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子愷的人生感悟句子

解夢佬 0

1. 豐子愷散文感悟

上次語文課看完那篇《我的母親》惹得自己幾乎那大顆大顆的眼淚要抖落下來,就一直在想起姥姥離開廈門去日本之前的事。

不是母愛不夠偉大,所以我看完這篇文章想起的不是媽媽,只是有些愛更超脫了這些吧。若說母愛是偉大的,我倒有一丁點兒覺得這是母親多少有的天性。可是隔了一輩的人,對待自己的外孫女甚于孫子還親上加親,那超過偉大的又是些什麼呢?至少在我這未成年的心里,已然是不朽的了。

我從小就和姥姥住在一起。那時爸爸媽媽忙于工作,三天兩頭就是值班加班,在我開始記事的印象里,就很少有他倆的鮮活事例。姥姥不一樣。記得小時候特別喜歡跟著姥姥,穿著她親手做的大擺褲,緊緊拽著她的手,去逛這逛那。姥姥也沒有多要求我什麼,只是讓我跟著她,給我買下所有我要的東西,告訴我什麼是《西游記》,什麼是加減乘除運算,怎麼踢毽子、跳繩……現在記起來,那時的我絕對不超過五歲,對姥姥惟命是從。

那時真覺得姥姥太厲害了,也那麼會畫畫哄我笑;我學琴的時候,她曾經陪我一起取過一段時間,后來,她竟然自己也能用僵硬的手指在鍵盤上摸索出了她很喜歡的一首民歌;她還很喜歡給我講新聞,激起我對這個世界的好奇,我甚至認為她什麼都知道,更是崇拜了。還有一次我“一口氣”病了快一個月不能上學,姥姥居然也就背著我快一個月到奶奶家的干休所(那時我渾然不知姥姥骨質增生疼得厲害)。

再再后來,我長大了,搬離了原來那六十幾平米的小破房,住進了現在的高樓。

我漸漸開始回自己的房間睡覺了,盡管她的床上仍是放好為我預留的枕頭、被子;我不再讓她碰我的琴,覺得她玩琴實在可笑;我更不喜歡再聽她講人生道理、時事新聞,只覺得她羅嗦得很,每次只是“嗯嗯,夠了,知道了”應付她。我甚至開始討厭她做的飯了,總是新菜隔夜菜混在一起煮……每每我厭煩姥姥了,就開始“撒野”,扔鞋子,砸琴鍵,摔門……每每這樣的時候,姥姥從不在我或爸媽的面前說我什麼。直至有一次我又“撒完野”推門進她房間拿東西,才看見她躲在廁所里拿著毛巾不斷地擦著眼淚,由于抽泣的緣故,斷斷續續地自言自語:“唉,變了變了,白疼她了,還是自己回破房子住好了,成天都快給她當保姆,我圖什麼好處了?!”

但是這樣的“撒野”我一直到姥姥離開廈門前才停下來,我又開始感覺到自己是多麼地依賴姥姥啊!在機場地時候,我緊緊抱住了她,我沒有哭,硬忍了下來,因為我不想再讓姥姥為我擔心了。姥姥離開以后,我很自由,有了更多自主的空間,但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幾次姥姥打長途回來,張口就是:“雨雨啊,姥姥今天給你買了……”剛聽到這兒,我的眼淚就要掉下來,想著幾句久久不敢告訴姥姥的話:早些回來吧姥姥,看不見你我心里有多不踏實呢!

2. 讀過豐子愷寫的《靜觀人生——錢塘湖看潮記》以后的人生感悟

我以為人的生活,可以分為三層:一是物質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靈魂生活。物質生活就是衣食。精神生活就是學術文藝。靈魂生活就是宗教。“人生”就是這樣的一個三層樓。懶得(或無力)走樓梯的,就住在第一層,即把物質生活弄得很好,錦衣玉食,尊榮富貴,孝子慈孫,這樣就滿足了。這也是一種人生觀。抱這樣的人生觀的人,在世間占大多數

其次,高興(或有力)走樓梯的,就爬上二層樓去玩玩,或者久居在里頭。這就是專心學術文藝的人。他們把全力貢獻于學問的研究,把全心寄托于文藝的創作和創新。這樣的人,在世間也很多,即所謂“知識分子”,“學者”,“藝術家”。

還有一種人,“人生欲”很強,腳力很大,對第二層還不滿足,就再走樓梯,爬上三層樓去。這就是宗教了。他們做事很認真,滿足了“物質欲”還不夠,滿足了“精神欲”還不夠,必須滿足探究人生的究竟——他們不肯做本能的奴隸,必須追究靈魂的來源,宇宙的根本,這才能滿足他們的“人生欲”。這就是宗教徒。

世間就不過這三種人。我雖用三層樓為比喻,但并非必須從第一層到第二層,然后得到第三層。有很多人,從第一層直上第三層,并不需要在第二層勾留。還有許多人連第一層都不住,一口氣跑上三層樓。

