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對人生絕望的句子

解夢佬 0

1. 有沒有表達對人生特別絕望的詩句,就是那種感覺前途一片暗淡的

1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干,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闌。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2、天涯路,古道旁,琴韻散仙逍遙生,道茫茫,心茫茫,燈盡油枯世態涼!

3、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4、梧桐樹,三更雨,不道離情正苦。一葉葉,一聲聲,空階滴到明。

5、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上窮碧落下黃泉。

6、枕前何事最傷情?梧桐葉上,點點露珠零。

7、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零鈴終不怨。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愿。

8、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涼?夜來風葉已鳴廊,看取眉頭鬢上。 酒賤常愁客少,月明多被云妨。中秋誰與共孤光,把盞凄涼北望。

拓展資料

《西江月》詩文賞析

《西江月》

【宋】蘇軾

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涼?

夜來風葉已鳴廊,看取眉頭鬢上。

酒賤常愁客少,月明多被云妨。

中秋誰與共孤光,把盞凄涼北望。

譯文:世間萬事恍如一場大夢,人生在世能經歷多少個涼爽的秋天?晚上風吹動樹葉的聲音響徹回廊里,眉頭鬢上又多了幾根銀絲。酒并非好酒,卻怕少有人陪,就像月亮一般,被云遮住了月光。

中秋節里,誰能夠和我共同度過這孤獨寂寥的時光啊?無人回答,我只能拿起酒杯,凄然望著北方。

賞析:

蘇軾《西江月——黃州中秋》一詞寫于宋神宗元豐三年,公元1080年,當時蘇軾四十五歲,人到中年,被貶黃州。

詞一開端,便慨嘆世事如夢,雖然蘇軾詩詞中常常流露出人生如夢的思想,但有時是自我排遣之語,有時是對往古來今的沉思,讀來往往讓人感受詞人的放達,而不會覺得悲切。

“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涼,夜來風葉已鳴廊,看取眉頭鬢上。”這里卻以一種歷盡滄桑的語氣寫出,加上幾度秋涼之問,風葉鳴廊,忽覺人生短暫,已驚繁霜侵鬢,益覺開頭浮生若夢的感嘆,并非看破紅塵的徹悟,而是對自身遭際有不平之意,從而深感人生如夢境般荒謬與無奈。

蘇軾因“烏臺詩案”被貶黃州,剛經歷過九死一生的大劫,本想兼濟天下服務蒼生,但反遭奸臣誹謗排擠,難免有此人生世事如同一場大夢的感慨。

“酒賤常愁客少,月明多被云妨。中秋誰與共孤光?把盞凄然北望。”過片兩句,更可見詞人的牢騷,"酒賤"句暗指身遭貶斥,受人冷遇,“月明”句隱喻小人當道,君子遭讒。于是,“千里共嬋娟”的美好祝愿,成了“誰與共孤光”的凄涼詢問,此時,作者能做的,也只有“把盞凄然北望”而已。蘇軾當時政治上受迫害,孤苦寂寥,凄然北望之中,思弟之情,憂國之心,身世之感,交織在一起。

2. 李煜憂愁的詩句

浪淘沙令·簾外雨潺潺·李煜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

羅衾不耐五更寒。夢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獨自莫憑欄,無限關山。別時容易見時難。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其中,“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詞意凄絕,充溢著無可奈何的情緒。這里詞人以生動的比喻,進一步把集合著悲涼、痛苦、傷心、悔恨,交織著絕望與希望的感情,推向了高潮。

落紅逐水流,春光已逝去,世事變化急速,好景一去不復返。從前在“天上”過著自在自由的帝王生活,而今在“人間”卻是暗無天日的俘虜生活,一天一地,差別是何等巨大!這種從“天上”降到“人間”,亦即由至高無上的皇帝成為被人輕賤的俘虜的生活巨變,對李煜個人來說,是個悲劇,但也正是這樣的特殊經歷,給李煜的創作帶來了活力。

一方面,被囚禁、被侮辱的“人間”生活,使他的內心極其痛苦,并得以在創作中極其真實的表現出來,使作品具有感情上的動人力量;另一方面,從帝王到俘虜的生活經歷雖然是李煜所特有的,但經歷生活的巨變卻是一般人也常有的,這就使得那些雖然沒有李煜那樣獨特經歷的人,也能受到感染,從而使作品獲得了長久的生命力。望采納。

3. 李煜詩詞人生愁恨何能免

人生愁恨何能免,銷魂獨我情何限!

