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霖鈴別后心情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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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柳永詞《雨霖鈴》中寫離別后明晨的情景的句子是什麼

雨霖鈴 是柳永的代表作。本篇為作者離開汴京南下時與戀人惜別之作。詞中以種種凄涼、冷落的秋天景象襯托和渲染離情別緒,活畫出一幅秋江別離圖。作者仕途失意,不得不離開京都遠行,不得不與心愛的人分手,這雙重的痛苦交織在一起,使他感到格外難受。他真實地描述了臨別時的情景。全詞由別時眼前景入題。起三句,點明了時地景物,以暮色蒼蒼,蟬聲凄切來烘托分別的凄然心境。“都門”以下五句,既寫出了餞別欲飲無緒的心態,又形象生動地刻畫出執手相看無語的臨別情事,語簡情深,極其感人。“念去去”二句,以“念”字領起,設想別后所經過的千里煙波,遙遠路程,令人感到離情的無限愁苦。下片重筆宕開,概括離情的傷悲。“多情”句,寫冷落凄涼的深秋,又不同于尋常,將悲傷推進一層。“今宵”二句,設想別后的境地,是在殘月高掛、曉風吹拂的楊柳岸,勾勒出一幅清幽凄冷的自然風景畫。末以癡情語挽結,情人不在,良辰美景、無限風情統歸枉然,情意何等執著。整首詞情景兼融,結構如行云流水般舒卷自如,時間的層次和感情的層次交疊著循序漸進,一步步將讀者帶入作者感情世界的深處。 其中的“多情自古傷離別”一句更成為千古名句。

2. 雨霖鈴 描寫作者酒醒后看到凄美環境的句子

“今宵”三句蟬聯上句而來,是全篇之警策。成為柳永光耀詞史的名句。這三句本是想象今宵旅途中的況味,遙想不久之后一舟臨岸,詞人酒醒夢回,卻只見習習曉風吹拂蕭蕭疏柳,一彎殘月高掛楊柳梢頭。整個畫面充滿了凄清的氣氛,客情之冷落,風景之清幽,離愁之綿邈,完全凝聚在這畫面之中。這句景語似工筆小幀,無比清麗。清人劉熙載在《藝概》中說:“詞有點,有染。柳耆卿《雨霖鈴》云:‘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上二句點出離別冷落,‘今宵’二句乃就上二句意染之。點染之間 ,不得有他語相隔,隔則警句亦成死灰矣。”也就是說,這四句密不可分 ,相互烘托,相互陪襯,中間若插上另外一句,就破壞了意境的完整性,形象的統一性,而后面這兩個警句,也將失去光彩。“此去經年”四句,改用情語。他們相聚之日,每逢良辰好景,總感到歡娛;可是別后非止一日,年復一年,縱有良辰好景,也引不起欣賞的興致,只能徒增煩惱。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遙應上片“ 念去去”;“經年”二字,近應“今宵”,在時間與思緒上均是環環相扣,步步推進。“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以問句歸納全詞,猶如奔馬收韁,有住而不住之勢;又如眾流歸海,有盡而未盡之致。

柳永多作慢詞,長于鋪敘.此詞表現作者離京南下時長亭送別的情景.上片紀別,從日暮雨歇,送別都門,設帳餞行,到蘭舟摧發,淚眼相對,執手告別,依次層層描述離別的場面和雙方惜別的情態,猶如一首帶有故事性的劇曲,展示了令人傷心慘目的一幕.這與同樣表現離情別緒但出之以比興的唐五代小令是情趣不同的.北宋時柳詞不但都下傳唱,甚至遠及西夏,“凡有井水飲處,即能歌柳詞”(《避暑錄話》).柳詞盛行于市井巷陌,同他這種明白曉暢、情事俱顯的詞風不無關系.下片述懷,承“念”字而來,設想別后情景.劉熙載《藝概》卷四:“詞有點有染.柳耆卿《雨霖鈴》云‘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酲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上二句點出離別冷落,‘今宵”二句,乃就上二句意染之”.確實,“今宵”二句之所以被推為名句,不僅在于虛中有實,虛景實寫,更因為以景“染”情、融情入景.“今宵酒醒何處”,遙接上片“帳飲”,足見雖然“無緒”卻仍借酒澆愁以致沉醉;“楊柳岸、曉風殘月”,則集中了一系列極易觸動離愁的意象,創造出一個凄清冷落的懷人境界.“此去”以下,以情會景,放筆直寫,不嫌重拙,由“今宵”

想到“經年”,由“千里煙波”想到“千種風情”,由“無語凝噎”想到“更與何人說”,回環往復又一氣貫注地抒寫了“相見時難別亦難”的不盡愁思.

