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蘇軾作品里表明其人生態度的名句
蘇東坡《三老語》蘇軾《東坡志林》:“嘗有三老人相遇,或問之年。
一人曰:‘吾年不可記,但憶少年時與盤古有舊。’一人曰:‘海水變桑田時,吾輒下一籌,爾來吾籌已滿十間屋。
’一人曰:‘吾所食蟠pan桃,棄其核于昆侖山下,今已與昆侖齊矣。’以余觀之,三子者與蜉fu蝣you朝菌何以異哉?”【翻譯】:曾經有三個老人碰到一起,有人問他們多大年紀了,其中一個老人說:“我也不記得我有多少歲了,只記得小時候認識一個叫盤古的人。”
另外一個老人說:“每當滄海變成桑田的時候,我就拿一個竹籌記錄一次,現在已經積滿十間屋子了。”第三個老人說:“我曾經吃了一個蟠桃,把桃核丟在了昆侖山下,現在這枚桃核長出的樹已經和昆侖山一樣高了”。
在我看來,如此長的壽命與朝生夕死的浮游、朝菌有什麼區別呢?表明了蘇軾對人生的價值觀念,人應該珍惜生命,三個老人再怎麼吹,和整個宇宙比起來還是很渺小,不值得一提,所以人生短暫,該好好珍惜。
2. 哪句詩能體現蘇軾的人生態度
浣溪沙
【作者】蘇軾 【朝代】宋
譯文對照
山下蘭芽短浸溪,松間沙路凈無泥,瀟瀟暮雨子規啼。
誰道人生無再少?門前流水尚能西!休將白發唱黃雞。
游玩蘄水的清泉寺,寺廟在蘭溪的旁邊,溪水向西流淌。山腳下剛生長出來的幼芽浸泡在溪水中,松林間的沙路被雨水沖洗的一塵不染,傍晚,下起了小雨,布谷鳥的叫聲從松林中傳出。
誰說人生就不能再回到少年時期?門前的溪水還能向西邊流淌!不要在老年感嘆時光的飛逝啊!
3. 怎樣從蘇軾的詞看出他豁達的人生態度
在詞風上,蘇軾可謂開創了豪放的意境。最具代表的是《念奴嬌》(大江東去,浪淘盡),詞人揮灑如椽之筆,描畫雄奇壯美的江山景色,又驅使無限時空,贊美古代英雄的豐功偉績,慨嘆自己的懷才不遇,感情豪邁而又沉郁。
蘇軾還開創了曠達詞。所謂曠達,指豁達通脫、疏狂不羈、瀟灑超俗、樂觀開朗的創作個性。曠達是蘇軾為人的性格特征,曠達詞在蘇詞中數量很多,所以曠達可以稱為蘇詞的主要風格。如《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此詞通篇吟月,卻處處關合人事。詞人似與月對談,探討人生意義,最終從大自然中得到慰藉,擺脫了人生苦惱,實現了曠達。此類詞還有《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
4. 能表現蘇軾處世態度的詩句有哪些
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 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 照無眠。 不應有恨, 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 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愿人長久, 千里共嬋娟。 1.蘇軾的《水調歌頭》,是中秋詞中最著名的一首,向來膾炙人口。
胡仔《苕溪漁隱叢話》說:“中秋詞自東坡《水調歌頭》一出,余詞盡廢。”歷代選蘇軾詞的也總選到這一首。
這詞作于丙辰(宋神宗熙寧九年即公元1076年)中秋,蘇軾四十一歲,時為密州(現在的山東諸城)太守。題說“兼懷子由”,當時蘇軾與其弟子由已經六七年不見了。
這首詞所表現的思想感情,本來甚為明顯,蘇軾因政治處境的失意,以及和其弟蘇轍的別離,中秋對月,不無抑郁惆悵之感。但是他沒有陷在消極悲觀的情緒中,旋即以超然達觀的思想排除憂患,終于表現出對人間生活的熱愛的矛盾過程。
而前人卻多妄解,說神宗讀到“瓊樓玉宇”兩句,嘆云:“蘇軾終是愛君”,即量移汝州。此說與事實不符。
蘇軾移汝州在黃州之后,不能說因這詞而“量移汝州”。 詞的上片主要抒發自己對政治的感慨。
開頭“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兩句,是從李白《把酒問月》詩:“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兩句脫化而來。同時點明飲酒賞月。
接下說“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表面上好像是贊美月夜;也有當今朝廷上情況不知怎樣的含意。《詩經》中“今夕何夕,見此良人!”并非問今天是什麼日子,而是贊美的語氣:“今天是多麼好的日子啊!”的意思。