出自五代詩人李煜的《子夜歌》

人生愁恨何能免,銷魂獨我情何限!故國夢重歸,覺來雙淚垂。

高樓誰與上?長記秋晴望。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

賞析

這是李煜后期作品的代表作之一,作于李煜國破家亡、身為俘囚之后,描寫的是他對故國、往事的懷思和對囚居生活的悲哀、絕望。即如馬令《南唐書·后主書第五》注中所云:“后主樂府詞云:‘故國夢重歸,覺來雙淚垂。’又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皆思故國者也。”李煜被執北赴以后,過的是俘虜的生活,備受凌辱。他不能不追昔撫今,感思故國,但也不能不愁恨滿懷、徒喚奈何。可也正是他的這種心情、心境,才使他后期詞作有真情實感,富有較強的藝術感染力,這首詞就是一例。

詞的上片寫作者感懷亡國的愁恨和夢回故國的痛苦。起首二句由悲嘆、感慨而入,用直白的方式抒發胸中的無限愁恨。“人生”句是一種感嘆,也是對生活的一種抽象概括,既是說自己,也是說眾生,其“愁恨”自有一番別樣的滋味,“愁”是自哀,也是自憐,是自己囚居生活的無奈心情:“恨”是自傷,也是自悔,是自己亡國之后的無限追悔。也正因有如此“愁恨”,作者才“銷魂獨我情何限”,而句中“獨我”語氣透切,詞意更進,表現了作者深切體會的一種特殊的悲哀和絕望。正如俞陛云《南唐二主詞集述評》中所云:“起句用翻筆,明知難免而自我銷魂,愈覺埋愁之無地。”三句“故國夢重歸”是把前兩句關于愁恨的感慨進一步的具體化和個人化。李煜作為亡國之君,自然對自己的故國有不可割舍的情感,所以定會朝思夜想。可是事非昨日,人非當年,過去的歡樂和榮華只能在夢中重現,而這種重現帶給作者卻只能是悲愁無限、哀情不已,所以一覺醒來,感慨萬千、雙淚難禁。“覺來雙淚垂”不僅是故國重游的愁思萬端,而且還有現實情境的孤苦無奈,其中今昔對比,撫今追昔,反差巨大,情緒也更復雜。

詞的下片續寫作者往日成空、人生如夢的感傷和悲哀。“高樓誰與上”是無人與上,也是高樓無人之意,進一步點明作者的困苦環境和孤獨心情。所謂登高望遠,作者是借登高以遠眺故國、追憶故鄉。故國不可見,即便可見也已不是當年之國,故鄉不可回,此恨此情只能用回憶來寄托。所以作者的一句“長記秋晴望”,實是一種無可奈何的哀鳴。昔日的閑逸與今日的孤苦,過去的繁華同現在的凄冷恰好相對,不思尚罷,“痛定思痛,痛何如哉!”現實中的無奈總讓人有一種空虛無著落之感,人生的苦痛也總給人一種不堪回首的刺激,因此作者會有“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的感慨。可是現實中,“往事”真的“成空”了。但這種現實卻是作者最不愿看到的,他多麼希望這現實同樣是一場夢。“如一夢”不是作者的清醒,而是作者的迷惘,這種迷惘中有太多的無奈,以此作結,全詞的意境有了,但格調卻丟了。

全詞以“夢”為中心,集中寫“空”,筆意直白,用心摯真。全詞八句,句句如白話入,以歌代哭,不事雕琢,用情摯切。全詞有感慨,有追憶,有無奈,有悲苦,這一切因其情真意深而感人不淺,同時也因其自然流露而愈顯其曲致婉轉,如杜鵑啼血、哀婉動人,堪稱絕唱。正如陳廷焯《別調集》中所評:“回首可憐歌舞地”、“悠悠蒼天,此何人哉!”