宋人論詞往往有雅俗之辨,柳詞一向被判為“俗曲”.此詞上片中的“執手相看淚眼”等語,確實淺近俚俗,近于秦樓楚館之曲.但下片虛實相間,情景相生,足以與其他著名的“雅詞”相比,因此堪稱俗不傷雅,雅不避俗.

3. 雨霖鈴每句的句子類型

賞析《雨霖鈴》

陣陣寒蟬,悠悠斜陽,浩浩煙波,淚眼對淚眼,無言應無言,凄惻委婉,愁腸百結。

一片殘柳,一彎殘月,一葉扁舟,多情的遠行人,孤獨的異鄉客,深情脈脈,離恨悠悠。

多情自古傷離別,別離愁煞多情人。時間定格在《雨霖鈴》上,成為永恒。

……

整首詞以“離別”為線索,條理井然,感人至深。

第一句為離別前之景。起句便寫“寒蟬凄切”,蟬聲喑啞凄裂,為全詞定下了濃重悲苦的感情基調。

日落西山,暮色蒼茫,驟雨初歇,秋風攜卷著絲絲涼意,在空氣中肆意蔓延……以哀景寫哀情,烘托出悲苦凄涼的氣氛。

爾后,作者筆鋒一轉,由景入情。城帳外餞別,卻無暢飲之情,心系知己,眷戀不舍。無奈,船家催促,不允停留。兩人心連手牽,淚眼迷離,此時此刻,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如此樸實的句子,不含一絲嬌柔造作,卻能把作者的眷戀之情、無奈之心一筆囊括,不得不佩服耆卿技法之高妙。

離別之后,舟已入江,前行中看到“千里煙波”、“沉沉暮靄”、“廖闊楚天”,內心愈發惆悵。心中的愁緒如千里煙波般綿長,如沉沉暮靄般濃重,如楚地天空般無邊無際。運用比喻的修辭手法成功地寫出漂泊無依的一葉行舟上孤寂行人無比寂寥的內心。

上篇實寫情人在長亭分別的不舍之情,下篇則著重用想象虛寫了離別后孤獨冷落的凄涼之情。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該句為全詞的主旨。古人重情,吟詠離別之作多感人肺腑。離別使人黯然銷魂,而作者融情與詞,以“更那堪”襯托自己的離情比古人深。

借酒澆愁,殊不知舉杯銷愁愁更愁。醉時尚無緒,醒后復何如?一句“楊柳岸曉風殘月”,詞人寓情與景,借景傳情,以風之涼月之缺透露離情別緒。婀娜柳枝道出別離時的柔情,清秋涼風恰和別離后心境的凄涼,殘月清冷暗合凄清冷落之感。

心潮澎湃,霎時心中所有的空白都被愁緒填滿。想到年復一年,無知己相陪,良辰美景已然成為虛設,此后既有千般情意,也無人可訴。

整首詞就這樣在凄冷的情景下開場,又在憂愁的氛圍中結束。

賞析的僅為詩句,可那天下有情人難舍難分的眷戀,誰能一語道破?

物換星移,滄海桑田,多情自古傷離別,別離愁煞多情人。

4. 婉約的句子在雨霖鈴有哪些

資料1. “多情自古傷離別”,人間“生離死別”真是一個永遠寫不完的題目! 六朝的江淹,有感于人生很難幸免的這種悲劇性體驗,寫下了千秋傳誦的《別賦》。

他一口氣描摹了許許多多種令人“意奪神駭,心折骨驚”的離別情狀,最后卻仍不免長嘆:“金閨之諸彥,蘭臺之群英,賦有凌云之稱,辯有雕龍之聲,誰能摹暫離之狀,寫永訣之情者乎?” 確實如此,人類這顆小小的“方寸”之中,所能容納的感情之深廣、復雜,實在是驚人的。而這當中,“離情”又是最為難以言狀的一種。