——摘自豐子愷《我與弘一法師——廈門佛學會講稿,民國卅七年十一月廿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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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豐子凱的散文的感悟

對豐子愷散文《秋》的感悟 秋,在常人的眼中是收獲的季節,然而豐子愷先生卻從“仗了秋的慈光的鑒照,死的靈氣鐘育”中悟出人生不過是甘苦愁歡生老病死的奇妙組合,不如超凡塵去真正領略秋天的神韻與人生的真諦;年僅30,本該是精力旺盛、輝煌燦爛的時候,然而在看破了紅塵的先生的眼中,卻只不過是秋風秋雨與滿地黃葉的“秋”。

在《秋》這篇文章中豐子愷先生抒發了自己對“秋”的獨特的感受。這主要通過“秋”與“春”的對比體現出來。

年青的先生對春有著一種獨愛,所以總是“設法招待它,享樂它,永遠留住它”。而且作詩作畫,痛飲三江,并秉燭夜游,享用春色。

此時的他完全陶醉于眼前的明媚春光。但是秋天畢竟還是要來的。

正如人的一生,短暫的青春過去,便是漫漫的艱難跋涉。去除了對春的那份摯愛,先生感悟中領悟到了秋色大神韻。

因為他已習慣于花開花謝,春去秋來;因為他已體驗到人生的進程不過如寒來暑往的四季交迭。所以,他的心境與秋意冥合,且不像年輕時候那樣對于春的狂喜與焦灼而對秋的淡漠與悲哀,此時他只感覺秋的可愛與融化其中的寧靜,有了“只覺得一到秋天,自己的心境便十分調和”。

并常常在怒自覺中感悟到自己“被秋風秋雨秋色秋光所吸引而融化在秋中”,以至于“暫時失卻了自己的所在”。在這其中。

不自覺地增添了幾分對春天的蔑視:“每當萬象回春的時候,看到群花的斗艷,蜂蝶的擾攘,以及草木昆蟲與到處爭先恐后的滋生繁殖的狀態,我覺得天地間的凡庸,貪婪,無恥,與愚昧,不過于此了!”甚至覺得柳條上掛了隱隱的綠珠與桃枝上著了點點的紅斑也是可笑又可憐的。 當然,在對春的不滿中也流露出豐子愷先生對擾擾攘攘紛紛爭爭的人生現實的不滿。

這不滿,既是20年代末中國社會現實的反映,同時也是佛家思想的一種參與。佛家主張生死輪回、涅盤寂靜,宣稱一切生物包括人類在內都在不斷的輪回中生活,正像春夏秋冬四季之景不同一樣,處于生滅變化的瞬時狀態。

因緣聚合,剎那生滅,何須爭奇斗艷、爾虞我詐,何須留連忘返、沉醉方酣。所以,處于輪回中的人,其最后目的不是追求一種轟轟烈烈昂揚奮發的入世精神,而是追求一種絕對安靜神秘的涅盤境界。

這必然要擺脫現實的困擾與情感的糾纏。所以,先生冥合于秋意而鄙棄于春天的滋生繁衍便是這種佛像思想的反映。

對“秋”的感悟也讓豐子愷先生體驗到生的意義、死的價值。在這過程中,它讓作者不僅消除了惜春傷春的熱情,而且還使他在生榮死滅之間重新作了慎重的選擇:“我覺得生榮死滅不足道,而寧愿歡喜贊嘆一切的死滅”。

這選擇不免隱含著悲觀的色彩,但卻是徹悟人生的曠達之言。生與死、榮與辱、瞬時與永恒,這些矛盾的統一體,磨煉著人的毅志、胸境與處世態度。

翩翩少年,由于意氣風發,看到的只是無休止的對世界的占有,所以對于死,懷著萬分的恐懼。作者在文章中指出“不懂事的少年和死亡相隔得那麼遙遠”,所以“沒有必要去驚醒他們人生的美夢”。

然而,對那些預感到死的恐懼降臨的忍耐來說,他們或者“求神拜佛,遍尋名山”,去找那羽化登仙的住所;或者“紙醉金迷,花天酒地”,懷著撈一把的心情來占有夕陽西下的道道余輝;但就不敢面對死才能正確的對待生。所以,當先生對于“死”有一種體感以后,他覺得生榮所聯系的只是貪婪、愚昧與怯弱,而死滅才顯得謙遜、悟達而偉大。

然而,豐子愷先生意識到死的自然性卻并不因此激發起自己更多的入世激情,當然更不用說再茫然的沉湎于春天的夢幻了。他只是在秋的感悟和死的鐘育中,明白了甘苦悲歡只不過是執著人生的具體內涵。