4. 李煜詩詞人生愁恨何能免

人生愁恨何能免,銷魂獨我情何限!出自五代詩人李煜的《子夜歌》 人生愁恨何能免,銷魂獨我情何限!故國夢重歸,覺來雙淚垂。

高樓誰與上?長記秋晴望。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

賞析 這是李煜后期作品的代表作之一,作于李煜國破家亡、身為俘囚之后,描寫的是他對故國、往事的懷思和對囚居生活的悲哀、絕望。即如馬令《南唐書·后主書第五》注中所云:“后主樂府詞云:‘故國夢重歸,覺來雙淚垂。

’又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皆思故國者也。”

李煜被執北赴以后,過的是俘虜的生活,備受凌辱。他不能不追昔撫今,感思故國,但也不能不愁恨滿懷、徒喚奈何。

可也正是他的這種心情、心境,才使他后期詞作有真情實感,富有較強的藝術感染力,這首詞就是一例。 詞的上片寫作者感懷亡國的愁恨和夢回故國的痛苦。

起首二句由悲嘆、感慨而入,用直白的方式抒發胸中的無限愁恨。“人生”句是一種感嘆,也是對生活的一種抽象概括,既是說自己,也是說眾生,其“愁恨”自有一番別樣的滋味,“愁”是自哀,也是自憐,是自己囚居生活的無奈心情:“恨”是自傷,也是自悔,是自己亡國之后的無限追悔。

也正因有如此“愁恨”,作者才“銷魂獨我情何限”,而句中“獨我”語氣透切,詞意更進,表現了作者深切體會的一種特殊的悲哀和絕望。正如俞陛云《南唐二主詞集述評》中所云:“起句用翻筆,明知難免而自我銷魂,愈覺埋愁之無地。”

三句“故國夢重歸”是把前兩句關于愁恨的感慨進一步的具體化和個人化。李煜作為亡國之君,自然對自己的故國有不可割舍的情感,所以定會朝思夜想。

可是事非昨日,人非當年,過去的歡樂和榮華只能在夢中重現,而這種重現帶給作者卻只能是悲愁無限、哀情不已,所以一覺醒來,感慨萬千、雙淚難禁。“覺來雙淚垂”不僅是故國重游的愁思萬端,而且還有現實情境的孤苦無奈,其中今昔對比,撫今追昔,反差巨大,情緒也更復雜。

詞的下片續寫作者往日成空、人生如夢的感傷和悲哀。“高樓誰與上”是無人與上,也是高樓無人之意,進一步點明作者的困苦環境和孤獨心情。

所謂登高望遠,作者是借登高以遠眺故國、追憶故鄉。故國不可見,即便可見也已不是當年之國,故鄉不可回,此恨此情只能用回憶來寄托。

所以作者的一句“長記秋晴望”,實是一種無可奈何的哀鳴。昔日的閑逸與今日的孤苦,過去的繁華同現在的凄冷恰好相對,不思尚罷,“痛定思痛,痛何如哉!”現實中的無奈總讓人有一種空虛無著落之感,人生的苦痛也總給人一種不堪回首的刺激,因此作者會有“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的感慨。

可是現實中,“往事”真的“成空”了。但這種現實卻是作者最不愿看到的,他多麼希望這現實同樣是一場夢。

“如一夢”不是作者的清醒,而是作者的迷惘,這種迷惘中有太多的無奈,以此作結,全詞的意境有了,但格調卻丟了。 全詞以“夢”為中心,集中寫“空”,筆意直白,用心摯真。

全詞八句,句句如白話入,以歌代哭,不事雕琢,用情摯切。全詞有感慨,有追憶,有無奈,有悲苦,這一切因其情真意深而感人不淺,同時也因其自然流露而愈顯其曲致婉轉,如杜鵑啼血、哀婉動人,堪稱絕唱。

正如陳廷焯《別調集》中所評:“回首可憐歌舞地”、“悠悠蒼天,此何人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