“離別”所將引起的空間上的阻隔象利刃一樣,絞裂著告別雙方的心;在此刻,團聚的“過去”與分離的“未來”,又在進行著心理上的劇烈交戰,生出最為復雜紛紜、五內無主的情緒,由此也會產生出“悲劇型”的藝術美感。“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這“別是一般”的“滋味”,正是古往今來無數名手最難措手、卻又最樂于抒寫的題材! 唐代是抒情詩的黃金時代,它在詠寫離情別緒方面的成就足夠令人嘆為觀止,但“時運交移,質文代變”(《文心雕龍·時序》),生活之道既然生生不息,“詩之為道”亦“未有一日不相續、相禪而或息者也”(葉燮《原詩》)。

只要是能寫“真景物”、“真感情”者,便會生新“境界”,便會出新名篇。因而同是寫離情,宋詞也自有別具另一番情味的杰作。

柳永的這首《雨霖鈴》就是出現在宋詞(而且是慢詞)中的又一篇“《別賦》”。它的誕生,標志著宋代“婉約”詞的高度成熟。

《雨霖鈴》描繪的是一幅十一世紀古汴河畔的離別圖畫:繁華的東京城外,酒旗低亞,衰柳斜曳,于薄暮的寒蟬聲中,一對青年男女正在依依話別。兩情正濃處,暮鼓咚咚,行舟催發。

眼看此去,便將天南地北、人各一方,因此才松開的雙手,又情不自禁地重新緊攜……這真是:“黯然銷魂者,唯別而已矣!” 我們注意到,這里的送別者有著自己的“身份”特點。它不是“楚臣去境”,也不是“漢妾辭宮”;它既沒有荊軻易水送別的傳奇色彩,也沒有蘇、李河梁送別的政治情味。

它只是兩位極普通的人物之間的話別:一位是多才而失意的下層文人,另一位是美貌又多情的歌妓。這就為我們透露出了一種新的信息:在前代詩歌中不大敢正面和大膽抒寫的男女戀情,現在卻被當作了最為突出的主題來詠寫;“普通人”之間的正常感情和人類普遍的“人性”,隨著宋代市民階層力量的壯大,開始躍居到文學創作中的重要位置上。

這種對于“凡夫俗子”間的真摯感情的描寫,一方面為自己的抒情增添了難度(正如俗語所云,“畫鬼容易畫犬馬難”,描寫日常生活中平凡無奇的事件最易見作者的功力);另一方面,又為自己的抒情增添了無窮的“人情味”——隨著封建社會的逐漸走向后期,這種深契市民階層審美嗜好的“人情味”必將越來越深地受到廣大讀者的歡迎。這或許也就是它之所以受到后代人們普遍欣賞的原因之一吧。

下面就對它作些具體分析: 深秋,傍晚,這是何等濃重的傷感的氛圍。“寒蟬凄切”,既寫出了秋氣之搖落、時序之驚心,又使欣賞者馬上聯想起“燕翩翩其辭歸兮,蟬寂寞而無聲。

雁癰癰而南游兮,鹍雞啁哳而悲鳴”(宋玉《九辯》)這類“悲秋”之句。好詩(詞)的語言往往如此:一方面,它以自己的寫景作為促媒,以外界物候之變化撩撥起讀者的層層感情漣漪;另一方面,它又向讀者“釋放”出經過漫長歷史過程長期“積淀”在詞語中的“能量”,以此來感召他們的生活經驗和藝術聯想。

短短的“寒蟬凄切”四字,使那凄楚哽咽的聲聲蟬嘶,形成整首別曲、整幅離圖的悲哀的的“基調”和黯淡的“底色”。 地點是在都門外的長亭。

都門內,是多麼熱鬧繁華:“舉目則青樓畫閣,綺戶珠簾。雕車競駐于天街,寶馬爭馳于御路,金翠耀目,羅綺飄香……”(《東京夢華錄》)在這里,有多少對幸運的戀人們正度著幸福團聚的日子,但是我們的詞人卻偏生凄涼地被摒除在外,被迫離去。