下面“我欲乘風歸去”三句,表面是說“我本來是神仙境界中來的,現在想隨風回到天上神仙住的‘瓊樓玉宇’中去,但是又怕經受不住天上的寒冷”。這幾句也是指政治遭遇而言,想回到朝廷中去,但是又怕黨爭激烈,難以容身。
末了“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兩句是說,既然天上回不去,還不如在人間好,這里所謂“人間”,即指作地方官而言,只要奮發有為,做地方官同樣可以為國家出力。這樣想通了,他仰望明月,不禁婆娑起舞,表現出積極的樂觀的情緒。
詞的上片敘述了他的身世之感和思想矛盾,下片抒發對兄弟的懷念之情。蘇軾和蘇轍,手足之情甚篤。
據蘇轍《超然臺記敘》說:“子瞻(蘇軾字)通守余杭,三年不得代。以轍之在濟南也,求為東州守。
既得請高密,五月乃有移知密州之命。”蘇軾拋掉湖山秀麗的杭州,由南而北,原為兄弟之情。
但到密州之后,仍不能與弟轍時常晤對。對弟弟的思念,構成這首詞下片的抒情文字。
下片開頭“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三句,“轉朱閣”,謂月光移照華美的樓閣。“低綺戶”,謂月光照著有離愁別恨的人,使其不得安眠。
“朱閣”“綺戶”,與上片“瓊樓玉宇”對照。既寫月光,也寫月下的人。
這樣就自然過渡到個人思弟之情的另一個主題上去。“不應有恨”兩句是用反詰的語氣、埋怨的口吻向月亮發問。
“不應有恨”而恨在其中,正是“道是無情卻有情”的意思。下面“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三句,轉為安慰的語氣;既然月有圓缺,人有離合,自古皆然,那是沒有什麼可悲傷的了。
惟愿兄弟倆彼此珍重,在遠別時光里共賞中秋美好的月色。“蟬娟”,月色美好的樣子。
此句從謝莊《月賦》“隔千里兮共明月”句蛻變而來。理解到遠別的人可以“千里共嬋娟”,也就能做到“不應有恨”了。
以美好境界結束全詞,與上片結尾“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一樣,是積極樂觀的。一方面是對兄弟不能團聚的安慰,同時也是對自己政治遭遇的安慰。
這首詞的上、下片都帶有人生哲學的意味,如上片結語“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這與陶潛桃花源詩所說:“凡圣無異居,清濁共此世。心閑偶自見,念起忽已逝”諸句約略同意。
就是說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有凡境、圣域、清境、濁境。當一個人思想開朗、胸懷坦蕩的時候,就是在圣域、清境里,反之,清境、圣域便都不見了。
同時這也就是儒家“無人不自得”的思想。有了正確對待事物的思想,那麼無論在哪里都可以有所作為,心安理得。
在人間也可以得到快樂,何必定要到天上去?在外面做地方官同樣可以做一番事業,何必一定要回到朝廷中去呢?下片的“此事古難全”含有這樣的意思:世界上不可能有永遠圓滿的事情,人生有歡聚,也必然有離別;這正是與月亮有圓時、也總有缺時一樣,原是自然界的規律。 五代北宋士大夫的詞集中,也有一些包含人生哲學意味的詞,到蘇軾才有了進一步的發展。
這首詞雖然包含人生哲學,然而它是通過一個完美的文學意境來表現的。我們首先感覺到的是那中秋之夜美好的月色,體會到的是作者豐富的感情,而不是枯燥的說教。
同時,詞里雖有出世與入世的矛盾,情與理的矛盾,但最后還是以理遣情,不脫離現實,沒有悲觀失望的消極思想,情緒是健康的。同時,這首詞具有強烈的藝術感染力。
所以它成為千百年來人們所贊美所稱贊的名作。 2.這首詞寫于丙辰年,即宋神宗熙寧九年(1076)的中秋節,這一年也是蘇軾出任密州的第三年。
詞分為上闋和下闋,詞中有中秋。
5. 怎樣看待蘇軾的人生觀
審美人生與仕宦人生是極端對立的兩種人生態度,官場生活與詩人本性,從根本上來說,是格格不入的:一個是戴著面具的政客,一個是赤子之心的詩人,一個極端需要官場應酬的虛偽,一個必須是肝膽相照、表里澄徹.蘇軾的人生是一種典型的審美人生,即以沉浸于文學藝術的讀書寫作,賞玩人生宇宙的色相、秩序、節奏與和諧為人生愉悅.”在拜讀了木師對蘇軾人生態度的定義后,我深深有感,不光欽佩于木師對蘇軾人生態度的豁達寫照,還感嘆于木師相教前人的一些評價又有了新的認識,這也使得我們這些弟子們有了新的內容.我在這里寫的無非也只是簡單的轉述一下蘇軾的生平來表達我隊木師觀點的贊嘆,以及粗淺的談談蘇軾人生觀的. 