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形容毛筆字的優美句子
1. 筆酣墨飽:筆墨運用得很暢快,很充分。多形容書法、詩文酣暢渾厚。筆走龍蛇:筆下龍蛇騰躍。形容書法筆勢雄健灑脫。也代指揮毫寫字。
2. 行云流水,落筆如云煙。
3. 一筆而下,觀之若脫韁駿馬騰空而來絕塵而去;又如蛟龍飛天流轉騰挪,來自空無,又歸于虛曠,這近乎癲狂的原始的生命力的沖動中包孕了天地乾坤的靈氣。
4. 書法里融入了儒家的堅毅,果敢和進取,也蘊涵了老莊的虛淡,散遠和沉靜閑適,還往往以一種不求豐富變化,在運筆中省去塵世浮華以求空遠真味的意味。
5. 觀其力而不失,身姿展而不夸,筆跡流水行云。
2. 適合寫書法的文章
縱覽當下,書法界一片歡騰,但是我們如果能夠理解古典書學的精神,便不會對當下的熱鬧歡心鼓舞。偶爾和朋友聊天,說道書法是不是必然要消亡。有人說,計算機的普及,書法退出日常書寫領域,就是消亡的開始。這種觀點有一定道理,但是沒理由書法在純藝術的領域得不到發揚廣大啊。這些觀點的人,都還抱有書法是寫字的基本觀念。我在這里不想爭論書法是不是藝術,這個問題太無聊。我只是從對書法史和書論的閱讀中,梳理出一條精神脈絡。這條脈絡是書法得以延續的核心。我們將可以看到書法從漢末的日常書寫中脫離出來,獲得了意義的充實,在“師古”(應該叫“師法”更為合適。區別于后人所理解的“師古”。)的浪潮下,開始了古典書學技術層面的總結。而又在“師心”的理論開發中,獲得了主體境界的提升。創作主體的主體境界的拓展,是古典書學創作論的重要發見。將書法家從抄寫的技術人員——書吏,提升為藝術家,其中必然有對主體心性問題的發掘。也就是說要從一個經驗性的人格提升為超越的人格。藝術方從技術,進于道。
唐代是個尚法的時代,原因就是正是處于古典書學的筆法、字法的總結期。
其實“師古”和“師心”在唐以前的書論中都已經出現。說唐代“尚法”,乃是承續魏晉對書法的觀念而來的。我們在唐人的書論中,看到很多對“師法”的強調。元代的鄭(木勺)還特意開列了一張魏晉唐書法師承表。但是唐代也是個個性張揚的時代。因為還有一個傳統,就是“師心”,從漢末的蔡邕,到王僧虔,到唐代的虞世南,到韓愈,對“心”的開發已經相當深入。(說一句,虞世南的《筆髓論》之《契妙》一文,真是絕妙文字,不下于《書譜》。)“師心”的理論還有一個旁支,就是“緣情”,就是衛夫人批評的“緣情棄道,殊不師古”的“緣情”。放縱情性,自然曠達,是魏晉名士人格,在唐代就是“顛張狂素”。可以說是書法的浪漫主義人格。而“師心”的主流,其實是受到道家很大影響的“玄冥”一派,講究主體的超越心境,從對主體心境的提升和澄澈契合宇宙生命,達到很高的藝術境界。這個是唐以后書法的主流。
而宋代開始的尚意,就是“師心”的全面鋪開。東坡一句“我書意造本無法”,真是絕斷千古。我們可以看到,古典書學的發展,其實是個由外在的技術,回歸內在心性的過程。就是說要從內開發出藝術家的主體境界而統籌外在的技術。所謂“無間心手,忘懷楷則”。而我們現在的爭論,一直在技術層面,講究與古人接近了多少,多少像古人。這些都是書法精神沒落的表現。精神沒落了,書法便死亡了。形軀還在,那不過是個技術層面的東西。現在學院教學已經挖掘的很多了。但是,這樣培養起來的人都是經驗性的人格。而我說的書法精神已經死亡,不光是書法,所有的中國傳統藝術的精神已經死亡。這個精神就是以人的內在超越來提升技術的境界。這也是從“師古”到“師心”的精神脈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