而“長亭”,這又是多麼令人心寒,以致“談虎色變”!“何處是歸程?長亭更短亭”(李白《菩薩蠻》),這里,詞語本身的象征意義(長亭象征送別)和它的“歷史積淀”又在雙倍地發生著作用,不能不使讀者產生出難以壓抑的離愁別緒。 ——何況,這里的送別,又是在“慢節奏”中行進的,這越發使人有度日如年的焦灼感和難熬感。

現代社會中,離別雖然同樣地難分難舍,但是信旗一揮,汽笛長鳴,揮手之間,斯人遠去,雖則痛苦,卻也干脆。唯有這種慢悠悠的中世紀的送別,卻是最揪人肝腸的。

設帳,餞行,慢慢地飲酒,細細地話別,從下午挨到傍晚;一場驟雨,又延長了相偎的時間……但這別前的逗留本是一杯混和著甜味的苦酒,體味的時間越長,苦澀的滋味也就越濃。果然,雨過天昏,舟子不耐煩地來催促詞人了,斷人心弦的一刻終于來臨。

面對此景,離人的心情推向了“高潮”。“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咽”,這是一個“特寫”式的鏡頭,酣暢而淋漓。

我們發現,前人詩中在寫到男女恩愛時常用的躲躲閃閃的含蓄筆法(“勇敢”如李商隱,也只能躲在《無題》后邊寫他的刻骨相思),這兒壓根兒不見了:詞人和“她”手挽著手,相對。

5. 婉約的句子在雨霖鈴有哪些

資料1.“多情自古傷離別”,人間“生離死別”真是一個永遠寫不完的題目!六朝的江淹,有感于人生很難幸免的這種悲劇性體驗,寫下了千秋傳誦的《別賦》。

他一口氣描摹了許許多多種令人“意奪神駭,心折骨驚”的離別情狀,最后卻仍不免長嘆:“金閨之諸彥,蘭臺之群英,賦有凌云之稱,辯有雕龍之聲,誰能摹暫離之狀,寫永訣之情者乎?”確實如此,人類這顆小小的“方寸”之中,所能容納的感情之深廣、復雜,實在是驚人的。而這當中,“離情”又是最為難以言狀的一種。

“離別”所將引起的空間上的阻隔象利刃一樣,絞裂著告別雙方的心;在此刻,團聚的“過去”與分離的“未來”,又在進行著心理上的劇烈交戰,生出最為復雜紛紜、五內無主的情緒,由此也會產生出“悲劇型”的藝術美感。“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這“別是一般”的“滋味”,正是古往今來無數名手最難措手、卻又最樂于抒寫的題材!唐代是抒情詩的黃金時代,它在詠寫離情別緒方面的成就足夠令人嘆為觀止,但“時運交移,質文代變”(《文心雕龍·時序》),生活之道既然生生不息,“詩之為道”亦“未有一日不相續、相禪而或息者也”(葉燮《原詩》)。

只要是能寫“真景物”、“真感情”者,便會生新“境界”,便會出新名篇。因而同是寫離情,宋詞也自有別具另一番情味的杰作。

柳永的這首《雨霖鈴》就是出現在宋詞(而且是慢詞)中的又一篇“《別賦》”。它的誕生,標志著宋代“婉約”詞的高度成熟。

《雨霖鈴》描繪的是一幅十一世紀古汴河畔的離別圖畫:繁華的東京城外,酒旗低亞,衰柳斜曳,于薄暮的寒蟬聲中,一對青年男女正在依依話別。兩情正濃處,暮鼓咚咚,行舟催發。

眼看此去,便將天南地北、人各一方,因此才松開的雙手,又情不自禁地重新緊攜……這真是:“黯然銷魂者,唯別而已矣!”我們注意到,這里的送別者有著自己的“身份”特點。它不是“楚臣去境”,也不是“漢妾辭宮”;它既沒有荊軻易水送別的傳奇色彩,也沒有蘇、李河梁送別的政治情味。

它只是兩位極普通的人物之間的話別:一位是多才而失意的下層文人,另一位是美貌又多情的歌妓。這就為我們透露出了一種新的信息:在前代詩歌中不大敢正面和大膽抒寫的男女戀情,現在卻被當作了最為突出的主題來詠寫;“普通人”之間的正常感情和人類普遍的“人性”,隨著宋代市民階層力量的壯大,開始躍居到文學創作中的重要位置上。