他要平安的度送與超脫這煩惱的人生,在寂靜無欲中走過這人生的里程。這情緒雖極為消沉,但這消沉又反映了一個佛門子弟對苦海人生的基本看法。

但是在中國20年代末嚴酷的現實斗爭面前,遁入空門,與世隔絕也是一種幻想,何況先生并不是一個我佛慈悲的忠實信徒,他六根未斷,凡心未卻,仍然免不了對現實的關注。所以文章最后,當立秋的雷聲夾著冰雹的秋雨扣打著他矛盾的心靈時,他也不得不感慨自己是“秋心稚嫩而未曾老練”,自顯示出自己的心境與中國激烈的現實生活的不協調。

總之,這篇散文雖題為《秋》,卻是從秋天的感受入手,寫出了作者對春秋的取舍、對生死的看法,既有秋心老練、超脫風俗的成熟,也有看破紅塵又無法了卻凡心的矛盾。它是作者對人生真諦深一層的領悟,也折射出當時中國階級搏斗的激烈現實,也反映了豐子愷皈依佛門的矛盾心理。

尤其是作者拂去了“自古逢秋悲寂寥”的感傷,更給人一份達觀與成熟。

4. 豐子愷名言

全為實利打算,換言之,就是只要全家。充其極端,做人全無感情,全無義氣,全無趣味,而人就變成枯燥、死板、冷酷、無情的一種動物。這就不是“生活”,而僅是一種“生存”了。

“世間的大人都為生活的瑣屑事件所迷著,都忘記人生的根本”;

“天地間最健全的心眼,只是孩子們的所有物,世間事物的真相,只有孩子們能最明確、最完全地見到。我比起他們來,真的心眼已經被世智塵勞所蒙蔽,所斫喪,是一個可憐的殘廢者了”。

“成人的世界,因為受實際的生活和世間的習慣的限制,所以非常狹小苦悶。孩子們的世界不受這種限制,因此非常廣大自由”。

兒童“比藝術家的心真切而自然得多!他們往往能注意大人們所不能注意的事,發現大人們所不能發現的點。所以兒童的本質是藝術的”。

“兒童天真爛漫,人格完整,這才是真正的‘人’”

5. 豐子愷散文 白鵝中的好句子

1、白鵝中的好句子:

(1)鵝的頭在比例上比駱駝更高,與麒麟相似,正是高超的性格的表示。而在它的叫聲、步態、吃相中,更表示出一種傲慢之氣。——這段寫鵝的外觀和脾性之間的聯系:高傲。

(2)鵝的叫聲,與鴨的叫聲大體相似,都是"軋軋"然的。但音調上大不相同。鴨的"軋軋",其音調瑣碎而愉快,有小心翼翼的意味;鵝的"軋軋",其音調嚴肅鄭重,有似厲聲呵斥。……凡有生客進來,鵝必然厲聲叫囂;甚至籬笆外有人走路,也要它引亢大叫,其叫聲的嚴厲,不亞于狗的狂吠。狗的狂吠,是專對生客或宵小用的;見了主人,狗會搖頭擺尾,嗚嗚地乞憐。鵝則對無論何人,都是厲聲呵斥;要求飼食時的叫聲,也好像大爺嫌飯遲而怒罵小使一樣。——這段活靈活現的擬人化寫出鵝的叫聲中凸顯的傲慢:嚴肅、囂張、霸氣。

(3)鵝的步態,更是傲慢了。……但鴨的步調急速。有局促不安之相。鵝的步調從容,大模大樣的,頗像平劇里的凈角出場。這正是它的傲慢的性格的表現。我們走近雞或鴨,這雞或鴨一定讓步逃走。這是表示對人懼怕。……那鵝就不然:它傲然地站著,看見人走來簡直不讓;有時非但不讓,竟伸過頸子來咬你一口。這表示它不怕人,看不起人。但這傲慢終歸是狂妄的。我們一伸手,就可一把抓住它的項頸,而任意處置它。家畜之中,最傲人的無過于鵝。同時最容易捉住的也無過于鵝。——這段寫鵝的步態,如漫畫一般的語言,畫出了鵝傲慢。

(4)鵝再來吃飯的時候,飯罐已經空空如也。鵝便昂首大叫,似乎責備人們供養不周。……因此鵝的吃飯,非有一人侍候不可。真是架子十足的!——這段以白描的語言,詼諧的寫出鵝的吃飯態度,是傲慢到要人守著伺候的。

(5)望望那鵝,它正吃飽了飯,昂胸凸肚地,在院子里跨方步,看野景,似乎更加神氣了。但我覺得,比吃鵝蛋更好的,還是它的精神的貢獻。——這段寫主人的態度:雖然鵝之傲慢似乎令人鄙視,其實因為它的精神是為主人所深深喜愛的。

2、《白鵝》通篇語言風格幽默詼諧,簡練有趣。雖不說字字珠璣,卻也是華彩滿篇。正所謂文章如畫,如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