蘇軾具有以儒學體系為根本的人生思想,但仕途的坎坷又使他充滿出世與入世的矛盾,又由于浸染釋、道的思想而形成外儒內道的作風,具體則表現為樂觀曠達的人生態度. 首先,良好的家庭環境賦予他深刻的儒家思想.一生的仕途生涯是其實現經世濟民思想的重要過程.蘇軾出生在一個富有文學傳統的家庭,祖父蘇序好讀書,善作詩.父親蘇洵是古文名家,曾對蘇軾和其弟蘇轍悉心指導.母親程氏有知識且深明大義,曾為幼年的蘇軾講述《后漢書?范滂傳》,以古代志士的事跡勉勵獨生子砥勵名節.當蘇軾21歲離蜀進京時,他的學識修養已經相當成熟了.當然,我們也可以想象,這時候的蘇軾,是懷著大用于天下的雄心壯志的.在此以后的仕途生涯,恰恰是他實現儒家經世濟民的政治理想的重要過程.宋仁宗嘉佑二年(1057)他22歲中進士,26歲又中制科優入三等(宋代的最高等),入仕后奮厲有用士之志.他為人坦蕩,講究風節,有志于改革朝政且勇于進言,而且注重政策的實際效果.為此,在王安石新法之初他上書反對,結果被謫至密州.密州之遷是他在仕途上的第一次挫折.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蘇軾是如何對待的呢?我們可以從他在當時寫的《江城子?密州出獵》中略窺一斑. 其次,坎坷的任途生涯又令蘇軾的思想充滿著出世與入世的矛盾.自22歲進士以來,蘇軾一直在宦海中沉浮.神宗熙寧年間新法實施,蘇軾雖然有志于改變北宋積貧積弱的狀況,但不主張遽變,反對“求之過急”,于是接連上書反對,自請外任,先后出任杭州、密州、徐州、湖州等處地方官.后因作詩被指為“謗訕”朝廷,在湖州被捕入獄.又于元豐三年(公元1080年),被貶為黃州(今湖北省黃岡縣)團練副使.哲宗元佑年間,保守派執政,又因反對盡廢新法而再度外調.紹圣初年,新黨上臺,被遠貶惠州(今廣東省惠陽縣)、儋州(今海南島),與黎族人民一起過著艱苦的生活.后遇赦北歸,病死在常州.可以說蘇軾的一生受到兩次嚴重的政治迫害,第一次是在45歲那年因“烏臺詩案“而被貶至黃州,一住四年.第二次是在59歲時被貶往惠州,62歲貶至儋州,到65歲才遇赦北歸.前后在貶所六年.蘇軾去世前自題畫像說:“問汝平生功業,黃州、惠州、儋州.“(《自題金山畫像》)這雖然是其對政治事業的自嘲,也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其坎坷的仕途生涯.這樣的經歷使他的內心充滿了重重矛盾.例如我們熟悉的《水調歌頭》,此詞比較突出地體現出了蘇軾當時的心情,充滿了出世與入世的矛盾.長期以來對佛老思想的濡染使他難以對今后的人生道路作出選擇,是繼續汲汲于仕途還是激流勇退.既向往“瓊樓玉宇”的純潔又嫌其寒冷,既憎惡現實社會的惡濁又留戀人世的溫暖,在詞里我們可以感知這一層深切的矛盾,激流勇退是好事,如“瓊樓玉宇”般,但卻是“高處不勝寒”.只能以月下起舞為勝境,千里嬋娟為祝愿.從少年時就飽受濡染的儒學入世思想站了上風,不可能放棄長久以來的政治理想,于是傾向了“人間”,選擇了仕途,只是在這當中又加強了自身的修養,即在個人生活中以佛老思想為主,采取一種寵辱不驚,名利身外的態度.“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這是對當前情狀的無奈,也是一種勸慰.至于“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則是一筆蕩開,又用狀似淺淡無意的祝福對未來作了規劃.上闕中入世思想戰勝了出世思想,下闕是理智與情感的交戰,理智又戰勝了情感.這也正是儒家思想與佛道思想的在蘇軾內心猛烈的交鋒. 第三,浸染釋、道的思想又令蘇軾形成外儒內道的作風 .并非蘇軾對苦難麻木不仁,對加諸其身的迫害也不是逆來順受,他是在以一種全新的人生態度來對待接踵而至的不幸,把儒家固窮的堅毅精神、老莊輕視有限時空和物質環境的超載態度以及禪宗以平常心對待一切變故的觀念有機地結合起來.這種以儒學體系為根本而浸染釋、道的思想是蘇軾人生觀的哲學基礎,這跟他讀書的過程有莫大關系.蘇轍記述蘇軾的讀書過程是:“初好賈誼、陸贄書,論古今治亂,不為空言.在幾次大起大落的仕宦經歷中,蘇軾卻最終以“外儒內道”的形式將其統一起來. 第四,樂觀曠達的人生態度是其人生觀的最終表現形式.深刻的人生思考使蘇軾對沉浮榮辱持有冷靜、曠達的態度,這在蘇詩也中有充分的體現.蘇軾在逆境中的詩篇當然含有痛苦、憤懣、消沉的一面,如在黃州作的《寒食雨二首》,寫“空皰煮寒菜,破灶燒濕葦”的生活困境和“君門深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