這種對于“凡夫俗子”間的真摯感情的描寫,一方面為自己的抒情增添了難度(正如俗語所云,“畫鬼容易畫犬馬難”,描寫日常生活中平凡無奇的事件最易見作者的功力);另一方面,又為自己的抒情增添了無窮的“人情味”——隨著封建社會的逐漸走向后期,這種深契市民階層審美嗜好的“人情味”必將越來越深地受到廣大讀者的歡迎。這或許也就是它之所以受到后代人們普遍欣賞的原因之一吧。

下面就對它作些具體分析:深秋,傍晚,這是何等濃重的傷感的氛圍。“寒蟬凄切”,既寫出了秋氣之搖落、時序之驚心,又使欣賞者馬上聯想起“燕翩翩其辭歸兮,蟬寂寞而無聲。

雁癰癰而南游兮,鹍雞啁哳而悲鳴”(宋玉《九辯》)這類“悲秋”之句。好詩(詞)的語言往往如此:一方面,它以自己的寫景作為促媒,以外界物候之變化撩撥起讀者的層層感情漣漪;另一方面,它又向讀者“釋放”出經過漫長歷史過程長期“積淀”在詞語中的“能量”,以此來感召他們的生活經驗和藝術聯想。

短短的“寒蟬凄切”四字,使那凄楚哽咽的聲聲蟬嘶,形成整首別曲、整幅離圖的悲哀的的“基調”和黯淡的“底色”。地點是在都門外的長亭。

都門內,是多麼熱鬧繁華:“舉目則青樓畫閣,綺戶珠簾。雕車競駐于天街,寶馬爭馳于御路,金翠耀目,羅綺飄香……”(《東京夢華錄》)在這里,有多少對幸運的戀人們正度著幸福團聚的日子,但是我們的詞人卻偏生凄涼地被摒除在外,被迫離去。

而“長亭”,這又是多麼令人心寒,以致“談虎色變”!“何處是歸程?長亭更短亭”(李白《菩薩蠻》),這里,詞語本身的象征意義(長亭象征送別)和它的“歷史積淀”又在雙倍地發生著作用,不能不使讀者產生出難以壓抑的離愁別緒。——何況,這里的送別,又是在“慢節奏”中行進的,這越發使人有度日如年的焦灼感和難熬感。

現代社會中,離別雖然同樣地難分難舍,但是信旗一揮,汽笛長鳴,揮手之間,斯人遠去,雖則痛苦,卻也干脆。唯有這種慢悠悠的中世紀的送別,卻是最揪人肝腸的。

設帳,餞行,慢慢地飲酒,細細地話別,從下午挨到傍晚;一場驟雨,又延長了相偎的時間……但這別前的逗留本是一杯混和著甜味的苦酒,體味的時間越長,苦澀的滋味也就越濃。果然,雨過天昏,舟子不耐煩地來催促詞人了,斷人心弦的一刻終于來臨。

面對此景,離人的心情推向了“高潮”。“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咽”,這是一個“特寫”式的鏡頭,酣暢而淋漓。

我們發現,前人詩中在寫到男女恩愛時常用的躲躲閃閃的含蓄筆法(“勇敢”如李商隱,也只能躲在《無題》后邊寫他的刻骨相思),這兒壓根兒不見了:詞人和“她”手挽著手,。

6. 雨霖鈴表現主題的句子

柳永《雨霖鈴》中表現主題的句子是: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雨霖鈴》詞牌名,也寫作《雨淋鈴》,節選自《樂章集》。相傳唐玄宗入蜀時在雨中聽到鈴聲而想起楊貴妃,故作此曲。曲調自身就具有哀傷的成分。宋代柳永 的《雨霖鈴》最為有名,而其中的“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一句更成為千古名句。

《雨霖鈴》(寒蟬凄切)是宋代詞人柳永的作品。此詞上片細膩刻畫了情人離別的場景,抒發離情別緒;下片著重摹寫想象中別后的凄楚情狀。全詞遣詞造句不著痕跡,繪景直白自然,場面栩栩如生,起承轉合優雅從容,情景交融,蘊藉深沉,將情人惜別時的真情實感表達得纏綿悱惻,凄婉動人,堪稱抒寫別情的千古名篇,也是柳詞和婉約詞的代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