他那無著無落的離情,伴著殘月之光,灑滿在江邊的樹林之上…… “落月搖情滿江樹”,這結句的“搖情”──不絕如縷的思念之情,將月光之情,游子之情,詩人之情交織成一片,灑落在江樹上,也灑落在讀者心上,情韻裊裊,搖曳生姿,令人心醉神迷。 《春江花月夜》在思想與藝術上都超越了以前那些單純模山范水的景物詩,“羨宇宙之無窮,哀吾生之須臾”的哲理詩,抒兒女別情離緒的愛情。

3. 關于 春江花月夜 的人生哲理

一生只留下兩首詩的張若虛就是因為《春江花月夜》而“孤篇橫絕,竟為大家”。這首詩中蘊含的人生哲理猶如一股股迎面撲來的濃郁的情感,千百年來,使無數的文人騷客為至傾倒。無怪乎,該詩被聞一多先生譽為:“詩中的詩,頂峰中的頂峰”。

該詩中不僅描繪出了一幅精美的春江月夜圖,而且也表現出了豐富細膩的情感。但是,尤為重要的是,在這情感中也滲入了理性的思考,即情中有思。面對如此美麗的圖畫,面對春江花月夜這五種事物集中體現出的最動人的良辰美景,而許真的是“樂極生悲”吧,清明澄澈的天地宇宙引發了詩人的遐思冥想:“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江月是如此的美麗,美妙的景色不禁使人想到了宇宙的深邃和永恒,從而聯想到自己的人生是如此的渺小和短暫。是誰站在江畔,第一個驚詫月色的明媚?光照春江的明月,又是從哪一年開始照耀到人間呢?恐怕已無人能說的清楚。畢竟,人的一生太短暫,太短暫了!人要和時間賽跑,終究是要失敗的,人生真的是很容易就逝去了。人類一代代永無窮期地更替,不正是人生短暫的表現嗎?而明月卻年年相似,這江月為什麼會年年依舊呢?可能象世上的離人一樣,也在等待著自己的親人到來吧!“不知江月照何人”這里用了一個擬人的手法,把月亮寫的很有感情,為了見到她期待的人,可以年年長明不衰。詩人由仰望月輪,又低頭看到大江東流。這滾滾東流的一江春水,多麼象消逝著的光陰!“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人生,人的青春不就是被這滔滔流水送走的嗎?詩人由時空的無限,遐想到了生命的有限,感到神秘而又親切,表現出一種更深沉,更寥廓的宇宙意識。月相似而人不同的意象,深藏詩人對生命短促的悼惜之情,這種青春感傷的情思貫穿全詩,創造出韻味無窮的意境。

但是全詩的關鍵還在后文對思婦的描寫,思婦因盼望與愛人相見而不得而苦悶。但她仍相信,雖然兩人相隔異地,不能聲息相聞,但此時一定會共對明月寄托相思。南朝《子夜四時歌*秋歌》中有過這樣的名句:仰頭看明月,寄情千里光”,是說托月光把自己的相思之情寄給遠方的親人。而在這首詩里,把托月寄情變成“愿逐月華流照君”,感情更為強烈,要求也更為迫切。這里的“逐”字把思婦那種深沉,執著,殷切的思念之情表現的更形象,更具體,更傳神,給讀者以鮮明的動感。由此可見,詩中雖有對人生短暫的傷感,但這只是緣于對人生的熱愛與追求,詩人并沒有因此而頹廢和絕望,其基調是“哀而不傷”的,體現出初唐的時代之音。

當然由于時代和階級的局限,這首詩也有一定的缺憾,沒有完全脫盡六朝形式主形式主義的影響。但該詩中從眾多色彩鮮明的形象中所抒發出的棉邈深摯的情感,同樣使人產生心靈的驚悸,特別是對人生感悟的理解和賞析,更能引發讀者的一番深思和感悟。這也正是詩人技高一籌的表現,使景情理完美結合,創造出一番新的意境,給人以新的理解和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