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愚公移山句子對比
論《愚公移山》 對于愚公這個人物,雖有人異議,但卻被大多數人認同.支持者要贊揚的,便是所謂的“愚公精神”.到底什麼是愚公精神?它包括了堅定、無畏、奉獻、遠謀等相當豐富的內涵.不錯,這些都是我們需要的品格.這些品格本身是高尚的,然而是否真正是愚公所體現出來的呢?我不敢茍同.不怕困難,是教科書所闡述的最重要的一條.單單抽出來,并沒有什麼不對;愚公也確確實實“不怕困難”.類似地,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初生牛犢不怕虎”.不怕虎是一種現象,是值得贊同的,正如愚公的“不怕困難”;然而為什麼不怕虎?是因為初生牛犢不知虎為何物,有多危險,從而盲目地“不怕虎”,這也正如愚公,他的“不怕困難”不是建立在對客觀事物的清晰認識、科學理智的思考之上,而結果更是得不償失的——千載萬世的勞動,僅僅是為了出入方便.盲目的不怕困難,見到石頭都要砸一錘頭——注意,正是愚公的可悲與愚蠢之處.這樣的不怕困難,值得提倡麼?況且,繞開困難未必就是錯誤.如果我們面臨著一個困難,需要花費100元去克服它,可是克服了這個困難后只能得到50元,而繞開困難同樣可以得到50元或者更少一點,我們是應該繞開困難呢,還是克服它呢?答案是不言而喻的.也許有人會反駁我:“我們所要學習的只是這種精神,不在于他的具體行為如何.”請注意,精神是不能脫離實體而存在的.舉個例子,周恩來總理日理萬機,希特勒也是勤奮工作,不錯,希特勒的勤奮也不是不值得學習的,但是當我們要教育兒童刻苦勤奮的時候,是應該舉周恩來的例子呢,還是告訴他們學習希特勒的勤奮呢?反正只是學習勤奮的精神嘛,管他的具體行為呢.至于說愚公眼光長遠,更是欺人之談.他對山的認識“山不加增”就犯了哲學上形而上學的錯誤,即認為一切事物是孤立、靜止的,如果說有變化,只是數量的增減和場所的變更,這種增減或變更的原因不在事物內部而在事物外部.試想,他們“寒暑易節,始一反焉”,在這一年中,山上又增添了多少植被?山體因為滄海桑田又有了多大變化?這些變化,在大自然看來是微不足道的,可是那“方七百里,高萬仞”的大山稍有變化,就夠愚公們忙活的了.他只看見了子孫無窮匱這一顯而易見的發展,忽視了更大的發展.也許又有人說了:“古人不知道那麼多嘛.”既然不知道,就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不但害了自己,還害了子孫.如果他們搬家,不但出入的問題解決了,本來用于移山的勞動力可以為社會創造更多的價值.課本說這是智叟言論的“老調重彈”,殊不知這和智叟有本質的區別.智叟阻撓愚公,僅僅是建立在膚淺的觀察之上,并不是科學的結論.他并沒有從歷史發展、自然變化的角度去看問題,鉆進了愚公本人這一牛角尖里,自然無法有力地反駁愚公.還有人說:“《愚公移山》表明了古代勞動人民戰勝自然的勇氣.”“戰勝自然”本身就有問題.恩格斯說:“我們不要過分陶醉于我們對自然的勝利.對每一次這樣的勝利,自然界都報復了我們.”因此,“戰勝自然”的精神在這里就因愚公的行為而帶上了盲目性.還有什麼“勇氣”可以學習?要學習他的勇氣,干脆不如去學習日本武士道的勇氣罷!因此,所謂的愚公精神,不過是一個虛無的海市蜃樓罷了,本來沒有的精神被教材的編者生搬硬套解釋出來一大堆.或許有人還不死心:“你忽略了《愚公移山》一文的體裁——神話寓言故事.顯然,對一篇神話寓言故事的的理解決不能混同于一般的記敘文.”無論它是神話寓言故事還是記敘文也好,它所宣傳的精神必須是正確、科學的,有一些合理的想象、夸張也是允許的.但愚公移山呢,純粹是狂熱的唯意志論、唯心主義哲學.需要指出的是,一個神話寓言故事,即便它是經過想象、夸張的,原有的精神不因想象、夸張而改變,真正的精華同樣存在于想象、夸張當中.比如說伊索寓言經常使用貓啊狗啊之類的動物作為主角,雖然動物是不會說話的,但是它們所說的“話”多數可以照套在人身上,而且很有哲理,不過是借動物的口說出來罷了.因此,借寓言神話故事表達思想,一定要這個思想本身是正確的,否則只能像《愚公移山》這樣被編者生拉硬扯弄出來一些“精神”.還有人攤出底牌:“這是祖國文化的一部分,作為對中學生的文學熏陶有什麼不好?”試問,既然《愚公移山》不是甚好的文章,為什麼要編入課本?難道沒有比它更好的文章麼?難道就找不到一篇文學熏陶效果更強的文章麼?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只能說明編課本的人像課本前言所說的“水平有限”吧。